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狗咬狗
司焱煦还未进易方居，已经听到了一阵女子的啜泣声。
他本怀疑这是苏素的哭声，但仔细听来又不像。
直到进了院门，才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女子掩面而泣，涕泪横流。
“表哥……表哥！”
那女子见他出现，哭得更凄厉了。
司焱煦听了她的哭诉，才想起来，这是寄居在厉王府上的顾怜之，他的表妹。
顾怜之年幼失怙，一直寄养在族人家中，后来不得已，才投奔了司焱煦。
司焱煦可怜她的遭遇，又与她同病相怜，便让她住在自己府上。
不过，司焱煦很少与顾怜之有接触，经常数月经年都没有见过一面，现在竟然已经不记得顾怜之的模样了。
“这是在干什么？”
司焱煦被顾怜之哭得头疼，转头询问苏素，若不是他向来同情这个表妹，恐怕想把顾怜之扔到院子外了。
还是苏素口齿伶俐，说话清晰，不会一套一套的废话。
司焱煦这个举动，在顾怜之眼中大有意味，她哭得快晕过去了。
而苏素也很不满，你家的娇滴滴表妹自己送上门来，你还问我干什么？
“承蒙王爷的照顾，让我扫院子，我这不是正在扫吗？”
苏素捡起扫帚，咬着牙往地上狠狠一戳，仿佛戳的是司焱煦一般。
因为一早起来劳动了半天，又与顾怜之吵了一架，苏素那向来白皙的瓜子脸上带上了粉润的红晕，额头更是渗出了一层薄汗，细细的额发粘在脸上。
司焱煦本要问的是为什么顾怜之哭了，这下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走了，挑眉问道：
“本王为何要让你扫院子？”
“你还好意思问？”
苏素误解了他的问题，强忍着怨气，但还是免不了错了错牙齿。
“本王并未下令。”
司焱煦懒得跟这个炸毛的女人一般见识，甚至莫名觉得她这副模样，比前两天装得战战兢兢要有有趣多了。
厉王的视线一扫过来，夏莲立刻扑通一声跪下了。
听到司焱煦和苏素对话的时候，她已经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苏素对王爷说话没有一点顾忌，王爷居然不跟她计较，对她如此纵容。
司焱煦不在意地瞥了夏莲一眼，只记得她大概是新来的婢女。
今天早上，夏至被司焱煦传唤，再细细问了昨天密林里的事，所以只剩下夏莲伺候苏素。
一个婢女竟敢捣鬼？
司焱煦眼神一暗，已是动了杀机。
“王爷饶命！夏莲，夏莲是受怜之姑娘之命，让苏姑娘扫院子的。”
夏莲很清楚厉王府的规矩，要是这个自作主张的锅让她自己背了，多半就没活路了。
“表哥！怜之怎么会做这种事？怜之只是过来易方居看看，觉得院子应该打扫，这位夏莲姑娘就请苏姑娘出来打扫了。”
顾怜之脸色一僵，一脸泪水楚楚可怜地喊冤。
她也没想到，司焱煦竟如此重视这个婢女，一进门最先关心的居然是谁让苏素去扫院子这种小事。
顾怜之心里清楚，她不过是寄居在厉王府的王爷表妹，本来司焱煦就不容其他人干涉他王府中的事务，更何况是易方居中的人员调遣。
她很顺理成章地就把罪过推给了夏莲。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夏莲瞪大双眼，惊恐万状地磕头磕个不停。
顾怜之这个无胆无义的王爷表妹，自己还不是为了讨好她，才帮她教训苏素的，结果一转头还被她卖了。
夏莲并没有觉得自己欺软怕硬的行为就有什么过错，只是觉得自己倒霉。
这下两人如同狗咬狗一般，一个惊，一个哭。
苏素错愕地看着她们的表演，发现自己白白扫了一个上午的地。
“好了。”
司焱煦淡淡开口。
他本就不耐烦管女人间哭哭啼啼的事情。
偏偏这里夹杂了他一直同情的表妹，和刚刚产生了兴趣的苏素。
“夏莲，欺上瞒下，逐出易方居，送至刑房。”
司焱煦没有说刑房会怎么处罚，苏素直觉夏莲肯定没有好下场。
再看夏莲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旁的顾怜之倒是满脸庆幸，苏素那股不平之气又冒出来了：
“王爷，苏素有话要说。”
他本怀疑这是苏素的哭声，但仔细听来又不像。
直到进了院门，才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女子掩面而泣，涕泪横流。
“表哥……表哥！”
那女子见他出现，哭得更凄厉了。
司焱煦听了她的哭诉，才想起来，这是寄居在厉王府上的顾怜之，他的表妹。
顾怜之年幼失怙，一直寄养在族人家中，后来不得已，才投奔了司焱煦。
司焱煦可怜她的遭遇，又与她同病相怜，便让她住在自己府上。
不过，司焱煦很少与顾怜之有接触，经常数月经年都没有见过一面，现在竟然已经不记得顾怜之的模样了。
“这是在干什么？”
司焱煦被顾怜之哭得头疼，转头询问苏素，若不是他向来同情这个表妹，恐怕想把顾怜之扔到院子外了。
还是苏素口齿伶俐，说话清晰，不会一套一套的废话。
司焱煦这个举动，在顾怜之眼中大有意味，她哭得快晕过去了。
而苏素也很不满，你家的娇滴滴表妹自己送上门来，你还问我干什么？
“承蒙王爷的照顾，让我扫院子，我这不是正在扫吗？”
苏素捡起扫帚，咬着牙往地上狠狠一戳，仿佛戳的是司焱煦一般。
因为一早起来劳动了半天，又与顾怜之吵了一架，苏素那向来白皙的瓜子脸上带上了粉润的红晕，额头更是渗出了一层薄汗，细细的额发粘在脸上。
司焱煦本要问的是为什么顾怜之哭了，这下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走了，挑眉问道：
“本王为何要让你扫院子？”
“你还好意思问？”
苏素误解了他的问题，强忍着怨气，但还是免不了错了错牙齿。
“本王并未下令。”
司焱煦懒得跟这个炸毛的女人一般见识，甚至莫名觉得她这副模样，比前两天装得战战兢兢要有有趣多了。
厉王的视线一扫过来，夏莲立刻扑通一声跪下了。
听到司焱煦和苏素对话的时候，她已经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苏素对王爷说话没有一点顾忌，王爷居然不跟她计较，对她如此纵容。
司焱煦不在意地瞥了夏莲一眼，只记得她大概是新来的婢女。
今天早上，夏至被司焱煦传唤，再细细问了昨天密林里的事，所以只剩下夏莲伺候苏素。
一个婢女竟敢捣鬼？
司焱煦眼神一暗，已是动了杀机。
“王爷饶命！夏莲，夏莲是受怜之姑娘之命，让苏姑娘扫院子的。”
夏莲很清楚厉王府的规矩，要是这个自作主张的锅让她自己背了，多半就没活路了。
“表哥！怜之怎么会做这种事？怜之只是过来易方居看看，觉得院子应该打扫，这位夏莲姑娘就请苏姑娘出来打扫了。”
顾怜之脸色一僵，一脸泪水楚楚可怜地喊冤。
她也没想到，司焱煦竟如此重视这个婢女，一进门最先关心的居然是谁让苏素去扫院子这种小事。
顾怜之心里清楚，她不过是寄居在厉王府的王爷表妹，本来司焱煦就不容其他人干涉他王府中的事务，更何况是易方居中的人员调遣。
她很顺理成章地就把罪过推给了夏莲。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夏莲瞪大双眼，惊恐万状地磕头磕个不停。
顾怜之这个无胆无义的王爷表妹，自己还不是为了讨好她，才帮她教训苏素的，结果一转头还被她卖了。
夏莲并没有觉得自己欺软怕硬的行为就有什么过错，只是觉得自己倒霉。
这下两人如同狗咬狗一般，一个惊，一个哭。
苏素错愕地看着她们的表演，发现自己白白扫了一个上午的地。
“好了。”
司焱煦淡淡开口。
他本就不耐烦管女人间哭哭啼啼的事情。
偏偏这里夹杂了他一直同情的表妹，和刚刚产生了兴趣的苏素。
“夏莲，欺上瞒下，逐出易方居，送至刑房。”
司焱煦没有说刑房会怎么处罚，苏素直觉夏莲肯定没有好下场。
再看夏莲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旁的顾怜之倒是满脸庆幸，苏素那股不平之气又冒出来了：
“王爷，苏素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