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等待
就在李军国和廖百川这些人望眼欲穿等着秦军出现时，第一人民医院的办公室，张志宏满脸铁青盯着医院对面不断聚集的人群。
“特么的这些老糊涂是吃错药了么，放着正规的医院不进，偏偏去等个野郎中治病，也不怕吃死人。”
阴狠恶毒的喃喃自语回响在这间单人办公室里，幸亏没有其他人在这里，否则绝对会被惊吓到的。
平常整天站在道德至高点的张志宏医生居然是这么恶毒的人，这绝对是第一人民医院大多数医护人员和患者打破脑袋也想不出的事情。
看到秦军今天迟迟没有出现，张志宏反倒有些心焦起来，如果这个乡下来的野郎中突然不再来了，那岂不是白费自己精心准备的手段。
昨天让手下举报秦军也只是一次开胃菜而已，谁想两个警察居然不管事，今天一定要更狠的收拾他了。
秦军本人在店铺里打扫一直到中午才算暂时告以段落，随便在店铺里之前留下的水龙头洗洗手脸，出来准备再去昨晚吃的摊子去解决午饭问题。
然而却远远看见第一人民医院对面聚集一群人，全都是老头老太太。
“这些大爷大妈是免费体检上瘾了是吧，从今天开始我扎针也要收费了。”
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转身朝另一边走去，就算要给人看病也得先把自己肚子填饱才行，顺便还要购置点桌椅板凳来准备正式开业了。
在秦军吃午餐和逛街买最便宜的桌椅板凳时，第一人民医院门口的人群稀疏了些，但老刘头夫妇依然坚持等在公园边。
“老头子，小秦不会是突然有急事离开了吧，我的腿又没有人治了。”
“老婆子别瞎想，小秦不是做事到一半就撒手不管的人，他一定会回来帮你把最后一点治疗做完的。”
“哎，其他小秦不回来也没什么，昨天我又重新感受到了一回站立的感觉，知足了。”
……
同样类似老刘头夫妇的就还有李军国和廖百川两个老教授了，因为等的就是秦军，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守在第一人民医院大门口。
结果一直等到下午二点多也没看到秦军出现，廖百川担心道：“老李，小秦是不是真的离开了，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也没找到我，不会是直接回乡下老东西那里去了吧。”
李军国皱眉道：“不知道呀，希望小秦不会真的气走离开，想再请动他或者那个老东西可不容易。”
廖百川看着马路对面小遮阳伞下的老刘头夫妇，沉吟道：“我有种感觉，老东西教出来的徒弟不会是半途而废的人，你看对面那对夫妇还等着救治呢，小秦怎么说也得把人完全治好了才有可能离开的。”
李军国回想昨天与秦军说话的场景，摇头叹息道：“实在是志宏说话太过急躁，当初要是能语气温和些，我也昨天就把人给劝回来。”
他们两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就这样谈论着秦军，没有心思管医院里的一帮子事情。
秦军直到下午四点才算把店面的事情处理好，主要还是因为多挑选几家店面，终于找到价格相对最低的一家店把板凳等物具买下来。
花了三百大洋，而且还左说右说让店家开车帮自己把塑料桌椅全都帮忙送到自己店里来。
然后摆放也费了些时间，结果一直到四点才算做完闲下来。
现在就缺一块广告牌没弄，以及一张行医资格认证。
秦军拿手机一看时间，担心老刘头夫妇还等着自己，于是特地出了店面看了看第一人民医院方向。
还真看到老刘头夫妇等着呢，忙走过去，准备叫到店面里来治疗。
老刘头夫妇也发现了秦军，两个老人顿时高兴迎上来，却没想要有两个老教授比他们更快迎向秦军。
“小秦总算来了，今天出摊有点晚啊。”
李军国自觉和秦军认识，所以老远用熟人的口气打招呼道。
秦军看到李军国和廖百川身上的白大卦，顿时有点不喜欢，全都因为第一人民医院的那个张志宏的原故，所以连带着对医院里的人都有点反感。
不过出于礼貌还是不能不理人的，他笑着回应道：“今天忙着开医馆的事情，所以没有出摊，以后也不会再摆摊了。”
李军国惊诧道：“怎么才一天功夫你就开店了，多麻烦呀，我已经跟志宏说好给你安排进医院，之前只是一场小误会。”
廖百川急忙打断李军国的话头，道：“老李别说了，小秦肯定是被你的宝贝徒弟得罪死了，否则他怎么会死扛在第一人民医院门口。”
他的话被秦军听到，点头回应道：“谢谢李教授的好意，除非那个张志宏当众向我道歉，否则我是不可能原谅他的，更不可能去第一人民医院。”
秦军的店面离第一人民医院不远，很快就和李军国等人走近，不过他首先越过两老教授，对老刘头微笑道：“今天让你和阿姨久等对不住了啊，我忙开医馆的事担误这么长时间，现在你们到我店里去治疗吧。”
老刘头夫妇笑着说没事，只要能治就好。
廖百川见秦军居然不理自己，心中有些不满，不过想要自己要等秦军的目地，只能笑着对秦军道：“你就是老王的徒弟吧，我就是你要找的廖百川，之前你和医院那个混蛋有些误会，但可别忘了是来干什么的。”
秦军顿时知道廖百川的身份，苦笑道：“你可是让我好找，都等了这么多天才出现，放心，我会把老师安排的任务做好。”
廖百川见秦军答应完成任务，心中放下一块大石，不过又觉得这个来帮忙的人实在太年轻，医术能达到老东西说的程度吗。
他决定不带自己孙女来看病，先看看秦军是如何诊治老刘头的老伴，确实医术够格了，再打电话叫孙女廖琪琪来。
秦军转身带着老刘头夫妇走回店里，后面除了李军国和廖百川两个老教授，还跟着一些等着免费体检的老头老太太们。
“特么的这些老糊涂是吃错药了么，放着正规的医院不进，偏偏去等个野郎中治病，也不怕吃死人。”
阴狠恶毒的喃喃自语回响在这间单人办公室里，幸亏没有其他人在这里，否则绝对会被惊吓到的。
平常整天站在道德至高点的张志宏医生居然是这么恶毒的人，这绝对是第一人民医院大多数医护人员和患者打破脑袋也想不出的事情。
看到秦军今天迟迟没有出现，张志宏反倒有些心焦起来，如果这个乡下来的野郎中突然不再来了，那岂不是白费自己精心准备的手段。
昨天让手下举报秦军也只是一次开胃菜而已，谁想两个警察居然不管事，今天一定要更狠的收拾他了。
秦军本人在店铺里打扫一直到中午才算暂时告以段落，随便在店铺里之前留下的水龙头洗洗手脸，出来准备再去昨晚吃的摊子去解决午饭问题。
然而却远远看见第一人民医院对面聚集一群人，全都是老头老太太。
“这些大爷大妈是免费体检上瘾了是吧，从今天开始我扎针也要收费了。”
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转身朝另一边走去，就算要给人看病也得先把自己肚子填饱才行，顺便还要购置点桌椅板凳来准备正式开业了。
在秦军吃午餐和逛街买最便宜的桌椅板凳时，第一人民医院门口的人群稀疏了些，但老刘头夫妇依然坚持等在公园边。
“老头子，小秦不会是突然有急事离开了吧，我的腿又没有人治了。”
“老婆子别瞎想，小秦不是做事到一半就撒手不管的人，他一定会回来帮你把最后一点治疗做完的。”
“哎，其他小秦不回来也没什么，昨天我又重新感受到了一回站立的感觉，知足了。”
……
同样类似老刘头夫妇的就还有李军国和廖百川两个老教授了，因为等的就是秦军，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守在第一人民医院大门口。
结果一直等到下午二点多也没看到秦军出现，廖百川担心道：“老李，小秦是不是真的离开了，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也没找到我，不会是直接回乡下老东西那里去了吧。”
李军国皱眉道：“不知道呀，希望小秦不会真的气走离开，想再请动他或者那个老东西可不容易。”
廖百川看着马路对面小遮阳伞下的老刘头夫妇，沉吟道：“我有种感觉，老东西教出来的徒弟不会是半途而废的人，你看对面那对夫妇还等着救治呢，小秦怎么说也得把人完全治好了才有可能离开的。”
李军国回想昨天与秦军说话的场景，摇头叹息道：“实在是志宏说话太过急躁，当初要是能语气温和些，我也昨天就把人给劝回来。”
他们两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就这样谈论着秦军，没有心思管医院里的一帮子事情。
秦军直到下午四点才算把店面的事情处理好，主要还是因为多挑选几家店面，终于找到价格相对最低的一家店把板凳等物具买下来。
花了三百大洋，而且还左说右说让店家开车帮自己把塑料桌椅全都帮忙送到自己店里来。
然后摆放也费了些时间，结果一直到四点才算做完闲下来。
现在就缺一块广告牌没弄，以及一张行医资格认证。
秦军拿手机一看时间，担心老刘头夫妇还等着自己，于是特地出了店面看了看第一人民医院方向。
还真看到老刘头夫妇等着呢，忙走过去，准备叫到店面里来治疗。
老刘头夫妇也发现了秦军，两个老人顿时高兴迎上来，却没想要有两个老教授比他们更快迎向秦军。
“小秦总算来了，今天出摊有点晚啊。”
李军国自觉和秦军认识，所以老远用熟人的口气打招呼道。
秦军看到李军国和廖百川身上的白大卦，顿时有点不喜欢，全都因为第一人民医院的那个张志宏的原故，所以连带着对医院里的人都有点反感。
不过出于礼貌还是不能不理人的，他笑着回应道：“今天忙着开医馆的事情，所以没有出摊，以后也不会再摆摊了。”
李军国惊诧道：“怎么才一天功夫你就开店了，多麻烦呀，我已经跟志宏说好给你安排进医院，之前只是一场小误会。”
廖百川急忙打断李军国的话头，道：“老李别说了，小秦肯定是被你的宝贝徒弟得罪死了，否则他怎么会死扛在第一人民医院门口。”
他的话被秦军听到，点头回应道：“谢谢李教授的好意，除非那个张志宏当众向我道歉，否则我是不可能原谅他的，更不可能去第一人民医院。”
秦军的店面离第一人民医院不远，很快就和李军国等人走近，不过他首先越过两老教授，对老刘头微笑道：“今天让你和阿姨久等对不住了啊，我忙开医馆的事担误这么长时间，现在你们到我店里去治疗吧。”
老刘头夫妇笑着说没事，只要能治就好。
廖百川见秦军居然不理自己，心中有些不满，不过想要自己要等秦军的目地，只能笑着对秦军道：“你就是老王的徒弟吧，我就是你要找的廖百川，之前你和医院那个混蛋有些误会，但可别忘了是来干什么的。”
秦军顿时知道廖百川的身份，苦笑道：“你可是让我好找，都等了这么多天才出现，放心，我会把老师安排的任务做好。”
廖百川见秦军答应完成任务，心中放下一块大石，不过又觉得这个来帮忙的人实在太年轻，医术能达到老东西说的程度吗。
他决定不带自己孙女来看病，先看看秦军是如何诊治老刘头的老伴，确实医术够格了，再打电话叫孙女廖琪琪来。
秦军转身带着老刘头夫妇走回店里，后面除了李军国和廖百川两个老教授，还跟着一些等着免费体检的老头老太太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