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代价
尽管我一个人太孤单，可因为我的家乡到底是生养我的地方，总是会有很多人时不时的去我家探望我、照顾我、陪我聊天、给我带来自家做的饭菜，每天过的虽然简单，可也充实，进入眼睛里的景色尽管没有现在的繁华，可也是满满的绿色，充满生机。
如果还可以选择的话，我会选择回到家乡，回到那个时候的日子。
然而，我想到了蒋昭……
我再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我和他的孩子……
我宁愿他的病痛都让我一个人来承担……
“小雯，我知道你救父心切，可是，咱们不知道这其中的一些事情发生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但是，我想那个原因一定不仅仅是幕后黑手，还有可能就是在咱们周围的人。”
我带着哭腔说：“咱们周围？你别吓我，我害怕！再说了，咱们周围能有谁啊？”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自从我爸这件事发生以后，我大学还没毕业就不能继续上学了，找工作的时候，有认识我的人都不敢用我，我只好做一些其他的工作，受人辖制。”
“小雯，别哭。我知道你一定要查出来一些什么东西。可是，可是，小雯，当一个人想要得到某种东西时，一定要付出一些代价的。”沈延叙语重心长的说。
我已经付出了代价……
只是为了生存……
我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和程野在一起的那天晚上。
我记得，那天晚上是和现在一样的清凉夏日，程野将我扔到灰色的大床上，不顾我的恳求，将我白色连衣裙狠狠的撕开……
当时的我，已经在景梵会所工作了一段时间，对男女之事已经开始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了，而且，那个时候，有几个比我大几岁的女孩子时不时的教给我一些如何取悦男人的行为和动作，我虽然在她们教我的时候看似很认真的学习，可我总是想着最好自己不会有机会用到这些东西。
因为，那个时候的我，还在幻想着要爱着自己所爱的。
可是，当身体里的痛楚从腹部慢慢延伸至四肢时，我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所想的那些，我宁愿选择自己在镜子面前练习的各种手法和姿势，也不要身上的那个男人那样的粗鲁野蛮……
可是，我现在怎么还可以想起他……
怎么可以……想他……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可以怎样的。”沈延叙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继续回响着。
“是吗？”我将信将疑。
他点了点头，接着说：“有些人，也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你看到的那些，只不过是表象。”
他说的有道理，我的鼻子渐渐不再感受到酸楚。
自从蔡昭出生以后，我就一个人照顾他，以后的日子，我和大多数女孩子一样，早上上班，下午下班，接孩子放学，周末的时候，有时候是带着孩子出去玩，有时候就在家里玩游戏，更多的时候，会带着孩子去家乡的那条小河边散步。
那个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小河上有几条渔船，船头上会有零星的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也有个别的老爷爷在辛勤的下放渔网，等待着明天早上的收获，也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在船头向我招手，但却在看到向我跑过来的孩子以后跳进小河里游泳去了。
周围难免有蚊虫的飞舞，可这也引来了拥有透明翅膀的蜻蜓，而我也总是和孩子一起捉蜻蜓。
等到玩的累的时候，就会坐在小河旁边的石头椅子上，乘着大树底下的凉爽的风，听着风儿吹过仍旧拥有浓厚绿色的树叶发出的沙沙的声响，和小昭一起指着被落日染红层层云朵的西边。
如果足够幸运，还可以看得见东边已经稍稍升起的浅浅的月亮，还有远处天空里飞过的不知名的大鸟，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坐着，直到夜幕来临，萤火虫从眼前飞过，如果小昭在那个时候还没有睡着的话，我们就会捉几只萤火虫带回家。
可是，小昭在那个时间很少有清醒的时候。而那个时候的我，却总以为他是玩的太累了，所以才早睡的，却从没没有想到，我的小昭……而他总是问：“妈妈，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一个爸爸？”
“对了，小雯，你领养的那个孩子，他的病怎么样了？”沈延叙突然问我。
“还好，医生给我说，明天准备给他做手术呢！”我夹起那块甲鱼肉，放进了嘴里。
“嗯，这个菜吃着不错！”我扭过头看他，说：“我爸的事情，等小昭的手术成功以后，咱们一起去看看他，问问他的想法和意见。”
“嗯，好。”他拿起筷子，说：“得快点吃呢，时间不早了，我也快饿死了！”说完，就吃了一大口米饭。
“你慢点儿，怎么跟一个孩子一样啊？”我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着说：“看来你真的是饿坏了啊！”
“知道吗，小雯？”他拿起桌子上的瓷壶，往我的水杯里倒了一些热水，看着我说：“一个男人，只有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才是一个大孩子！”
我听着他说完最后一个字，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在这安静的房间里，眼前只剩下他那双在透明镜片后的温柔双眼，双耳像是听到了巨大的轰鸣声一样，早已经屏住了的呼吸已经让我的心跳停止。
我有一些不可置信，呆呆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眼前的那双温柔的眼睛突然充满着笑意，柔情似水的声音传进我的耳际：
“我说，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小雯！”
“你是不是喝酒了？怎么胡乱说话？”我听清了他的话，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装傻着。
“你知道我的，我自从坐在这里以后就没有喝酒！”他赶紧解释着。
“那你……”我有些犹豫，仍旧继续说了出来：“那你说什么最爱？”
他轻轻笑了起来，说：“不过是碰巧罢了？”
如果还可以选择的话，我会选择回到家乡，回到那个时候的日子。
然而，我想到了蒋昭……
我再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我和他的孩子……
我宁愿他的病痛都让我一个人来承担……
“小雯，我知道你救父心切，可是，咱们不知道这其中的一些事情发生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但是，我想那个原因一定不仅仅是幕后黑手，还有可能就是在咱们周围的人。”
我带着哭腔说：“咱们周围？你别吓我，我害怕！再说了，咱们周围能有谁啊？”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自从我爸这件事发生以后，我大学还没毕业就不能继续上学了，找工作的时候，有认识我的人都不敢用我，我只好做一些其他的工作，受人辖制。”
“小雯，别哭。我知道你一定要查出来一些什么东西。可是，可是，小雯，当一个人想要得到某种东西时，一定要付出一些代价的。”沈延叙语重心长的说。
我已经付出了代价……
只是为了生存……
我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和程野在一起的那天晚上。
我记得，那天晚上是和现在一样的清凉夏日，程野将我扔到灰色的大床上，不顾我的恳求，将我白色连衣裙狠狠的撕开……
当时的我，已经在景梵会所工作了一段时间，对男女之事已经开始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了，而且，那个时候，有几个比我大几岁的女孩子时不时的教给我一些如何取悦男人的行为和动作，我虽然在她们教我的时候看似很认真的学习，可我总是想着最好自己不会有机会用到这些东西。
因为，那个时候的我，还在幻想着要爱着自己所爱的。
可是，当身体里的痛楚从腹部慢慢延伸至四肢时，我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所想的那些，我宁愿选择自己在镜子面前练习的各种手法和姿势，也不要身上的那个男人那样的粗鲁野蛮……
可是，我现在怎么还可以想起他……
怎么可以……想他……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可以怎样的。”沈延叙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继续回响着。
“是吗？”我将信将疑。
他点了点头，接着说：“有些人，也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你看到的那些，只不过是表象。”
他说的有道理，我的鼻子渐渐不再感受到酸楚。
自从蔡昭出生以后，我就一个人照顾他，以后的日子，我和大多数女孩子一样，早上上班，下午下班，接孩子放学，周末的时候，有时候是带着孩子出去玩，有时候就在家里玩游戏，更多的时候，会带着孩子去家乡的那条小河边散步。
那个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小河上有几条渔船，船头上会有零星的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也有个别的老爷爷在辛勤的下放渔网，等待着明天早上的收获，也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在船头向我招手，但却在看到向我跑过来的孩子以后跳进小河里游泳去了。
周围难免有蚊虫的飞舞，可这也引来了拥有透明翅膀的蜻蜓，而我也总是和孩子一起捉蜻蜓。
等到玩的累的时候，就会坐在小河旁边的石头椅子上，乘着大树底下的凉爽的风，听着风儿吹过仍旧拥有浓厚绿色的树叶发出的沙沙的声响，和小昭一起指着被落日染红层层云朵的西边。
如果足够幸运，还可以看得见东边已经稍稍升起的浅浅的月亮，还有远处天空里飞过的不知名的大鸟，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坐着，直到夜幕来临，萤火虫从眼前飞过，如果小昭在那个时候还没有睡着的话，我们就会捉几只萤火虫带回家。
可是，小昭在那个时间很少有清醒的时候。而那个时候的我，却总以为他是玩的太累了，所以才早睡的，却从没没有想到，我的小昭……而他总是问：“妈妈，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一个爸爸？”
“对了，小雯，你领养的那个孩子，他的病怎么样了？”沈延叙突然问我。
“还好，医生给我说，明天准备给他做手术呢！”我夹起那块甲鱼肉，放进了嘴里。
“嗯，这个菜吃着不错！”我扭过头看他，说：“我爸的事情，等小昭的手术成功以后，咱们一起去看看他，问问他的想法和意见。”
“嗯，好。”他拿起筷子，说：“得快点吃呢，时间不早了，我也快饿死了！”说完，就吃了一大口米饭。
“你慢点儿，怎么跟一个孩子一样啊？”我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着说：“看来你真的是饿坏了啊！”
“知道吗，小雯？”他拿起桌子上的瓷壶，往我的水杯里倒了一些热水，看着我说：“一个男人，只有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才是一个大孩子！”
我听着他说完最后一个字，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在这安静的房间里，眼前只剩下他那双在透明镜片后的温柔双眼，双耳像是听到了巨大的轰鸣声一样，早已经屏住了的呼吸已经让我的心跳停止。
我有一些不可置信，呆呆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眼前的那双温柔的眼睛突然充满着笑意，柔情似水的声音传进我的耳际：
“我说，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小雯！”
“你是不是喝酒了？怎么胡乱说话？”我听清了他的话，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装傻着。
“你知道我的，我自从坐在这里以后就没有喝酒！”他赶紧解释着。
“那你……”我有些犹豫，仍旧继续说了出来：“那你说什么最爱？”
他轻轻笑了起来，说：“不过是碰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