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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年轻人模样清秀,表面一派云淡风轻,但实际上这手段极其狠辣,手腕高明至极,绝非心慈手软的平庸之辈。
  “给每个人磕十个响头!”
  陈昌年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几欲站立不稳,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稳定了心神,他才微微的开口。
  “你都已经医治好蒋浩了,接下来你还要和我比什么啊?”
  “啊,很简单,比谁用的时间短,你要是能在十分钟之内将一个植物人医治好!”
  “可是,现在到哪里去找个植物人?”
  此时在场其他人也全都反应了过来,一瞬间的这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有于心不忍的表情了。
  “不会吧,不会是…是我想象的那样吧,会不会太残忍啦!”
  只有蒋浩是最后一个反应过来,他的眼神一阵恍惚,有些痴呆了,“什么不会…不会又是我吧!”
  领导咧嘴一笑,宛如恶魔现世,“这可是帮你老师的忙哟,难道你想看到你的老师向我们磕头吗?”
  “我不要,我现在,现在觉得很不舒服,我现在脑袋发昏,我不想再变成植物人啦!”
  一边说着,他一边抱头蹲到了地上,嘶声哭喊,“不要啊,救命啊!”
  见到蒋浩,就像乌龟一样缩着脖子,陈昌年声音颤抖的开口了,“对,就像现在这样藏起来,千万不要抬起头来!”
  “老师,我绝对不抬头!”
  蒋浩一边答应着,一边一动不动地趴在地板上,将身子紧紧的蜷缩成一团,见此情形啊,有人恍惚的,“我明白陈教授的意思啦,刚才那两次施针,都是扎在脑袋处的,蒋浩才变成植物人了,所以现在他把脑袋藏起来,不就没事儿啦!”
  “还是陈教授的反应快,我都没想到这一点!”
  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蒋浩,凌凡冷声一笑,“蒋院长,你刚才还不是挺威风吗?怎么现在竟然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不敢动了?”
  “蒋浩,他再怎么说,也是堂堂一位副院长,你不觉得你这么咄咄逼人,有些过分了吗?”
  “过分,他既然已经不是我的同胞了?我又何须对他手下留情啊!”
  说着他上前一步,一双淡褐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陈昌年,“而且你觉得让他这样把脑袋塞在裤裆里,我就真的拿他没办法了吗?”
  看着凌凡的眼眸,陈昌年心中一阵发颤,但还是强作镇定的开口了,“植物人的主要病因也是脑部伤害好神经损伤,现在蒋浩,已经把头部完全护着,就算你有通天之能,有能耐他何?”
  陈教授言之有理啊,现在凌神医连下针的地方都没有了,又该如何才能再制造另一个植物人呢?
  “唉,我看这场闹剧已经快要结束了,哎,陈教授一定会以此理由不肯认输的!”
  “这可说不定呢,除非凌神医能够通过屁股,伤害的脑部啊!“
  说到一半了,这个说法之人似乎也觉得有些荒谬,便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闭上了嘴,而这时,陈昌年眼神微微一晃,对着台上的王俊一拱手。
  “王局长,这人不能将蒋浩,再变成植物人,咱们也就无法继续和他进行比试,所以这场比试,应该算作无法分出胜负,王局长,您认为如何?”
  包括王俊在内,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鄙视的神色,陈教授还真就不要自己的老脸了,竟然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睁着眼说瞎话。
  这分明是碾压性的,单方面获胜好不好!
  “这个无胜负,我恐怕是不能服众啊!”
  “没错儿,陈医生,你简直太无赖了,亏你平时还一直以德高望重自居,你说我德高望重也好,说我缺德无能也罢,我都不介意,反正你们骂我几句,我也没什么损失!”
  今日在这医学大会上如此颜面扫地,陈昌年已经决定,等大会结束之后,就立刻离开大夏帝国,回到米国去,等回到米国,这一切的丢人现眼,都将成为过眼云烟。
  在米国,他还依旧是那个人人尊重的程教授,所以呀,陈昌年现在干脆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无论这些人如何骂他,不要脸,他都不在乎。
  他只求定下一个无定论的结局,不用给古医术当免费宣传大使就可以了。
  看着陈昌年那有些得意的无赖模样,凌凡微微耻笑,“陈教授,你该不会以为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吧!”
  “你什么意思?我已经说过,就算是蒋浩把脑袋塞在裤裆里,我依旧有办法收拾他!
  “这不是魔术,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我承认你刚才的医术很神奇,在医院,这可不是魔术,我绝不相信你有这样的实力!”
  “不相信是吧!”
  凌凡微微一笑,随手抽出了一根短针,轻轻一弹,“那我别让你见识见识!”
  凌凡的手指轻轻弹的某个穴位上,那根银针顿时发出一阵如同电流般的刺耳轰鸣,所有人都不惊的捂住了耳朵,面色诧异至极。
  这是什么诡异的手法,竟然能够将一根普通的银针弹出电流。
  而就在众人面色惊惧之时,凌凡双眼骤然发力。
  “倏”的一下子移到肉眼难以捕捉的荧光,直接从他的指尖,飞入到蒋浩的臀部。
  瞬息间,整根针全部没入了他的体内,深入经脉当银针深入他的穴位时,他的嗓子眼儿里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听的人一枕头皮发麻。
  在众人的眼里,那根银针消失的地方,谁知道20秒后,又惨人发出了一声,不是人类的嚎叫,随即他整个人都从地上弹了起来,就像一条病死的鱼,不停的疯狂抽搐,扑腾。
  看着爱徒如此痛苦,陈昌年眼珠子都红了,他高声对凌凡大吼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么觉得做什么?你让他以后如何见人!”
  “我怎么了?”
  他居然捂着脑袋藏起来,就只能走其他的路了。
  “好,你是不是看错了我刚才是将针射入了他的穴位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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