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得到公主的欢心
“只是什么？”宁怡反问道，甩甩锦帕冷哼一声。
“楚倩儿你以后要是再欺负太子妃，我就让父皇把你远嫁到关外去！”宁怡凶狠狠的威胁道，虽然这个方法有些幼稚，可偏偏就用对了人。
关外啊，那可是寸草不生的黄土外，听说那里的男子都奇丑无比，还极其喜欢家暴，楚倩儿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去那儿呢。
楚笑容看着宁怡的小脸，越发觉得有趣。
楚倩儿似乎是被吓到了，连忙摇头说着自己不敢了。
宁怡满意的点点头，拉着楚笑容转身离开。
谁也没有注意到，她阴笑的表情，她刚刚全程都在观察着这几人，即便她埋着头，却能清楚的瞧见楚满红握紧的拳头。
看来，她那一向表面功夫最好的大姐，如今也开始怒了。
宁怡拉着楚笑容走了一会儿，往后瞧了一眼，直到看不到其他姐妹后，才停了下来。
楚笑容看着她拉着自己袖子的手，有些晃神。
宁怡笑着看着楚笑容说道：“以后若是楚倩儿她们再欺负你的话，你就告诉本公主。”
楚笑容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是，她是华妃的女儿，绝对不能跟她吐露她回府的原因。其实这个宁怡，当真是傻的可爱。“公主......”
“哎呦，你这样叫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毕竟那日错的是我。”
“你是我大嫂，直接叫我宁怡就好了。”宁怡无所谓的说着，手上还拉着她的衣袖不停地晃荡。
终究还是个孩子啊，心地太善，分辨是非的灵敏倒是不差。
楚笑容看着她的笑颜，觉得赏心悦目，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头。
一旁的侍婢小纯眼睛瞟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但是眼神里的隐晦极为明显。
大概是怕自己会像楚倩儿那般利用宁怡，所以她才会这么严肃吧。
楚笑容对着不熟的人不愿多理解，可她欣赏这个毫不畏惧的女子，对着她笑了笑。
宁怡第二次被楚笑容抚摸头顶，脸上红了大片，虽然看起来很怪，可她却极为享受这样的感觉。
她的众位哥哥里，除了自己的亲哥，从来不会有谁喜欢她，都将她当成任性的公主，仗着有华妃撑腰，所以为所欲为。
可她心底里，真的想要其他人的喜欢。
因为安王爷宠她，所以她才会这般在乎自己的哥哥。
如果楚笑容是自己的姐姐该多好啊。
宁怡在心底里这样想着，面上也不禁开始失落起来。
楚笑容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失落是为了哪般，笑了笑，拉过她的手。
“丞相府的花园虽然不比皇宫，但也还是不错的，宁怡若是不嫌弃，就同我一起逛一逛，在亭子里聊聊。”
她独来独往惯了，安慰的话说不出口，但这句话，足以扯开话题，让宁怡分心，不再难过。
宁怡的心思她又怎么可能不懂？这皇室里，自古以来就是以权为重，莫说兄弟相残，就是赶尽杀绝手染鲜血这档子事也不足为奇。
宁怡身为女子，又是皇室的公主，注定要被当为筹码外嫁，好来交好稳固国家地位。
皇室之中，又哪里来的亲情呢？
看到宁怡失落的表情，让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楚笑容的身世和所遭遇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心疼。
虽然楚笑容从前过得太过艰辛，也得到了当今太子殿下的宠爱，那是做女人做幸福的事情。
宁怡不一样，她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被支配着。
女子活的如此卑微，身份低贱，为了家族地位，要出卖自己的一生来交换。
宁怡转了心思，听完楚笑容的提议后，无奈的笑了笑，不再难过，又反过来对着她说道：“大嫂，我也要学你，聪明一点。你说得对，一生一世一双人才应该是最好的追求。”虽然，她自己从不敢这样想过。
楚笑容失笑的摇了摇头，伸手戳了戳宁怡的额头。“傻瓜。”
二人相视一笑，步行着到了园子里的凉亭内。
文儿也去拿了点心过来，放在十桌上。
小纯和文儿默默的站到一旁去，宁怡并没有在意，倒是楚笑容看了一眼，站起来去拉她们二人手。“这里没有主仆之分，你和文儿也一同坐下来吧。”
她牵着二人的手，带着他们往石凳边坐下。
与奴婢同坐，只怕传出去都会让人笑话。而且那是大不敬之事，更何况这桌上还是身份高贵的公主和太子妃。
小纯不敢反抗，毕竟她是个练家子，要是出手，一定会伤到楚笑容，无奈，只能祈求的看着宁怡。
宁怡是个直肠子，现在喜欢楚笑容，就觉得她做什么都好。
她对小纯点了点头，表明自己同意了。
小纯一向听宁怡的话，见宁怡同意了，也就不扭捏了，跟着文儿二人坐在楚笑容与宁怡的对面。
“我终于知道我哥哥为何喜欢你了。”宁怡双手撑着下巴，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脸。
楚笑容还以为她说安王爷是因为自己这张脸才喜欢自己的，笑了笑。
“宁怡，她与我互不相识，又何来喜欢？你还太小，不知道喜欢为何意。”
宁怡一听她这样说，撇着嘴，回道：“怎么会，他告诉我说他喜欢你。”
“一开始我觉得你是庶女，配不上大哥，这种身份让他尴尬，会让他蒙羞。可是现在我不觉得了，既然是皇后娘娘选的儿媳妇，总归在她的眼中是好的。”
楚笑容看了她一眼，心下却开始泛着冷意。
她本以为他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会这样，如今看来，这件事似乎超乎自己的想象范围。
毕竟宁怡说的对，她当了太子妃，只会让太子殿下蒙羞。
毕竟这皇朝开国以来，还没有哪个庶出小姐当太子妃的。而她，确实当上了。
“宁怡，这个糕点味道很好。”楚笑容拿起一块百花糕，迅速的转移了话题。
宁怡小孩子心性，一时反应不过来，便也就被她带偏了，开始吃着糕点同楚笑容聊着其他好笑的事。
不一会儿，亭子里就传出来欢声笑语。
“妹妹与太子妃的这么开心，我真的是十分高兴。”
就在楚笑容与宁怡说的正高兴的时候，不远处突然来了一男一女。
说话的，就是安王爷，而那位女的，自然是楚满红。
楚笑容眉头一喜皱，丝毫没有想到刚刚宁怡还在说起的男子，此刻就这么站在了自己对面。
虽然她心里有着些不高兴，可礼数不能忘，忙站起来给他行了礼。
宁怡见自己哥哥来了，笑着蹦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袖子撒娇。
“哥哥，你不是说今日有事吗？怎么会来这儿。”
她叫他叫的甜腻，谁知他只是淡淡一笑，嘴上应付的回道：“嗯，我来丞相府办点事。”
他的眼神一直都在楚笑容身上，一眨不眨的，一刻都不曾移开。
“小妹，原来你们在这儿。”楚满红上前一步，正巧遮住了安王爷看向楚笑容的目光。
安王爷眉头微皱，却没有开口。
楚笑容淡然的瞧了她一眼，连假笑都不想再给一个，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楚满红刚刚被宁怡一句话给说的无地自容，原本都要打算回自己院子了，可偏偏家丁过来说宫里的皇子来了，还以为是太子殿下回来了。
想到近期夜晚的种种，楚满红则很自然的以为太子殿下是来看自己的，忙回了屋子换了身漂亮裙子，打了胭脂后就出来寻他。
可是来的不是他。
虽然心里恨，可楚满红还是得意的。
自己的初次已经给了太子殿下，就算他再怎么喜欢楚笑容，也迫不得已都自己负责任。
再说了，她已经跟将军府那位没有关系了，到时候，就等着赐婚，嫁入太子府当尊贵的侧妃。
她想的的确美好，却从来不知道，与自己交合的那人，并不是太子殿下本人。
若是她知道了，只怕是会气疯吧？
大家都没有心情去观察她，更没有人去注意到她的沾沾自喜。
如今大家都未开口说话，倒是让气氛显得十分尴尬。
楚笑容不想与安王爷有着过多的交集，向前挪了一步，想要告退。
安王爷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率先一步开口说道：“丞相府我没有来过几回，不是很熟，不如你带我们兄妹二人走走吧。”
楚笑容皱眉，不知他这何意。
“安王爷说笑了，我的大姐也在，不如让她带您四处瞧瞧。我身子不适，告退。”她行着告礼，立马就要转身。
“大嫂你就陪我们走走吧。”宁怡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衣裙，眼中满是狡黠。
楚笑容正想拒绝，便看到楚满红上前一步，拉过了她的手。
“是啊，妹妹，你同我们一起吧。”楚满红笑着说道。
并不是她妥协，而是因为她意识到了，若是楚笑容走了，只怕他会记恨在心，想法子整理太子殿下。
为了自己的未来，她只能继续当着好姐妹的模样。
被三人这样留着，楚笑容这下就是想走都走不了，只能皱眉，垂下了头，跟在三人身边。
“这丞相府不如皇宫王府靓丽，容易让安王爷见笑了。”楚满红跟在他身边，将自己的手相扣起来，对着他介绍道。
安王爷沉默的点了点头，视线却穿过楚满红，看着她身旁心不在焉的楚笑容。
“太子妃，那日你在宴会谈的曲子很好听，可否再弹奏一次？”
楚笑容听到自己被点名，抬起头来，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这被称为琴艺高超的才女楚满红在这儿，他却开口让自己来弹奏？就算那日宴会她们显得再好，也容易让旁人看出丞相府姐妹不和吧？
如今他这样说，不是故意让楚满红恨自己吗？
想到这里楚笑容毫不犹豫的拒绝。“安王爷，实不相瞒，我那日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所说琴艺，自当是大姐的最好。王爷若是想听，让大姐弹奏一曲吧。”
楚满红原本就恼火，如今听到楚笑容这样说，更加火了。
什么大姐的最好？那日她弹奏的古筝，大家可是有耳朵听的，就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楚笑容的琴艺的确比自己好太多。
不过她一直在郁闷，平日里她们根本久没看见过楚笑容碰古筝，更不会有古筝这种乐器，那么她又是怎么会古筝的？难不成是看着自己弹一弹就会了？
那么她得有多大的天赋？
楚满红一想到这事就气的牙痒痒，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安王爷见她不乐意，也不再勉强，却也没有再让她弹奏。
眸子里的不悦太明显，十足的打了楚满红的脸。
“大嫂，我听说你的南苑风景最好，不如你带我去看看吧。”宁怡从安王爷身边绕到楚笑容身边，顶开楚倩儿，拉着她的袖子开心极了。
四人原本的位置是楚满红和宁怡走在安王爷两边，楚笑容走在最外边，也就是楚倩儿的身边。
如今宁怡把楚倩儿顶开，楚满红落后一步，就只能走到楚笑容身边。
宁怡像是预谋好的，跟楚笑容换了个位置。如此一来，就成了他走在最里边，身边站着的自然是楚笑容。
楚笑容心中不适，却又不能做的太过明显。
“宁怡，南苑寒酸，又是女子闺房，不适合让其他男子前去。”楚笑容好心提醒着宁怡。
一旁的楚满红逮住了机会，教训道：“小妹，怎么可以无理？宁怡殿下身为公主，你怎能直呼她的姓名？还不赶快道歉。”
宁怡白了她一眼，故意把她挤的更远：“是我让大嫂这样叫我的，你怎么还在这儿啊。”
楚满红被宁怡说的不知所措，心有不甘想要教训回去，可是一想到她是安王爷的同胞妹妹，便忍住了要打人的冲动。
楚满红虽心里这样想着，可还是不得不扯开了脸皮，对着宁怡道歉。
宁怡现在不喜欢她，眼尖的瞧见了不远处的荷花池，想了个主意。
她看了看楚满红，拉着她的手笑着撒娇道：“红姐姐，那边有个荷花池，我们去摘莲蓬吧。”
楚满红没想到宁怡转变的这么快，还以为她察觉自己比楚笑容好了，便笑了笑，点点头跟着宁怡走了。
楚笑容无奈的摇摇头。
“楚倩儿你以后要是再欺负太子妃，我就让父皇把你远嫁到关外去！”宁怡凶狠狠的威胁道，虽然这个方法有些幼稚，可偏偏就用对了人。
关外啊，那可是寸草不生的黄土外，听说那里的男子都奇丑无比，还极其喜欢家暴，楚倩儿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去那儿呢。
楚笑容看着宁怡的小脸，越发觉得有趣。
楚倩儿似乎是被吓到了，连忙摇头说着自己不敢了。
宁怡满意的点点头，拉着楚笑容转身离开。
谁也没有注意到，她阴笑的表情，她刚刚全程都在观察着这几人，即便她埋着头，却能清楚的瞧见楚满红握紧的拳头。
看来，她那一向表面功夫最好的大姐，如今也开始怒了。
宁怡拉着楚笑容走了一会儿，往后瞧了一眼，直到看不到其他姐妹后，才停了下来。
楚笑容看着她拉着自己袖子的手，有些晃神。
宁怡笑着看着楚笑容说道：“以后若是楚倩儿她们再欺负你的话，你就告诉本公主。”
楚笑容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是，她是华妃的女儿，绝对不能跟她吐露她回府的原因。其实这个宁怡，当真是傻的可爱。“公主......”
“哎呦，你这样叫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毕竟那日错的是我。”
“你是我大嫂，直接叫我宁怡就好了。”宁怡无所谓的说着，手上还拉着她的衣袖不停地晃荡。
终究还是个孩子啊，心地太善，分辨是非的灵敏倒是不差。
楚笑容看着她的笑颜，觉得赏心悦目，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头。
一旁的侍婢小纯眼睛瞟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但是眼神里的隐晦极为明显。
大概是怕自己会像楚倩儿那般利用宁怡，所以她才会这么严肃吧。
楚笑容对着不熟的人不愿多理解，可她欣赏这个毫不畏惧的女子，对着她笑了笑。
宁怡第二次被楚笑容抚摸头顶，脸上红了大片，虽然看起来很怪，可她却极为享受这样的感觉。
她的众位哥哥里，除了自己的亲哥，从来不会有谁喜欢她，都将她当成任性的公主，仗着有华妃撑腰，所以为所欲为。
可她心底里，真的想要其他人的喜欢。
因为安王爷宠她，所以她才会这般在乎自己的哥哥。
如果楚笑容是自己的姐姐该多好啊。
宁怡在心底里这样想着，面上也不禁开始失落起来。
楚笑容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失落是为了哪般，笑了笑，拉过她的手。
“丞相府的花园虽然不比皇宫，但也还是不错的，宁怡若是不嫌弃，就同我一起逛一逛，在亭子里聊聊。”
她独来独往惯了，安慰的话说不出口，但这句话，足以扯开话题，让宁怡分心，不再难过。
宁怡的心思她又怎么可能不懂？这皇室里，自古以来就是以权为重，莫说兄弟相残，就是赶尽杀绝手染鲜血这档子事也不足为奇。
宁怡身为女子，又是皇室的公主，注定要被当为筹码外嫁，好来交好稳固国家地位。
皇室之中，又哪里来的亲情呢？
看到宁怡失落的表情，让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楚笑容的身世和所遭遇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心疼。
虽然楚笑容从前过得太过艰辛，也得到了当今太子殿下的宠爱，那是做女人做幸福的事情。
宁怡不一样，她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被支配着。
女子活的如此卑微，身份低贱，为了家族地位，要出卖自己的一生来交换。
宁怡转了心思，听完楚笑容的提议后，无奈的笑了笑，不再难过，又反过来对着她说道：“大嫂，我也要学你，聪明一点。你说得对，一生一世一双人才应该是最好的追求。”虽然，她自己从不敢这样想过。
楚笑容失笑的摇了摇头，伸手戳了戳宁怡的额头。“傻瓜。”
二人相视一笑，步行着到了园子里的凉亭内。
文儿也去拿了点心过来，放在十桌上。
小纯和文儿默默的站到一旁去，宁怡并没有在意，倒是楚笑容看了一眼，站起来去拉她们二人手。“这里没有主仆之分，你和文儿也一同坐下来吧。”
她牵着二人的手，带着他们往石凳边坐下。
与奴婢同坐，只怕传出去都会让人笑话。而且那是大不敬之事，更何况这桌上还是身份高贵的公主和太子妃。
小纯不敢反抗，毕竟她是个练家子，要是出手，一定会伤到楚笑容，无奈，只能祈求的看着宁怡。
宁怡是个直肠子，现在喜欢楚笑容，就觉得她做什么都好。
她对小纯点了点头，表明自己同意了。
小纯一向听宁怡的话，见宁怡同意了，也就不扭捏了，跟着文儿二人坐在楚笑容与宁怡的对面。
“我终于知道我哥哥为何喜欢你了。”宁怡双手撑着下巴，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脸。
楚笑容还以为她说安王爷是因为自己这张脸才喜欢自己的，笑了笑。
“宁怡，她与我互不相识，又何来喜欢？你还太小，不知道喜欢为何意。”
宁怡一听她这样说，撇着嘴，回道：“怎么会，他告诉我说他喜欢你。”
“一开始我觉得你是庶女，配不上大哥，这种身份让他尴尬，会让他蒙羞。可是现在我不觉得了，既然是皇后娘娘选的儿媳妇，总归在她的眼中是好的。”
楚笑容看了她一眼，心下却开始泛着冷意。
她本以为他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会这样，如今看来，这件事似乎超乎自己的想象范围。
毕竟宁怡说的对，她当了太子妃，只会让太子殿下蒙羞。
毕竟这皇朝开国以来，还没有哪个庶出小姐当太子妃的。而她，确实当上了。
“宁怡，这个糕点味道很好。”楚笑容拿起一块百花糕，迅速的转移了话题。
宁怡小孩子心性，一时反应不过来，便也就被她带偏了，开始吃着糕点同楚笑容聊着其他好笑的事。
不一会儿，亭子里就传出来欢声笑语。
“妹妹与太子妃的这么开心，我真的是十分高兴。”
就在楚笑容与宁怡说的正高兴的时候，不远处突然来了一男一女。
说话的，就是安王爷，而那位女的，自然是楚满红。
楚笑容眉头一喜皱，丝毫没有想到刚刚宁怡还在说起的男子，此刻就这么站在了自己对面。
虽然她心里有着些不高兴，可礼数不能忘，忙站起来给他行了礼。
宁怡见自己哥哥来了，笑着蹦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袖子撒娇。
“哥哥，你不是说今日有事吗？怎么会来这儿。”
她叫他叫的甜腻，谁知他只是淡淡一笑，嘴上应付的回道：“嗯，我来丞相府办点事。”
他的眼神一直都在楚笑容身上，一眨不眨的，一刻都不曾移开。
“小妹，原来你们在这儿。”楚满红上前一步，正巧遮住了安王爷看向楚笑容的目光。
安王爷眉头微皱，却没有开口。
楚笑容淡然的瞧了她一眼，连假笑都不想再给一个，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楚满红刚刚被宁怡一句话给说的无地自容，原本都要打算回自己院子了，可偏偏家丁过来说宫里的皇子来了，还以为是太子殿下回来了。
想到近期夜晚的种种，楚满红则很自然的以为太子殿下是来看自己的，忙回了屋子换了身漂亮裙子，打了胭脂后就出来寻他。
可是来的不是他。
虽然心里恨，可楚满红还是得意的。
自己的初次已经给了太子殿下，就算他再怎么喜欢楚笑容，也迫不得已都自己负责任。
再说了，她已经跟将军府那位没有关系了，到时候，就等着赐婚，嫁入太子府当尊贵的侧妃。
她想的的确美好，却从来不知道，与自己交合的那人，并不是太子殿下本人。
若是她知道了，只怕是会气疯吧？
大家都没有心情去观察她，更没有人去注意到她的沾沾自喜。
如今大家都未开口说话，倒是让气氛显得十分尴尬。
楚笑容不想与安王爷有着过多的交集，向前挪了一步，想要告退。
安王爷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率先一步开口说道：“丞相府我没有来过几回，不是很熟，不如你带我们兄妹二人走走吧。”
楚笑容皱眉，不知他这何意。
“安王爷说笑了，我的大姐也在，不如让她带您四处瞧瞧。我身子不适，告退。”她行着告礼，立马就要转身。
“大嫂你就陪我们走走吧。”宁怡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衣裙，眼中满是狡黠。
楚笑容正想拒绝，便看到楚满红上前一步，拉过了她的手。
“是啊，妹妹，你同我们一起吧。”楚满红笑着说道。
并不是她妥协，而是因为她意识到了，若是楚笑容走了，只怕他会记恨在心，想法子整理太子殿下。
为了自己的未来，她只能继续当着好姐妹的模样。
被三人这样留着，楚笑容这下就是想走都走不了，只能皱眉，垂下了头，跟在三人身边。
“这丞相府不如皇宫王府靓丽，容易让安王爷见笑了。”楚满红跟在他身边，将自己的手相扣起来，对着他介绍道。
安王爷沉默的点了点头，视线却穿过楚满红，看着她身旁心不在焉的楚笑容。
“太子妃，那日你在宴会谈的曲子很好听，可否再弹奏一次？”
楚笑容听到自己被点名，抬起头来，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这被称为琴艺高超的才女楚满红在这儿，他却开口让自己来弹奏？就算那日宴会她们显得再好，也容易让旁人看出丞相府姐妹不和吧？
如今他这样说，不是故意让楚满红恨自己吗？
想到这里楚笑容毫不犹豫的拒绝。“安王爷，实不相瞒，我那日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所说琴艺，自当是大姐的最好。王爷若是想听，让大姐弹奏一曲吧。”
楚满红原本就恼火，如今听到楚笑容这样说，更加火了。
什么大姐的最好？那日她弹奏的古筝，大家可是有耳朵听的，就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楚笑容的琴艺的确比自己好太多。
不过她一直在郁闷，平日里她们根本久没看见过楚笑容碰古筝，更不会有古筝这种乐器，那么她又是怎么会古筝的？难不成是看着自己弹一弹就会了？
那么她得有多大的天赋？
楚满红一想到这事就气的牙痒痒，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安王爷见她不乐意，也不再勉强，却也没有再让她弹奏。
眸子里的不悦太明显，十足的打了楚满红的脸。
“大嫂，我听说你的南苑风景最好，不如你带我去看看吧。”宁怡从安王爷身边绕到楚笑容身边，顶开楚倩儿，拉着她的袖子开心极了。
四人原本的位置是楚满红和宁怡走在安王爷两边，楚笑容走在最外边，也就是楚倩儿的身边。
如今宁怡把楚倩儿顶开，楚满红落后一步，就只能走到楚笑容身边。
宁怡像是预谋好的，跟楚笑容换了个位置。如此一来，就成了他走在最里边，身边站着的自然是楚笑容。
楚笑容心中不适，却又不能做的太过明显。
“宁怡，南苑寒酸，又是女子闺房，不适合让其他男子前去。”楚笑容好心提醒着宁怡。
一旁的楚满红逮住了机会，教训道：“小妹，怎么可以无理？宁怡殿下身为公主，你怎能直呼她的姓名？还不赶快道歉。”
宁怡白了她一眼，故意把她挤的更远：“是我让大嫂这样叫我的，你怎么还在这儿啊。”
楚满红被宁怡说的不知所措，心有不甘想要教训回去，可是一想到她是安王爷的同胞妹妹，便忍住了要打人的冲动。
楚满红虽心里这样想着，可还是不得不扯开了脸皮，对着宁怡道歉。
宁怡现在不喜欢她，眼尖的瞧见了不远处的荷花池，想了个主意。
她看了看楚满红，拉着她的手笑着撒娇道：“红姐姐，那边有个荷花池，我们去摘莲蓬吧。”
楚满红没想到宁怡转变的这么快，还以为她察觉自己比楚笑容好了，便笑了笑，点点头跟着宁怡走了。
楚笑容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