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人皮戏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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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墙皮怎么会如此清脆呢”我看着被自己轻易碾碎的墙皮,不由得疑惑了起来。
  “滴答,滴答”
  在我全神关注的查看着墙皮的时候,一声滴水之声,却是从我的面前响起。
  我猛地抬头,却是看到在自己面前的墙壁之,那原先裂开的细纹,却是正不大的变大,而在那裂缝最心的地方,那墙皮却渐渐的蓉成一阵碎末,紧接着便出现一个指头大小的圆孔,一滴滴暗红色的血液,却是从顺着墙壁流了出来,滴在了我的脚下。
  暗红色的血液犹如一抹刺目的红潮一般,惊得我嘴巴张的大大,而不等我反应过来,一滴血液却是毫无征兆的再次低落下来,滴在了我的脚尖之。
  我此时猛地惊醒过来,随即快速的后退几步,站在了远处,望着那已经布满整个墙壁的裂纹,而那墙壁之的孔洞也是越来越大,血液,也是从最初的一滴滴的低落,变为不断的流淌。
  血液越流越快,那不堪崩裂的墙壁,在此刻也是发出一声声不甘的震动,似乎对于这些血液的流出很是不满,整个墙壁开始微微的颤动了起来
  我看着那不断颤动,发出嗡鸣之音的,感受着那迎面扑来的浓重血腥之气,身形毫不犹豫的再次暴退。
  在我的步伐,快速的闪动,远离那墙面的时候,那墙面终于再也抵抗不住巨大血浪的喷涌,哗啦一声,墙面四射碎裂而来,那表皮之的不知名材料,也是瞬间消散。
  血液,满满的血液,犹如浪潮一般从墙面后面拍了出来,带动着一股腥风血雨,拍向前方。
  我看着那数米之高的血水拍来,身形猛地飞速弹跳而起,本以为那血浪会不断的拍击涌出,但是当我躲过这血浪之后,那血浪在地面之扑散而开,化为一道血流,迅速的流向了四周,而其后便恢复了平静。
  我看着没到脚腕的血水,皱了皱眉头,随即将目光投向前方,那原先墙壁的地。
  此时的墙壁已经消失的无影,在那之后,则是出现了一层血色的红布,遮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的脚步在水移动着,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粘稠。
  当我好不容易的走到那红色幕布之前的时候,那地面之的血液,却已经完全的凝了起来,与那地面连接在了一起。
  我将脚从已经凝固的血块之拔了出来,随后盯着那红色的幕布看了半响,最终深吸口气,用手捏住那幕布的一角,轻轻用力一拉,整个幕布便轻飘飘的被我拉开。
  幕布在空飘荡着落下,在我的面前荡起一阵阵优雅的弧度,似乎有意遮挡那背后的事物一般,在我的面前不断的飘荡挥舞着。
  我皱了皱眉头,这里又没有风,这幕布飘荡个什么
  在我不耐烦的准备一把将幕布全部扯下的时候,那幕布似乎也是感受到了我的不耐,便利落的盖在了我的头。
  幕布盖在我头顶那一刻,我大惊,顾不得太多,双手用力,对着头顶之的幕布狠狠的一扯,那幕布顿时发出一声声响,整个幕布被我生生的撕裂,当幕布被我撕裂之后,那背后的一切,也尽数的显露在了我的面前。
  “这,这是什么”
  我看着眼前的事物,不由得有些震撼,此时在自己的面前,并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更不是金银财宝,也没有凄惨的尸体,出现的东西,是我万万想不到的,竟然是一座戏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戏台通体是用红色的绸布,以及一些竹竿搭建而成的,四周还有谢谢巨大的木柱支撑着戏台,此时正对着我的是戏台正面,而我此时正像极了一个看客一般,站在戏台之下,仰视着那安静无的戏台。
  戏台之,摆放着几张桌子,以及几把木质板凳,我用力跳戏台,便看到在那戏台之的桌面,摆放着一个惊堂木,以及学笔墨,墨是红色的,犹如鲜血一样的血墨,而在旁边则是放着一支长长的毛笔,笔下则是一张白纸,白纸之,画着一副红色的画,画则是一人。
  我站在远处瞅了一眼那张画,觉得那画模糊不堪,面的面目早已分辨不清,只能看清画之人,应该是一个女子。
  我轻轻走到了那几张方桌之前,拿起那张画细细的查看之后,确定这幅画真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便摇了摇头放下。
  “此处看样子,应该是在说书,只是为何会出现这么一副画呢真是怪”
  我扫视了四周,发现在没什么可看,便将目光投向了戏台角落的帷幕之。
  两旁的帷幕,一边被笼在了一起,用麻绳紧紧的扎着,而另外一旁,则是有意无意的散着,似乎是在用来遮挡着什么。
  我朝着那散着的帷幕前走了过去,用手轻轻的将挡在身前的帷幕拉开之后,出现在我面前的则是一道木质阶梯。
  我顺着阶梯走下戏台,便发现自己如今已经身处幕后,这里应该是戏台专用的化妆后台了。
  这个后台并不大,甚至显得有些拥挤,十几平方的小房子里,到处都堆放着各种戏服以及道具,只留下几面镜子,以及一个能够并肩走下两人的走廊。
  我看着堆满道具的后台,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即向前走了两步,停在一个衣橱的面前,此时的衣橱是打开的,里面仅仅剩下几件女子的戏服,有的鲜红,有的粉白。
  我摇了摇头,便讲目光望向了一旁,在这衣橱的一侧,则是还有一个衣橱,不过这个衣橱却是有着拉链的,而且面还用一根麻绳栓了起来。
  “这里面装的又是什么”
  我好的解开麻绳,随即将那拉链拉开。
  当那拉链被我拉开之后,里面一道银光闪出,刺得我眼睛猛地一闭,当我再次睁开双眼之后,却是发现这个衣橱之,竟然只是摆放着一件戏服。
  不,不应该说是一件戏服,因为这件衣服是一件银色的旗袍,旗袍的衣领以及衣面之,都穿着银丝,软滑的绸缎之,绣着朵朵冷眼的白梅,微微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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