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寻找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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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了夜凤歌的话以后,也禀着气息,紧张的看着她,毕竟这是最重要的信息了。
  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夜夫人缓缓的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口气并说道。
  “我跟落儿妹妹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跟你来自同一个地方,但是,落儿妹妹我却不知道,我也是来到这里以后才偶然间遇到她的,然后志趣相投,结拜为姐妹。”
  “那娘亲第一次遇到母妃是在哪里?”夜凤歌眼神暗了暗,一旁的太上皇心里也是很焦急,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夜夫人。
  “是在青龙国,那时候我第一来青龙国,人生地不熟,遇到了麻烦,后面还是落儿帮了我,然后后面的事你们也知道了。”夜夫人只是简短的说了几句,后面的事就没有在说了,弄的夜凤歌云里雾里的,知道什么?我什么也没没有知道啊。
  但是看着夜夫人的样子也不想多说,所以夜凤歌也没有过多的过问,四人又聊了一会以后,夜凤歌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回来房间,自从这次出事以后,自己的身体就越来越不好,可是自己给自己检查过,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以为是最近事太多了,所以才累到了,也没有放在心里。
  这边因为跟朱雀国的战事告一段落,夜将军又立了大功,皇帝赏赐了一番,但是并没有让夜将军等人班师回朝,而是一直守在兵镜里,意思不明而喻。
  凤无痕失踪的消息知道的人很少,所以并没有透露出去,夜凤歌的人一边派人留在这里保护夜将军和夜夫人,而其他人则是一起和夜凤歌悄无声息的出去找凤无痕。但是去找凤无痕以前,夜凤歌一行人拐弯神不知鬼不觉的去了玄武国。
  安侯爷正在忧心忡忡的部署着寻找安阳,突然看到来人以后,激动的差点痛哭流涕起来。
  “可算把你们给盼来了。”安侯爷看到来人就像看到了大救星一样,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他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开始慢慢的崇拜起夜凤歌起来。
  “安侯爷你嫌跟我说说你们查到的线索。”夜凤歌也不兜圈子,现在时间紧任务重,得抓紧时间。
  “没有线索,我们翻遍了整个军区都没有发现异样,就像凭空消失一样,而且就连玄武国都像不知道这事一样,没有一丝的风声,只不过钟离青也跟着阳儿一起失踪了。”安侯爷老脸一红,自己这么大年纪了,居然一点能力都没有,而且更多的则是担忧,这么隐秘的计划,肯定早有预谋,而自己却丝毫不知情,反而把敌人留在军队里这么久。
  “带我去安阳的房间里看看。”夜凤歌听了安侯爷的话,也不敢掉以轻心,又是凭空消失?跟自己娘亲时消失的一摸一样,难不成是同一伙人?自己倒是要看一看,他们又多大的本事,是神仙不成,每次都是凭空消失。
  夜凤歌的话一落,安侯爷等人就立马吩咐起来,不一会,几人就去了安阳的房间。
  夜凤歌和冷逸风对看一眼,并心有灵犀的一起分头寻找起可疑的线索,只是安阳的房间整整齐齐的,就连地面也是一丝灰尘都没有,床边的鞋也摆放的整整齐齐,就连衣柜里的衣服也没有被弄乱的痕迹,丝毫不像是被人劫了去,反而就像是早有预谋自己跑了一样。
  夜凤歌和冷疑风不约而同的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郑重。
  检查完安阳的房间以后,又去了钟离青的房间,到了钟离青的房间,还是和安阳的房间一摸一样,丝毫找不到线索,夜凤歌又找来下人询问一番以后,依然如安侯爷所说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甚至就连安阳是和钟离青一起失踪的时间都对不上,因为按下人们和安侯爷所说的最后一次见钟离青是在安阳失踪的三天前,而安阳知道钟离青不辞而别以后还埋怨了好久,可是没想到在三天后,安侯爷和安阳用完晚膳以后并消失了。“钟离青也找不到吗?”夜凤歌看着安侯爷摩擦着下巴凝重的说道。
  “没有,而且他跟玄武国已经断绝关系了,所以现在玄武国也没有他的消息。”安侯爷摇了摇头,自己现在也不懂钟离青是什么意思了,但是心里却隐隐的感觉安阳这次失踪就是和钟离青有关系。
  “派人告诉皇兄,皇嫂被人劫了。”过了好一会,夜凤歌并让手下的人去给凤无墨传信,其实皇上因该知道了,只不过是在暗中查找着,可是这样安阳怎么知道呢,如果安阳知道皇上也在找她,那么以她对皇上的感情肯定会想方设法的自救。
  安侯爷也想到了这点,当初没派人去告诉皇帝这个消息,则是因为安侯爷不明白安阳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也不敢拿这种事说,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传出不好的言论,对谁都不好。
  夜凤歌几人又商量了一会以后,夜凤歌和冷逸风就直接去了玄武国京城,而安侯爷也没有闲着,直接鸣鼓起兵,带着兵就直接跟玄武国的军队刚落起来,夜将军那匹老匹夫已经把朱雀拿下了,自己也得加快了步伐,不然让他看笑话,谁让自己没有一个得力的女婿呢?夜凤歌和冷逸风趁着月色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京城里,两人决定率先去皇宫打探一番,可是到了皇宫以后,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自己这几天一直忙着自己的事,对玄武的信息掌握的比较少,没想到,玄武国现在已经外强中亏了,里面斗的太严重了,这两兄弟一边在外面打战,一边还把自家的老头子给控制住了,没想到英明一世的皇帝晚年会被自己的儿子当成了傀儡。
  夜凤歌又仔细的查探了一番,发现这个皇帝的确是被人控制以后,才小心翼翼的进了寝宫里,冷逸风直接隔空点穴,直接定住了宫女,夜凤歌慢慢的走到皇帝的面前,然后伸出手把起脉了,过了一会又在寝宫里仔细的搜寻起来,还没过多久,寝宫外就响起了脚步声,两人相看一眼。立马飞升而起,在厚重的房门被推开的瞬间,被定住的宫人也恢复如常。
  钟离浩嘴角带着一抹邪笑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黑黑的药汁,房顶上的两人一闻这药味就只知道是一碗迷惑人心神的药。
  钟离浩丝毫没有管其他人,而是端着一碗药直接就粗鲁的喂进了皇上的嘴里,就连一丝药也没有浪费,皇帝像是被呛到了一样,立马咳嗽,钟离浩丝毫没有放过他,于是脸马上就红了起来,在快要窒息而死时,钟离浩才狠狠的放过了他。
  “父皇,玉玺在那里?”钟离浩一改刚刚凶狠的模样,急忙焦虑的扶起皇上,一双眼睛里尽是担忧。
  在房顶上看着这一幕的夜凤歌忍不住为钟离浩双击一个666.
  “青儿。”被扶起的皇帝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男子,激动的抓住他的双手,老泪纵横的激动的说。
  “父皇儿臣来迟了。”钟离浩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快得让人捕捉不到,立马就恢复了温和的样子,说不出的愧疚。
  “青儿,快走,快走,他们他们要杀你。”刚刚还没有力气的皇帝激动的要把钟离浩往外推出去,可是钟离浩怎么会如他的愿。
  “父皇别担心,我是偷偷进来的,他们没有发现我,你赶快告诉我玉玺在那里,我好救你出去。”钟离浩不得不跟他演戏着,说出的话多么的动听。
  “玉玺,玉玺,玉玺在太……”皇上双手抱着头,痛得蜷缩在了一起,钟离浩低下身子,侧着耳朵听到,可是皇上刚说出一个重要的字以后救立马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钟离浩此时已经得到想要的消息了,于是直接抬起手,就要杀人灭口时,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的把手放下来,然户,嫌弃的狠狠饿踹了几脚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后,就直接离开了。
  寝宫里的人依然忙碌着,丝毫没有发现刚刚有人来过一样,也丝毫没有看到他们的皇上此刻晕倒在地上。
  在钟离浩离去不一会的功夫,原本晕倒在地上的皇帝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嘲讽的看着钟离浩离开的方向,这一切都被夜凤歌和冷逸风看着眼里,内心齐齐一震,他不是被控制了吗?刚刚自己不会诊断错误的,那么就是那碗药里有玄机了?
  夜凤歌和冷逸风对他们之间的争斗一点都不赶兴趣,所以两人又在宫里查探了一番后,发现没有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直接离开了皇宫。
  两人这一次去的是钟离青的府邸,因为钟离青一开始被关大牢,府里的人又被遣散的原因,现在这府里很是荒凉,就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两人警惕的走在府里,一双眼睛眼关四方,一对耳朵,听八方,整个府里,俩人找寻了一番下来,连个活着的人都没有,但是这让夜凤歌两人更加的疑惑起来,于是两人并没有死心,而是直接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寻找起来。
  正在查探房间的两人丝毫没有发现,他们身后有一个诡异的人影,把他们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不一会,就直接飘着离开了,如果此刻夜凤歌回头就会发现这人的面孔是那么的熟悉。
  那道身影以诡异的速度飘进了一间房间里,房间内的某男子立马就抓住飞进来的人,眼里充满着宠溺“阳儿又去哪了?又乱跑不乖哦。”独有钟离青的声音传来,可是没有人能听得到,而他手里的女子则是眼神空洞,迷茫的望着前方,丝毫不知道他说什么,两人就这样进入了书房的暗格里,随着两人身影消失不一会。
  夜凤歌和冷逸风就到了他们刚刚所在的书房里,夜凤歌两人又开始仔细的搜查一番,可是里面却什么都没有,就差夜凤歌掘地三尺了,可是尽管一点线索都没有,但是却不想离开,夜凤歌总感觉这间屋子透露着诡异,可是无论自己怎么找都找不到,不仅这间屋子,就连一座府邸都透露着诡异。
  两人又查询了一番没有所获以后,并直接离开了,这边夜凤歌和冷逸风一边忙着找安阳和凤无痕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而另一边,凤无痕此刻和夜凤歌的师傅已经到了海的深处,站在了这座神秘的宫殿面前,巨大的威压让两人前行不了半步,这宫殿虽然看着陈旧,但是还有一股上神的威力不停的传出来,就连站在它很远的凤无痕和夜凤歌的师傅,此刻都快要承受不住,静脉逆流,血快要喷涌而出了。
  “里面有一件对歌儿很重要的动西,你一定要进去拿出来。”夜凤歌的师傅看着眼前的宫殿,眼里闪过一丝贪婪,但是很快就被自己给隐藏过去了,呼吸困难的看着眼前,语气毋庸质疑的说道,对夜凤歌的关心显而易见。
  凤无痕点了点头,脑海里浮现出那晚梦里的那个声音,那人的声音虽然跟这人的很像,可是凤无痕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虽然眼前的人伪装的很好,可是一些细小的细节也瞒不过自己的眼睛,只是现在不知道他的目的,所以静观其变。
  凤无痕缓缓饿抗住威压往前走去,可是越到前面,威压越严重,仿佛有无数的刀子在割自己的皮肤,蚂蚁在啃自己的骨头一样,可是这疼痛却只持续了一秒钟,立马就换成了一股温柔的清风,全部往凤无痕的肌肤里乱串,清风拂过的地方,凤无痕的伤立马就好了,就连在海里和鱼怪拼搏时留下的伤口也以肉眼的速度痊愈着。
  那清风还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是一只等待主人回归的小狗一般,时不时卖个萌。
  前面的凤无痕丝毫感受不到痛,反而越走越兴奋,仿佛前面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自己一样,而后面的老者则没有那么幸运了,一身都被那威压割出无数的口子,内脏直接像是被扯破了一般的疼,丹田气血逆流,看着眼前的步伐轻盈的凤无痕,老者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
  走在前面的凤无痕自然把这一举一动看着眼里,眼里闪过一丝讥讽,但是为了知道他的目的,凤无痕手一挥,把他身上的威压给挡住了,那些威压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后,立马就变温柔了,虽然自己不喜欢那个臭臭的老头,但是主子要保他,自己也不会跟着主子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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