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苏锦的父母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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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她点头。
  “好了,抱够了,抱够就回家了。吃好晚餐,我得去整理一下资料。明天后天都要上庭,手上事情一大堆。苏暮白的事暂时解脱了。接下去我得忙我自己的事了。”
  他捏捏她的脸。
  明天上午,他有个案子要上庭,而后天是以章抚养权案开庭日。
  “我们能赢,对吧!”
  他知道她说的什么。
  “当然能赢,不看看我是谁?”
  说的是那么的自负。
  若这话,由别人的嘴说出来,她会觉得狂妄,可由他的嘴道出来,她感受到的却是满满的踏实和安稳。
  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走了,我们回家!”
  她抬头盈盈一笑。
  一个家字,暖透她心。
  这个男人,给了她一个家,同时,又照顾到了她的亲朋好友,将她一团乱的生活,一点点捋平,让她的心得到安宁——如此男人,怎能让她不为之砰然动心?
  回到家,简单做了食物,两个人有说有笑吃了。
  餐后,苏锦洗了澡,给靳恒远泡了茶,便把时间和空间全留给了他。她呢,乖乖回房和杨葭慧煲了一会儿电话粥。
  后来,她困了,缩着睡了去,睡容沉静。
  这些日子以来的混乱,似乎一下子全得到了梳理。
  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对于未来,以前,她觉得灰蒙蒙一片,完全看不到曙光。明明走在黎明前的白雾里,就是冲不破那一层白色迷雾,看不清世界的模样,也找不到路在何方。畏畏缩缩的,总在害怕。
  现在呢,迷雾散尽了,她看到了清晨朦胧醉人的模样。
  重要的是,有个亲密的爱人,就在身边,牵着她,拨开重重雾霭,和她一起欣赏旭日东升,春回大地的美好,就这样在她眼里徐徐铺展开。
  对于未来,她欣欣然怀上了期待。
  再说靳恒远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后,就开始整理资料。
  十一点半,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他拧了一下脖子,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邮箱,没什么特别的邮件。
  他想了想,给季北勋打去了电话。
  “在干嘛?”
  “在为你卖命。”
  靳恒远笑笑,这家伙啊,办起事来,还真是够卖力:
  “结果出来了没有?”
  虽然忙,这件事,他却是记得牢牢的。不见季北来电,他就忍不住主动询问起来。
  “出来了!”
  “怎么样?”
  靳恒远凝神问道。
  “明澹和苏锦非父女关系。”
  这个结果,多少让人感到有点失望。
  是他太异想天开了?
  “哦是吗?”
  他闷闷的应了一声:
  “难道是我们查错方向了。那银镯是小弯月夭折期间不小心遗失了,正好被小书的父母捡到,给她佩戴上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会有人故意贩卖她?故意伤害她呢?这说不通啊……哎,季北,你确定你的设备没出过任何差错?”
  “设备没问题。不过我这边倒是有了另外的发现。”
  “什么发现?”
  “明澹之父尚在。我找人拿到了血样。另外进行了一样亲缘检测……”
  “结果如何?”
  “通过半同胞指数计算,从得到的数据可以表明这样一件事:明老爷子和苏锦,不排除祖孙关系。”
  这说明什么?
  靳恒远眯了一下眼。
  通完电话,靳恒远在座位上坐了很久很久,而后去洗了澡,回房。
  房内亮着一盏休息灯,灯光朦胧。
  他轻轻爬上床,开床头灯,细细打量睡得正香的妻子,心头思绪无数。
  “你忙完了?”
  苏锦还是被惊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含糊的问了一句,手向他拢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肩背,把头钻进了他胸膛贴着。
  “嗯!忙完了。睡吧!”
  他满口怜惜的应着,手轻轻拍她的背,把灯关了。
  刚刚季北勋说的很明白了:二十六年前,明老爷子膝下,只添了小弯月一个孙女,所以苏锦这个疑似孙女,怎么看怎么来的古怪啊……
  苏锦的父母会是谁呢?
  这事,实在是费猜量。
  季北的想法是:找到池晚珠,再做一次亲子鉴定。
  可是,他该怎样找到池晚珠呢?
  事实就如靳恒远所料的那样,章以赞的监护权,他以绝对的优势,攻其对方之短,漂亮的赢了下来。
  之所以会赢,自然是有原因的。
  一,靳恒远查到了这样一个事实。
  章老头年轻时患过具有自杀倾向的抑郁症,退休之后,又得了离退休综合症,一度严重到住院。
  近几年情况是好转了,但这从某个方面可以说明,隐患还是存在的。
  章老太太在照顾章老头的同时,不可能再兼顾着照看章以赞。
  二,韩彤已婚,夫家家境殷实,俩夫妻都身心健康,又受过高等教育,完全胜任监护人一职。
  第二个原因,从很大程度上给争取监护权加大了法码。
  法官当场宣布监护权归韩彤所有。
  当然,十五天之内,章家仍有再次起诉的权利。
  不过,章家二老却在庭外要求和韩彤见面,他们说,不会再争以赞的监护权,但求以后每周能让他们见上一面。
  这个结果,大约是对方律师在暗中规劝的产物。
  毕竟靳恒远的名声在律政界是响当当的,想赢,实在难。
  而面对这样一个合情合理的要求,韩彤不可能反对。
  至于章家的财产,自然是由韩彤和以赞一起共同继承了。
  至于章家欠高利贷的钱,对方秉着破财消灾的想法,不再要求韩彤姐弟以遗产偿还。
  “姐夫,那姚福胜,我们真的没办法追究其责任了吗?”
  当天的庆功宴上,韩彤轻轻问到了这个问题。
  饭桌上,靳恒远、苏锦、毕南星、韩彤、靳长宁、苏暮笙,围坐在一起。
  杨葭慧没来,她这几天必须卧床休养,薄飞泓正看着她呢……
  因为这一问,靳恒远和毕南星对视了一眼。
  “暂时,我们拿他们没办法……不过,你放心,总有一天,他们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再等等吧,机会总会有。”
  靳恒远没有夸下海口,说一定可以治人家罪。他办事,一向沉稳。
  “小萧说的没错,现在他没有犯事,可干他们那一行的,常在河边走,总有湿鞋的时候。等着吧,这一天不会很久的。”
  毕南星也加入了安抚妻子的行列。
  韩彤虽有不甘,也只能忍了。
  用餐的时候,毕南星一直在照看韩彤姐弟俩。
  苏锦细细观察着,那份体贴,很自然;那关切的目光,很真挚。
  看得出来,这个人,现在是真的很上心这段婚姻。
  只要韩彤可以回应他,他们的婚姻,应该能经营好。
  餐后,韩彤去上洗手间,把以赞留给了毕南星——认人厉害的小娃娃,居然很卖他的账,窝在怀里,竟呼呼大睡了过去。
  苏锦看了一眼这温馨的画面,微一笑,也跟了去。
  “你和毕南星处的还行吗?”
  洗手的时候,苏锦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
  “还行。毕南星在上海郊区有公寓,不像姐夫家这么豪,但也不错了。家里还请了钟点工。他和我商量过了,以赞还小,让我先带着一阵子再说。要是我觉得闷的话,就去影楼帮忙,财务上的事可以交给我管。到时,可以和他一起上班下班……他们家里人,我都见过了,还不错……就是他妈妈,看上去挺厉害的样子……其他还好……”
  她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
  “那你们俩个……现在睡一处了没?”
  这个问题,有点难启唇,可苏锦忍不住还是问了。
  韩彤脸上浮现了尴尬之色,垂着头,好一会儿才说:
  “还没。我和以赞睡主卧,他睡书房。他……很绅士,没有因为我们结婚了,就为所欲为了。他说,现阶段就这样住着。并没其他过份的要求。在这件事上,我挺感激他的……”
  毕南星的做法,苏锦不想做任何评价,她只紧紧拥抱了她一下,最后轻轻慰劝了一句:
  “小彤,最艰难的已经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生活就得向前看……放下过去,才会有好的开始……”
  这道理,韩彤哪能不懂?
  她轻叹的答应了。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生活,不管幸不幸福,快不快乐,只要活着,它就得一天一天的往下过。
  愁眉苦脸是一天,欢欢喜喜也是一天。
  与其愁眉苦脸,不如欢欢喜喜。
  这是苏锦在失恋之后得出来的经验。
  人生,不能沉浸在坏情绪中。
  坏情绪让人消极,好情绪能让生活充满朝气。
  精神饱满的迎接每一天,每一天才能被过的没有遗憾。
  又一天清晨。
  “今天,你有什么计划?”
  早餐桌上,靳恒远问将头发束成马尾,看上去精神气爽的小妻子,感觉养眼极了,连带着心情也跟着愉快了起来。
  “我想再回一趟善县。”
  粥有点烫,她一边吹着,一边回答。
  “去干什么?”
  “想去辞职。”
  靳恒远挑眉看她,有点惊讶的问:
  “愿意当个全职太太了?还是被我妈俘虏过去了?打算去帮她忙了?”
  “哪呢……做全职太太的话,太没成就感。不行的。去妈的酒店帮忙,那更不可能。我什么都不懂。酒店管理不是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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