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人性
“你不能动我，我是…”
这人摔在地上后立刻反应了过来，敏捷的从地上弹了起来，话刚开始说，就闭嘴了，因为他的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李一飞的手中，此刻就指在了他的脑门上。
“我这个人嘴不喜欢听废话，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要，现在又死气白咧的想要活命，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能让我觉得你有用的理由，别耍那些没有用的小心思，动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别问我是不是会动真格，生命只有一次，你赌不起的！”
“我叫李瑞，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我想做的，是他们逼我的，说我没有双亲，没有成家，身上没有拖累，还说要是我不能把你杀掉，我也就不用回去了，他们将所有错误都堆在了我身上，说是我没有把你铐住，这才导致了韦千豪的双手变成残废。”
李瑞了声音已经彻底的颤抖了起来，看着李一飞的目光，话说的很利落，但是整个人的身体就像是正在筛沙的筛子一般，抖个不停。
李一飞眉头一挑，把玩着手中了手枪，眼中的杀意渐渐冷却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么说你是无辜的了？”
李瑞猛点头，不敢再废话一个字。
李一飞眼睛彻底的眯了起来，眼中带着一抹冰冷刺骨的杀意，“借口不错，不过这不是我想要听的，我要的是投名状，没有这个东西，你今天也就不用离开了！”
“投名状？”李瑞愣愣的问道，显然没有明白李一飞在说什么意思，脑袋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转过弯儿来。
李一飞眉头一挑，脸上的笑容渐渐灿烂了起来，“投名状什么意思不明白吗？我想要的是消息，还有你的把柄，韦千豪的把柄，如果有直接指向幕后主使人的证据最好，即使是没有，我们也可以造一份出来，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李瑞只能猛点头，但是心中却很想说不怎么样，不过这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他的小命就在人手里握着，想动他不过也就是分分钟的事，他除了配合，没有任何办法。
李一飞点点头，笑道：“很好，看在我们都姓李的份上，给你一条活路，现在你听好了，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等他将话让李瑞都大概记住了一遍以后，这才将手机掏了出来，按下摄像功能，对准了李瑞。
几分钟的时间过去，李瑞抖搂出来很多事，大部分都是他和韦千豪做过的龌龊事，还有不少是李一飞硬生生给那个人扣上的黑锅，其中真真假假都有，以李一飞的心思缜密程度，即使是硬生生扣的黑锅，也很容易让人信服。
“李一飞你是不是想让我踢着你走，还在这里赖着干什么？”
刚刚做完这些，林小娴便从外面走了进来，俏脸上还带着一抹气愤，不过看到李一飞和坐在地上脸色一片灰白的李瑞时，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立刻反应了过来，“李瑞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韦千豪最信任的手下吗，是不是他想让你来恐吓我们的？”
“没有，真没有，就是给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李瑞都快哭了，刚才那些话说出来，又被人拍了下来，要是视频落在韦千豪和某些人手中，他肯定比死还要惨，可是现在不交出来这个投名状，这个惨死肯定提前，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他一个大活人。
李一飞眉头一挑，笑道：“你这暴脾气能不能改改，李瑞被我的正义感动得一塌糊涂，专门是来找我投诚的，不信你看，投名状都交了，这么真诚的人怎么猛凶巴巴的对待呢，就算是，应该拿出来你身为一个女人的温柔和性感，当然这个只能用来奖励我一个人！”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林小娴没好气的白了李一飞一眼，她比李一飞更了解这些人都是什么性格，他们主动投诚根本不可能，那么问题肯定是在李一飞身上。
想到这里林小娴立刻把李一飞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你这么给那个人扣黑锅是没有用的，这个家伙要是离开这里，肯定打死都不会承认这些视频是他本人录制的，到时候我们很可能会多一项诽谤他人罪，这种罪名有时候也是非常严重的，而以那个人的身份，你觉得他会让我们好过吗？”
李一飞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了一抹冰冷的寒芒，从发现李瑞是来杀他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李瑞的结果，他现在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多一点折腾对人的机会，所以才会做这些，录像也是要让某些人哑巴吃黄连，折了兵还得压下这件事。
现在就是一个问题，要不要告诉林小娴他的想法，如果不说，林小娴也不傻，肯定能看出来，到时候等木已成舟，她能相信他几分，如果现在说了，以林小娴的善良心性，她会同意吗？
善良不等于迂腐，心中仅仅是微微纠结了一下，李一飞便有了决定，笑道：“你也说了，他能离开这里才会做出这种事，前提是能离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小娴愣愣的问道。
“你懂的！”李一飞笑眯眯的看着林小娴，脸色慢慢认真了起来，“李瑞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杀我，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
“可是他不是没有成功吗，他…”
李一飞直接打断了林小娴想说的话，“他要是成功了我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以他的身份，还要罪加一等，谋杀未遂也至少是一个无期徒刑，他活着还有意义吗？”
林小娴无言以对，只是心中接受不了李一飞的想法，这么做和韦千豪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李一飞看得出来林小娴心中在想什么，正色道：“如果能抓住这个机会绊倒其中一个人，就代表我们是对的，因为少一个祸害，就能救下不知道多少无辜的百姓，我觉得你还是看看李瑞刚刚的录像，他和韦千豪办出来的龌龊事情死一次都是便宜他！”
林小娴半响后摇摇头，“我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毕竟是一条人命！”
李一飞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林小娴诧异的看向李一飞，她甚至都没有明白李一飞说的知道是知道什么，放过李瑞，她觉得好像李一飞这么轻易妥协根本不是他的性格。
李一飞没有回答，直接走到了李瑞面前，笑道：“刚才我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李瑞身体都在抖，刚才两人的话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也能勉强听到一些，心中的寒意彻底占据了整个身体。
李一飞点点头，笑道：“很好，记得下辈子不要这么鲁莽的被人当枪用了，都是成年人了，做错事要为自己负责，同样我也要对自己说出的诺言负责，你该上路了！”
“你，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刚才你说过放过我的，你说过的！”李瑞惊恐的退后两步，可惜退到了墙边，已经退无可退了。
李一飞点点头，笑眯眯的眼神中冰冷的寒芒闪烁着，“我确实说过这话，不过你忘记了一件事，我让你上路是先说的，后面的话我都已经把你当成了鬼，糊弄鬼的话有必要算数吗？”
“你…”李瑞只是说出一个字，眼珠便转向了林小娴的身上，他清楚的感觉到，李一飞的冷血根本不会把他的求饶当回事。
“林队长，我也是队伍里跟过您的老人了，您知道我的性格，如若没有人逼我，就是借给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做那些事情啊，您看在我曾经帮助过您的份上，能不能让这位绕过我这条小命，我给你磕头！”
“扑通！”李瑞说着就直接双膝跪在了地上，响声还不小，头更是直接磕在地上，个个带响。
李一飞脸上露出了笑容，“人事需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而你却这么贱的赖账，你爹要是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把你给…”
后面的话李一飞没有说，那是因为林小娴在场，顾忌林小娴的面子，否则他的嘴上从来都不饶人。
而李一飞这话却像是给李瑞提了个醒，立刻哭诉了起来，“我对不起我爹妈，他们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要是去了，以后谁来照顾他们，还有我那个刚刚上学的儿子，我走了谁照顾他们娘俩啊！”
“你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今天把我干掉了，明天你也会成为韦千豪他们抛弃的一条狗，他们身边的狗更多，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失去一条，这对于我来说无所谓。”
说着李一飞眼神瞬间冰冷了下来，继续道：“而我最在乎的是我的家人朋友，我要是走了，我那个经过一次失去双亲打击的儿子会不会受不了打击，站在我身后的女人会不会悲痛欲绝，我的双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既然你知道这种感觉，我们…”
“啪！”李一飞直接一巴掌将李瑞抽得牙齿掉落出来两三颗。
不等李瑞反应过来，李一飞冰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可惜的是你根本没有双亲和女人，又哪里来的孩子，你难道忘了刚才告诉我为什么是你来做这件事的话吗？你这么耍我觉得很好玩儿吗？很抱歉的告诉你，这样只会激起我的杀意，本来是想饶你一命，只是吓唬吓唬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只是想活命，就是想活着而已，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现在让你出去随便杀两个人，眯敢吗？”李一飞笑眯眯的问道。
李瑞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咬牙道：“敢！”
李一飞笑眯眯看向了林小娴：“我说过让你看看何为人性，这就是人性，在生与死面前都是自私，包括我们每一个人，只不过有的人表达得很透彻，比如这个李瑞！”
这人摔在地上后立刻反应了过来，敏捷的从地上弹了起来，话刚开始说，就闭嘴了，因为他的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李一飞的手中，此刻就指在了他的脑门上。
“我这个人嘴不喜欢听废话，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要，现在又死气白咧的想要活命，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能让我觉得你有用的理由，别耍那些没有用的小心思，动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别问我是不是会动真格，生命只有一次，你赌不起的！”
“我叫李瑞，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我想做的，是他们逼我的，说我没有双亲，没有成家，身上没有拖累，还说要是我不能把你杀掉，我也就不用回去了，他们将所有错误都堆在了我身上，说是我没有把你铐住，这才导致了韦千豪的双手变成残废。”
李瑞了声音已经彻底的颤抖了起来，看着李一飞的目光，话说的很利落，但是整个人的身体就像是正在筛沙的筛子一般，抖个不停。
李一飞眉头一挑，把玩着手中了手枪，眼中的杀意渐渐冷却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么说你是无辜的了？”
李瑞猛点头，不敢再废话一个字。
李一飞眼睛彻底的眯了起来，眼中带着一抹冰冷刺骨的杀意，“借口不错，不过这不是我想要听的，我要的是投名状，没有这个东西，你今天也就不用离开了！”
“投名状？”李瑞愣愣的问道，显然没有明白李一飞在说什么意思，脑袋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转过弯儿来。
李一飞眉头一挑，脸上的笑容渐渐灿烂了起来，“投名状什么意思不明白吗？我想要的是消息，还有你的把柄，韦千豪的把柄，如果有直接指向幕后主使人的证据最好，即使是没有，我们也可以造一份出来，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李瑞只能猛点头，但是心中却很想说不怎么样，不过这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他的小命就在人手里握着，想动他不过也就是分分钟的事，他除了配合，没有任何办法。
李一飞点点头，笑道：“很好，看在我们都姓李的份上，给你一条活路，现在你听好了，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等他将话让李瑞都大概记住了一遍以后，这才将手机掏了出来，按下摄像功能，对准了李瑞。
几分钟的时间过去，李瑞抖搂出来很多事，大部分都是他和韦千豪做过的龌龊事，还有不少是李一飞硬生生给那个人扣上的黑锅，其中真真假假都有，以李一飞的心思缜密程度，即使是硬生生扣的黑锅，也很容易让人信服。
“李一飞你是不是想让我踢着你走，还在这里赖着干什么？”
刚刚做完这些，林小娴便从外面走了进来，俏脸上还带着一抹气愤，不过看到李一飞和坐在地上脸色一片灰白的李瑞时，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立刻反应了过来，“李瑞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韦千豪最信任的手下吗，是不是他想让你来恐吓我们的？”
“没有，真没有，就是给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李瑞都快哭了，刚才那些话说出来，又被人拍了下来，要是视频落在韦千豪和某些人手中，他肯定比死还要惨，可是现在不交出来这个投名状，这个惨死肯定提前，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他一个大活人。
李一飞眉头一挑，笑道：“你这暴脾气能不能改改，李瑞被我的正义感动得一塌糊涂，专门是来找我投诚的，不信你看，投名状都交了，这么真诚的人怎么猛凶巴巴的对待呢，就算是，应该拿出来你身为一个女人的温柔和性感，当然这个只能用来奖励我一个人！”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林小娴没好气的白了李一飞一眼，她比李一飞更了解这些人都是什么性格，他们主动投诚根本不可能，那么问题肯定是在李一飞身上。
想到这里林小娴立刻把李一飞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你这么给那个人扣黑锅是没有用的，这个家伙要是离开这里，肯定打死都不会承认这些视频是他本人录制的，到时候我们很可能会多一项诽谤他人罪，这种罪名有时候也是非常严重的，而以那个人的身份，你觉得他会让我们好过吗？”
李一飞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了一抹冰冷的寒芒，从发现李瑞是来杀他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李瑞的结果，他现在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多一点折腾对人的机会，所以才会做这些，录像也是要让某些人哑巴吃黄连，折了兵还得压下这件事。
现在就是一个问题，要不要告诉林小娴他的想法，如果不说，林小娴也不傻，肯定能看出来，到时候等木已成舟，她能相信他几分，如果现在说了，以林小娴的善良心性，她会同意吗？
善良不等于迂腐，心中仅仅是微微纠结了一下，李一飞便有了决定，笑道：“你也说了，他能离开这里才会做出这种事，前提是能离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小娴愣愣的问道。
“你懂的！”李一飞笑眯眯的看着林小娴，脸色慢慢认真了起来，“李瑞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杀我，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
“可是他不是没有成功吗，他…”
李一飞直接打断了林小娴想说的话，“他要是成功了我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以他的身份，还要罪加一等，谋杀未遂也至少是一个无期徒刑，他活着还有意义吗？”
林小娴无言以对，只是心中接受不了李一飞的想法，这么做和韦千豪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李一飞看得出来林小娴心中在想什么，正色道：“如果能抓住这个机会绊倒其中一个人，就代表我们是对的，因为少一个祸害，就能救下不知道多少无辜的百姓，我觉得你还是看看李瑞刚刚的录像，他和韦千豪办出来的龌龊事情死一次都是便宜他！”
林小娴半响后摇摇头，“我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毕竟是一条人命！”
李一飞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林小娴诧异的看向李一飞，她甚至都没有明白李一飞说的知道是知道什么，放过李瑞，她觉得好像李一飞这么轻易妥协根本不是他的性格。
李一飞没有回答，直接走到了李瑞面前，笑道：“刚才我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李瑞身体都在抖，刚才两人的话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也能勉强听到一些，心中的寒意彻底占据了整个身体。
李一飞点点头，笑道：“很好，记得下辈子不要这么鲁莽的被人当枪用了，都是成年人了，做错事要为自己负责，同样我也要对自己说出的诺言负责，你该上路了！”
“你，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刚才你说过放过我的，你说过的！”李瑞惊恐的退后两步，可惜退到了墙边，已经退无可退了。
李一飞点点头，笑眯眯的眼神中冰冷的寒芒闪烁着，“我确实说过这话，不过你忘记了一件事，我让你上路是先说的，后面的话我都已经把你当成了鬼，糊弄鬼的话有必要算数吗？”
“你…”李瑞只是说出一个字，眼珠便转向了林小娴的身上，他清楚的感觉到，李一飞的冷血根本不会把他的求饶当回事。
“林队长，我也是队伍里跟过您的老人了，您知道我的性格，如若没有人逼我，就是借给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做那些事情啊，您看在我曾经帮助过您的份上，能不能让这位绕过我这条小命，我给你磕头！”
“扑通！”李瑞说着就直接双膝跪在了地上，响声还不小，头更是直接磕在地上，个个带响。
李一飞脸上露出了笑容，“人事需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而你却这么贱的赖账，你爹要是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把你给…”
后面的话李一飞没有说，那是因为林小娴在场，顾忌林小娴的面子，否则他的嘴上从来都不饶人。
而李一飞这话却像是给李瑞提了个醒，立刻哭诉了起来，“我对不起我爹妈，他们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要是去了，以后谁来照顾他们，还有我那个刚刚上学的儿子，我走了谁照顾他们娘俩啊！”
“你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今天把我干掉了，明天你也会成为韦千豪他们抛弃的一条狗，他们身边的狗更多，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失去一条，这对于我来说无所谓。”
说着李一飞眼神瞬间冰冷了下来，继续道：“而我最在乎的是我的家人朋友，我要是走了，我那个经过一次失去双亲打击的儿子会不会受不了打击，站在我身后的女人会不会悲痛欲绝，我的双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既然你知道这种感觉，我们…”
“啪！”李一飞直接一巴掌将李瑞抽得牙齿掉落出来两三颗。
不等李瑞反应过来，李一飞冰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可惜的是你根本没有双亲和女人，又哪里来的孩子，你难道忘了刚才告诉我为什么是你来做这件事的话吗？你这么耍我觉得很好玩儿吗？很抱歉的告诉你，这样只会激起我的杀意，本来是想饶你一命，只是吓唬吓唬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只是想活命，就是想活着而已，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现在让你出去随便杀两个人，眯敢吗？”李一飞笑眯眯的问道。
李瑞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咬牙道：“敢！”
李一飞笑眯眯看向了林小娴：“我说过让你看看何为人性，这就是人性，在生与死面前都是自私，包括我们每一个人，只不过有的人表达得很透彻，比如这个李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