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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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下,温谦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刘幸这哪里是要他爽上天?!是要弄断他吧!
  他原想的是就算刘幸技术不佳,但忍一忍总能熬过去的。他实在有些不忍心再打击刘幸的自信心。
  况且现在刘幸正发着酒疯,若是自己不配合,不知他会闹成什么样子。
  可刘幸这一口下去,温谦只觉得自己铁定要断子绝孙了。
  他连忙按住刘幸的头:“你……你等等。”
  刘幸茫然抬头,嘴里含着的东西没吐出来半分,一双清澈的眼里布满疑惑:“嗯?”他语焉不详地发出一个单章节。
  温谦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咱们先歇会儿,行不行?”
  刘幸摇头,嘴里发出“唔唔”现场,大概意思应该是不行。
  温谦把刘幸往外推了推,可刘幸不肯松口。他怕自己硬来,刘幸会直接断咬,于是放缓和了语气:“咱们用别的方式吧,这种姿势让我特别有罪恶感。”
  刘幸终于被他说动,将东西吐了出来。跪坐在地上,仰头问他:“那温叔叔你想用什么方式?”
  温谦扶着自己的东西一番检查,发现有两处被咬红了之外,并没有别的伤,这才松了口气。
  温谦绕过刘幸往客厅里走:“我什么方式都不想用,你给我回房去安心睡觉。”
  刘幸一个恶虎扑食,把温谦按在地上。
  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没有把温谦摔疼。
  刘幸像条蛇一样爬上温谦的身体,把他压在下面,撅着嘴去吻他:“老东西,你想言而无信吗?”
  “老……老东西!”
  刘幸才不管自己叫的什么,而是直接对温谦上下其手,很快就把他的衣服给扒得所剩无几。
  今天不满足刘幸,恐怕是没办法好好休息了。温谦认命了,对付这个熊孩子,除了满足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刘幸被温度压在身下时,满足地打了个酒嗝。
  第二天一早,刘幸醒得早早的,想要起床去给温谦做早餐,算是对他的奖励。
  可他一动,菊部便传来痛感。他又连忙躺回床上,歇了会儿,感觉不那么难受了,想再次坐起来。
  他坐在床边,想抬腿下床,可他浑身发软头重脚轻,晕晕乎乎的。
  他摇晃着脑袋,定了定神才准备站起来。
  手腕忽然被握住。
  他回头看着温谦:“你醒啦。”
  温谦皱了皱眉:“你的体温怎么这么高?”他坐起来在刘幸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
  刘幸自己摸了摸,他晕晕呼呼的根本没能摸出个所以然来,摇着头说:“没有啊,不烫。我去弄早餐。”
  “别犟。”温谦把刘幸按回床上,“你先躺着,我去拿温度计来量体温。”
  这一量体温差点把温谦吓到,竟然快到三十九度。温谦从衣柜里拿了两件衣服出来给刘幸套上,准备送他去医院。
  刘幸却怎么也不肯配合:“我不要去医院。”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小孩子脾气?当心把你烧成傻子。”
  刘幸说:“我没钱付医疗费。”
  温谦愣了一下,随后拍了拍刘幸的脑袋,安慰道:“你放心吧,在中国看病不像你在国外,花不了多少钱。而且有我在你也不必担心费用的问题”
  “嗯……”刘幸摇着脑袋哼哼着,“我就是不想去嘛。”
  温谦立即摆出一副严厉表情:“不去也得去,你要是敢不去,我就把你从我家扔出去。”
  “嘤……”刘幸要器。
  “哭也没用。”
  刘幸倏地收住哭声,开始提要求:“我走不动,要你背我。”
  “我背你。”
  “我早饭想吃生煎包。”
  “等你做完检查,可以吃饭了就去帮你买。”
  “我不要住院。”
  “到时候听医嘱。”
  “我不……”
  “好好好,咱们不住院。”温谦像在哄自己的儿子,帮他穿好衣服后,转身半蹲在床边,叫刘幸趴上去。
  刘幸乖乖趴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乖顺地一声不吭。
  温谦把人背进车里,才发现自己光顾着给刘幸换衣服了,自己还穿着睡衣。
  他把刘幸放在车里,自己又上楼去换了身衣服,简单的用漱口水漱了口,再下楼来带着刘幸去医院。
  刘幸就是普通的发烧,昨天晚上喝了酒,回家后又光着身子在客厅里折腾了那么久,受了寒就病倒了。
  医生建议在条件允许之下,可以留院观察半天,但刘幸死活不同意,再加上来之前温谦就已经答应过他。所以最后只让医生给他打一支屁股。
  刘幸听说要在屁股上挣扎,顿时抵抗起来。
  温谦立即抛出是打外还是住院的选项后,刘幸妥协地选择了打针。
  打完针后,刘幸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也不怎么同温谦说话,他觉得很没面子。
  温谦跟在他身后,只觉得好笑又有些可爱。
  温谦按照约定带刘幸去吃了生煎包,然后送刘幸回家休息,之后才自己去公司上班。
  刘幸这一病,就跟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蔫了差不多一周时间。
  待他再回公司上班时,人都清瘦了一大圈儿。
  公司里的同事,尤其是女生看见他消瘦的脸颊,个个心疼不已,纷纷拿出自家珍藏的零食,供他选用。若是小宋安排下来什么工作,他们也不许刘幸亲自做事,有文件要转送到什么部门时,打电话后他们会自己上门来拿。
  有人护着他,当然也有人因此而不爽,在一旁酸溜溜地挤兑:“我生病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殷勤啊。”之类的。
  刘幸受宠若惊,心里十分感动。
  他心灵了大家的好意,嘴上答应着,可私下里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认认真真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他既不想给自己搞特殊化,也不想让温谦难做。
  其实自打上次的事后,温谦对他的态度已经改了很久。这一周他病着,温谦他天天与他睡在一张床上照顾他。
  好几次他半夜醒来,都感觉到温谦在帮他掖被角量体温,生怕他夜晚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
  也许,温谦已经开始接纳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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