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节:536 炼虚化无大阵
魔界与仙界一样，同样是辽阔无比，拥有无数的星球，若不是得到了那名神人的记忆，龙天昊也不知道魔界的具体根据，更不可能知道魔界天外天在何处。
不过魔界天外天的所在十分隐蔽，一般魔界之人都不知道其所在，如今更是完全封闭了入口，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进入其中，不过现在龙天昊得到了那名神人的记忆，即便那魔界的天外天如何隐藏，龙天昊也早已知道其所在，只不过想要赶过去却是要费极长的时间。
本来若是使用传送阵，那倒是可以极快的赶到天外天所在，但是混沌魔天的人早已料到龙天昊回来到魔界，在调集了大军之后，便是将所有远距离的传送阵给破坏了，想要修复传送阵，怕是需要不短的时间，龙天昊也只得和雪琪靠自身的力量赶往天外天。
好在雪琪的实力极强，速度更是奇快，凭借神人的力量，在魔界行走是十分迅速的，不然的话，还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到达呢！
“这里就是天外天的入口所在了，不过现在入口已经被封闭了，设下了强大的禁制，其中肯定有神人坐镇，想要攻破这里怕是不易，雪琪，你怎么看？”[
一处虚无的空间之中，龙天昊和雪琪站在一起，看着眼前虚无的空间。
这里算是魔界的边缘了，几乎看不到什么星球的存在了，不过在这片星空之中却是有着一些能量暗流，无形无质，若是被卷入其中，恐怕连神人都难以脱身，尤其是在边缘地带，地风水火很是不稳定，那都是恐怖至极的东西，甚至有着神界才有的宇宙碎金流、九天罡风、虚无真火等等，那是神人都不敢沾染的恐怖东西。
“这里的空间很是不稳定，似乎是魔界最靠近神界的地方，可以引动神界的力量，不可随意动手，若是将神界的恐怖东西引出来，那么就很麻烦了，即便是以我现在的实力，也是对付不了。”
雪琪放出神识在这片空间中查看了一番，便是发现了一些不平凡之处，让她感到有些心惊。
“恩，的确如此，不过既然到了这里，又岂能放弃，我倒要看看这里的禁制有多恐怖，能不能挡住你我的攻击，我们联手发动一击，总要试试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好，不过我们最好是退的远一些。”
雪琪也是同意了龙天昊的意见，身形一动，和龙天昊一起向后退了一些。
“一剑隔世！”
“神之裁决！”
龙天昊手持雷罚之剑斩出一剑，而雪琪则是手持诛神鞭打出了一记强大的攻击。
两道攻击合在一起，轰击到前方虚无空间之中，顿时那片空间震动起来，出现了许多空间涟漪，不过空间却并未破碎，强大的攻击直接被消散于无形了，不但如此，更是引起了一阵天地能量潮汐，龙天昊和雪琪不愿意沾染的东西向着他们席卷而来。
可以毁灭一切的宇宙碎金流、虚无真火、九天神罡风、融天玄水等等恐怖的能量潮汐汇聚一体，对着龙天昊和雪琪席卷而去，其声势浩大无比，简直让人窒息，如是一般人看到这种恐怖的东西，恐怕得直接被吓死，这是传闻中神界之外的东西，若是强行进入神界，便会受到这些东西的攻击，就算是强大的神人，也不敢说可以全身而退，一般的神人更是会被直接炼化其中，尸骨无存，形神俱灭。
不过看到这些东西□□，龙天昊却是并未感到害怕，这里并不是神界，所以这些东西的威力绝对会弱小许多，而且这些东西虽然恐怖，但若是能够收取用来炼器，那绝对是极佳的材料，一件法宝能够发出这些攻击，一般人看到都会退避三舍了。
“焚天万剑戮空。”
手中雷罚之剑挥舞，龙天昊用尽全力施展出一招，同时心意一动，雷神珠从他的识海中飞出，进入了火海之中，将那些被龙天昊攻击冲散的恐怖物质吸收了，雷神珠正需要一些极致的东□□提升自身的力量，这些宇宙中的极致力量，正好合适雷神珠吞噬，以雷神珠目前上品神器的等级，要吞噬这些物质，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这些能量如果汇聚在一起，实在是太恐怖了一些，雷神珠吸收起来也很是麻烦，若是被卷入能量潮汐之中，就算是雷神珠本身都可能受到损伤，所以需要龙天昊和雪琪施展攻击，打散那些能量潮汐，让雷神珠可以随意的吸收，而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皇者，你这件法宝果然不同凡响，不但可以吸收神元，连这些恐怖的东西都可以吸收，我从未见过这等法宝，而且随着吸收了越来越多的力量，其本身的力量居然也在增长，难道它还能提升品质不成？”
雪琪一边发出攻击低档能量潮汐，一边很是惊异的向龙天昊询问道。
“呵呵，这是我用一种独特的炼器手法炼制出来的，里面有着我一部分灵魂本源，你可能不相信，我刚炼制出来时，它只是一件下品灵器，跟随我这么久，却是不断的晋升，在晋升为神器时差点毁了，现在却是晋升到了上品神器，需要吞噬更多的东西积蓄力量才能晋升到极品神器，乃至于成长为真灵器。”[
说起雷神珠，龙天昊却是有些骄傲，因为各种奇遇，却是让雷神珠成长到了这般程度，应该没有谁的法宝有雷神珠这般广阔的成长空间吧。
“从下品灵器成长到上品神器，这也太夸张了一点吧，居然还有这等法宝，实在是不可思议，若是让它这样成长下去，还真有可能成长到真灵器级别，只不过这难度太大了些，而且所花费的时间可不短，不过这种法宝使用起来倒是比任何法宝都要得心应手。”
饶是雪琪见多识广，但也是被龙天昊给吓了一大跳，这种培养法宝的手段她却是从未听说过。
对于雪琪的惊讶，龙天昊只是随意的笑笑，并未多说什么，雷神珠乃是他当年用一种神秘材料炼制而成，说起来直到现在龙天昊都不知道那炼制之物是何物，不过从天柔当初的语气中可以看出那东西的不凡，而且从雷神珠这些年所表现出来的各种能力，龙天昊也可以确定雷神珠的本源极为强大，成长空间广阔无比，至于能成长到何种程度，龙天昊也不确定，所不定将来能达到雷罚之剑的层次，甚至于有可能会超越，当然这一切都只是猜测罢了，究竟会怎样，以后就知道了。
能量潮汐持续了一会儿之后，便是逐渐的平息了下去，星空恢复了平静，而雷神珠也已经吞噬了不少的极端物质，不过都未能完全消化，若是再吸收一些，对于雷神珠反而不好，毕竟雷神珠之前才吞噬了一名神人的神元，还未完全融合，现在又吸收了那么多的极端物质，却是需要一段时间消化了。
心意一动，龙天昊便是将雷神珠收了起来，不过却不是收入体内，而是收入了龙凰戒中，龙凰戒中的时间比例是不一样的，在里面，雷神珠也能够更快的融合各种能量，到时候龙天昊也能够运用雷神珠了，现在暂时是无法使用雷神珠了，这样一来，龙天昊能使用的东西还真不多了。
“皇者，怎么办？这里靠我们硬来，显然是攻不破的，反而会引起天地能量潮汐的攻击，就算我们能够抵挡，可也是没办法进入天外天之中啊！”
雪琪皱起了眉头，这里的空间特殊，即便是以她的实力，也是无法强行打开天外天的入口，当然若是她全力以赴，倒也有着一丝机会打开入口，不过那样一来，她的气息就掩盖不住了，若是招来神劫，那几乎是必死无疑，在三界尚未统一之前，就算是可以百分之百度劫成功飞升神界的神兽，也是会被神劫所抹杀，以前她是在天幕中，天幕可以掩盖一切的气息，要不是如此，雪琪的修为也不会修炼到如今这般程度。
“既然硬的不行，我们就给他来软的，以为躲在里面就没事了么？没那么容易，以前我在下界的时候，他们总是用各种大阵来对付我，今天我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布置下一座大阵，打开这里的入口，甚至我让他们都死在里面，正好这里的空间特殊，正合适布置一个奇阵。”
龙天昊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之色，心中已是有了决定。
“是什么阵法？”
雪琪有些疑惑的问道，她对阵法之道并不熟悉，不过听到龙天昊说，居然有阵法可以将此处的禁制炼化，甚至炼化一个空间，这种阵法可是有些不简单，定然是一种神阵。
“炼虚化无大阵，乃是专为炼化空间所创，若是实力强大的人来布阵，几乎可以炼化任何的空间，就算是炼化一界都是有可能的，虽然我现在不能炼化一界，但是要将这天外天炼化出一个缺口却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这炼虚化无可以将一些炼化为虚无，包括天地能量在内，我就借此几乎将天外天中的魔气炼化干净，看他们还能不能待得住。”
“还有这种阵法，那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布置这个阵法需要十二个人，占据黄道十二宫的位置，这里的能量潮汐正是可以利用之物，可以让炼虚化无大阵的力量提升一个档次，还好这次带的人够多，足够布置大阵了。”
说话间，龙天昊心意一动，已是将收入龙凰戒中的众人全部放了出来，所有人的状态都处于巅峰之态。
龙天昊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直接的想法告诉了众人，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赞同，每个人都愿意承担布阵的重任，不过毕竟只需要十二个人布阵，剩下的六人则是要负责护法。
最终，龙天昊让赤阳子、敖风、辰霄、岩星以及琴云二仙护法，其他十二人则布置大阵，龙天昊直接将炼虚化无大阵的信息传给了众人，让他们熟悉一下，便可以开始布置大阵了。
“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们便开始吧，记住各自的阵位，引动这里的虚无真火，炼化这里的空间。”
过得一段时间，龙天昊见众人都已准备的差不多了，不由开口说道。
瞬息间，众人便是各自站好了自己的阵位，同时各自打出道道法决，顿时天地能量涌动，虚空变得动荡起来，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力量的牵引，而龙凰等人的身影却是消失不见了，已经融入虚无空间之中，大阵在这一刻发动了。
而龙天昊也没有闲着，他的身形同样是进入了大阵之中，成为了大阵的阵眼，主导整个大阵的运行，可以说他的作用极大，同时也最为危险，若是出现什么差错的话，那龙天昊可就危险了。[
随着大阵的催动，龙天昊也将自身的力量与大阵相结合，整个人都与虚空相契合，手中不断打出道道玄奥的印诀，道道虚无真火被催发了出来，星空出现了丝丝涟漪，这一道虚无真火出现之后，便是引动了虚空之中能量潮汐中的能量，无数的虚无真火被牵引而出，开始炼化这片星空，龙天昊与其他的十二人源源不断的将自身的力量输出，将大阵的力量催发到极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此处的空间不断的散发出阵阵涟漪，被虚无真火炼化着，要不是众人的实力强大，根本就无法支撑大阵的运行，不过就算是如此，这对众人的负担依然很大。
雪琪等人紧紧的盯着眼前空间的变化，守护着龙天昊等人可以顺利的炼化天外天，避免出现一些意外情况，毕竟大阵在运行之时，是绝对不能被扰乱的，而且这炼虚化无大阵也可以说是大家最后的希望，若是还无法将此处的空间炼化，那就有些麻烦了。
“不好，有人在施展惊天手段炼化我们所布下的禁制。”
天外天内，神秘时空之中，一道身影猛然睁开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怎么可能？我们联手布置出来的禁制，加上这里有着能量潮汐守护，有什么人可以炼化我们设下的禁止的？”
与此同时，另一道身影也是睁开了双眼，眼中同样充满了震惊。
“难道是龙天昊？大事不妙，我们已经无法与上界联系，和我们一起下界的神人只剩下我们三个了，其他人全都陨落了，若是这里的空间缺口被他们打开，那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不行，我们要全力守护住此处，决不能让此处的空间被他们破开，只要他们破不开这里的空间，就拿我们没办法，一起出手，催动此处的本源之力。”
三人同时挥手打出道道印诀，催动天外天的本源力量，抵挡着外界的炼化之力，守护住这最后的阵地。
此时，外界龙天昊一方拼命催动炼虚化无大阵，炼化着天外天外的禁制，而内部，混沌魔天的人则是拼死抵挡，一时间双方进入了僵持阶段，究竟鹿死谁手，就要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了。
不过魔界天外天的所在十分隐蔽，一般魔界之人都不知道其所在，如今更是完全封闭了入口，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进入其中，不过现在龙天昊得到了那名神人的记忆，即便那魔界的天外天如何隐藏，龙天昊也早已知道其所在，只不过想要赶过去却是要费极长的时间。
本来若是使用传送阵，那倒是可以极快的赶到天外天所在，但是混沌魔天的人早已料到龙天昊回来到魔界，在调集了大军之后，便是将所有远距离的传送阵给破坏了，想要修复传送阵，怕是需要不短的时间，龙天昊也只得和雪琪靠自身的力量赶往天外天。
好在雪琪的实力极强，速度更是奇快，凭借神人的力量，在魔界行走是十分迅速的，不然的话，还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到达呢！
“这里就是天外天的入口所在了，不过现在入口已经被封闭了，设下了强大的禁制，其中肯定有神人坐镇，想要攻破这里怕是不易，雪琪，你怎么看？”[
一处虚无的空间之中，龙天昊和雪琪站在一起，看着眼前虚无的空间。
这里算是魔界的边缘了，几乎看不到什么星球的存在了，不过在这片星空之中却是有着一些能量暗流，无形无质，若是被卷入其中，恐怕连神人都难以脱身，尤其是在边缘地带，地风水火很是不稳定，那都是恐怖至极的东西，甚至有着神界才有的宇宙碎金流、九天罡风、虚无真火等等，那是神人都不敢沾染的恐怖东西。
“这里的空间很是不稳定，似乎是魔界最靠近神界的地方，可以引动神界的力量，不可随意动手，若是将神界的恐怖东西引出来，那么就很麻烦了，即便是以我现在的实力，也是对付不了。”
雪琪放出神识在这片空间中查看了一番，便是发现了一些不平凡之处，让她感到有些心惊。
“恩，的确如此，不过既然到了这里，又岂能放弃，我倒要看看这里的禁制有多恐怖，能不能挡住你我的攻击，我们联手发动一击，总要试试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好，不过我们最好是退的远一些。”
雪琪也是同意了龙天昊的意见，身形一动，和龙天昊一起向后退了一些。
“一剑隔世！”
“神之裁决！”
龙天昊手持雷罚之剑斩出一剑，而雪琪则是手持诛神鞭打出了一记强大的攻击。
两道攻击合在一起，轰击到前方虚无空间之中，顿时那片空间震动起来，出现了许多空间涟漪，不过空间却并未破碎，强大的攻击直接被消散于无形了，不但如此，更是引起了一阵天地能量潮汐，龙天昊和雪琪不愿意沾染的东西向着他们席卷而来。
可以毁灭一切的宇宙碎金流、虚无真火、九天神罡风、融天玄水等等恐怖的能量潮汐汇聚一体，对着龙天昊和雪琪席卷而去，其声势浩大无比，简直让人窒息，如是一般人看到这种恐怖的东西，恐怕得直接被吓死，这是传闻中神界之外的东西，若是强行进入神界，便会受到这些东西的攻击，就算是强大的神人，也不敢说可以全身而退，一般的神人更是会被直接炼化其中，尸骨无存，形神俱灭。
不过看到这些东西□□，龙天昊却是并未感到害怕，这里并不是神界，所以这些东西的威力绝对会弱小许多，而且这些东西虽然恐怖，但若是能够收取用来炼器，那绝对是极佳的材料，一件法宝能够发出这些攻击，一般人看到都会退避三舍了。
“焚天万剑戮空。”
手中雷罚之剑挥舞，龙天昊用尽全力施展出一招，同时心意一动，雷神珠从他的识海中飞出，进入了火海之中，将那些被龙天昊攻击冲散的恐怖物质吸收了，雷神珠正需要一些极致的东□□提升自身的力量，这些宇宙中的极致力量，正好合适雷神珠吞噬，以雷神珠目前上品神器的等级，要吞噬这些物质，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这些能量如果汇聚在一起，实在是太恐怖了一些，雷神珠吸收起来也很是麻烦，若是被卷入能量潮汐之中，就算是雷神珠本身都可能受到损伤，所以需要龙天昊和雪琪施展攻击，打散那些能量潮汐，让雷神珠可以随意的吸收，而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皇者，你这件法宝果然不同凡响，不但可以吸收神元，连这些恐怖的东西都可以吸收，我从未见过这等法宝，而且随着吸收了越来越多的力量，其本身的力量居然也在增长，难道它还能提升品质不成？”
雪琪一边发出攻击低档能量潮汐，一边很是惊异的向龙天昊询问道。
“呵呵，这是我用一种独特的炼器手法炼制出来的，里面有着我一部分灵魂本源，你可能不相信，我刚炼制出来时，它只是一件下品灵器，跟随我这么久，却是不断的晋升，在晋升为神器时差点毁了，现在却是晋升到了上品神器，需要吞噬更多的东西积蓄力量才能晋升到极品神器，乃至于成长为真灵器。”[
说起雷神珠，龙天昊却是有些骄傲，因为各种奇遇，却是让雷神珠成长到了这般程度，应该没有谁的法宝有雷神珠这般广阔的成长空间吧。
“从下品灵器成长到上品神器，这也太夸张了一点吧，居然还有这等法宝，实在是不可思议，若是让它这样成长下去，还真有可能成长到真灵器级别，只不过这难度太大了些，而且所花费的时间可不短，不过这种法宝使用起来倒是比任何法宝都要得心应手。”
饶是雪琪见多识广，但也是被龙天昊给吓了一大跳，这种培养法宝的手段她却是从未听说过。
对于雪琪的惊讶，龙天昊只是随意的笑笑，并未多说什么，雷神珠乃是他当年用一种神秘材料炼制而成，说起来直到现在龙天昊都不知道那炼制之物是何物，不过从天柔当初的语气中可以看出那东西的不凡，而且从雷神珠这些年所表现出来的各种能力，龙天昊也可以确定雷神珠的本源极为强大，成长空间广阔无比，至于能成长到何种程度，龙天昊也不确定，所不定将来能达到雷罚之剑的层次，甚至于有可能会超越，当然这一切都只是猜测罢了，究竟会怎样，以后就知道了。
能量潮汐持续了一会儿之后，便是逐渐的平息了下去，星空恢复了平静，而雷神珠也已经吞噬了不少的极端物质，不过都未能完全消化，若是再吸收一些，对于雷神珠反而不好，毕竟雷神珠之前才吞噬了一名神人的神元，还未完全融合，现在又吸收了那么多的极端物质，却是需要一段时间消化了。
心意一动，龙天昊便是将雷神珠收了起来，不过却不是收入体内，而是收入了龙凰戒中，龙凰戒中的时间比例是不一样的，在里面，雷神珠也能够更快的融合各种能量，到时候龙天昊也能够运用雷神珠了，现在暂时是无法使用雷神珠了，这样一来，龙天昊能使用的东西还真不多了。
“皇者，怎么办？这里靠我们硬来，显然是攻不破的，反而会引起天地能量潮汐的攻击，就算我们能够抵挡，可也是没办法进入天外天之中啊！”
雪琪皱起了眉头，这里的空间特殊，即便是以她的实力，也是无法强行打开天外天的入口，当然若是她全力以赴，倒也有着一丝机会打开入口，不过那样一来，她的气息就掩盖不住了，若是招来神劫，那几乎是必死无疑，在三界尚未统一之前，就算是可以百分之百度劫成功飞升神界的神兽，也是会被神劫所抹杀，以前她是在天幕中，天幕可以掩盖一切的气息，要不是如此，雪琪的修为也不会修炼到如今这般程度。
“既然硬的不行，我们就给他来软的，以为躲在里面就没事了么？没那么容易，以前我在下界的时候，他们总是用各种大阵来对付我，今天我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布置下一座大阵，打开这里的入口，甚至我让他们都死在里面，正好这里的空间特殊，正合适布置一个奇阵。”
龙天昊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之色，心中已是有了决定。
“是什么阵法？”
雪琪有些疑惑的问道，她对阵法之道并不熟悉，不过听到龙天昊说，居然有阵法可以将此处的禁制炼化，甚至炼化一个空间，这种阵法可是有些不简单，定然是一种神阵。
“炼虚化无大阵，乃是专为炼化空间所创，若是实力强大的人来布阵，几乎可以炼化任何的空间，就算是炼化一界都是有可能的，虽然我现在不能炼化一界，但是要将这天外天炼化出一个缺口却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这炼虚化无可以将一些炼化为虚无，包括天地能量在内，我就借此几乎将天外天中的魔气炼化干净，看他们还能不能待得住。”
“还有这种阵法，那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布置这个阵法需要十二个人，占据黄道十二宫的位置，这里的能量潮汐正是可以利用之物，可以让炼虚化无大阵的力量提升一个档次，还好这次带的人够多，足够布置大阵了。”
说话间，龙天昊心意一动，已是将收入龙凰戒中的众人全部放了出来，所有人的状态都处于巅峰之态。
龙天昊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直接的想法告诉了众人，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赞同，每个人都愿意承担布阵的重任，不过毕竟只需要十二个人布阵，剩下的六人则是要负责护法。
最终，龙天昊让赤阳子、敖风、辰霄、岩星以及琴云二仙护法，其他十二人则布置大阵，龙天昊直接将炼虚化无大阵的信息传给了众人，让他们熟悉一下，便可以开始布置大阵了。
“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们便开始吧，记住各自的阵位，引动这里的虚无真火，炼化这里的空间。”
过得一段时间，龙天昊见众人都已准备的差不多了，不由开口说道。
瞬息间，众人便是各自站好了自己的阵位，同时各自打出道道法决，顿时天地能量涌动，虚空变得动荡起来，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力量的牵引，而龙凰等人的身影却是消失不见了，已经融入虚无空间之中，大阵在这一刻发动了。
而龙天昊也没有闲着，他的身形同样是进入了大阵之中，成为了大阵的阵眼，主导整个大阵的运行，可以说他的作用极大，同时也最为危险，若是出现什么差错的话，那龙天昊可就危险了。[
随着大阵的催动，龙天昊也将自身的力量与大阵相结合，整个人都与虚空相契合，手中不断打出道道玄奥的印诀，道道虚无真火被催发了出来，星空出现了丝丝涟漪，这一道虚无真火出现之后，便是引动了虚空之中能量潮汐中的能量，无数的虚无真火被牵引而出，开始炼化这片星空，龙天昊与其他的十二人源源不断的将自身的力量输出，将大阵的力量催发到极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此处的空间不断的散发出阵阵涟漪，被虚无真火炼化着，要不是众人的实力强大，根本就无法支撑大阵的运行，不过就算是如此，这对众人的负担依然很大。
雪琪等人紧紧的盯着眼前空间的变化，守护着龙天昊等人可以顺利的炼化天外天，避免出现一些意外情况，毕竟大阵在运行之时，是绝对不能被扰乱的，而且这炼虚化无大阵也可以说是大家最后的希望，若是还无法将此处的空间炼化，那就有些麻烦了。
“不好，有人在施展惊天手段炼化我们所布下的禁制。”
天外天内，神秘时空之中，一道身影猛然睁开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怎么可能？我们联手布置出来的禁制，加上这里有着能量潮汐守护，有什么人可以炼化我们设下的禁止的？”
与此同时，另一道身影也是睁开了双眼，眼中同样充满了震惊。
“难道是龙天昊？大事不妙，我们已经无法与上界联系，和我们一起下界的神人只剩下我们三个了，其他人全都陨落了，若是这里的空间缺口被他们打开，那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不行，我们要全力守护住此处，决不能让此处的空间被他们破开，只要他们破不开这里的空间，就拿我们没办法，一起出手，催动此处的本源之力。”
三人同时挥手打出道道印诀，催动天外天的本源力量，抵挡着外界的炼化之力，守护住这最后的阵地。
此时，外界龙天昊一方拼命催动炼虚化无大阵，炼化着天外天外的禁制，而内部，混沌魔天的人则是拼死抵挡，一时间双方进入了僵持阶段，究竟鹿死谁手，就要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