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各自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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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静雅是真的狠啊,如果不是她在韩国料理店就收到了王大鹏的信息,这突如其来的加戏还真是会被害死在这里吧,根本插翅难飞。也足以看来,刚从她的那些话,是把白静雅打击成魔了,居然跑去厕所就给王大鹏打电话来这么一出。
  见着顾浅进来,王大鹏立马让位,恭敬道,“大姐头受惊了,请上座。”
  “都演的挺好的,等会要演的更好点。”顾浅入座后,清冷的说着。
  王大鹏立马附和,“保证让大姐头满意。”
  “只是大姐头,难道不想给那个女人一点教训吗?”刚才的彩虹头也殷勤的问了话,“那样的女人我都看着想揍一顿给大姐头出出气的,居然敢这么算计你,还一副好姐妹的样子,太TM恶心到我了。”
  “不要紧,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好好破坏一下她跟安以墨的感情,这对我有利,我该感谢她。”顾浅笑着,冰冷而邪恶。
  包厢外头,木盈桑在确认了顾浅的安全后,才开了一个隔壁的包厢给安以墨汇报了情况,下一步怎么做,她需要得到安以墨的指令。
  “守着,什么都不必做。”
  挂断了木盈桑的电话,安以墨就揉了太阳穴,事情还是走到了他最不想面对的一步,就是看着白静雅要对顾浅做出不好的事情,处于这种层面上的时候,他无论怎么做都不会有一个能解决问题的本质办法。
  安以墨只知道,他不想让白静雅走到他们的世界来,不想让她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可偏偏,白静雅找上了王大鹏来陷害顾浅。
  然后约莫半个小时后,白静雅的电话终于打了进来,安以墨起身,一边出门一边装着什么都不知情的接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白静雅带着安以墨推门闯入。
  顾浅没在包厢,一群大男人在那里喝酒唱歌,被忽然闯进来的人打扰了兴致,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我朋友呢?你们把人弄哪去了?”白静雅指着彩虹头就问。
  彩虹头就一摔酒瓶的爆了粗口,道,“你这个臭娘们还敢说,不是上个厕所吗?上个厕所你去一个小时,怎么不掉进去。”
  白静雅被吼的一怕,就躲到了安以墨的身后,不敢作声。
  彩虹头看着安以墨,也是不屑的哈哈大笑,道,“花了一个小时跑去搬救兵,你这女人做做样子想救人也该演的逼真一点。我这人是很讲规矩的,本来只需要唱几首歌解决的事情,偏偏你这臭娘们跑了坏了老子的规矩,那你的朋友自然是要倒霉的。”
  安以墨懒得跟彩虹头胡搅蛮缠下去,即便知道顾浅是安全的,却还是忍不住的紧张着,喝问着,“人在哪?我不想问第二遍。”
  彩虹头就被安以墨的凶狠给吓住了一样,立马就老实的回道,“只是去对面包厢请她喝几杯而已。”
  下一秒,安以墨就冲到了对面的包厢,白静雅也紧跟在了后面,虽然彩虹头说了很多废话还是对她不利的,但她依旧很期待此刻包厢里顾浅被羞辱的画面。
  她就不相信,如果安以墨看到顾浅被那么多男人羞辱,还能愿意去碰了顾浅的身体,
  对面的包厢,局面有些惨不忍睹。
  一帮男人被揍趴在了地上,顾浅就坐在一堆的人肉垫子上,满眼的寒光在白静雅和安以墨进来后迸发了出来。
  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把水果刀,刀背上还沾着血,而顾浅的手臂也正不断的往外流着血。
  “啊。”白静雅先是尖叫了一声,紧接着就跑到了顾浅面前,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假意的关心,顾浅就忽然朝着她挥起水果刀,不偏不倚,迅速的,在白静雅的脸颊上划上了一个浅浅的口子。
  力道很好,会流血,但不会留疤。她还不至于想毁了白静雅的脸,只是也想给她一点警告。
  “啊!”这下,白静雅是真的叫的歇斯底里了。
  安以墨见着,已经迅速的将白静雅拉离了顾浅,只是对于靠近她的安以墨,顾浅一样自我保护意识的冲着他挥了水果刀。
  只是那水果刀在袭击安以墨的时候就轻而易举的被抢下,安以墨的眉目皱的快打了结,他选择不插手她跟白静雅之间的争斗,却也没想过顾浅还会这样自我伤害任其恶意发展,虽然谈不上白静雅的计谋得逞,却为什么非要弄伤了自己不可。
  直到碰触到了顾浅发烫的身子,安以墨似乎就明白了为什么顾浅要给自己那么一刀,居然用他的办法,用疼痛来激发自己的大脑清醒。
  “她被下药了。”安以墨是对白静雅说的。
  白静雅还沉浸在脸上的划痕的疼痛里,现在被安以墨这样一说,似乎才意识到顾浅的神智是不对劲的,大概处于一种戒备全开的状态,谁要去靠近,全然不分好意坏意的袭击。这反倒是让白静雅释然了一些,计划还是她的计划,只是没想到顾浅这么能打。
  白静雅说,“我去外面等你们。”
  说完,真的很懂事的离开了包厢。
  哪怕心里懊恼着,但这次倒是给了她一个教训,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一个被下药的顾浅,她真的太小看了顾浅,难怪连那么不好惹的尹雪霓都对付不了,她必须保证下一次生日时,陷害的万无一失。
  绝对不会再犯今天的错误,最后反倒是去成全了安以墨和顾浅两个人的世界。
  包厢里,安以墨强行的把顾浅抱起,踹了地上装死的人,“还活着的就都滚出去。”
  瞬间,那些在地上装死的人就一个个的爬起,迅速撤出了包厢。
  顾浅的意识仿佛就在这个时候回来,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安以墨的时候,忽然就哭了出来,抱着他,全身发抖,仿佛是在为刚才的事情而感到害怕。
  如果不是清楚这一切都是顾浅的演技,安以墨真的会以为顾浅依旧那么需要着自己的保护。此刻,他居然为顾浅的成长感到高兴,只有这样懂得伪装自己的人,以后也就会更懂得如何自我保护了。
  “不哭了,已经没事了。”安以墨拥抱着顾浅,语调柔和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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