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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可惜,或许他父亲奔波一世创造的这片伟业到头来却很可能落在他这种人的手上,不过也好,那会使这个家族看起来更表里如一一些。
  “啊……IK,别怕,纯纯陪你一起痛……啊……”
  关掉车内的灯,放了张唱诗班的CD,在唱颂舒缓的神乐中迩纯放下座椅,脱掉裤子,顺着敞开的衬衫让自己的手指模仿着IK的抚慰在他被自己捆绑得无时无刻都能听到欲望拍打呻吟的身体,再次勾起一波波被关在体内无法散去的滚滚热浪,眼睛在流泪,唇却轻扬,看着自己在反光镜中的倒影,他自语——
  “迩纯,你生来就该做个魔鬼……IK,我好像听到你在哭……别怕,纯纯会让那些欺负我们的坏人得到报应……我发誓……呵呵呵呵呵呵……迩纯,那些人怎么说你来着?恩……变态?真太适合你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十
  BY:Nie
  “纯纯,我在美国的花旗银行有一笔钱,够你花上一辈子的,密码是……”
  “我不想知道,我要那个没用。”
  “有一天会有用的。”
  “我说没用就没用,如果你今天晚上没心情,那我去隔壁睡好了。”
  砰————
  门被大力的撞上了,I.K有些无奈的笑笑,迩纯总是这样,他不让他有任何机会去表现出丝毫的关爱,就好像那是一件什么可怕的事,总是在他说出口前就逃开了。有时,这反而让I.K觉得难过,肉体的游戏他早就厌倦了,但不这样,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救赎迩纯的灵魂,可是,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站在万丈广厦之上向下看的感觉,在他还有梦时,他觉得高瞻远瞩,在梦破灭了之后,他只是在考虑自己何时被身后的手推下去。每一个牺牲品的命运都只有一个,成也好,败也好,他都得死。数十年后,根本不会有人记住他的名字,载入史册的只有这段对他来说成与败都没有任何意义的战争,就像从古至今那些倒在名垂千古的帝王身后的无名骨赅一样,碎在风中,化为泥土,消失于烽火。这个城市里那些认为自己幸福的人们还不知道,马上,他们就要面临这样一场战争。
  人真是有意思,明明都是被他人所摆布,却还以为自己就是君王,因为一些蝇头小利而打得头破血流,得到一些甜头就忘乎所以,本就贪婪成性却要装什么仁义廉耻,这样活着,就算到死了,也不会明白,到底为什么会灭亡。I.K觉得这些人都很蠢,但他们却都比自己幸福,众人皆醉我独醒?越是靠近真相,这样的感觉就越发痛苦,还不如蠢点的好。
  迩纯和I.K都很喜欢这个城市的演艺圈,这些人为那些晚上依靠电视节目来消磨时间从而控制了人口大幅度增长的观众朋友们制造了很多美丽的童话,在一些人的眼里,他们就如同神一样接受着崇拜者的膜拜,而在华丽的幕帷背后,那些被隐藏的败落花瓣舞了起来,散着腐朽独到的香气。
  国家广播台,13号播音室,15点——
  「I.K,能不能陪我去播音室?」
  「怎么?你还担心那些人吃了你?」
  「没什么,听说那个主持人有点问题……」
  「呵呵,那样不正好适合你?」
  「算了,当我没问过。」
  听过关于“狼来了”的故事吗?迩纯觉得自己就像那个说谎的孩子,遭到报应是迟早的事,他当然会给自己安排一些小插曲,但那与计划外的特殊情况不同。一个小时前,他主动挂了打给I.K的电话,现在他很后悔,一个时不时喜欢耍耍性子的小淫娃,是吃不到什么好果子的,以前他妈妈就这么教育他,现在想起来,自己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哗的一声,一阵寒冷的感觉侵入心脾,有人泼了一桶水在他身上,这让迩纯慢慢的由刚才的记忆中苏醒,回到现实——他动不了了,被用黑色、红色、蓝色……各种各样的电线绑着,那个主持人的脚踩在他后腰上碾着他被反剪的手,不怎么痛了,贴着冰冷的水泥地面,那件被撕碎的白衬衫是他仅剩的,垂落在他肩头的领口已经被染成了红色,他被用铁棍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咳嗽的时候有血腥的味道,吸气时右胸痛得要命,大概是肋骨断了。上洗手间时他听到几个偷着跑去抽大麻的工作人员说,这个主持人前不久刚刚被他现在还在住院的妻子起诉,罪名是家庭暴力,而她妻子的十个手指很离奇的不见了,但没人动得了他,他是最高法院副检查官的亲戚,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就是这道理。现在没有人能救他了,经纪人要到晚上6点做完节目后才来接他,而父亲的眼线被他上午逛百货公司时甩掉了,没办法,他进成人用品商店时不喜欢有人陪同,那会让他尴尬,结果又和I.K在电话里口角……
  “咳……还……活着……”
  他还活着,呵呵,就像他因殴打而苏醒后第一句想说的话,他没死,这是现在他唯一感到清醒的,他只希望这个主持人仁慈点,让他活着再看I.K一眼,并且别让他的十根手指头也消失不见,可做为一个心理变态的性虐待狂被动患者,迩纯当然也多少了解一些那些已经到了精神分裂的纯粹虐待狂的病理特征——天杀的,精神病患者杀人不判死刑,也就是说,今天他死在这儿,这个畜生还会活着,妈的。
  “没错,你当然还活着,呵呵,我还没有看够你痛苦时的可爱模样,怎么会让你这么快死呢?我会一点点的折磨你,直到……你求我杀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主持人狰狞的笑着,终于丢掉了二十多分钟都没有放手的铁棍,看着因金属坠地的声音而冷了个冷颤的迩纯,他慢慢顿下身,听着迩纯因他践踏着他的皮鞋而发出轻声的痛苦呻吟,回头看看反锁的门,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骷髅面具带在头上,一把扯起迩纯后脑上的发丝,显得闷重的声音越发病态而恐怖——
  “你可以大声的叫出来,这间播音室是隔音的,没人听得到,呵呵,就算听到了,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你这只叫春的小母鸡,听说你喜欢跟同性们玩这种游戏,呵呵,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他们中最棒的,你流血的样子真美,打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看你这个样子,哈哈哈哈哈哈,来吧,我要更多的血!美丽的血,哈哈哈哈哈哈!”
  砰——
  “呜————”
  硬生生的,额头被抓着他头发的大手撞上地面上,迩纯只是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他听到耳中有隆隆的鼓声,热而腥甜的液体从额头慢慢流了下来,痛的感觉一下子爆炸开来,鼻腔里、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看着他惨不忍睹的模样,那张骷髅面具下仅露出的血盆大口哈哈的笑着,他被像抓一只小兔子般提了起来,那个野兽一边托着他往播音台的方向走,一边用那种似乎大型动物才有的舌头舔食着他颊上的血液,那张骷髅面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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