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领导要起势
夏季，七点时天还亮。
肖蓉一身蓝色小裙，浓妆艳抹，开始臭美的拿着手机支架，在一处古宅演讲起来。
“今天，小蓉带朋友们穿越到民国喽，这里是一处民国古宅，进入庭院，小桥、流水、人家，美在古典园林，美在高墙深院的居家之所，一街一巷、一桥一塔、一草一木，都寄寓着凄美的传说和人生的哲理。”
肖蓉进入里间的庭院道：“哇~快看这里，进入内景的宅院通道，则以相对狭长型的方式进行诠释，与桃花源记中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呢。”
最后到了后院里边。
“就是这口水井！”肖蓉演绎有点怕怕的小样儿：“传说，这口水井曾经淹死过一位痴情的红衣女子，时常有人在井水中看到女人的头发，有人甚至穿着潜水服下去打捞，却什么也捞不到，但又不止一个人说，看到井水里有女人的长发，嗯~人家一个人在这，还有点怕怕的呢。”
在刻意制造的紧张气氛中，肖蓉慢慢的寸步上前，忽然对着水井来一句：“人家就是来砸场子哒，呃~没有长头发，那也吓我一跳，哈哈哈~”
全程40多分钟，轻松诙谐，愉悦快乐，又辅以神秘和让人担心的气氛下，主播完毕。
“哇啊~”肖蓉关闭设备后，开心大乐：“大叔你真了不起，487个人看我直播，我涨了160个粉丝哎，还有两个打赏，虽然只有六块吧，那也太好啦！”
我哼了声道：“这算什么，回去把你唱的五首歌剪辑出来，过去的那些无脑视频丢掉，按照我给你策划的风格，不出一个礼拜，你的主播成绩就能突飞猛进。”
肖蓉喜哄哄的说：“过去的视频全部丢掉，以后我都听大叔的，至于歌嘛，可以换个场景再唱，主播间唱的也丢掉。”
我叹口气道：“不过嘛，你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有待欠缺，稿子是那样，你照读的时候眼神太直了，缺少灵性，脱稿的话，你这心直口快的又不行，小姑娘不要骄傲，还有待历练。”
肖蓉小嘴一撅，挨说顿时不高兴了：“那还不都怪大叔，稿子早不给我，明天早点给我稿子，我可以提前去演练一下。”
我忽然感觉不对劲：“什么意思，我帮了你这一次，还要有第二次？”
“那大叔不想要星域的股权了吗？”肖蓉反问。
我当即换个献媚的语气道：“能为大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
“哈哈哈~”肖蓉得意大乐：“好耶~大叔，我们一起去吃冰激凌吧。”
“是，祖宗~”我僵尸般无奈前行。
今天被她叫出来，找稿子，找地方，就为了她的女主播事业。
这简直太儿戏了，但是为了星域的一点点股权，以及股权背后作为股东拥有自己业务百分之二十提成的特权，我遇见鬼都认了。
开车带她四处溜达，我不解问：“你为什么不开车？”
“不到18岁不能考驾照。”肖蓉看着手机嘀咕：“哎~大叔，你教我的那句话，人家就是来砸场子哒，怎么有那么多网友来问，都魔怔了？”
我道：“那是手游人物的一句话，哎~你不懂别乱回复啊。”
肖蓉歪着小脑袋看向我时，露出慎人的坏笑：“不愧是猥琐大叔，单身群体的代表，我能不能红就全看大叔你啦！”
我哼了声道：“人红是非多，你看那些网红，多少人火起来以后被拔出黑历史，从而被封杀，走在大街上都被人指指点点，你这大小姐就应该整天小游艇，做飞机，欧洲几日游。”
肖蓉无奈：“可是我老爹不给我钱，我要钱的话就要自己赚，帮家里打扫家务，帮爸妈洗衣服，到公司上班才有一份1500块的小工资，比大叔你一半还少呢。”
“老板教育子女的方式，还真是特别。”我嘀咕了声。
肖蓉嘻嘻笑道：“所以，今天去吃喝玩乐，都是大叔花钱的呦~”
“没有！”我当即回绝：“等我开工资才有钱，我现在也是穷人一枚，前些天还问我老爹借了2000大洋没还呢，对了，你忘记我开顺风车赚外快的事了吗？”
“抠门，那大叔请客吃烤串总行吧，不请不行的哦。”
给这丫头当苦力，出谋划策，做司机，又要付账，累死累活貌似还没什么用？
看来弄到股权的话，还得是要找肖允灵才行，怎么跟她凑凑近乎呢？
这事儿，不能急功近利，得把想法揣在心里，有机会再说。
又是一天。
昨天晚上真是太受罪了，陪肖蓉吃完肉串压马路，小孩儿不知道累，拎着一兜瓜子和一杯牛饮奶茶，热闹街道两个多小时！
我还不敢提前走，担心身材性感的她被人欺负，也是醉了。
以致于上班第二天就困困的，脑袋里有点僵硬。
发呆中，肖允灵将一本企划案放在我桌子上，一如既往淡定的语气，强大的气场：“检查一下，如果可以通过，现在就送到羽皇。”
“嗯~”我深呼口气，打起精神。
翻开后，我见这企划广告，竟然跟我设想的差不多，贵族皇冠，精灵纹理，简单而精致，甚至比我做的要好的多！
大公司就是大公司，过去在花鼓传媒我是一霸，来这，真的是要夹着尾巴做人。
我前后看了一遍道：“呃~这块图色~”
“颜色转换。”肖允灵直接打断道：“这里是海蓝色与藏蓝色交替转换，可以衍生一种星光闪烁的感觉，衬托羽皇的皇冠，我们做了一个寸许小本，翻阅时就能感受到转换效果，就快送来了。”
楚小诗在旁道：“大约还有15分钟到。”
肖允灵又道：“如果没问题，我们到楼下在车里等。”
白清墨送上一纸袋肯德基：“领导，那你们在车上吃一点吧。”
“不用了，有味。”肖允灵看向我。
我将企划案装在手提包里，接过一纸袋肯德基：“走吧。”
于是，我和肖允灵下楼上车。
“你不吃吧？”我打开肯德基的纸袋。
“我说了，有味。”肖允灵不耐烦。
我道：“有点味而已，总比谈判时肚子叫了要强，你不吃我吃了。”
“你可真是猥琐大叔！”肖允灵接过工作人员送来的小彩色本，火速开车。
我们昨天来的，今天再度到羽皇地产。
面见王平和王畅，以及营销副总刘义行，将企划案交给了对方。
“小方的业务能力越来越强了，我们交给你的事，就是放心！”
“不愧是守约，心细，做事精致，你看这彩色变换的小本，企划案多专业。”
“守约的工作能力那是没得挑，这份企划案我们很满意，就请星域如期宣传吧！”
一顿客套之后，撤离。
再度上车，离开星域后，肖允灵来到了一家粥铺。
很显然，我要陪她吃早饭，而且还负责给领导点餐付账。
肖允灵淡淡的看着我：“新同事，我发现你接受别人的赞美时，居然还会脸红，明明是猥琐大叔，却单纯体现谦卑而低调，你可以做演员了。”
我被逗乐：“领导辛苦加班的成果，被属下占用了，心里不舒服可以理解，不过，谁人都要有这个走过的经历，我足足做过三年你这个位置。”
肖允灵道：“公司给你高额的提成，是想在这之后，我们依旧能够接管羽皇地产的传媒业务，现在看起来事与愿违。”
我想了下问：“领导玩过手游王者吗？”
这美女领导似乎有脾气了，得疏通。
肖允灵翻了个白眼：“无聊的游戏，我哥天天玩，被他拉着玩过几次，不务正业。”
我道：“这款游戏讲究的就是五人配合，当黄忠开大时，其余四个队友都是辅助，谁人冒头，这一场战斗必败，我们现在就是这个处境。”
肖允灵哼道：“你不会是担心我抢你的奖金吧，你的就是你的，我要有恰接对方公司业务的身份。”
怎么感觉，这丫头魔怔了，要起势了？
不行，如果不劝好她，我不敢继续走下去了。
六个项目，少一个或许都无法抵达2000万销售额，不到2000万的话，我就没有百分之二十的高额提成，前边那些销售额就白做了。
我眼珠一转道：“正常的话，公司业务出门之前都要实习，领导你先实习一家公司，如果行，我们再一起去谈，你看怎么样？”
肖允灵秀眉微皱：“我们星城七个大区，前七个营销小组各自一个区，各自划分地界，我们第八营销小组，只能捡其它组放弃的单位业务，以及小业务，没放弃就不能接管，我去那谈？”
我笑下道：“广袤地产，南阳区五组早就放弃了，而且最近正要开盘。”
“你怎么专门往地产上瞄啊？”肖允灵嗔怪声中，似乎缺乏自信。
我摊摊手无奈了：“这年头，就地产人傻钱多，再说星域那么好的平台，电子广告牌超大，位置又好，不抓地产抓什么，辣条和矿泉水？”
肖允灵吃了几口粥问：“话说，接下来的行程是什么？”
我道：“我要去万象地产。”
“你疯了，人家遍及全国的大公司，有自己的传媒业，而且，又是地产！”肖允灵大感诧异。
我轻笑下问：“领导认为，万象地产和广袤地产，那个更困难？”
“不用问这废话，你想说什么？”肖允灵似乎始终处于跟我斗气的状态。
我笑容洋溢的道：“今天领导还是不要说话，多学多看，等你什么时候做成广袤地产，证明自己有这个能力了，我再开始向其他公司介绍你。”
“今天！”肖允灵倒吸一口凉气，顿时紧张起来：“昨天拿了羽皇，今天就要拿万象？”
我坏笑下问：“要不要打赌一顿午饭的？”
肖允灵赌气道：“你要是能拿下万象地产，我天天请你吃午饭。”
“那好，走着~”我顿时力量满满。
“又是不带企划案和正规标书！”
“领导你还没夸我身上有成功因素呢。”
“滚~”
肖蓉一身蓝色小裙，浓妆艳抹，开始臭美的拿着手机支架，在一处古宅演讲起来。
“今天，小蓉带朋友们穿越到民国喽，这里是一处民国古宅，进入庭院，小桥、流水、人家，美在古典园林，美在高墙深院的居家之所，一街一巷、一桥一塔、一草一木，都寄寓着凄美的传说和人生的哲理。”
肖蓉进入里间的庭院道：“哇~快看这里，进入内景的宅院通道，则以相对狭长型的方式进行诠释，与桃花源记中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呢。”
最后到了后院里边。
“就是这口水井！”肖蓉演绎有点怕怕的小样儿：“传说，这口水井曾经淹死过一位痴情的红衣女子，时常有人在井水中看到女人的头发，有人甚至穿着潜水服下去打捞，却什么也捞不到，但又不止一个人说，看到井水里有女人的长发，嗯~人家一个人在这，还有点怕怕的呢。”
在刻意制造的紧张气氛中，肖蓉慢慢的寸步上前，忽然对着水井来一句：“人家就是来砸场子哒，呃~没有长头发，那也吓我一跳，哈哈哈~”
全程40多分钟，轻松诙谐，愉悦快乐，又辅以神秘和让人担心的气氛下，主播完毕。
“哇啊~”肖蓉关闭设备后，开心大乐：“大叔你真了不起，487个人看我直播，我涨了160个粉丝哎，还有两个打赏，虽然只有六块吧，那也太好啦！”
我哼了声道：“这算什么，回去把你唱的五首歌剪辑出来，过去的那些无脑视频丢掉，按照我给你策划的风格，不出一个礼拜，你的主播成绩就能突飞猛进。”
肖蓉喜哄哄的说：“过去的视频全部丢掉，以后我都听大叔的，至于歌嘛，可以换个场景再唱，主播间唱的也丢掉。”
我叹口气道：“不过嘛，你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有待欠缺，稿子是那样，你照读的时候眼神太直了，缺少灵性，脱稿的话，你这心直口快的又不行，小姑娘不要骄傲，还有待历练。”
肖蓉小嘴一撅，挨说顿时不高兴了：“那还不都怪大叔，稿子早不给我，明天早点给我稿子，我可以提前去演练一下。”
我忽然感觉不对劲：“什么意思，我帮了你这一次，还要有第二次？”
“那大叔不想要星域的股权了吗？”肖蓉反问。
我当即换个献媚的语气道：“能为大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
“哈哈哈~”肖蓉得意大乐：“好耶~大叔，我们一起去吃冰激凌吧。”
“是，祖宗~”我僵尸般无奈前行。
今天被她叫出来，找稿子，找地方，就为了她的女主播事业。
这简直太儿戏了，但是为了星域的一点点股权，以及股权背后作为股东拥有自己业务百分之二十提成的特权，我遇见鬼都认了。
开车带她四处溜达，我不解问：“你为什么不开车？”
“不到18岁不能考驾照。”肖蓉看着手机嘀咕：“哎~大叔，你教我的那句话，人家就是来砸场子哒，怎么有那么多网友来问，都魔怔了？”
我道：“那是手游人物的一句话，哎~你不懂别乱回复啊。”
肖蓉歪着小脑袋看向我时，露出慎人的坏笑：“不愧是猥琐大叔，单身群体的代表，我能不能红就全看大叔你啦！”
我哼了声道：“人红是非多，你看那些网红，多少人火起来以后被拔出黑历史，从而被封杀，走在大街上都被人指指点点，你这大小姐就应该整天小游艇，做飞机，欧洲几日游。”
肖蓉无奈：“可是我老爹不给我钱，我要钱的话就要自己赚，帮家里打扫家务，帮爸妈洗衣服，到公司上班才有一份1500块的小工资，比大叔你一半还少呢。”
“老板教育子女的方式，还真是特别。”我嘀咕了声。
肖蓉嘻嘻笑道：“所以，今天去吃喝玩乐，都是大叔花钱的呦~”
“没有！”我当即回绝：“等我开工资才有钱，我现在也是穷人一枚，前些天还问我老爹借了2000大洋没还呢，对了，你忘记我开顺风车赚外快的事了吗？”
“抠门，那大叔请客吃烤串总行吧，不请不行的哦。”
给这丫头当苦力，出谋划策，做司机，又要付账，累死累活貌似还没什么用？
看来弄到股权的话，还得是要找肖允灵才行，怎么跟她凑凑近乎呢？
这事儿，不能急功近利，得把想法揣在心里，有机会再说。
又是一天。
昨天晚上真是太受罪了，陪肖蓉吃完肉串压马路，小孩儿不知道累，拎着一兜瓜子和一杯牛饮奶茶，热闹街道两个多小时！
我还不敢提前走，担心身材性感的她被人欺负，也是醉了。
以致于上班第二天就困困的，脑袋里有点僵硬。
发呆中，肖允灵将一本企划案放在我桌子上，一如既往淡定的语气，强大的气场：“检查一下，如果可以通过，现在就送到羽皇。”
“嗯~”我深呼口气，打起精神。
翻开后，我见这企划广告，竟然跟我设想的差不多，贵族皇冠，精灵纹理，简单而精致，甚至比我做的要好的多！
大公司就是大公司，过去在花鼓传媒我是一霸，来这，真的是要夹着尾巴做人。
我前后看了一遍道：“呃~这块图色~”
“颜色转换。”肖允灵直接打断道：“这里是海蓝色与藏蓝色交替转换，可以衍生一种星光闪烁的感觉，衬托羽皇的皇冠，我们做了一个寸许小本，翻阅时就能感受到转换效果，就快送来了。”
楚小诗在旁道：“大约还有15分钟到。”
肖允灵又道：“如果没问题，我们到楼下在车里等。”
白清墨送上一纸袋肯德基：“领导，那你们在车上吃一点吧。”
“不用了，有味。”肖允灵看向我。
我将企划案装在手提包里，接过一纸袋肯德基：“走吧。”
于是，我和肖允灵下楼上车。
“你不吃吧？”我打开肯德基的纸袋。
“我说了，有味。”肖允灵不耐烦。
我道：“有点味而已，总比谈判时肚子叫了要强，你不吃我吃了。”
“你可真是猥琐大叔！”肖允灵接过工作人员送来的小彩色本，火速开车。
我们昨天来的，今天再度到羽皇地产。
面见王平和王畅，以及营销副总刘义行，将企划案交给了对方。
“小方的业务能力越来越强了，我们交给你的事，就是放心！”
“不愧是守约，心细，做事精致，你看这彩色变换的小本，企划案多专业。”
“守约的工作能力那是没得挑，这份企划案我们很满意，就请星域如期宣传吧！”
一顿客套之后，撤离。
再度上车，离开星域后，肖允灵来到了一家粥铺。
很显然，我要陪她吃早饭，而且还负责给领导点餐付账。
肖允灵淡淡的看着我：“新同事，我发现你接受别人的赞美时，居然还会脸红，明明是猥琐大叔，却单纯体现谦卑而低调，你可以做演员了。”
我被逗乐：“领导辛苦加班的成果，被属下占用了，心里不舒服可以理解，不过，谁人都要有这个走过的经历，我足足做过三年你这个位置。”
肖允灵道：“公司给你高额的提成，是想在这之后，我们依旧能够接管羽皇地产的传媒业务，现在看起来事与愿违。”
我想了下问：“领导玩过手游王者吗？”
这美女领导似乎有脾气了，得疏通。
肖允灵翻了个白眼：“无聊的游戏，我哥天天玩，被他拉着玩过几次，不务正业。”
我道：“这款游戏讲究的就是五人配合，当黄忠开大时，其余四个队友都是辅助，谁人冒头，这一场战斗必败，我们现在就是这个处境。”
肖允灵哼道：“你不会是担心我抢你的奖金吧，你的就是你的，我要有恰接对方公司业务的身份。”
怎么感觉，这丫头魔怔了，要起势了？
不行，如果不劝好她，我不敢继续走下去了。
六个项目，少一个或许都无法抵达2000万销售额，不到2000万的话，我就没有百分之二十的高额提成，前边那些销售额就白做了。
我眼珠一转道：“正常的话，公司业务出门之前都要实习，领导你先实习一家公司，如果行，我们再一起去谈，你看怎么样？”
肖允灵秀眉微皱：“我们星城七个大区，前七个营销小组各自一个区，各自划分地界，我们第八营销小组，只能捡其它组放弃的单位业务，以及小业务，没放弃就不能接管，我去那谈？”
我笑下道：“广袤地产，南阳区五组早就放弃了，而且最近正要开盘。”
“你怎么专门往地产上瞄啊？”肖允灵嗔怪声中，似乎缺乏自信。
我摊摊手无奈了：“这年头，就地产人傻钱多，再说星域那么好的平台，电子广告牌超大，位置又好，不抓地产抓什么，辣条和矿泉水？”
肖允灵吃了几口粥问：“话说，接下来的行程是什么？”
我道：“我要去万象地产。”
“你疯了，人家遍及全国的大公司，有自己的传媒业，而且，又是地产！”肖允灵大感诧异。
我轻笑下问：“领导认为，万象地产和广袤地产，那个更困难？”
“不用问这废话，你想说什么？”肖允灵似乎始终处于跟我斗气的状态。
我笑容洋溢的道：“今天领导还是不要说话，多学多看，等你什么时候做成广袤地产，证明自己有这个能力了，我再开始向其他公司介绍你。”
“今天！”肖允灵倒吸一口凉气，顿时紧张起来：“昨天拿了羽皇，今天就要拿万象？”
我坏笑下问：“要不要打赌一顿午饭的？”
肖允灵赌气道：“你要是能拿下万象地产，我天天请你吃午饭。”
“那好，走着~”我顿时力量满满。
“又是不带企划案和正规标书！”
“领导你还没夸我身上有成功因素呢。”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