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现场
简盼想起叶天救她的那个夜晚，语气颇为好奇的问：“你好像很讨厌欲望。”
“非常讨厌。”叶天直言不讳的回答。
“欲望本来是人之常情。”简盼说。
叶天摇摇头，说：“不用说服我，至少我对如何保护你还是很有欲望的。”
简盼笑了笑，说：“我工作时候板着脸，是不是特别难看。”
“长相不能决定一切。”叶天笑着回答。
简盼摇摇头，轻轻的说：“虚伪。”
叶天苦笑一声，说：“我是跟那个男人学的。”
“我以为你没有生气，但现在看来，你不仅生气了，还……”
简盼还没有说完，叶天便摇头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知道一个或许会被我提起人的名字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认为你会提起他？”简盼问。
叶天看着简盼，忽然觉得媳妇太聪明绝对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至少很多心里还未成形的想法，会被看的一清二楚。
见叶天不说话，简盼忽然说：“原来你不是吃醋，不过我也和你一样，觉得他好像有点问题，但又说不出，究竟有什么问题。”
“所以我才想弄清楚他对你是不是图谋不轨。”叶天索性直截了当的问。
简盼一怔，然后点头说：“据我所知，是这样的，而我应该也不是一个太自作多情的人。”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叶天皱着眉，语气十分严肃的说。
简盼见此，也收起了笑脸，问：“什么问题。”
“你觉得我爱你吗？”
“你不觉得一个男人问一个女人这样的问题，就算那个女人无论多爱那个男人，都会无法启齿吗？”
叶天摇头，说：“我只是问你，你觉得我爱你么？浮现在你脑海中第一个答案，爱，或者不爱。”
“爱。”简盼肯定的说。
叶天轻轻抬了抬头，然后说：“那你应该小心那个男人。”
“为什么。”
“因为你说的很准，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说中我的心事的，从今天开始，你算是一个。”叶天说。
简盼闻言，才明白叶天饶了一圈，然后肯定的告诉了自己一个答案，脸上浮现出笑容，说：“你能不能直接一点，就说你爱我。”
“你爱我。”
“我爱你。”简盼纠正说
“哦，我知道了。”
叶天笑了笑，看了一眼神态温柔无比的简盼，正了正脸色，说：“如果你把我带在身边，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而且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也不会让你移情别恋。”
“你说的好像他真的有问题。”
叶天点头：“我只是一种直觉而已，而且，你也没有那么容易移情别恋，对吗。”
“嗯。”简盼红着脸点头，然后开始思考。
“你最好别想事情，这种东西，交给我就行了。”叶天笑着说。
简盼问：“为什么，所有人都提倡多思考。”
“那是他们没有我这样的人在你身边，所以必须思考，必须承受思考所带来的迷惘，有时候，迷惘也是一种痛苦的来源。”
“你好像对这些真的很有研究。”简盼看着叶天，脸上满是淡淡的崇拜之色。
叶天摇摇头：“我只是懂得怎么哄女人。”
“哼。”
“那你就把我的话当真吧，反正对于你而言，这些无关紧要。”
简盼说：“怎么会无关紧要。”
“无论你信不信，我都会在你身边，有区别吗？”
简盼摇摇头，说：“我们应该更加互相了解。”
“晚上我跟你讲故事。”叶天笑着说。
简盼点点头，鼓了鼓粉腮，说：“不准再讲吓人的鬼故事了。”
“我不吓你，你怎么会投怀送抱。”
“就算你没有将鬼故事，我也是每次都投怀送抱的。”简盼红着脸说。
叶天哈哈一笑，忽然发现真是这么一回事，当下打着方向盘，说：“你老是这样，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
……
很快，叶天便来到了简盼所指的地方，整栋小区楼已经被封锁了，有几个记者在外围，坐着视频报道，叶天对记者感官不好，所以他下意识的护着简盼，就走进了住楼内。
游行商住在十一层，简盼和叶天坐着电梯，才到八楼，叶天便忽然搂住简盼，说：“你确定要看现场？”
“怎么，不行吗？”
叶天苦笑一声：“可能场面会很血腥，我劝你还是别看的好。”
“你怎么知道。”
“闻到的。”叶天说。
“我还是想看。”
叶天点点头：“那你做好心理准备，晚上我给你做心理辅导。”
“我见过死人。”简盼将叶天的手拿开，十分要强的说。
叶天耸耸肩膀，表示无所谓。
十一层到了，电梯门打开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迎面而来。
对于这种味道，叶天既熟悉到灵魂，又从骨子里感觉厌恶。
才刚刚走出电梯，便见章局一手捂着嘴，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连招呼也来不及打，就将胃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一身肥肉还不住的抽搐。
房子里面传来了哭泣声，是女人哭泣的声音，简盼蹙眉，然后推开半掩着的门，轻轻的走上前一步。
只见客厅正中央，躺着一个男人，身上不着寸缕，为了不破坏现场，某处也没有遮掩。
男人死了，死的不能再死，看他的面相，应该只有三十出头，输了个大背头，面容很平静，眼睛自然挣开。
叶天看着那个男人的脸，呲了呲，心中迅速的划过几种可能的杀人方法。
简盼的脸色有些苍白，因为那个男人的死相，真的太惨了。
他身体的血液似乎已经被抽干了，四肢被利器砍断，然后左右互换，也就是左手被砍下来接在右手的手臂上，右手接在左手的手臂，双腿和手掌也是这样。
他本来应该是面朝下的，可是，他的脖子却被砍断，一颗头仰天摆着，显然这是凶手故意为止，而且这种杀人的方法好像还是模仿一个世界著名的联欢杀手，至于那个被模仿杀手的名字，叶天已经想不起来了。
叶天仔细的观察着尸体切割处的伤口，应该是用锋利的菜刀砍下来的，而且从平整的样子来看，凶手是杀完人，才做这一切的。
唯一令叶天有些不解的是，凶手是如何将这个人的血全部吸光的。
地上的女人哭的很伤心，叶天不认为她能过骗过自己，因为她真的太伤心了。
所有人的面色都不怎么好看，之前的的死者虽然死状极惨，但无非是碎尸的手段，从未有过如此诡异血腥，一时间房间除了那名游行商妻子的哭泣声之外，场面有些安静。
刘玄风看着地上的尸体，虽然一脸的镇定，但脸上却莫名的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他轻轻的走上前，开始仔细的观察四周。
叶天淡然的站在简盼身后，没有说话。
“让尸检人员来吧。”管局此时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刘玄风正蹲在尸体旁边，仔细的打量着尸体，却不触碰尸体。
刘玄风，闻言，点点头，站了起来，对着那群穿着白大褂的尸检官小声说：“动作轻点。”
众人点头，然后便见刘玄风转头，走向了面色有些苍白的简盼，说：“吓坏了吧，不用怕，有我在。”
简盼和叶天一愣，简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叶天则摸了摸鼻子，有些啼笑皆非。
刘玄风似乎也看到了叶天的存在，蹙了蹙眉，有些不悦的说：“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你为什么站在这里，你应该是简市的司机吧。”
叶天闻言，挠了挠脑袋，这一次却没有主动下楼，而是说：“你说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有证据么？”
“你一个司机，根本就不是体制内的人，我凭什么要跟你交代我的想法，而且，你似乎对这个案件十分的关心，三番两次出现在你不该出现的地方。”
对于刘玄风的振振有词，叶天忽然感觉有些无语，但这种情况，叶天不想就这样离开，所以摇摇头，说：“莫名其妙。”
“你叫什么名字。”刘玄风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天，眼神有些不屑。
叶天实在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学的行为犯罪心理学的，对于不可理喻的蔑视，叶天无视，然后笑着说：“你这样和人说话，很不礼貌。”
刘玄风也没有想到叶天会这样回答，当下冷哼一声，说：“我在问你的名字，你听不懂人话吗？”
“刘玄风，办你的案，别没事找事。”简冷冷的说。
叶天笑了笑，看着刘玄风脸上惊愕的表情，心中愈发开始琢磨怀疑了起来。
随即，刘玄风有些不解的看着简盼，问：“简市，我的确是在办案，很多凶手，都藏匿于我们以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的地方，成为不可能的人，在凶手没有被抓到之前，我怀疑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对于刘玄风的无理取闹还说的振振有词，叶天都想为他鼓掌，当下却笑着问：“刘警官应该不是重案组的专家，应该是电视剧研究员吧。”
“你什么意思。”刘玄风神色有些怒意。
对于他的质问，叶天只是翻了个白眼，然后笑着说：“你不行。”
“那你说说。”刘玄风看着叶天。
叶天耸耸肩，说：“我也怀疑你，你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刘玄风看着叶天轻描淡写的样子，眼中怒意更甚。
叶天轻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那就算了。”
刘玄风鄙夷的看着叶天，然后不再看他，对着简盼说：“简市，你下人太不懂规矩了，有时间换换吧。”
简盼与叶天一愣，还未等简盼发作，叶天不笑着说：“二十一世纪了，居然还有人想做满清统治下走狗，开口闭口下人，殊不知你就是个奴才。”
刘玄风闻言，握住了拳头，在场众人也屏息，有的人知道叶天是简盼的未婚夫，所以为叶天打抱不平，而不知道的人，自然而然不觉得刘玄风说的有什么不对，他不就一开车的，说是下人，有些过分，但只是言辞没有修饰而已。
“刘玄风，你想做什么？”简盼冷冷的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厌恶之色。
刘玄风耸耸肩，说：“对不起，刚才是我口不择言。”
简盼冷哼一声，然后转过身子，看了一眼依旧淡然无所谓样子的叶天，说：“我们走。”
叶天点头，身后的章局则是神色紧张，最后还是上前送了送，说：“简市，既然刘玄风都已经来了，这个案件应该很快就会告破……”
简盼看着章局，沉思了片刻，说：“你真的这样认为吗？”
“这……”
“他在其他地方乱来我不管，在这里，他想浑水摸鱼，门都没有。”
说罢，简盼按下电梯的按键，看着身后的叶天，说：“第一天上班，就碰到这种事情……”
叶天耸耸肩，笑着说：“没有关系。”
简盼点点头，笑着看着他，然后说：“你在我身边，我很安心。”
“非常讨厌。”叶天直言不讳的回答。
“欲望本来是人之常情。”简盼说。
叶天摇摇头，说：“不用说服我，至少我对如何保护你还是很有欲望的。”
简盼笑了笑，说：“我工作时候板着脸，是不是特别难看。”
“长相不能决定一切。”叶天笑着回答。
简盼摇摇头，轻轻的说：“虚伪。”
叶天苦笑一声，说：“我是跟那个男人学的。”
“我以为你没有生气，但现在看来，你不仅生气了，还……”
简盼还没有说完，叶天便摇头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知道一个或许会被我提起人的名字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认为你会提起他？”简盼问。
叶天看着简盼，忽然觉得媳妇太聪明绝对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至少很多心里还未成形的想法，会被看的一清二楚。
见叶天不说话，简盼忽然说：“原来你不是吃醋，不过我也和你一样，觉得他好像有点问题，但又说不出，究竟有什么问题。”
“所以我才想弄清楚他对你是不是图谋不轨。”叶天索性直截了当的问。
简盼一怔，然后点头说：“据我所知，是这样的，而我应该也不是一个太自作多情的人。”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叶天皱着眉，语气十分严肃的说。
简盼见此，也收起了笑脸，问：“什么问题。”
“你觉得我爱你吗？”
“你不觉得一个男人问一个女人这样的问题，就算那个女人无论多爱那个男人，都会无法启齿吗？”
叶天摇头，说：“我只是问你，你觉得我爱你么？浮现在你脑海中第一个答案，爱，或者不爱。”
“爱。”简盼肯定的说。
叶天轻轻抬了抬头，然后说：“那你应该小心那个男人。”
“为什么。”
“因为你说的很准，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说中我的心事的，从今天开始，你算是一个。”叶天说。
简盼闻言，才明白叶天饶了一圈，然后肯定的告诉了自己一个答案，脸上浮现出笑容，说：“你能不能直接一点，就说你爱我。”
“你爱我。”
“我爱你。”简盼纠正说
“哦，我知道了。”
叶天笑了笑，看了一眼神态温柔无比的简盼，正了正脸色，说：“如果你把我带在身边，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而且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也不会让你移情别恋。”
“你说的好像他真的有问题。”
叶天点头：“我只是一种直觉而已，而且，你也没有那么容易移情别恋，对吗。”
“嗯。”简盼红着脸点头，然后开始思考。
“你最好别想事情，这种东西，交给我就行了。”叶天笑着说。
简盼问：“为什么，所有人都提倡多思考。”
“那是他们没有我这样的人在你身边，所以必须思考，必须承受思考所带来的迷惘，有时候，迷惘也是一种痛苦的来源。”
“你好像对这些真的很有研究。”简盼看着叶天，脸上满是淡淡的崇拜之色。
叶天摇摇头：“我只是懂得怎么哄女人。”
“哼。”
“那你就把我的话当真吧，反正对于你而言，这些无关紧要。”
简盼说：“怎么会无关紧要。”
“无论你信不信，我都会在你身边，有区别吗？”
简盼摇摇头，说：“我们应该更加互相了解。”
“晚上我跟你讲故事。”叶天笑着说。
简盼点点头，鼓了鼓粉腮，说：“不准再讲吓人的鬼故事了。”
“我不吓你，你怎么会投怀送抱。”
“就算你没有将鬼故事，我也是每次都投怀送抱的。”简盼红着脸说。
叶天哈哈一笑，忽然发现真是这么一回事，当下打着方向盘，说：“你老是这样，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
……
很快，叶天便来到了简盼所指的地方，整栋小区楼已经被封锁了，有几个记者在外围，坐着视频报道，叶天对记者感官不好，所以他下意识的护着简盼，就走进了住楼内。
游行商住在十一层，简盼和叶天坐着电梯，才到八楼，叶天便忽然搂住简盼，说：“你确定要看现场？”
“怎么，不行吗？”
叶天苦笑一声：“可能场面会很血腥，我劝你还是别看的好。”
“你怎么知道。”
“闻到的。”叶天说。
“我还是想看。”
叶天点点头：“那你做好心理准备，晚上我给你做心理辅导。”
“我见过死人。”简盼将叶天的手拿开，十分要强的说。
叶天耸耸肩膀，表示无所谓。
十一层到了，电梯门打开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迎面而来。
对于这种味道，叶天既熟悉到灵魂，又从骨子里感觉厌恶。
才刚刚走出电梯，便见章局一手捂着嘴，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连招呼也来不及打，就将胃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一身肥肉还不住的抽搐。
房子里面传来了哭泣声，是女人哭泣的声音，简盼蹙眉，然后推开半掩着的门，轻轻的走上前一步。
只见客厅正中央，躺着一个男人，身上不着寸缕，为了不破坏现场，某处也没有遮掩。
男人死了，死的不能再死，看他的面相，应该只有三十出头，输了个大背头，面容很平静，眼睛自然挣开。
叶天看着那个男人的脸，呲了呲，心中迅速的划过几种可能的杀人方法。
简盼的脸色有些苍白，因为那个男人的死相，真的太惨了。
他身体的血液似乎已经被抽干了，四肢被利器砍断，然后左右互换，也就是左手被砍下来接在右手的手臂上，右手接在左手的手臂，双腿和手掌也是这样。
他本来应该是面朝下的，可是，他的脖子却被砍断，一颗头仰天摆着，显然这是凶手故意为止，而且这种杀人的方法好像还是模仿一个世界著名的联欢杀手，至于那个被模仿杀手的名字，叶天已经想不起来了。
叶天仔细的观察着尸体切割处的伤口，应该是用锋利的菜刀砍下来的，而且从平整的样子来看，凶手是杀完人，才做这一切的。
唯一令叶天有些不解的是，凶手是如何将这个人的血全部吸光的。
地上的女人哭的很伤心，叶天不认为她能过骗过自己，因为她真的太伤心了。
所有人的面色都不怎么好看，之前的的死者虽然死状极惨，但无非是碎尸的手段，从未有过如此诡异血腥，一时间房间除了那名游行商妻子的哭泣声之外，场面有些安静。
刘玄风看着地上的尸体，虽然一脸的镇定，但脸上却莫名的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他轻轻的走上前，开始仔细的观察四周。
叶天淡然的站在简盼身后，没有说话。
“让尸检人员来吧。”管局此时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刘玄风正蹲在尸体旁边，仔细的打量着尸体，却不触碰尸体。
刘玄风，闻言，点点头，站了起来，对着那群穿着白大褂的尸检官小声说：“动作轻点。”
众人点头，然后便见刘玄风转头，走向了面色有些苍白的简盼，说：“吓坏了吧，不用怕，有我在。”
简盼和叶天一愣，简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叶天则摸了摸鼻子，有些啼笑皆非。
刘玄风似乎也看到了叶天的存在，蹙了蹙眉，有些不悦的说：“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你为什么站在这里，你应该是简市的司机吧。”
叶天闻言，挠了挠脑袋，这一次却没有主动下楼，而是说：“你说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有证据么？”
“你一个司机，根本就不是体制内的人，我凭什么要跟你交代我的想法，而且，你似乎对这个案件十分的关心，三番两次出现在你不该出现的地方。”
对于刘玄风的振振有词，叶天忽然感觉有些无语，但这种情况，叶天不想就这样离开，所以摇摇头，说：“莫名其妙。”
“你叫什么名字。”刘玄风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天，眼神有些不屑。
叶天实在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学的行为犯罪心理学的，对于不可理喻的蔑视，叶天无视，然后笑着说：“你这样和人说话，很不礼貌。”
刘玄风也没有想到叶天会这样回答，当下冷哼一声，说：“我在问你的名字，你听不懂人话吗？”
“刘玄风，办你的案，别没事找事。”简冷冷的说。
叶天笑了笑，看着刘玄风脸上惊愕的表情，心中愈发开始琢磨怀疑了起来。
随即，刘玄风有些不解的看着简盼，问：“简市，我的确是在办案，很多凶手，都藏匿于我们以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的地方，成为不可能的人，在凶手没有被抓到之前，我怀疑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对于刘玄风的无理取闹还说的振振有词，叶天都想为他鼓掌，当下却笑着问：“刘警官应该不是重案组的专家，应该是电视剧研究员吧。”
“你什么意思。”刘玄风神色有些怒意。
对于他的质问，叶天只是翻了个白眼，然后笑着说：“你不行。”
“那你说说。”刘玄风看着叶天。
叶天耸耸肩，说：“我也怀疑你，你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刘玄风看着叶天轻描淡写的样子，眼中怒意更甚。
叶天轻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那就算了。”
刘玄风鄙夷的看着叶天，然后不再看他，对着简盼说：“简市，你下人太不懂规矩了，有时间换换吧。”
简盼与叶天一愣，还未等简盼发作，叶天不笑着说：“二十一世纪了，居然还有人想做满清统治下走狗，开口闭口下人，殊不知你就是个奴才。”
刘玄风闻言，握住了拳头，在场众人也屏息，有的人知道叶天是简盼的未婚夫，所以为叶天打抱不平，而不知道的人，自然而然不觉得刘玄风说的有什么不对，他不就一开车的，说是下人，有些过分，但只是言辞没有修饰而已。
“刘玄风，你想做什么？”简盼冷冷的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厌恶之色。
刘玄风耸耸肩，说：“对不起，刚才是我口不择言。”
简盼冷哼一声，然后转过身子，看了一眼依旧淡然无所谓样子的叶天，说：“我们走。”
叶天点头，身后的章局则是神色紧张，最后还是上前送了送，说：“简市，既然刘玄风都已经来了，这个案件应该很快就会告破……”
简盼看着章局，沉思了片刻，说：“你真的这样认为吗？”
“这……”
“他在其他地方乱来我不管，在这里，他想浑水摸鱼，门都没有。”
说罢，简盼按下电梯的按键，看着身后的叶天，说：“第一天上班，就碰到这种事情……”
叶天耸耸肩，笑着说：“没有关系。”
简盼点点头，笑着看着他，然后说：“你在我身边，我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