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恶人自有恶人磨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一路疾驰，我的心跳得十分厉害，生怕在我见到皮猴儿之前出现什么纰漏。这些江湖黑道上的人神经比较大条，缺乏严谨的思维逻辑，说话办事容易义气用事，尤其喝点酒或者在某种特定的场合，非常容易弄出祸端。
这事儿我已经经历过几次了，譬如上次找滨河找公主做事，关键时刻就掉了链子。找这些人办事有好处，所谓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他们消息灵通，社会关系复杂，我们办起来十分吃力的事情，可也正因为他们认识的人多，社会关系复杂，天知道嘴巴一歪，把消息泄露给别的什么人。
车子一路奔驰，我不敢做任何停歇，一路开到江海，飞速往郑大厨饭店开去。
到了郑大厨饭店，我停好车匆匆忙忙进了饭店，此时离吃饭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饭店的员工正在收拾餐桌，看到我匆匆忙忙进来，都显得很吃惊。
门口的迎宾走过来，好奇地看着我问道：“唐少，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啊，李总都还没来呢。”
我急忙问道：“有没有人来饭店找过我？”
迎宾摇摇头，说道：“没有啊，这么早谁会来呀。”
我抬腕看了看时间，才十点多，这个该死的皮猴儿可真是磨叽。我说：“你给我找个房间，另外再泡壶好茶进来，如果有人来找我，你带他直接进来就是了。”
迎宾点点头，领着我走到V8房间门口，推开门说：“那您在这里等等，我这就去给你泡茶。”
我进入房间，掏出手机拨打皮猴儿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半天，皮猴儿才接通电话，干笑了一声说道：“唐少，我正在赶来的路上，几分钟就到。”
我没好气地说：“你小子怎么回事，我从机场都赶回来了，你还在路上，耍我是不是？”
皮猴儿解释说：“真是对不住了唐少，给你打完电话我心想还要一点时间，在床上眯了一会，没想到居然睡过去了。真是该死。对不住啊，我马上到，你稍安勿躁，这就过来。东西在我手上呢，绝对丢不了。”
我提醒道：“你小子最好给老子快点到，要不然小心我扒了你的皮。还有，你跟你伙计过来的时候，不要跟任何人说起跟我见面的事，这件事必须严守秘密，任何人都不能说。一旦走漏了消息，你小子就准备后事吧。”
“明白，”皮猴儿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你就一百个放心吧，我皮猴儿别的不敢保证，嘴巴可严实着呢，绝对走漏不了风声。”
我说：“不光是你，你那个搭档也一样，他的嘴巴如果不够紧，会把你小子害死。好了，我不多说了，你抓紧时间过来吧。我已经到饭店了，在V8房间等着你们。”
皮猴儿说：“好叻，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我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心里不安的感觉始终无法完全消除。这时候迎宾端着一壶茶进来了，给我倒了一杯茶后笑眯眯地说道：“唐少，你可有好些天没来这里吃饭了，最近在忙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说：“嗨，瞎忙呗，整天东奔西跑的，累啊。对了，那个死厨子近来怎么样，没闹什么事吧。”
迎宾说：“你是说郑总啊，好着呢。自从李总回来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笑呵呵的，干活的劲头也足，被李总动不动骂两句也不还嘴，转头就笑眯眯的。就是喜欢时不时地偷看李总，那眼神，嗨……”
我苦笑着说：“这个死胖子，真是个贱人，非要找个人拾掇他才舒服。还是那句老话说得好，一物降一物，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呸，这个贱货！”
迎宾捂着嘴巴吃吃地笑了起来，眯着眼睛说：“这段时间饭店的生意明显比以前好多了，李总还是很能干的。”
这人如果做自己最擅长的事，别闹腾，事物总会走上一个正常的轨道。郑大厨饭店虽然不能说是江海第一流的饭店，可几年经营下来口碑还不错，有着稳定的顾客群体，好好经营生意是不怎么愁的，就怕自己折腾自己。李嘉文退股后那一段时间，饭店的经营确实出了点问题，经常被顾客投诉，我没时间管，郑天浩又处理不好，搞得很多客人都不来了，伤了元气，如今处于重新恢复期间。
我点点头说：“好了，我这里没事了，你出去吧。”
迎宾应了一声，折身走到门口时我突然想起来，靳伟说中午要在这里招待几个朋友，也叫了我，应该还没来得及订房。我说：“哎，等等，你再订一个中包，等会靳伟来了直接带他过去那边。”
迎宾纳闷地问道：“靳伟？是哪个靳伟？我不认识啊。”
我说：“就是以前江海市公安局局长，现在省公安厅副厅长靳伟，你可能对不上号。这样吧，等李嘉文来了你给她说一声，让她帮忙招呼一下。”
迎宾兴奋地说：“原来是他呀，江海双杰之一的靳伟，据说是个古典的美男子，长得特别有味道。哇，今天要见到偶像了耶，我太高兴了。”
连这个迎宾都知道靳伟是江海双杰之一，看来靳伟在市井的名气也不小。我笑着说：“就是他。说不定今天中午江海市现任的公安局长彭强也过来，江海双杰聚在一起的机会可不多，你今天能见到他们真人，也算是有眼福了。”
“真的呀！”迎宾兴奋得几乎要手舞足蹈，开心地说：“我听说过他们的故事，可都是英雄人物啊，今天我能一次全见到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唐少，你看能不能帮我说说，让他们给我签个名，合张影啊。”
我笑了起来，说道：“没这么夸张吧。不过你要真想签名合影，这个愿望我可以帮你满足。不过今天他们在这里聚会的事你绝对不能说出去，这是机密，明白吗？”
“明白！”迎宾用力点点头说：“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哎，唐少，他们今天聚会不会是商量抓捕什么江洋大盗或者通缉犯什么的吧？”
我笑着说：“有可能。所以你才要保密。好了，你快去吧。”
迎宾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离去的时候脚后跟都离地比平时高了许多，看得出她确实非常兴奋，那种自然流露的感情掩饰都掩饰不住。
我喝了一杯茶，又抽了一根烟，抬腕看看手表，妈的，二十分钟都过去了，皮猴儿这厮居然还没到。我心里一阵恼怒，掏出手机正准备拨打皮猴儿的手机时，房间门被推开了，皮猴儿露出一个脑袋，嬉皮笑脸地说：“唐少，对不起啊，我来晚了。”
这事儿我已经经历过几次了，譬如上次找滨河找公主做事，关键时刻就掉了链子。找这些人办事有好处，所谓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他们消息灵通，社会关系复杂，我们办起来十分吃力的事情，可也正因为他们认识的人多，社会关系复杂，天知道嘴巴一歪，把消息泄露给别的什么人。
车子一路奔驰，我不敢做任何停歇，一路开到江海，飞速往郑大厨饭店开去。
到了郑大厨饭店，我停好车匆匆忙忙进了饭店，此时离吃饭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饭店的员工正在收拾餐桌，看到我匆匆忙忙进来，都显得很吃惊。
门口的迎宾走过来，好奇地看着我问道：“唐少，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啊，李总都还没来呢。”
我急忙问道：“有没有人来饭店找过我？”
迎宾摇摇头，说道：“没有啊，这么早谁会来呀。”
我抬腕看了看时间，才十点多，这个该死的皮猴儿可真是磨叽。我说：“你给我找个房间，另外再泡壶好茶进来，如果有人来找我，你带他直接进来就是了。”
迎宾点点头，领着我走到V8房间门口，推开门说：“那您在这里等等，我这就去给你泡茶。”
我进入房间，掏出手机拨打皮猴儿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半天，皮猴儿才接通电话，干笑了一声说道：“唐少，我正在赶来的路上，几分钟就到。”
我没好气地说：“你小子怎么回事，我从机场都赶回来了，你还在路上，耍我是不是？”
皮猴儿解释说：“真是对不住了唐少，给你打完电话我心想还要一点时间，在床上眯了一会，没想到居然睡过去了。真是该死。对不住啊，我马上到，你稍安勿躁，这就过来。东西在我手上呢，绝对丢不了。”
我提醒道：“你小子最好给老子快点到，要不然小心我扒了你的皮。还有，你跟你伙计过来的时候，不要跟任何人说起跟我见面的事，这件事必须严守秘密，任何人都不能说。一旦走漏了消息，你小子就准备后事吧。”
“明白，”皮猴儿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你就一百个放心吧，我皮猴儿别的不敢保证，嘴巴可严实着呢，绝对走漏不了风声。”
我说：“不光是你，你那个搭档也一样，他的嘴巴如果不够紧，会把你小子害死。好了，我不多说了，你抓紧时间过来吧。我已经到饭店了，在V8房间等着你们。”
皮猴儿说：“好叻，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我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心里不安的感觉始终无法完全消除。这时候迎宾端着一壶茶进来了，给我倒了一杯茶后笑眯眯地说道：“唐少，你可有好些天没来这里吃饭了，最近在忙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说：“嗨，瞎忙呗，整天东奔西跑的，累啊。对了，那个死厨子近来怎么样，没闹什么事吧。”
迎宾说：“你是说郑总啊，好着呢。自从李总回来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笑呵呵的，干活的劲头也足，被李总动不动骂两句也不还嘴，转头就笑眯眯的。就是喜欢时不时地偷看李总，那眼神，嗨……”
我苦笑着说：“这个死胖子，真是个贱人，非要找个人拾掇他才舒服。还是那句老话说得好，一物降一物，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呸，这个贱货！”
迎宾捂着嘴巴吃吃地笑了起来，眯着眼睛说：“这段时间饭店的生意明显比以前好多了，李总还是很能干的。”
这人如果做自己最擅长的事，别闹腾，事物总会走上一个正常的轨道。郑大厨饭店虽然不能说是江海第一流的饭店，可几年经营下来口碑还不错，有着稳定的顾客群体，好好经营生意是不怎么愁的，就怕自己折腾自己。李嘉文退股后那一段时间，饭店的经营确实出了点问题，经常被顾客投诉，我没时间管，郑天浩又处理不好，搞得很多客人都不来了，伤了元气，如今处于重新恢复期间。
我点点头说：“好了，我这里没事了，你出去吧。”
迎宾应了一声，折身走到门口时我突然想起来，靳伟说中午要在这里招待几个朋友，也叫了我，应该还没来得及订房。我说：“哎，等等，你再订一个中包，等会靳伟来了直接带他过去那边。”
迎宾纳闷地问道：“靳伟？是哪个靳伟？我不认识啊。”
我说：“就是以前江海市公安局局长，现在省公安厅副厅长靳伟，你可能对不上号。这样吧，等李嘉文来了你给她说一声，让她帮忙招呼一下。”
迎宾兴奋地说：“原来是他呀，江海双杰之一的靳伟，据说是个古典的美男子，长得特别有味道。哇，今天要见到偶像了耶，我太高兴了。”
连这个迎宾都知道靳伟是江海双杰之一，看来靳伟在市井的名气也不小。我笑着说：“就是他。说不定今天中午江海市现任的公安局长彭强也过来，江海双杰聚在一起的机会可不多，你今天能见到他们真人，也算是有眼福了。”
“真的呀！”迎宾兴奋得几乎要手舞足蹈，开心地说：“我听说过他们的故事，可都是英雄人物啊，今天我能一次全见到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唐少，你看能不能帮我说说，让他们给我签个名，合张影啊。”
我笑了起来，说道：“没这么夸张吧。不过你要真想签名合影，这个愿望我可以帮你满足。不过今天他们在这里聚会的事你绝对不能说出去，这是机密，明白吗？”
“明白！”迎宾用力点点头说：“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哎，唐少，他们今天聚会不会是商量抓捕什么江洋大盗或者通缉犯什么的吧？”
我笑着说：“有可能。所以你才要保密。好了，你快去吧。”
迎宾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离去的时候脚后跟都离地比平时高了许多，看得出她确实非常兴奋，那种自然流露的感情掩饰都掩饰不住。
我喝了一杯茶，又抽了一根烟，抬腕看看手表，妈的，二十分钟都过去了，皮猴儿这厮居然还没到。我心里一阵恼怒，掏出手机正准备拨打皮猴儿的手机时，房间门被推开了，皮猴儿露出一个脑袋，嬉皮笑脸地说：“唐少，对不起啊，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