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跟尹雪霓离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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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大概都太小看我了,事实上,我什么都知道,只是在陪你演一场朋友的戏码,至于你尹雪霓,我根本从来就没有把你放在过眼里,你愚蠢,才会想通过白静雅来干掉我,她不过是被我逼成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真的能干掉我。”
  尹雪霓咬牙切齿,气的一句话说不出口。她还愤恨的看了一眼白静雅,她的确愚蠢,愚蠢的把希望寄托在白静雅这种女人身上,以为这个女人还真的可以帮她除掉了顾浅。
  顾浅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离婚协议书,走到尹雪霓面前,递过去,“要么去临山的监狱蹲几年,要么把名字签了,我给你选择权。”
  “我不选,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算什么东西!”
  “那我就只能报警了。”顾浅说着,准备打了电话。
  手机是被黑云一把抢走的,继而白冥就威胁了话,“尹雪霓还在我手上,你最好不要随便动了顾浅一下。”
  黑云知道,目前的局面他只能被制压着,他不能让白冥伤害到尹雪霓,也不能让顾浅真的拿蓄意谋杀的罪名扣在自己女儿身上。
  安以墨作壁上观,但显然要跟尹雪霓离婚这件事已成定局。
  末了,黑云就对尹雪霓劝了一句,“雪霓,把名字签了,总有一天我会帮你让伤害你的人后悔。”他没有指名道姓,但无疑是在说给安以墨听。
  “我不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尹雪霓拒绝着。
  “你必须听我的!”黑云忽而粗了嗓音,特别严厉的强调。
  尹雪霓就那么被吓住了,那只手几乎是颤颤巍巍的去拿起的笔,最终,还是在无路可选的情况下签了名字。
  顾浅满意的把那份离婚协议交给了安以墨,故意问着,“我帮你解决了一个女人的纠缠,你是不是要履行承诺的娶我过门?”
  安以墨就那么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宠溺的说着,“嗯,等我康复,你就跟我一起回帝城结婚,以后就是帝国主家的女主人。”
  看着那么旁若无人的两个人,黑云是彻底的把这份仇怨记在了心里,本想先带着尹雪霓离开,却没想又一次被白冥阻拦。
  安以墨的话就不急不缓的传入黑云耳中,道,“我会安排人亲自送了尹雪霓回帝城,而冷夜会接手你分家少主的位置,想要大家都相安无事,就回去好好完成所有的势力交接。”
  “你欺人太甚。”
  “我是帝国家主,我有权利支配你们任何人。”
  对视着安以墨那双冷酷的双眼,这双眼睛依旧是他所认识的样子,只是唯一不同的是,这双眼睛现在被一个女人迷惑着。黑云唯一做错的就是对自己太自信,以为亲自带着尹雪霓来找安以墨就能以自己的重要性存在而让安以墨选择大局为重。
  而结果,安以墨显然早就选择舍弃这个大局。他不该感到意外,毕竟之前这个男人就为了顾浅不听他劝的执意要回来临山,明知这里有个穆斯遇不会让他安然。
  现在断了腿,之后定会为这种自负送了命。
  黑云不再去跟安以墨抗衡,他是在尹峰手下磨练过来的男人,他有足够的理智让自己不会在这个时候跟安以墨大打出手,他只是转头看向了一脸挫败的尹雪霓,那份原本属于她身上的骄傲在今天大概被磨光的差不多,让尹雪霓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着。
  或许,嫁给安以墨的时候是场梦,现在还是一场梦。
  “相信爸爸,我不会让你输掉这份骄傲的。”黑云承诺着。
  尹雪霓才抬了抬眼睛看着黑云,却是一字一句的告诉着黑云,“我的爸爸是尹峰,你不要来恶心我。就算我被全世界抛弃,也不需要你这样的爸爸。”
  安以墨是没有兴趣听黑云和尹雪霓演父女戏,摆了摆手,白冥就带着尹雪霓走出了病房门,大概是受到了太多的打击,尹雪霓被带走的一点都没有反抗之意。除了,那双眼睛直到离开都死死的盯着顾浅而已。
  顾浅知道,尹雪霓恨极了自己。
  黑云也在之后一同离开,只是离开前,深意的对安以墨丢下了话,咬着重音的说着,“家主,你可得健健康康的回来帝城,我会在帝城真心的等着你们。”
  顾浅知道,黑云会想尽办法的让安以墨再也回不去帝城。
  大家都走了,白静雅觉得事情太荒唐了,她花费了那么多时间以为带来了两个可以拆散安以墨和顾浅的人,最后却是这样完败的下场。
  她忽然一个人坐在地上笑了起来,在刚才被吓的跌坐在地后就一直没有起来,看完这一切,在这个时候就成了一种大笑。
  因为白静雅的笑声,原本在外面相互牵制的木盈桑和安以楠一同推门而入。
  见着白静雅跌坐在地的样子,在看安以墨和顾浅相互依偎坐在一起全然与己无关的样子,安以楠的正义感就燃烧起来,为着白静雅不平着,“以墨,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了小雅,她可是你最爱的人!”
  “她不是。”安以墨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否定。
  对安以墨一个失忆的人来说,安以楠不想辩驳什么,他的视线就落到了顾浅的身上,依旧是苦口劝说的语调,“以墨失忆我不怪他,但你没有,你这样是在偷窃原本属于小雅的幸福。浅浅,你已经伤害小雅太多次,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虽然对安以楠的话顾浅并不打算放在心上,只是那偷窃两个字,还是对她产生了一些影响。可怎么办呢,就算是偷来的,她也不能把安以墨还给了白静雅。
  这个时候,安以墨的手就搭在了顾浅的肩膀上,手指勾出了挂在她脖子上的项链,很简单的告知,“既然戴着这个,就该有点自信。不需要跟他无谓解释。”
  “你说的是。”顾浅淡笑,其实很明白,对安以墨来说,这些外界的东西都是在定义他现在的记忆,深爱她的凭证。
  可惜,这些东西,都不是爱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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