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席子骞郁挽歌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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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挽歌并不怕席子骞,跟他顶嘴那也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而让她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这厮脱了军装后的禽兽行为,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当她看到夕阳西下的时候,突然很想让时间定格。
  别落山啊,落山后就该迎接黑夜的来临了。
  但黑夜的幕布终将会拉下……
  “报告首长!我想去洗手间!”
  挽歌磨磨唧唧地上了床,就在席子骞很禽兽地去扯她的睡衣时,她突然大喊道。
  不是拿她当自己的兵训练吗?那她就把自己当成是他的兵!
  席子骞显然一怔,见这女人试图想要跳下床,立刻一把拽了回来。
  “你觉得你能躲得过吗?”
  又是一副训人的姿态!
  挽歌心想的是能躲一时算一时,可这厮显然不给她这机会啊!
  “报告首长,憋不住了!”
  郁挽歌微微抬高下巴,一副不卑不亢的表情。
  席子骞的唇角抽搐了一下,一张俊脸也蒙上了一层说不出的情绪来。
  对女人松了手,翻身躺在了床上,体内升起的那股情欲也因为女人的不配合而彻底散去了。
  郁挽歌如蒙大赦般地爬下床,迅速消失在了席子骞的视线。
  其实,她并没有尿急,就是单纯地想要逃避而已。
  在洗手间内愁思百结地踱着步,脑海里已经跳出了好几条计策,全是为了阻止席子骞对她……那个啥。
  突然,下面感到一股湿热。
  郁挽歌检查后发现自己竟然来大姨妈了!
  虽然很少,但也足以让她欣喜若狂了。
  她的心情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庆幸自己的大姨妈早来了一个礼拜!
  郁挽歌从洗手间出去的时候满脸笑意。
  席子骞正靠在床头看着书,见挽歌出来了也仅仅只是淡淡地一瞥。
  “报告首长,我来大姨妈了。”
  郁挽歌就差拿个喇叭大声宣布了,喜形于色的模样让席子骞挑了一下眉梢。
  “你家亲戚倒是来的及时!”
  ‘大姨妈’这个词,席子骞虽然是个糙汉,但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见席子骞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郁挽歌挑声试探:“要不,你检查一下?”
  席子骞冷睨了挽歌一眼,放过了她。
  “行了,你也不用演戏了!我就算再想发泄,也不至于勉强一个女人!”
  郁挽歌闻言长松了口气,掀被钻进被窝,以防他突然改变主意,故意挪到床边,跟他保持适当的距离。
  席子骞的余光扫到了挽歌的这些小动作,唇角一勾,轻哼了声。
  到了回门这天,郁挽歌在席子骞的陪同下回了所谓的娘家。
  “叔,婶。”
  席子骞平时都是一副王者之姿,不论走到哪儿,气场足以压过所有人。
  可是,眼前的人毕竟是自己所为的‘岳父岳母’,他还是相当有礼的。
  “哥,嫂子。”
  郁挽歌看向一旁的容熠和抱着女儿的羽安,笑着打了声招呼。
  她虽然从小在容家长大,可是,她并不是容家的女儿,她只是容父战友的孩子,当年父母死于一场意外,所以便被容家收留。
  但她一直都是拿容父容母当自己亲身爸妈看待的。
  “快坐。”容母很钟意席子骞这个女婿,招呼道。
  一家人坐下来寒暄了会儿。
  席子骞和容熠比较有话聊,毕竟是属于一个军区的,两人也是趁这次机会休了探亲假,决定多陪家人几天。
  容熠是席子骞的上级,虽然并不在同一个师,但之前参加任务和演戏的时候是有交过手的。算不上多熟,但彼此欣赏。
  郁挽歌的视线时不时地朝容熠和羽安瞥去,见两人恩爱的样子,心生艳羡的同时也忍不住觉得苦涩。
  “以后,我们可是要同病相怜了!”
  羽安比挽歌小一岁,整个人也显小,虽然生了一个宝宝了,但看上去也不过是一个刚入社会的大学生。
  长的嘛,普通,但是很耐看。
  郁挽歌始终相信这个女人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是她没有的,否则也就不会将哥迷得非她不娶了。
  她清楚记得哥说过,他不喜欢小他太多的女人,可最后他还是选了一个小他近一轮的小女孩。
  是的,哥在羽安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对她‘心怀不轨’了。
  他们是彼此的初恋,最后钟情眷属,恩爱非常。
  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爱情!
  她想,她这辈子怕是跟爱情这个词无缘了吧。
  郁挽歌朝羽安回以一笑,然后下意识地转眸看向身旁的席子骞。
  这个男人,她觉得他更不懂爱情为何物!把希望寄托于他,好似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姑。”
  小容羽跑了过来,扑进挽歌怀里,一双小眼睛笑成了月牙。
  两周岁的小女娃肉嘟嘟的很是可爱,也是这个家里的开心果了。
  郁挽歌抱起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将脸颊凑近她。
  “来,亲亲姑姑。”
  小容羽立刻抱住挽歌的脸送上了自己的口水。
  “希望啊,明年我能抱上外孙。”容母见状突然来了句。
  郁挽歌尴尬一笑,没说什么。
  心里却在想,明年……估计……够呛吧!
  小容羽在挽歌腿上坐了没一会儿就坐不住了,爬下去后来到了席子骞的身边,探着小脑袋盯着他猛看。
  “宝贝,这是没见过帅哥还是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容熠见自家闺女这么看其他男人,那叫一个嫉妒呀。
  不过,他这一句话彻底把大家给逗笑了,纷纷将目光移向了小容羽。
  郁挽歌微微挑眉,这小家伙果然流了口水,长长的一条。
  “爸爸。”
  结果,小容羽不出口还好,一出口让众人又惊了一把。
  “宝贝,爸爸在这儿呢!”还是先容熠反应了过来。
  小容羽看看容熠又看看席子骞,魔怔了一会儿,然后想要爬上席子骞的腿。
  容熠挫败地抚额,转头看向媳妇,一脸的无奈:“咱家闺女不会是有脸盲症吧。”
  羽安也有些惊讶,不过随后笑笑:“她还小呢。而且,你也不经常回来,认错也不奇怪。”
  反观席子骞则有些处理不了眼前的状况了。
  他不太喜欢孩子,更别说逗他们玩了,但看着小容羽笑眯眯的眼睛,心有不忍,最后还是将她给抱了起来,别扭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爸爸。”小容羽抬着小脑袋,朝席子骞又叫了声。
  席子骞皱眉,纠正道:“叫姑父。”
  “爸爸。”小容羽非常的执着。
  “姑父。”席子骞再次纠正,还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姑……父。”
  “爸爸。”小容羽坚持己见。
  席子骞张了张嘴,一脸的无奈。
  郁挽歌全程看着,也忍不住露出了笑脸。
  快中午的时候,她起身朝厨房走去,本想看看需不需要自己帮忙,结果在门口的时候突然止住了脚步。
  羽安正立在洗菜池前洗着菜,容熠则站在她的身旁帮着忙,两人有说有笑着,声音很低,像是在调情。
  郁挽歌刚好看到容熠低头去亲羽安的脸颊,心,莫名一揪。
  她现在还非常清楚地记得当年哥哥回家后朝叔婶坦白他爱上了一个女人,说等她毕业后就要娶她。
  那一刻,她的心碎成了渣渣。
  她暗恋了他十多年,无时无刻不幻想着有一天能成为他的新娘,而不再做他的妹妹。
  可最后,她对他所有的爱也只能让它埋进看不见光的黑夜里。
  每次回来,她的心情总会被过去的事情影响,也因此变得烦闷,浮躁。
  按理说,郁挽歌回门应该要在‘娘家’住上几天的,可是碍于席子骞过些天就要回部队了,容父容母也并未留她。
  吃过午饭后,又聊了会儿,郁挽歌才随着席子骞离开了容家。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儿?”
  上车后,郁挽歌突然朝席子骞问道。
  席子骞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
  “男孩儿吧!”
  席子骞觉得若是个男孩儿,可打可骂,最重要的是小时候他忍受够了妹妹的哭哭啼啼,所以觉得女孩儿是个麻烦的物种。
  再看看刚娶进门的这位,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太不服管教了!
  郁挽歌冷嗤了声:“重男轻女。”
  席子骞不置可否,他能说他连儿子也不太喜欢吗?若非爷爷奶奶天天催促,他也不会这么着急娶亲。
  不过,爷爷奶奶毋庸置疑是喜欢男孩儿的。
  “若是生了个女孩儿呢?”
  郁挽歌转头看向席子骞,又问了句。
  “等你怀上再说吧!”席子骞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语气略带讥讽。
  郁挽歌呵呵了声,转头看向窗外。
  她突然想起,羽安曾经也曾问过哥哥这个问题,哥哥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不管男孩女孩儿,只要是你给我生的,我都喜欢。”
  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她也从不奢望会从席子骞的口中听到什么情话,或许还是因为不在乎吧。
  所以,也就不会有所期待。
  “到前面路口停下车。”
  郁挽歌伸手指了指前面,然后朝席子骞说道。
  “做什么?”席子骞蹙眉。
  “有点事儿,你先回去吧,我晚上自己坐车回去!”郁挽歌自然不会跟他说具体的事儿。
  席子骞也没有多问,直接在路旁停了下来,待挽歌一下车,他立刻开车离去。
  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尾,郁挽歌勾唇笑了。
  其实,她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最大的原因是……作为军人,席子骞常年不在家。
  而她要的也不过只是一份清静。
  郁挽歌从包里掏出手机,给阿鲤打了过去。
  “在家吗?”
  “在呢,你要过来?”阿鲤笑着。
  “嗯,已经到小区门口了,马上上去。”
  郁挽歌挂了电话,然后熟门熟路地去了阿鲤的家。
  这个时候的阿鲤还没有跟寻彧离婚,跟他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
  “你不在家陪你家男人,跑我这来做什么?你们现在可是新婚哎!”
  阿鲤开了门,将郁挽歌放了进来,然后忍不住一阵调侃。
  郁挽歌换了鞋,径自来到客厅,坐进了沙发。
  “怎么了?别告诉我,你们吵架了!”
  阿鲤见挽歌表情不太对,跟进来后,试探道。
  “没吵架。”郁挽歌朝阿鲤招了招手,让她坐到自己旁边。
  “那你为什么心情不好?”阿鲤挨着挽歌坐下后,关心道。
  郁挽歌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头,这话该让她怎么回答。
  “难道是……床事不和谐?”阿鲤想要逗挽歌开心,于是调侃道。
  郁挽歌反应过来后惊讶地看向阿鲤。
  “还是他太猛了,你应付不来啊!”阿鲤接着又道。
  郁挽歌瞬间就想起了席禽兽的‘生龙活虎’来,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说什么呢!”
  阿鲤见状立刻拉长语调哦了声:“该不会,你跟我一样,只是做了个挂牌妻子吧!”
  郁挽歌直接反问道:“你觉得可能吗?”
  她倒是希望自己只做个挂牌妻子呢!可显然,席子骞没有这样的共识!
  阿鲤立刻摇摇头:“我觉得不可能。你这么漂亮,若是不睡你,除非他是性无能。”
  郁挽歌的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了一个画面,席子骞那厮成了太监。
  一想到此,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喂,给我讲讲你们的洞房花烛呗,什么感觉?”阿鲤故意逗挽歌:“很疼?很爽?还是既疼又爽?”
  郁挽歌挑眉看向闺蜜:“那么想知道?给寻彧下药啊,自己亲自体会一下!”
  阿鲤呵呵了声:“得,怕是给他下了药,也不会碰我。”
  郁挽歌转头看向窗外,若有所思地轻叹一声。
  “其实,我还是比较羡慕你的。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他不爱自己,只要天天看到他也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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