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闻香馆被查封
青年男子皱着眉头跟着钱掌柜一道去了县衙，他倒要看看，那什么冯县令的弄的什么幺蛾子。
“这上堂交的银子，你自己掏腰包。”青年男子道。
“是是是。”钱掌柜都快哭了。
当钱掌柜出现时，林君城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就这么一眼，惊的他差点儿从椅子上栽下来。
青年男子显然也看到林君城了，朝他眨眨眼，示意他别声张。
林君城缓了缓神儿，这人怎么溜达到这里来了，不过他来了，王妃这案子就好说了。
“堂下何人。”冯则嘉问道。
“小人盛合馆钱掌柜。”
“那位又是何人，本官并未传你上堂。”
“鄙人，盛合馆东家。”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朝那青年看去。盛合馆可是大燕朝陶瓷业之首啊，今日公堂之上，竟能见到盛合馆的东家，真是幸事幸事啊。
“想不到盛合馆东家这么年轻啊。”有女子见到那青年，顿时心花怒放。
“不过，比咱们四公子还是差了点儿。”冷少阳的坚决拥护者说道。
“对啊对啊，还是咱们四公子更加英俊脱俗。”
“这盛合馆东家满身金银，俗气。”
青年男子听下面议论纷纷，不禁有些恼怒，早知如此，就不来这公堂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双手的几只戒指，有纯金的，有玉晶石的，还有紫晶石的，像他这么富有又俊朗又有内涵的男子，上哪儿找去。这些女子，真没见过世面。
秦清灵自是认出男子是谁，只是林君城没声张，她也不敢造次。不过，他来了，这事儿怕是要棘手了。她回头朝茶楼雅间方向看了看，赵怀欣只对她摇了摇头。
盛合馆东家突然出现，她也始料未及。
“冯县令，说说吧，咱们盛合馆怎么了？”青年男子不耐烦问道。
“有人状告盛合馆违约。”
“谁啊？”
“是我。”陆知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皱着眉头朝陆知暖看过去，这一看……
“鬼，鬼啊！”
青年男子吓的赶紧躲到了钱掌柜身后。
“东，东家，这是闻香馆的东家，陆娘子。”
“闻，闻，闻香馆？”
青年男子在京城自是听说过闻香馆的，而且，他一眼就认出闻香馆所用的包装瓶是出自自家盛合馆的。故而，他才来这清水镇走一遭，寻思着能不能跟闻香馆的东家商谈一番。
毕竟那护肤品好用的很，就是太贵。叫他日日往脸上抹银子，他还真有点儿舍不得。能买到便宜的，那是最好。
只是，这闻香馆的东家……
青年男子又看了她一眼，没错，是她，绝对不会看错。他又回头看了林君城一眼，见林君城朝他挤眉弄眼的。
他也不是蠢笨人，自是知道这里头的事儿，想来也是有些复杂。此时也不是追问的时候。
“那什么，陆，陆娘子是吧。咱们盛合馆怎么违约了？”
陆知暖又将刚才那番话重复了一遍。
青年男子连连点头，道：“韩煜素来谨慎。更何况，盛合馆只负责按顾客要求制作所需器皿，绝不会过问用途。就算陆娘子订购上万套，盛合馆也只管接生意，不会多问一句。”
“再说，既已签订保密协议，这生意就算是韩煜揽来的，中间也是有提成的，若是陆娘子临时换人，就算是违反了跟韩煜之间的条约，这违约金也不是小数目。陆娘子若是真为了挣钱，何必绕弯子找钱掌柜呢。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青年男子说道。
“正是这个理儿。”陆知暖笑道。
“钱掌柜，对此，你可有话说？”冯则嘉问道。
钱掌柜在盛合馆，自然是知道这保密协议的事儿。故而才设计将韩大掌柜打发去了府城。只要今日这事儿赖定了闻香馆，吴刑书案子一断，这事儿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可谁知半路杀出个新任县令，这会儿他家东家又突然出现，
“大人，东家，这，这事儿是韩大掌柜临走时嘱托小人的。若是闻香馆来订购包装瓶，只需按要求制作即可，这是闻香馆跟他说好了的。小人只负责盯着这批包装瓶，其他的一概不知。”
“故而，那日这工头来找小人，小人见他有引荐信，这才将东西给了他啊。”
“胡扯，韩煜那只铁公鸡，到手的活计怎么可能转托他人。东家我虽然鲜少来清水镇，可不代表我不了解韩煜。”
不知为何，陆知暖听见这话，很想笑。眼前这不就是天下第一铁公鸡么，还说别人。
“东家，这是真的啊，小人有韩大掌柜亲笔书信为证，上头可是盖了大掌柜印鉴的。”
青年男子看了一眼，果然是韩煜的印鉴。
陆知暖见青年男子一脸肃容，便知印鉴不似造假。果然环环相扣，心思缜密。
钱掌柜铁了心要死磕到底。府城那头的生意够韩煜喝一壶的了，到时候东家哪有心思管这事儿，只要吴少夫人后续耍耍手段，吴刑书再给冯县令施施压，这事儿板上钉钉。
再说，印鉴本就是真的，就算韩煜亲自来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是，这上头的事儿，咱们哪里那么清楚，自是东家说什么，咱们就做什么了。当初在周村建作坊，那可是承诺的好好的，保证小的们没事儿。可到头来，还不是要咱们小人物背锅。”周武趁机将话题又扯了回来。
“可不是，东家夫人那日明明就是派了小人过去。因着小人在周村作坊做工，领了包装瓶正好方便带回周村，也省得唐管事来回折返，耽搁功夫。故而，夫人才给了小人引荐信的。”工头跟着应和。
陆知暖自是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
“大人，闻香馆的生意一向火爆，且极注重声誉。闻香馆也只有乔家村一处作坊，是在官府备了案的。至于周村的作坊，民妇并不知情。”
“更何况，府城代售点尚未开张，民妇只委托冷家，还有天下第一楼的掌柜从中帮忙宣传，且护肤品都是从乔家村作坊直接拿取，第一楼的掌柜夫人也在用咱们的护肤品，大人大可传掌柜夫人作证。民妇绝对没有委托过周家兄弟，更不认识这工头。民妇冤枉！”
“是咱们绣坊的东家夫人委托我二人的，至于其他的，我们并不知情。”周兴说道。
“陆娘子，谁人不知冷家与闻香馆关系匪浅，这事儿，指不定就是冷家与你合谋，冷家这么积极，保不齐从中得了多少利润呢。”齐少夫人道。
“冷夫人向来公正，兴荣绣坊出品的布料衣衫，也都是顶好的，冷夫人不会做这样的事儿吧。”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嗨，知人知面不知心，早前，咱们不也以为陆娘子也是这样的人么，谁知道，今日就曝出闻香馆造假的事儿了。”
“总归都是商家，哪个商人不逐利。”
“就是就是。”
“……”
“冯大人，事情都这么明了了，所有证据都指向陆娘子，你还在问什么，莫不是要包庇这位陆娘子？”吴刑书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吴刑书，审案自然要审的明明白白，没听见陆娘子喊冤么，有冤屈，就要审问明白，吴刑书当了这么多年的刑房头目，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么？”林君城嗤笑了一声。
“你们有证据，陆娘子也有证据，依本侯爷看，就传第一楼掌柜夫人上堂对证，也并无不可。”
“此时天色将晚，府城来回一趟，着实费工夫，不如择日再审，冯大人，你看如何？”
林君城的提议正合冯则嘉的心意。
冯则嘉自然也是心知肚明陆娘子不会做这样的事儿。她是什么身份，早前不知，经了青峰山那事儿之后，他还能不知？
景亲王妃，要什么没有，还犯得着去造假！
纵然她不是景亲王妃，单看陆娘子的人品，也断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只是，今日这案子对方准备的着实充足。盛合馆，兴荣绣坊，往日与陆娘子生意往来密切的两家，都有人倒戈指认陆娘子，且都有呈堂物证。
冯则嘉揉了揉眉心，大手一挥。
“暂将闻香馆查封，此案证据不足，待官府调查取证，容后再审，退堂！”
“大人！”齐少夫人不甘。“明明所有证据都指向陆娘子，为何不将陆娘子收押！”
“本官说了，证据不足，齐少夫人，这是公堂，是你说了算，还是本官说了算，要不然，这县令的位子，你来做？”冯则嘉阴测测的看着齐少夫人。
“民妇不敢。”齐少夫人虽憋屈，可到底闻香馆被查封了，后续只要一口咬死陆娘子，就不信她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秦清灵此时也是十分畅快，闻香馆是陆知暖的心血，看着它就这样被查封，她定然是不好受的吧，哼，不急，咱们慢慢来。斗不倒你陆知暖，我就不姓秦。
“多谢大人。”
陆知暖垂下眸子，她知道这已经是冯则嘉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官府的速度很快，菊湘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有人带着官府封条过来了。
“我等奉县令大人之命，查封闻香馆，请姑娘带着闻香馆的人速速离开。”
“我家夫人呢！”菊湘心里着急。
听见门外动静，庆喜庆善也匆匆下来，三人挡在门前，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官差进门。
陈和客气的说道：“你家夫人无事，新任县令大人是清山书院院长冯则嘉，这命令是冯大人下的，还请几位不要与我们为难，等事情调查清楚，自会解除。放心，闻香馆自有我们的人看守，不会叫人蓄意破坏。”
听说是冯则嘉下的令，庆善朝二人点点头，给官差让了道。
看着那封条就贴在闻香馆大门上，几人心中，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上堂交的银子，你自己掏腰包。”青年男子道。
“是是是。”钱掌柜都快哭了。
当钱掌柜出现时，林君城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就这么一眼，惊的他差点儿从椅子上栽下来。
青年男子显然也看到林君城了，朝他眨眨眼，示意他别声张。
林君城缓了缓神儿，这人怎么溜达到这里来了，不过他来了，王妃这案子就好说了。
“堂下何人。”冯则嘉问道。
“小人盛合馆钱掌柜。”
“那位又是何人，本官并未传你上堂。”
“鄙人，盛合馆东家。”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朝那青年看去。盛合馆可是大燕朝陶瓷业之首啊，今日公堂之上，竟能见到盛合馆的东家，真是幸事幸事啊。
“想不到盛合馆东家这么年轻啊。”有女子见到那青年，顿时心花怒放。
“不过，比咱们四公子还是差了点儿。”冷少阳的坚决拥护者说道。
“对啊对啊，还是咱们四公子更加英俊脱俗。”
“这盛合馆东家满身金银，俗气。”
青年男子听下面议论纷纷，不禁有些恼怒，早知如此，就不来这公堂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双手的几只戒指，有纯金的，有玉晶石的，还有紫晶石的，像他这么富有又俊朗又有内涵的男子，上哪儿找去。这些女子，真没见过世面。
秦清灵自是认出男子是谁，只是林君城没声张，她也不敢造次。不过，他来了，这事儿怕是要棘手了。她回头朝茶楼雅间方向看了看，赵怀欣只对她摇了摇头。
盛合馆东家突然出现，她也始料未及。
“冯县令，说说吧，咱们盛合馆怎么了？”青年男子不耐烦问道。
“有人状告盛合馆违约。”
“谁啊？”
“是我。”陆知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皱着眉头朝陆知暖看过去，这一看……
“鬼，鬼啊！”
青年男子吓的赶紧躲到了钱掌柜身后。
“东，东家，这是闻香馆的东家，陆娘子。”
“闻，闻，闻香馆？”
青年男子在京城自是听说过闻香馆的，而且，他一眼就认出闻香馆所用的包装瓶是出自自家盛合馆的。故而，他才来这清水镇走一遭，寻思着能不能跟闻香馆的东家商谈一番。
毕竟那护肤品好用的很，就是太贵。叫他日日往脸上抹银子，他还真有点儿舍不得。能买到便宜的，那是最好。
只是，这闻香馆的东家……
青年男子又看了她一眼，没错，是她，绝对不会看错。他又回头看了林君城一眼，见林君城朝他挤眉弄眼的。
他也不是蠢笨人，自是知道这里头的事儿，想来也是有些复杂。此时也不是追问的时候。
“那什么，陆，陆娘子是吧。咱们盛合馆怎么违约了？”
陆知暖又将刚才那番话重复了一遍。
青年男子连连点头，道：“韩煜素来谨慎。更何况，盛合馆只负责按顾客要求制作所需器皿，绝不会过问用途。就算陆娘子订购上万套，盛合馆也只管接生意，不会多问一句。”
“再说，既已签订保密协议，这生意就算是韩煜揽来的，中间也是有提成的，若是陆娘子临时换人，就算是违反了跟韩煜之间的条约，这违约金也不是小数目。陆娘子若是真为了挣钱，何必绕弯子找钱掌柜呢。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青年男子说道。
“正是这个理儿。”陆知暖笑道。
“钱掌柜，对此，你可有话说？”冯则嘉问道。
钱掌柜在盛合馆，自然是知道这保密协议的事儿。故而才设计将韩大掌柜打发去了府城。只要今日这事儿赖定了闻香馆，吴刑书案子一断，这事儿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可谁知半路杀出个新任县令，这会儿他家东家又突然出现，
“大人，东家，这，这事儿是韩大掌柜临走时嘱托小人的。若是闻香馆来订购包装瓶，只需按要求制作即可，这是闻香馆跟他说好了的。小人只负责盯着这批包装瓶，其他的一概不知。”
“故而，那日这工头来找小人，小人见他有引荐信，这才将东西给了他啊。”
“胡扯，韩煜那只铁公鸡，到手的活计怎么可能转托他人。东家我虽然鲜少来清水镇，可不代表我不了解韩煜。”
不知为何，陆知暖听见这话，很想笑。眼前这不就是天下第一铁公鸡么，还说别人。
“东家，这是真的啊，小人有韩大掌柜亲笔书信为证，上头可是盖了大掌柜印鉴的。”
青年男子看了一眼，果然是韩煜的印鉴。
陆知暖见青年男子一脸肃容，便知印鉴不似造假。果然环环相扣，心思缜密。
钱掌柜铁了心要死磕到底。府城那头的生意够韩煜喝一壶的了，到时候东家哪有心思管这事儿，只要吴少夫人后续耍耍手段，吴刑书再给冯县令施施压，这事儿板上钉钉。
再说，印鉴本就是真的，就算韩煜亲自来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是，这上头的事儿，咱们哪里那么清楚，自是东家说什么，咱们就做什么了。当初在周村建作坊，那可是承诺的好好的，保证小的们没事儿。可到头来，还不是要咱们小人物背锅。”周武趁机将话题又扯了回来。
“可不是，东家夫人那日明明就是派了小人过去。因着小人在周村作坊做工，领了包装瓶正好方便带回周村，也省得唐管事来回折返，耽搁功夫。故而，夫人才给了小人引荐信的。”工头跟着应和。
陆知暖自是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
“大人，闻香馆的生意一向火爆，且极注重声誉。闻香馆也只有乔家村一处作坊，是在官府备了案的。至于周村的作坊，民妇并不知情。”
“更何况，府城代售点尚未开张，民妇只委托冷家，还有天下第一楼的掌柜从中帮忙宣传，且护肤品都是从乔家村作坊直接拿取，第一楼的掌柜夫人也在用咱们的护肤品，大人大可传掌柜夫人作证。民妇绝对没有委托过周家兄弟，更不认识这工头。民妇冤枉！”
“是咱们绣坊的东家夫人委托我二人的，至于其他的，我们并不知情。”周兴说道。
“陆娘子，谁人不知冷家与闻香馆关系匪浅，这事儿，指不定就是冷家与你合谋，冷家这么积极，保不齐从中得了多少利润呢。”齐少夫人道。
“冷夫人向来公正，兴荣绣坊出品的布料衣衫，也都是顶好的，冷夫人不会做这样的事儿吧。”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嗨，知人知面不知心，早前，咱们不也以为陆娘子也是这样的人么，谁知道，今日就曝出闻香馆造假的事儿了。”
“总归都是商家，哪个商人不逐利。”
“就是就是。”
“……”
“冯大人，事情都这么明了了，所有证据都指向陆娘子，你还在问什么，莫不是要包庇这位陆娘子？”吴刑书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吴刑书，审案自然要审的明明白白，没听见陆娘子喊冤么，有冤屈，就要审问明白，吴刑书当了这么多年的刑房头目，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么？”林君城嗤笑了一声。
“你们有证据，陆娘子也有证据，依本侯爷看，就传第一楼掌柜夫人上堂对证，也并无不可。”
“此时天色将晚，府城来回一趟，着实费工夫，不如择日再审，冯大人，你看如何？”
林君城的提议正合冯则嘉的心意。
冯则嘉自然也是心知肚明陆娘子不会做这样的事儿。她是什么身份，早前不知，经了青峰山那事儿之后，他还能不知？
景亲王妃，要什么没有，还犯得着去造假！
纵然她不是景亲王妃，单看陆娘子的人品，也断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只是，今日这案子对方准备的着实充足。盛合馆，兴荣绣坊，往日与陆娘子生意往来密切的两家，都有人倒戈指认陆娘子，且都有呈堂物证。
冯则嘉揉了揉眉心，大手一挥。
“暂将闻香馆查封，此案证据不足，待官府调查取证，容后再审，退堂！”
“大人！”齐少夫人不甘。“明明所有证据都指向陆娘子，为何不将陆娘子收押！”
“本官说了，证据不足，齐少夫人，这是公堂，是你说了算，还是本官说了算，要不然，这县令的位子，你来做？”冯则嘉阴测测的看着齐少夫人。
“民妇不敢。”齐少夫人虽憋屈，可到底闻香馆被查封了，后续只要一口咬死陆娘子，就不信她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秦清灵此时也是十分畅快，闻香馆是陆知暖的心血，看着它就这样被查封，她定然是不好受的吧，哼，不急，咱们慢慢来。斗不倒你陆知暖，我就不姓秦。
“多谢大人。”
陆知暖垂下眸子，她知道这已经是冯则嘉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官府的速度很快，菊湘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有人带着官府封条过来了。
“我等奉县令大人之命，查封闻香馆，请姑娘带着闻香馆的人速速离开。”
“我家夫人呢！”菊湘心里着急。
听见门外动静，庆喜庆善也匆匆下来，三人挡在门前，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官差进门。
陈和客气的说道：“你家夫人无事，新任县令大人是清山书院院长冯则嘉，这命令是冯大人下的，还请几位不要与我们为难，等事情调查清楚，自会解除。放心，闻香馆自有我们的人看守，不会叫人蓄意破坏。”
听说是冯则嘉下的令，庆善朝二人点点头，给官差让了道。
看着那封条就贴在闻香馆大门上，几人心中，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