分卷(10)
许云锦蜷着腿，手肘搭在膝盖上，遮住了上扬的嘴角。
电影终于看完，程忻感觉自己憋了一肚子气。
许云锦笑着安抚，忻哥，我以后不邀请你看这系列的电影了，看着真憋屈，是不？
啧！烦人！
哈哈哈许云锦实在忍不住，两手捂着嘴，弯着笑眼看他，忻哥，你好爱哭哦。
啧！程忻瞪着他，一脸凶神恶煞，脸颊却通红。
这样的反差萌，简直戳许云锦的萌点，让他更想去逗弄对方了。
要不是看程忻已经捏拳头了，许云锦肯定停不下来。
*
今天一整天，许云锦都黏着程忻，没打算要走。
晚上，程忻做了两人份的晚餐。
一起吃了晚餐之后，许云锦才说，师哥，我待会儿请你喝两杯，送你回家之后我也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儿，或者半夜睡不着什么的，你都可以给我发信息，我随叫随到。
嗯。
你可不能随便敷衍我哦。昨天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你都没回我，结果晚上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喝酒。许云锦弯着眼，笑着说，我想追你，你得给我机会。
呵。
程忻笑了。
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但是他并不讨厌。
两人一起去酒馆时，酒馆里的工作人员包括Abby都见怪不怪了。
能带他们老板走的人，今天一起出现，有什么奇怪的？估计过不了几天就能成为他们的老板娘了。
Abby趴在吧台，问，两位帅哥，今天想喝点儿什么？
随便，我都行。忻哥你想和什么？不能太烈了哦，昨晚许云锦神秘兮兮的凑到程忻耳边，低声说，忻哥，你喝多了之后特别乖，乖到让人想欺负你。你要是不想被我欺负，可不能再喝那么多了哦。
程忻瞪他一眼，对Abby说，玛格丽特，两杯。
许云锦满意的眯了眯眼。
Abby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几个来回。
啧啧，程哥，效率可以哦。
程忻刚要张嘴否认，许云锦一脸自豪的扬起下巴，那是，我的效率很好的。今天我们是从一张床上下来的。
程忻瞪他一眼，伸手捏起许云锦的手臂，拧了半圈。
许云锦笑得更加不要脸了，握住程忻使坏的那只手，笑着说，忻哥对我这么温柔？只用拧的吗？那是，我肯定是不同的，毕竟，我可以请你喝很多次酒，要是换成别人，你肯定会拒绝。
程忻顿时脸颊发烫。
许云锦的目的其实很明显。
但是他很吃许云锦这一套。
作者有话要说： 许狐狸云锦：嘿咻嘿咻，再坚持一下，坑很快就挖好了~
第13章
打脸来得很快。
前几分钟，许云锦还可以非常自信的说，他对程忻来说是特别的，只有他可以请程忻喝酒，只有他，程忻不会拒绝。
几分钟后，来了一个人，亲昵的勾着程忻的肩膀说，阿忻，你来了，喝一杯？
程忻看着对方，一点儿也不在意对方亲昵的举动，点头说，好。
许云锦顿时气笑了，眯着桃花眼看着来人。
对方感觉到许云锦的眼神，却并不在意，和程忻旁若无人的闲聊。
Abby拍了拍许云锦的肩膀，小少爷，别着急，朋友而已。我们程哥护短，你现在还不是爱人呢，可别找不自在。
不说还好，Abby这么一说，许云锦的眼神更冷了。
男人坐在程忻左侧，此时，程忻完全背对着右侧的许云锦，扭身正对着男人说话。
许云锦的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拥住了程忻的腰，随即，整个上半身都贴了上来，下巴搁在程忻的肩膀上，占有欲十足。
男人这才将注意力挪到许云锦身上，勾唇轻笑，许小公子，这是干嘛呢？
许云锦脸色更加阴沉。
对方知道他是谁，还无视他？还当着他的面勾搭他的人？
啧。
许云锦微微侧头，故意将嘴唇靠向程忻的脖子，稍微动一动，就会不小心触碰到对方。
程忻身子僵了下，伸手推许云锦的脑门。
越推，许云锦抱得越紧，不要脸的哼唧着撒娇。
忻哥，你干嘛推开我啊，我就要这么抱着你。
放手！
不要。许云锦紧紧抱着他，埋头用力吸了一口气，香香的忻哥，我最喜欢了。
男人笑了声，这是喝醉了？
怎么可能！
程忻简直无语。酒都没上，怎么醉？闻着味儿醉的么？
但许云锦偏偏就是要故意装作喝了酒上头的模样，撒泼耍赖死不肯放手。
程忻无奈挣扎了几次，奈何许云锦力气比他大许多，牢牢锁着他，程忻没辙了。
男人也不是憨的，许云锦的占有欲表露得太强烈，眼神还非常挑衅的看着他，扬眉笑了，我叫戚许，阿忻的前任之一，许小公子呢？
许云锦当没看见，瞪他一眼，埋头继续哼唧着撒娇。
戚许弯了弯眼，阿忻，看来你的现任是个粘人的家伙，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还是我好，给足你空间和自由。
程忻皱眉，提这个做什么？
他和戚许都是几年前的事儿了，而且当时在一起没多久发现不合适，两人就好聚好散，成了朋友。
冷不防提起过去，这不是给他找事儿么
程忻反应了好一会儿，直到看见戚许露出坏笑的表情，才明白过来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趴在他肩膀上的人，果然被他这话给刺激了，张嘴啃他的肩膀，牙齿磨着他的皮肤。
程忻无语，掐许云锦的大腿，松口。
忻哥，你真是个渣男，我同学真是说对了。许云锦声音闷闷的，前几天看你暴打前任，今天出来玩儿又偶遇了另一位前任。说说看，你都有多少前任？
程忻还没说话，戚许就得意的抢答，阿忻这么好看，身材也这么好，善良温柔还很有爱心，喜欢他的人多，很奇怪么？
许云锦也不装醉了，眯着笑眼咧嘴说，忻哥好看我承认，身材么，我摸着也感觉确实不错的，就是太瘦了，善良有爱心是绝对的，他这么好，当然可以有很多人喜欢了。但你要说温柔的话看来前辈不够了解我家忻哥啊。
哈哈哈戚许扬起下巴，你看他揍过前任，那你挨过揍么？我挨过。
许云锦看愣了。
还没见过挨揍还能生出优越感的。
那你挺贱的
许云锦刚张嘴想损几句，被程忻不悦的打断。
我说了那是条件反射，没想揍你。你要因为这事儿说我几次？
哈哈哈抱歉，只是觉得很有趣而已。戚许故作神秘的冲许云锦眨眨眼，哦，抱歉哦，这些话不应该当着现任的面儿说。不介意的吧，后辈？
许云锦笑不出来了。
啧！
程忻不耐烦了。
眉头一皱，脸一秒变臭。
戚许收起笑脸，你认识秦清？
程忻眉心皱得更深，怎么？
那家伙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我和你认识，这两天一直缠着我，有点儿烦人。戚许说，上个月，我让人从分公司调了几个人上来，其中一个就是他。据说工作能力还是不错的，就是人缘风评不怎么好，他的伴侣还来公司闹过，挺难看的，我想着也行吧，工作能力可以就行。但这人这两天有点儿烦。
程忻没好气道，之前说揍的那个人，就是他。他找你干什么？
套我话呢。打探我和你什么关系，你平时除了去酒馆还有什么常去的地方之类。
许云锦啧了声，小声嘀咕，这人真烦，怎么没完没了了？之前揍得那么狠，他都不会怕的么？
戚许也有些好奇，对啊，他怎么一直纠缠你？我看他性子是挺缠人的，但也不是不知好歹不懂退缩。
程忻皱起了眉头，仔细回忆。
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缠人的臭抹布。
烦人。
戚许突然想到了什么，严肃道，阿忻，你现在还有扔支票的习惯么？
怎么了？
突然想起来，那次你误伤我，不是给了我支票让我自己填数字去医院么？
嗯，有什么问题？程忻没耐心的说，直说，别绕弯子。
你不会打完了秦清，也给他支票了吧？
给了。我把他打伤，理应给他医疗费。但是那次在都大，有点儿生气，当时也没带支票，没给他。
戚许无语。
许云锦细细的品完程忻的话，整个人都怔住。
哥，哪儿有人打完了人之后还给钱的？那你打人是为了什么？
戚许和许云锦好像很无语很嫌弃的表情。
程忻莫名觉得生气，为了泄气啊！怎么了？干嘛都这么看着我！有话直说！
戚许说，或许，你可以换一种方式补偿。
许云锦说，忻哥，那小子的事儿你交给我去处理吧。我保证，他以后不敢再来纠缠你。不过你得答应我，支票这东西，别乱给。
我打伤了他，给点儿补偿是理所应当的。
许云锦噘着嘴在他脖子上吧唧亲了一口，忻哥你乖，钱多的话，请弟弟喝酒不开心吗？
程忻手掌抵着许云锦脑门，别再啃我的脖子了，小心我揍你。
嘿，师哥，弟弟这么好看的脸真的舍得揍吗？要是破相了多可惜呀？许云锦整个胸膛紧贴程忻的后背，桃花眼含着多情的笑意看着他。
程忻愣是被他看红了脸，话题成功跑偏。
戚许摇摇头，知道自己这会儿成了电灯泡。
我就和你说这事儿，朋友还在那边等我，先走了。
程忻点头，好，谢了。
碍眼的人终于走了，许云锦目光不善的瞥了眼戚许的背影，使劲在程忻颈窝里蹭了下，这才慢悠悠的起身。
程忻瞪他，幼稚。
许云锦不以为意，咧嘴笑着说，忻哥，我们说好了哦，下次遇到这种事儿，我给你善后，别有事儿没事儿给支票。我就快过生日了，你要是钱多了烧，就给我送个生日礼物呗。
你倒是够厚脸皮的，还管我要礼物。
嘻。许云锦眯起了笑眼，像是撒娇的小狐狸，忻哥，下周三我生日，那天你陪我过，好吗？
到时候看吧。
没拒绝，那说明还是有机会的。
许云锦很满意这个答复。
两杯玛格丽特做好，酒杯推到两人面前。
程忻先舔了点儿杯沿的盐，再喝一口酒。
许云锦侧头看着他，瞥见那粉红的舌尖，不自觉的也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许云锦的目光太灼热，程忻无法忽视，索性扭头与他对视，微恼的瞪回去。
许云锦回神，笑了笑，忻哥，你这什么坏习惯，不觉得很咸么？
不会。不要老盯着我看。
许云锦喝了一口酒，撑着下巴看他，为什么？是因为视线太热烈，让你无法忽视吗？
这小崽子，真烦人！
忻哥，你还没回答我呢。
程忻皱眉，回答什么？
这么好看的人，怎么这么喜欢皱眉呢？许云锦抬手，拇指覆在他的眉心，轻轻揉平，你有多少个前任，和我说说呗？
这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有啊，让我可以了解一下情敌前辈们的情况，好制定一个追求计划。顺便，也了解一下你以前交往过的都是什么类型的人，下次要是再遇见像秦清那样的前辈，我也好代你出手摆平这些没必要的纠缠呀。
说到底，许云锦是想了解他和戚许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分手了还有联络，他还有几个这样的前任。
许云锦想了解他的过去。
好啊。程忻放下酒杯，去楼上。
许云锦当即扬起了灿烂明媚的笑脸。
好。
第14章
秦清是学生时代让程忻开窍的初恋。
秦清那会儿的花言巧语很多，估计全身技能点都加在了谈恋爱上。
费工夫追了程忻一个月之后，成功把程忻追到手。
这人没心没肺，追到手之后立马就变了脸，对程忻爱答不理，还经常玩儿失踪。
程忻觉得这恋爱谈得没意思，被冷了几天之后，就提出了分手。
听到分手，秦清急了，贱兮兮的回来哄他，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带他去看日出看夕阳，看山看海看花开。
好不容易把程忻哄回来，秦清又开始犯贱。
程忻没了耐心，觉得这人太不真诚了。
纵然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可好不了几天就玩儿失踪，这谁受得了？
程忻第二次提出分手。
这次秦清回头求复合，程忻没搭理他。
程忻家里出事儿，秦清从朋友那儿听说，熬夜陪着程忻，这才让程忻又心软。
电影终于看完，程忻感觉自己憋了一肚子气。
许云锦笑着安抚，忻哥，我以后不邀请你看这系列的电影了，看着真憋屈，是不？
啧！烦人！
哈哈哈许云锦实在忍不住，两手捂着嘴，弯着笑眼看他，忻哥，你好爱哭哦。
啧！程忻瞪着他，一脸凶神恶煞，脸颊却通红。
这样的反差萌，简直戳许云锦的萌点，让他更想去逗弄对方了。
要不是看程忻已经捏拳头了，许云锦肯定停不下来。
*
今天一整天，许云锦都黏着程忻，没打算要走。
晚上，程忻做了两人份的晚餐。
一起吃了晚餐之后，许云锦才说，师哥，我待会儿请你喝两杯，送你回家之后我也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儿，或者半夜睡不着什么的，你都可以给我发信息，我随叫随到。
嗯。
你可不能随便敷衍我哦。昨天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你都没回我，结果晚上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喝酒。许云锦弯着眼，笑着说，我想追你，你得给我机会。
呵。
程忻笑了。
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但是他并不讨厌。
两人一起去酒馆时，酒馆里的工作人员包括Abby都见怪不怪了。
能带他们老板走的人，今天一起出现，有什么奇怪的？估计过不了几天就能成为他们的老板娘了。
Abby趴在吧台，问，两位帅哥，今天想喝点儿什么？
随便，我都行。忻哥你想和什么？不能太烈了哦，昨晚许云锦神秘兮兮的凑到程忻耳边，低声说，忻哥，你喝多了之后特别乖，乖到让人想欺负你。你要是不想被我欺负，可不能再喝那么多了哦。
程忻瞪他一眼，对Abby说，玛格丽特，两杯。
许云锦满意的眯了眯眼。
Abby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几个来回。
啧啧，程哥，效率可以哦。
程忻刚要张嘴否认，许云锦一脸自豪的扬起下巴，那是，我的效率很好的。今天我们是从一张床上下来的。
程忻瞪他一眼，伸手捏起许云锦的手臂，拧了半圈。
许云锦笑得更加不要脸了，握住程忻使坏的那只手，笑着说，忻哥对我这么温柔？只用拧的吗？那是，我肯定是不同的，毕竟，我可以请你喝很多次酒，要是换成别人，你肯定会拒绝。
程忻顿时脸颊发烫。
许云锦的目的其实很明显。
但是他很吃许云锦这一套。
作者有话要说： 许狐狸云锦：嘿咻嘿咻，再坚持一下，坑很快就挖好了~
第13章
打脸来得很快。
前几分钟，许云锦还可以非常自信的说，他对程忻来说是特别的，只有他可以请程忻喝酒，只有他，程忻不会拒绝。
几分钟后，来了一个人，亲昵的勾着程忻的肩膀说，阿忻，你来了，喝一杯？
程忻看着对方，一点儿也不在意对方亲昵的举动，点头说，好。
许云锦顿时气笑了，眯着桃花眼看着来人。
对方感觉到许云锦的眼神，却并不在意，和程忻旁若无人的闲聊。
Abby拍了拍许云锦的肩膀，小少爷，别着急，朋友而已。我们程哥护短，你现在还不是爱人呢，可别找不自在。
不说还好，Abby这么一说，许云锦的眼神更冷了。
男人坐在程忻左侧，此时，程忻完全背对着右侧的许云锦，扭身正对着男人说话。
许云锦的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拥住了程忻的腰，随即，整个上半身都贴了上来，下巴搁在程忻的肩膀上，占有欲十足。
男人这才将注意力挪到许云锦身上，勾唇轻笑，许小公子，这是干嘛呢？
许云锦脸色更加阴沉。
对方知道他是谁，还无视他？还当着他的面勾搭他的人？
啧。
许云锦微微侧头，故意将嘴唇靠向程忻的脖子，稍微动一动，就会不小心触碰到对方。
程忻身子僵了下，伸手推许云锦的脑门。
越推，许云锦抱得越紧，不要脸的哼唧着撒娇。
忻哥，你干嘛推开我啊，我就要这么抱着你。
放手！
不要。许云锦紧紧抱着他，埋头用力吸了一口气，香香的忻哥，我最喜欢了。
男人笑了声，这是喝醉了？
怎么可能！
程忻简直无语。酒都没上，怎么醉？闻着味儿醉的么？
但许云锦偏偏就是要故意装作喝了酒上头的模样，撒泼耍赖死不肯放手。
程忻无奈挣扎了几次，奈何许云锦力气比他大许多，牢牢锁着他，程忻没辙了。
男人也不是憨的，许云锦的占有欲表露得太强烈，眼神还非常挑衅的看着他，扬眉笑了，我叫戚许，阿忻的前任之一，许小公子呢？
许云锦当没看见，瞪他一眼，埋头继续哼唧着撒娇。
戚许弯了弯眼，阿忻，看来你的现任是个粘人的家伙，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还是我好，给足你空间和自由。
程忻皱眉，提这个做什么？
他和戚许都是几年前的事儿了，而且当时在一起没多久发现不合适，两人就好聚好散，成了朋友。
冷不防提起过去，这不是给他找事儿么
程忻反应了好一会儿，直到看见戚许露出坏笑的表情，才明白过来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趴在他肩膀上的人，果然被他这话给刺激了，张嘴啃他的肩膀，牙齿磨着他的皮肤。
程忻无语，掐许云锦的大腿，松口。
忻哥，你真是个渣男，我同学真是说对了。许云锦声音闷闷的，前几天看你暴打前任，今天出来玩儿又偶遇了另一位前任。说说看，你都有多少前任？
程忻还没说话，戚许就得意的抢答，阿忻这么好看，身材也这么好，善良温柔还很有爱心，喜欢他的人多，很奇怪么？
许云锦也不装醉了，眯着笑眼咧嘴说，忻哥好看我承认，身材么，我摸着也感觉确实不错的，就是太瘦了，善良有爱心是绝对的，他这么好，当然可以有很多人喜欢了。但你要说温柔的话看来前辈不够了解我家忻哥啊。
哈哈哈戚许扬起下巴，你看他揍过前任，那你挨过揍么？我挨过。
许云锦看愣了。
还没见过挨揍还能生出优越感的。
那你挺贱的
许云锦刚张嘴想损几句，被程忻不悦的打断。
我说了那是条件反射，没想揍你。你要因为这事儿说我几次？
哈哈哈抱歉，只是觉得很有趣而已。戚许故作神秘的冲许云锦眨眨眼，哦，抱歉哦，这些话不应该当着现任的面儿说。不介意的吧，后辈？
许云锦笑不出来了。
啧！
程忻不耐烦了。
眉头一皱，脸一秒变臭。
戚许收起笑脸，你认识秦清？
程忻眉心皱得更深，怎么？
那家伙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我和你认识，这两天一直缠着我，有点儿烦人。戚许说，上个月，我让人从分公司调了几个人上来，其中一个就是他。据说工作能力还是不错的，就是人缘风评不怎么好，他的伴侣还来公司闹过，挺难看的，我想着也行吧，工作能力可以就行。但这人这两天有点儿烦。
程忻没好气道，之前说揍的那个人，就是他。他找你干什么？
套我话呢。打探我和你什么关系，你平时除了去酒馆还有什么常去的地方之类。
许云锦啧了声，小声嘀咕，这人真烦，怎么没完没了了？之前揍得那么狠，他都不会怕的么？
戚许也有些好奇，对啊，他怎么一直纠缠你？我看他性子是挺缠人的，但也不是不知好歹不懂退缩。
程忻皱起了眉头，仔细回忆。
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缠人的臭抹布。
烦人。
戚许突然想到了什么，严肃道，阿忻，你现在还有扔支票的习惯么？
怎么了？
突然想起来，那次你误伤我，不是给了我支票让我自己填数字去医院么？
嗯，有什么问题？程忻没耐心的说，直说，别绕弯子。
你不会打完了秦清，也给他支票了吧？
给了。我把他打伤，理应给他医疗费。但是那次在都大，有点儿生气，当时也没带支票，没给他。
戚许无语。
许云锦细细的品完程忻的话，整个人都怔住。
哥，哪儿有人打完了人之后还给钱的？那你打人是为了什么？
戚许和许云锦好像很无语很嫌弃的表情。
程忻莫名觉得生气，为了泄气啊！怎么了？干嘛都这么看着我！有话直说！
戚许说，或许，你可以换一种方式补偿。
许云锦说，忻哥，那小子的事儿你交给我去处理吧。我保证，他以后不敢再来纠缠你。不过你得答应我，支票这东西，别乱给。
我打伤了他，给点儿补偿是理所应当的。
许云锦噘着嘴在他脖子上吧唧亲了一口，忻哥你乖，钱多的话，请弟弟喝酒不开心吗？
程忻手掌抵着许云锦脑门，别再啃我的脖子了，小心我揍你。
嘿，师哥，弟弟这么好看的脸真的舍得揍吗？要是破相了多可惜呀？许云锦整个胸膛紧贴程忻的后背，桃花眼含着多情的笑意看着他。
程忻愣是被他看红了脸，话题成功跑偏。
戚许摇摇头，知道自己这会儿成了电灯泡。
我就和你说这事儿，朋友还在那边等我，先走了。
程忻点头，好，谢了。
碍眼的人终于走了，许云锦目光不善的瞥了眼戚许的背影，使劲在程忻颈窝里蹭了下，这才慢悠悠的起身。
程忻瞪他，幼稚。
许云锦不以为意，咧嘴笑着说，忻哥，我们说好了哦，下次遇到这种事儿，我给你善后，别有事儿没事儿给支票。我就快过生日了，你要是钱多了烧，就给我送个生日礼物呗。
你倒是够厚脸皮的，还管我要礼物。
嘻。许云锦眯起了笑眼，像是撒娇的小狐狸，忻哥，下周三我生日，那天你陪我过，好吗？
到时候看吧。
没拒绝，那说明还是有机会的。
许云锦很满意这个答复。
两杯玛格丽特做好，酒杯推到两人面前。
程忻先舔了点儿杯沿的盐，再喝一口酒。
许云锦侧头看着他，瞥见那粉红的舌尖，不自觉的也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许云锦的目光太灼热，程忻无法忽视，索性扭头与他对视，微恼的瞪回去。
许云锦回神，笑了笑，忻哥，你这什么坏习惯，不觉得很咸么？
不会。不要老盯着我看。
许云锦喝了一口酒，撑着下巴看他，为什么？是因为视线太热烈，让你无法忽视吗？
这小崽子，真烦人！
忻哥，你还没回答我呢。
程忻皱眉，回答什么？
这么好看的人，怎么这么喜欢皱眉呢？许云锦抬手，拇指覆在他的眉心，轻轻揉平，你有多少个前任，和我说说呗？
这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有啊，让我可以了解一下情敌前辈们的情况，好制定一个追求计划。顺便，也了解一下你以前交往过的都是什么类型的人，下次要是再遇见像秦清那样的前辈，我也好代你出手摆平这些没必要的纠缠呀。
说到底，许云锦是想了解他和戚许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分手了还有联络，他还有几个这样的前任。
许云锦想了解他的过去。
好啊。程忻放下酒杯，去楼上。
许云锦当即扬起了灿烂明媚的笑脸。
好。
第14章
秦清是学生时代让程忻开窍的初恋。
秦清那会儿的花言巧语很多，估计全身技能点都加在了谈恋爱上。
费工夫追了程忻一个月之后，成功把程忻追到手。
这人没心没肺，追到手之后立马就变了脸，对程忻爱答不理，还经常玩儿失踪。
程忻觉得这恋爱谈得没意思，被冷了几天之后，就提出了分手。
听到分手，秦清急了，贱兮兮的回来哄他，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带他去看日出看夕阳，看山看海看花开。
好不容易把程忻哄回来，秦清又开始犯贱。
程忻没了耐心，觉得这人太不真诚了。
纵然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可好不了几天就玩儿失踪，这谁受得了？
程忻第二次提出分手。
这次秦清回头求复合，程忻没搭理他。
程忻家里出事儿，秦清从朋友那儿听说，熬夜陪着程忻，这才让程忻又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