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哪有病人像你,这样不顾一切的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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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高跟鞋,他却不放心。
  桥楚往自己那边执了执,他还是没有松手。
  “你不是要把鞋子给我吗?”她声音颤抖着,带着些无奈。
  秦佑珂把鞋子往自己方向一扯,没有预备的她瞬间脱手,“我后悔了。”
  桥楚的心脏一颤,惊慌失措的模样全落在他的眼里。
  虽然现在坐在轮椅上,可是秦佑珂身上的傲气让人无法拒绝,轻易就能让人震慑在那里。
  “你后悔什么?”她垂下眼眸,灯光的闪耀下,浓浓的睫毛投下一层密密的阴影,成为了她最好的保护色。
  秦佑珂没有说话,推开门,她就那样站在他的面前。
  桥楚一脸愕然,看着他低下身子,手里还拿着她的鞋子,“站稳了。”他说道,伸手把她的脚抬起。
  她为了保持平衡,瞬间抓住了门框,低头,看着他把高跟鞋套在她的脚上。
  瞬间,紧密的感觉包裹着,穿着薄薄的丝袜,腿上的皮肤跟他手心交缠的时候,有种炽热的火烧感。
  穿好了一只脚,桥楚往后退了一步,一高一低,步伐有些滑稽。
  她顾不上那么多,脸色绯红,比刚才还要红上几分,就像樱桃一样。
  秦佑珂看着她卷起的脚尖,想起缠绵的晚上。
  桥楚也想起来,那个晚上,他进入的瞬间,还有那一次次的撞击,最后彼此达到高潮,她的脚尖都是蜷缩的。
  就这样卷着,感受一次又一次陌生的快感。
  秦佑珂不分由说,直接握住了她的另外一只脚,把高跟鞋套上。
  桥楚本来就站不稳,他这么一下,忽然之间,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后仰着。
  “啊!”她惊呼,下意识闭着眼睛。
  秦佑珂手急眼快,拉了她的手一把。
  桥楚本来往后仰的动作瞬间向前,却停止不住那俯冲的惯性,直接倒在秦佑珂面前,膝盖下地。
  “唔……”她吃了一声痛,下巴搁置在他的大腿。
  桥楚维持着这个动作动也不动,直到疼痛慢慢散去,她才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正靠在他的大腿上。
  嘴巴,更是暧昧得对着男人的火热。
  桥楚红了脸,这大概就是车祸现场吧……
  “对不起……”她的头已经不好意思抬起。
  桥楚扶着轮椅的手柄,想要起来,却听到了杨中校的声音,“首长,您要求的一切已经准备好了。”
  话刚说完,就看见桥楚探出的半个头,他吓得转过身,大声说道:“抱歉,首长。”
  秦佑珂眼眸闪过火热,随后消失,嗓音依旧冷清,“你退下。”
  “是。”杨中校没有转过身,反手把门关上。
  桥楚欲哭无泪,这次的误会真的大了。
  她满脑海想着,要怎么让杨中校知道,这件事其实不是他想的那样。
  秦佑珂低头看着桥楚别开的脸,眼眸闪过狡诈,她倒下的瞬间,那身体的芬芳扑鼻,他立刻有了反应。
  只不过坐着的这个动作,起了一个很好的掩饰作用,桥楚并没有察觉出来。
  她站起来,嘴角发苦,慢慢蔓延到心里,她道歉道:“对不起,谢谢。”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对不起他,还是要感谢他。
  不过,膝盖开花总比脑袋开花要好吧,虽然这样的动作比较暧昧。
  “你这里有解酒茶吗?”秦佑珂问道。
  桥楚提醒着:“这就是酒店,不是你的家。”
  她低头皱眉看着自己的膝盖,红了一块。
  “帮我喊两杯解酒茶。”秦佑珂坐在沙发上,自顾自说到。
  桥楚像是听到最大的笑话那样,“噗嗤”一声笑了,“你房间就在隔壁。”
  他要喝解酒茶,随时可以回自己的客房去睡。
  秦佑珂神情严肃,“桥楚,你是照顾我的人。”
  “所以?”桥楚冷笑,“秦佑珂,你需要照顾吗?哪有病人像你,这样不顾一切的喝酒?”
  秦佑珂想起自己整个晚上都在喝闷酒,而身上的伤根本就不能喝酒。
  她说的对,他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护理。
  不让军区医院的医生跟着,也是图个方便,当初辛芷萧也在心怀不轨,所以他更加坚决。
  他心里因为桥楚的话而闷闷的。
  秦佑珂推着轮椅来电电话旁边,打了一通电话,“送两杯解酒茶上来,不要冰的。”
  桥楚双手环在胸前,她眼眸看着,不发表任何言论。
  秦佑珂坐在那里,自顾自说道:“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桥楚,你可真够冷情。”
  “谢谢夸奖。”她坐在秦佑珂的对面,冷冷看着他。
  秦佑珂想起她在车上,跟骆天驰的对话,“桥楚,那个晚上,真的让你这么憎恨吗?”
  桥楚想到那天晚上,其实想到是他的时候,心里也没有那么大的反感,毕竟自己一早就接受了有这么一个过去。
  “我憎恨的不是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而是你一直在隐瞒着我。”桥楚十指合紧,决定坦白一次。
  “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隐瞒与欺骗,秦佑珂,这件事上,你两个都有。”
  她指控着,情绪却是很淡定。
  “小楚,我就欺骗过你这一次。”秦佑珂目光炯炯,只求她相信。
  他从来也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求着她相信自己。
  从来也没有。
  就像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般上心,除了桥楚。
  她就是最特别的存在。
  “一次就够了。”桥楚垂下眼眸,脸上全是拒绝交谈的表情。
  “骆天驰不曾骗过你吗?”他忽然问道。
  他?当然骗过,可是心里就没有在意过骆天驰的想法,所以就算是欺骗,她都觉得无所谓。
  而且,真正让她决心跟他分开的,不是什么欺骗,而是骆天驰手上的那份证据。
  她只能够妥协。
  “叩叩。”敲门声响起。
  桥楚动也没动,这不是她喊的客房服务,秦佑珂操控着轮椅,打开门。
  服务生笑着端着两杯解酒茶,站在那里,“先生,这是您点的解酒茶。”
  他要是拿着就不方便操控轮椅,干脆让服务生送进去,“送到桌子上。”
  服务生额首,为这样帅气的房客服务是她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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