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当初根本就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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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怔忪,傅西深一转头,却见傅嫣然正撇着嘴讽刺:“还以为自己有多大魅力呢?笑死人了,要不是我给你喂的动情药,人家叶殊能要你?也算你运气好遇见的是叶殊,要不然,许三爷去了可就够你受的了……”
  “什么许三爷?许诺?”傅西深蹙眉,一双眼睛里阴沉的吓人:“傅嫣然,你到底对林荫做了什么!”
  他的语气阴冷,傅嫣然一抬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住了嘴,低着头不作声。
  傅西深暴怒着眼,伸手便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臂,大声质问道:“说啊!你到底对荫荫做了什么!”
  “我……”傅嫣然哽着嗓子说不出话来,傅西深现在的样子太可怕了,好似她再多说几句,他就会杀了她一样。
  她不说,傅西深更是因为暴怒而猩红着眼睛,一手扯着傅嫣然的手臂,一手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低吼道:“你说不说!说不说!”
  “咳咳咳……咳咳!”傅嫣然被掐的脸色通红,一边咳嗽一边用手拽着自己脖颈上的手,声音沙哑的说:“我说……咳咳!哥……我说……”
  这话一出,傅西深的手才稍稍松了些,傅嫣然匆忙大口的呼吸着,艰难的开口:“我……我就是生气嘛!林荫让叶晋玩弄我羞辱我,我怎么能放过她……所以趁着她喝醉了酒,下了动情药,谁知道到了酒店,许三爷没来,反倒是叶殊来了……”
  这番话说的断断续续,可傅西深的眸子却是愈发的阴暗了起来,看向傅嫣然的目光狠厉的好似要抽筋剥皮一般,最后,隐忍到额间青筋暴起,他抬手便给了她一个耳光!
  “啪!”
  这一巴掌,他用足了力气,直打的傅嫣然整个人都趔趄着向一边歪了过去,所幸一旁是沙发,这才没有跌到地上,再抬起头的时候,半边脸颊都高高的肿了起来,嘴角破了气,沿着下巴蜿蜒而下一道殷红的血迹!
  傅嫣然知道傅西深是真的生气了,虽然依旧不服气,可还是拧着眉不敢再开口,趴在沙发上低着头不作声。
  响亮的巴掌声也拉回了林荫的思绪,她愕然抬头,却见傅西深满目心疼。
  “荫荫……都怪我,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怪我没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怎么可能经受这么多……”
  他的歉意和心疼让林荫皱了皱眉,他这是再为傅嫣然买单。
  纵然心中愤愤,恨不得冲上去亲手杀了她,可傅西深如此讲,她还能怎么办?
  目光愈发的冷冽,她起身走到傅嫣然身边,一字一句道:“傅嫣然,如果不是你现在怀着孕,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一定不会!
  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她吞没了一般,傅西深见状更是心疼又悔恨,急忙上前想要拉住林荫的手,可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铃声很熟悉,是一首很安静的歌,这还是当初林荫给他选的,她说,这首歌就像是他的人一般,舒缓又平整,和他一样,越听越有韵味。
  可这个时候再听,却觉得好似是天大的讽刺,他身边的人都已经不再是她了,还留着这个铃声做什么。
  或许,只是懒得换了吧。
  林荫低了低头,将心中的怒气和不甘都敛入心底,听着他的手机铃声响,最后,他接起了电话。
  “西深,见到叶家老爷子了没有?”电话那端是傅西深父亲傅山,很端正耿直的声音。
  傅西深沉了沉嗓子,冷声道:“没有。”
  “怎么还没有?西深,这事可耽搁不得,今天一定要见着老爷子!”傅山的声音有些急,但终归是大门大户,风雨见多了,所以急也只是相对的不那么缓和而已。
  傅西深皱了皱眉,沉声回答:“这事很难办。”
  “是叶殊不给你们引荐吗?”傅山一语中的,听这边没有回答,又说:“你好好跟叶殊谈谈,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现在有不少记者都在外边等着,今天嫣然的事,必须有个结果!”
  他的话说的铿锵有力,根本没给傅西深留有任何拒绝的余地,闻言,傅西深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后,他阴冷的目光扫过靠坐在沙发上的傅嫣然,滚滚的怒气最后还是不得不压下心底。
  深深呼出口气,傅西深转身看向林荫,低声道:“荫荫,嫣然做过的事……全都算在我的头上,是我没有管好她,也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可是今天……”
  “我没那么敌友不分,是谁做的就是谁做的。”说到这儿,林荫皱着眉冷眼瞧着傅嫣然,最后才道:“我跟她的事,我自己解决。”
  把别人的过失都迁就给一个没有错的人,林荫不会这么无理取闹。
  刚刚傅西深的电话她都听到了,转身低了低头,她低声说:“她之所以恨我,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去琳琅面试,否则的话,她也不会遇到叶晋,所以……叶殊,我去劝说。”
  傅嫣然确实是因为她才遇上叶晋的,这件事也因此才闹成了这样,可林荫不是没有脑子的白莲花,她不会把这些十八杆子打不着的事都按到自己头上,她这样讲,只是为了不让傅西深为难。
  “荫荫,这跟你无关,嫣然这是自作自受!”
  傅西深急忙上前,可坐在一旁的傅嫣然却阴阳怪气的开口了:“这就是林荫的错,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着了叶晋的道!她就是该负责!”
  “你!”傅西深猛然回头,阴冷的目光让傅嫣然赶忙低下了头,但还是不服气的撅着嘴,不出声只用嘴型咒骂着。
  见状,林荫摆了摆手。
  “叶殊这么做,原本也就是要逼我,这跟你们没关系,所以不管谁去都没有用,只有我去,他才会出面。”
  这个道理她一早就是明白的,况且现在她有很多话想问,所以让她去和叶殊谈,其实是最合理,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说罢,她笑着看了看傅西深,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笑着开口:“阿深,叶殊是我先生,我跟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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