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怎么不说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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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7章 怎么不说了,嗯?
  苏槿若没有犹豫,向前跃起,金簪当作匕首,直直的向沈寒城脖颈袭去。
  墨染的眼瞳里,闪过一抹异样之色,沈寒城突然换了招式。
  苏槿若的速度极快,他却比苏槿若的速度……更快。
  他与苏槿若擦身而过,避开她凌厉的招式。
  向前一个猛跨,他夺过苏槿若精美的发髻上,那一枝固定发型的金钗。
  没有了金钗固发髻,红衣女子的三千青丝瞬间披洒,随风扬起,美得就像暗夜中,盛放的一株曼珠沙华。
  苏槿若的动作没有变缓,室内的烛火因他们的打斗,忽明忽灭。
  沈寒城一手扣在她的腰间,将她腰带一把扯落,衣衫瞬间敞开。
  苏槿若瞥了一眼……落在地面上的腰带,没有迟疑,再次迎了上去。
  沈寒城笑,笑的意味不明。
  大掌击在苏槿若纤细的肩膀上,苏槿若眼眸一眯,沈寒城一个收手,苏槿若红火的外衫……便被他扯落在地,露出白色的亵‐衣。
  苏槿若有些恼火的瞪向沈寒城,这分明……是在耍着她玩!
  她一个反手,金簪脱手而去,随之逼上沈寒城。
  沈寒城不慌不忙,他拂袖,将金簪甩落一边。
  纵身而起,沈寒城越过苏槿若的头顶,翻身落在苏槿若的身后。
  苏槿若反应敏捷,回身攻去,恰好此时,沈寒城修长的手,抓在了她单薄的衣襟上。
  苏槿若抬眸看他,沈寒城俊美的容颜上,尽是笑意。
  一个用力拉扯,将苏槿若往左一转,亵‐衣被他扯落。
  彼时,苏槿若浑身上下,仅剩一件薄薄的肚‐兜。
  后背……一大片如雪的肌肤,袒露在空气里。
  沈寒城深幽的眸色,霎时变得更加的浓烈暗黑。
  他盯着苏槿若的眼睛,目光灼灼,“还来么?”
  苏槿若清雅的脸上,难得浮起一层羞恼的红晕。
  这一刻,她近乎可以肯定,七王爷沈寒城,是在戏弄于她!
  苏槿若难得失控,气急败坏的想要再与沈寒城较之高下。
  身上寸缕阑珊,一大片春光外泄,她化掌为刀,直劈沈寒城天灵盖。
  沈寒城眯起眼眸,眼中炙热将深幽的暗黑染亮,他一手压下苏槿若的手,另一只……手牢牢的钳住苏槿若的腰。
  俯身低头,沈寒城毫无迟疑的,吻住了那潋滟,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的唇。
  苏槿若的身子下意识一僵,沈寒城却是趁火打劫,将过往压抑在心中的思念和爱恋,一时间尽数爆发而出。
  当初他以为自己爱错了人,那般的矛盾隐忍和痛苦,如今统统化为……决绝的霸道热吻和禁锢。
  苏槿若又急又怒,刚缓过来,一出手便又被沈寒城……死死的扣住。
  唇齿相依间,苏槿若努力挤出几个清晰的字眼:
  “七王爷,你莫要……太过分了!”
  过分?
  何来的过分?
  不论过程如何,他们终究是拜了堂,成了亲,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作为夫君,亲吻自己的娘子,难道还犯法了?!
  还是说,自始至终……
  她当真对他,一丝情愫都无?!
  漆黑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滑过一抹危险的厉色,沈寒城扣着苏槿若纤细的腰,身子一旋,直直的朝着两人……新婚的大床上倒去。
  有人一把撕开……苏槿若身上残留的,最后一道屏障。
  烛光温柔,那人声音低沉,冷冷澈澈中,透着一抹难言的恼。
  他道:“过分又当如何,本王与王妃行洞房之礼,谁都不敢,说不。更何况,你欺骗本王那么多次,又欺得本王多次舍身相护,刚刚本王只是,讨点利息,你要还得,又岂止是一个吻?!”
  ……
  清润的月色柔柔淡淡的,蒙着一层薄如轻纱的浮云,不会令人炫目,晃花人眼。
  有女子容颜绝丽,她身着一袭紫衣长裙,披着白狐大毡,姿态优雅万千。
  她缓步,朝着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靠近。
  她面色凝重,向眼中男子施了一礼,“妾身见过王爷,王爷有礼。”
  年轻男子笑容淡淡,他伸出手,“这么晚了,琴儿还不安寝,这天冷,你还跑过来,若是着凉了……该如何是好?快过来,照照炉火,暖暖身子。”
  林蓝琴心中一暖,她的夫君,永远是那般的体贴温柔,只是……
  她的夫君这般出色,为何父皇却从不重视他,那个沈寒城,虽说有才,却对父皇如此忤逆,为何他还是那般的喜爱,宠爱他?!
  她不服!
  她起身抬眸,眼中已然泛起了泪花。
  沈樊脸色微微有所变化,他上前,握住林蓝琴的手,不解的问道:
  “这是怎么了,有谁惹你不开心了,若真是如此,你大可罚罚他们,不必心软,委屈了自己。”
  “妾身不委屈,”林蓝琴望着沈樊,声音染着不平,“妾身是为王爷委屈!”
  沈樊挑了挑眉,“此话怎讲,我一不愁吃穿,二不疾病缠身,又有你伴在身侧,何来委屈之说?”
  “王爷不谙世事,清心寡欲多年,即使当初,王爷被父皇遣去治水,回来不过得了父皇,一句半句的夸赞,以及一些可有可无的嘉奖,您也不曾放在心上过,只是……”
  林蓝琴压下心中的酸涩,“王爷可能有所不知,今夜七王爷,已经成亲,他做的这般隐秘,皇室内部的人,谁也不知晓,就连父皇,他亦瞒着……”
  深幽的黑眸,笼着一层薄薄的雾色,沈樊敛了敛眸底深藏的冷意,他笑着道:
  “七哥成亲了,父皇就不必……再为他的婚姻大事操劳了,母后亦可不必……再为父皇的身子烦忧,有何不好?”
  “王爷,”林蓝琴紧紧的握住沈樊的手,激动道:
  “七王爷成亲,意味着什么,您知道么?父皇会更加的疼爱他,甚至有可能会将皇位……皇室中,王爷从不比谁差,您是有抱负的人,父亲常说,王爷是栋梁之才,您退隐人前,根本非您所愿,当初就是妾身的错,您才会为了避嫌,而退出朝堂,妾身……如今妾身只要王爷一句话,之于人上人,王爷您,真的没那个想法吗?”
  好笑。
  身为权力中心的人,自小被灌输的思想,便是争权夺利……
  不说他是皇室中人,之于那个位子,自是本能的有渴望之心,更何况……
  他胸怀大志,才华横溢,怎甘愿做一个,与常人无异的平庸之人?!
  沈樊垂眸不语,他不回答,便是一种间接的回应,林蓝琴道:
  “王爷,若您想得到那个位子,妾身愿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沈樊深深的看了眼中女子一眼,她眼里的情意动人,话里的真情实意暖人之际,他用力,将她紧紧地拥住。
  这个女人爱他,爱他如命……
  可他对她,却常是利用。
  “有妻如此,不论结果是成是败,我自当无憾。”
  林蓝琴抬着头,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她心系她的夫君,哪怕她夫君的敌人,是她所惧之人,她亦愿意为他……
  付出性命,无怨无悔……
  ……
  少年眸中有诡异的红,透着危险和阴沉之色,周身戾气盎然,仿佛……
  若她再出口道上一句,他不喜的言语,他就会将她,吃拆果腹一般。
  这样的沈寒城,苏槿若还是头一次见着。
  脖颈上蓦然一疼,苏槿若倒吸了一口冷气,回过神来。
  沈寒城将她压在身‐下,她竟是一丝都动弹不得。
  此时苏槿若才知晓,不久前她与沈寒城的过招,不过是他……故意在让着她罢了。
  如今她走神,脱离了形势发展,以及她该有的思绪,他断然心生恼怒,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重重的,狠狠的咬上一口,迫使她回神。
  只是……
  她不愿的婚约,哪怕名正言顺,哪怕她喜欢在意的,就是眼中人,她亦都不会承认,她是他的妻子……
  爱情,需要公平,这是她的爱情观。
  而沈寒城,太过霸道与强势,她……抗拒!
  挣扎无果间,有灼热气息落于脸颊,耳畔飘来一句,宛若宣誓一般的强势言辞:
  “苏槿若,你愿意也好,不愿也罢,此生此世,哪怕本王没有为你掀盖头,本王亦能与你,白头皆老!你明白么?”
  他从来不问,她是否愿意嫁与他,只因他知道,不论她愿不愿意,她都只能是他的。
  当她悄然落于他心上的时候,她已经,在劫难逃。
  沈寒城的视线,灼热的如同一团焰火,苏槿若回避他的吻,却是被他纠缠的太牢,无法挣脱。
  两人两身相贴,紧紧不留一丝缝隙。
  她眼眸深深眯起,挣扎中,她心头一狠,手掌凝集内力,猛地攻向沈寒城。
  沈寒城眸光一沉,侧身避开。
  苏槿若刚看到脱身的曙光,她身子一动,一双铁臂,却猝不及防的……将她的身子重新拽回,使她一动不能再动。
  他的吻,霸道而不失温柔,深情缱绻,凌乱了她的呼吸,吞噬着她的颤抖,她的灵魂。
  沈寒城伸手一拂,一道道轻纱和床榻之上,大红色的帐幔纷纷垂落,遮住了旖‐旎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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