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好奇的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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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情毒已经种下了,人也在我身边昏迷着。”
  “嗯!很好。送回你的出租屋去,好好侍候着。如果他急着想要,就给他;若是他纯洁点,能抑制得住,你就好好跟他发展感情吧!”
  唐瑜咬咬牙,感觉自己不仅是身体、连灵魂也没办法自主,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
  “哭什么啊?这是一个很好的棋子。你也可以乘着机会,好好享受正常女人的乐趣!”对面传来唐敖讥笑的声音。在他心里,从未把自己手下的女人当人,只是工具而已。
  “遵命!”
  挂了电话的唐瑜,回到许正峰身边,将他搀扶起,一直带到大路上,拦了辆出租车就走。
  陆遥在一点钟左右回到学校,发现许正峰离开实验室后,便没有再回来,他并不是多么在意担心的。
  毕竟这小子老大不小了,也还是有点主见和自保能力的,陆遥只替许大脑袋代为照看,又并非他亲爹。
  然而,许正峰却直到傍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神态举止跟个情窦初开的小娘子一样。他好像洗过澡,身上还带着女生淡淡的体香。
  一见这样子,敏感的许司苗立时有些羞恼:“哼哼!哥哥又去拈花惹草了。”
  虽然无法完全看清许正峰的面相,但是陆遥瞧得出来,这小子还是个童子之身。只不过今天元阳有些泄了?
  莫非耐不住寂寞,跑去大保健了!陆遥坏笑地打量着许正峰,充当起和事佬:“哎!你哥哥也是成年人了,该让他自由恋爱的。”
  “陆遥!你的意思是,我管得太宽了对吧?”
  “没有的事!”
  “哎!我也想他好好给我找个嫂子呀。”许司苗出奇地没有对陆遥发小脾气。“可是你看看他身边出现的都些什么人啊?有夫之妇、混夜店的,还有学校里传言很乱来的女生……”
  在许正峰的单间里,他用一脸“我也很无奈”的表情面对陆遥和许司苗。
  许司苗说的这个问题,其实可想而知。鹤寿堂是中医馆,经常到那边去的,大多数不会属于正经一系的女性。
  即使有少数,也不可能主动去追求许正峰。而企盼他这个闷葫芦更主动出击,那无异于要求蜗牛跑快一点,那样不现实。
  “我是怕哥哥他傻里傻气,被欺骗呐!”许司苗双眉紧皱,感觉像个当娘的为儿操碎了心。
  陆遥轻拍着她的肩膀,宽慰道:“顺其自然吧。你这样绑着你哥的话,难道将来嫁人了,也要继续为他担忧吗?”
  他知道这是两兄妹自小没了娘,爹又常年不在家所形成的一个情感怪圈,彼此看上去很独立,其实相互又非常依赖。解开这个结,还是需要他们自己才行。
  “谁?谁要嫁人了。”一听到这个字眼,再看看陆遥关怀的神情,许司苗脸红似火烧,低垂下脑袋。
  “哦哦!好的。不嫁人,那咱们当个老姑娘。赖着哥哥嫂子……”陆遥亲昵地开起玩笑,他也注意到小丫头忽然伸来的禄山之爪,故作被掐得肉痛,惨叫出声。“啊!谋杀亲夫。”
  “夫”字的音还没完整,他又遭到两下偷袭。
  许司苗气鼓鼓地将脸冲向陆遥:“你要敢乱喊。我就不理你了!”
  自从钱氏集团回来,陆遥和许司苗的关系便似乎有了质的飞跃。
  这几天,只要两人相处在一起,无论人前人后都表现得很亲昵。连手都牵上了,其他没做到的,或许不过是时间问题。
  只是,两人并没有就此宣称是“男女朋友”。
  一场关于感情的夜谈,就这么无疾而终。陆遥认为,许正峰另一半归属,应该短时间内,基本上很难实现。
  然而,第二天,他就意识到自己被打脸了。
  有个穿白色连身裙的女孩居然跑到实验室来找许正峰,理由竟是归还换洗的衬衫。
  女孩的姿色介于钱芷柔和许司苗之间,身材也差不多苗条。但是腰以上,肩膀以下却比柳真真还要火爆几分。
  “你怎么来了?”
  许正峰连忙将女孩拦在门外,神色兴奋却有点作贼心虚。
  女孩再次说明来意,他一把接过对方递来的牛皮纸袋,打开一翻,看到衣服被叠成四方块整整齐齐的,他感动地看着她。
  “谢谢啊!”
  唐瑜微摇头,看样子很贤淑地说:“没什么的呀!举手之劳。”
  “手”。一听到这个字眼,许正峰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昨天他从女孩的出租屋醒过来,浑身都是汗水和土,都弄脏了人家的床单。
  他很不好意思,想拿床单走,洗好再给还回来。
  然而人家却表示没必要,不但说自己就有洗衣机,还让他身子弄脏了就在那儿洗。
  这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房间就二十平方不到。
  他拒绝了几次,更打算乘机溜走,可人家就铁了心要让他去洗澡,不但堵住门口,还口口声声说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没奈何,他只能乖乖躲进逼仄的卫生间里,洗起澡,一边忐忑地想,这该不会是个局吧。用美人计来套牢他,去对付陆遥。
  可这种念头很快就消散了,瞟见卫生间晾衣架上挂着的那超大号内衣,再联想起女孩的身材,他心中欲壑被无穷火焰所填充。
  某兄弟搭建起了帐篷,他想冲刺,想释放,可想到这里是陌生女孩的房间,不由默念起陆遥教的口诀。
  身体的热潮退散了,心里那团火弱了些,然则那位兄弟仍旧旌旗摇曳,大半个钟头都没有缩回去。
  人家开始在外面催促,他也不好意思再躲,穿上女孩给的衬衣,弓着腰走出去,慌乱地跑到床尾坐下,就不敢直起身来。
  人家觉着有问题,一直追问他生病了吗?受伤了吗?还是衣服不合身?
  衣服有点松!他回答了一句,心里想照人家的身材,在家里偷闲肯定要买宽松点的衣服,要不然那对儿可不得挤惨了。
  一想到这儿,他不自然就瞟了人家身前几眼,人家察觉到了,他以为这会肯定糟糕了,让人讨厌了。
  万万没想到,人家竟然问他,那样撑着难受不?还说也没真正见过,很好奇!
  纳尼?什么鬼?这是好姑娘家家会说出的话吗……瞬间联想到那些倒追他的女性,女孩给他纯洁的好印象顿时全崩了,甚至更觉得人家做作,令人反感。
  他就想走,可那位兄弟好像又涨了几分,一走起路来,直抖擞个不停。这出外面去,不得给人当成大流氓了,他只能又缩回床尾。
  女孩又对他表示,他这样子不行的,还是让她帮帮忙吧。权当做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算了。他现在把人家归类到楼凤那个性质的了。
  这么多年,大保健也接触过两次,对于这类人,他哪还能真正讨厌得起来,都是生活所迫嘛。
  四处警惕有没有针孔摄像头,他心里想着有什么不对劲的动静便跑,就算有人冲进来也能应付几下。
  他迟迟没做肯定答复,人家却是等不及的样子,上前来,直接推倒他,就剥开他的四脚裤。
  霸王硬上弓啊?这位工作者也太敬业了吧。真的给逆推了,他感觉很悲催。
  可兄弟曝露在敌方塔下,敌方塔却迟迟不开炮,他察觉下半身一直凉凉着,躺床上的姿势侧过身一看。天呐……
  居然惊异发现,这女孩脸红得都能掐出血来了,还别过脸,脖子感觉很僵硬,眼睛儿瞄了下又转回去,瞬了眼又闭上了。
  一副欲迎还拒、欲受还羞的模样,他难免心生疑窦。女孩莫非真是雏儿?!真的只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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