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 你不检点
但是当森哥看到盛凌的那辆宝马跑车时，不由得一阵瞠目结舌。
他虽然一直觊觎盛凌的美貌，但是却并不知道盛凌的真正身份。或许，在他看来，盛凌只是一个超市的营业员之类。
面前这辆高配的宝马Z4跑车，让森哥心中多出了几分思量，他若有所思地说道：“盛美女，是不是让哪个土豪包养了啊，这怎么转眼间，连跑车都开上了，还宝马？这一款还是高配的，办齐了得百来万吧。”
盛凌抱了一下胳膊，反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大了去了！”森哥眉头一横，强调道：“除了森哥我，别人没资格追求你。今天我就放出话来，所有接近你对你有心思的男的，我见一个打一个！”
盛凌白了他一眼：“你可真霸道。省省吧，还是。本姑娘对你没有一丁点的好感。”
我走近森哥，往前递了一支烟，森哥犹豫须臾，接下了。
“森哥。”我说道：“亏你还整天吹着在县城黑白两道通吃，你竟然连盛凌是谁都不知道。看在你以前帮过我的份儿上，兄弟提醒你一句，别再打她的主意了。不然的话，会惹上大麻烦。”
森哥身后的小弟，冲我骂了句：“你他妈的怎么跟森哥说话呢？”
我伸手指着他，警告道：“你他妈给我闭嘴！滚一边去，你没插嘴的资格！”
这小弟从腰上摸出一把匕首，想在森哥面前，表示一下忠诚。
森哥一扬手，骂道：“我跟我兄弟说话呢，你要干什么？就你有刀，就你有刀！”他连续强调了两遍后，扭身朝这小弟蹬了一脚。
孬蛋也凑了过来，站在我身边，像是随时做好了对方翻脸反目的应对准备。
“兄弟。”森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有些声情并茂地说道：“森哥吧，其实不好色。但是碰上了盛美女，我就不能自拔了。你刚才说，我要惹上大麻烦，是什么意思？怎么，你要对付我啊？”
我强调道：“你也不想想，她为什么能开这么好的车？还有，她姓什么……这么多信息，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森哥一耸眉头，似在思虑。
盛凌轻咳了一声，冲我说道：“听着，别乱说。”
我嘿嘿一笑，说道：“我就吓唬吓唬他。你先上车，我跟森哥再聊几句。”
森哥吐了一口烟雾，仔细地望了盛凌几眼，说道：“你的意思是，盛美女，很有背景？不应该啊，她不就是一个超市的营业员吗？”
我反问：“你觉得像吗？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装糊涂呢？”
森哥扭头望了一眼KTV的招牌，顺手又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行了兄弟，多说无益。等我拿下这家KTV，咱们再仔细聊一聊盛美女。还有，森哥以前的话还算数，别摆你那地摊儿了，我这里缺能挑大梁的人手，只要你肯来，我拿出一个场子给你带，待遇嘛，绝对是刚刚的。”
我淡淡一笑：“恐怕又要让你失望了，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不过，我觉得摆摊儿挺好。”
森哥还想在我肩膀上拍一巴掌，被我抬手挡住。
“你应该有，更大的志向。”森哥把被我挡回的手臂，竖在头顶上，有力地挥了一下。
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大志向？”
森哥唏嘘地道：“我真看不出来，你就算摆一辈子摊卖一辈子熟肉，能有什么大的出息。就是可惜了，浪费了一棵好苗子。千卒易得，一将难求。我还是继续希望着，有一天你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我笑说：“抱歉，我不想成为别人手里的棋子。你的左膀右臂，我真的干不了。”
森哥道：“别轻易下结论。容易后悔。”
这时候盛凌已经坐到了车上，她按了一下喇叭。
我向森哥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上车后，盛凌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对我提醒道：“听着，以后不要跟他这种人来往，容易丧失心性。”
我苦笑说道：“我也不想。但是，这森哥就像是个幽灵，去哪里都能碰到他。”
盛凌娴熟地驾驶着车子，将我们送回到新概念餐厅门口。
她驱车离开后，我心里涌入了一股莫名的喜悦，这喜悦之中，也伴有一丝微微的感伤。
“带劲啊！”孬蛋摸出一支烟叼上，吞吐着感慨。
我追问了一句：“什么带劲？”
孬蛋道：“盛凌长的带劲呗！我第一回见她的时候，不，是每一回见到她，都反应强烈，荷尔蒙分泌的，多的很。裤裆都热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见了哪个女的不发骚啊？”
孬蛋推了我一把，埋怨道：“哥们儿，咱说话能不能不带讥讽的？”
“不能！”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催促道：“赶快开车走吧，明天还得早起。”
孬蛋看了一眼我的那辆赠送版电动车，抨击道：“你丫的太抠了，现在你这生意这么忙，比我赚的都多多了，还不抓紧买辆车开开？”
我强调道：“驾照考出来再说，现在，就剩最后一科了。”
孬蛋饶有兴趣地问道：“拿到驾照以后，你想买个什么车？我跟你说，现在买车都也能分期了，甚至还有那什么……零首付分期车贷。哥们儿建议，你一步到位，直接搞辆宝马啊奔驰的，我擦，开出去那多有面儿？”
我照他头上拍了一巴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宝马奔驰呢，你当我是大老板啊？我准备，先买辆二手小车练练手，代代步，遮个风挡个雨的，就足够了。”
“要二手的？”孬蛋瞪大了眼睛：“别啊，要买就买新的，就跟娶媳妇一样，坚决不能娶二手。”
我指着他的车将了他一军：“你这车不也是二手吗，这不也挺显新的。”
孬蛋啧啧地道：“你跟我比？我们情况不一样，我这人，比较务实，低调，不显摆。”
我咬牙切齿地对他进行了一番讨伐：“你什么意思啊孬蛋？你低调务实，我就虚荣浮夸了，是吧？滚吧快，开上你的二手车，滚蛋！”
孬蛋嘿嘿笑说：“我这是话糙理不糙！你考虑考虑。路上骑车慢点儿，别撞树上，别闯红灯。”
他一边走向自己的车，一边向我提醒说。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朝他回了一句，目送他驱车离去。
电动车停车区。
我把我的自行车推了出来，没急着离开，而是给盛凌打去了电话。
待那边接听后，我直截了当地问道：到家了吧盛凌？
对方回应：到了一会儿了，你是……？
我顿时一愣，虽然电话那边也是个女音，但很明显，并不是盛凌的声音。
我追问道：盛凌呢？你是谁，盛凌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
对方道：噢，我是盛凌的妈妈。盛凌这会儿正在洗澡呢，她手机放茶几上了。我怕有急事，就替她接了。能告诉我，你和我女儿，是什么关系吗？还有，刚才她是不是出去以后，跟你在一块了？
这一连串的问话，倒是让我有些难以回答了。
我停顿了片刻后，说道：原来是阿姨啊，盛凌到家我就放心了。是这样，我是她的……朋友。
盛母问：能告诉我，是男女朋友，还是普通朋友吗？
我一阵愕然：阿姨，我……我们……
正支吾间，却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熟悉而甜美的声音，‘妈，你怎么能随便动我电话呀？’紧接着，我听到听筒里面，一阵轻微的吱嘎声，然后是拖鞋踩在地板上，呱叽呱叽的脚步声。
很快，电话那边轻声说道：听着，刚才是我妈接的，现在是我了。
我笑说：吓坏我了，几句话就把我问住了。
盛凌道：我代我妈向你道歉，刚才我正洗着澡呢，听到她接我的电话，我身上擦都没擦就跑出来了……
我这人对声音的画面感很强，盛凌这么一说，我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一段性感香艳的镜头：盛凌身上湿漉漉的，一丝不挂地从浴室里闯出来，一边制止着，一边冲过去抢母亲手里的手机。
我的鼻子怎么湿润了，是鼻血还是鼻涕？
一时间，不知为什么，我的脑袋一阵嗡嗡的，像是血脉在不断上涌。
至于吗？我嘲笑着自己的龌龊与邪恶，赶快轻咳了几声，对这几秒钟的沉默，作出搪塞式的响应。
但盛凌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随即强调道：听着，你别乱想，我是裹了浴巾出来的。哼，半天不回话，肯定没安好心！
我赶快道：没，没有。那你现在……这……
我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了。
盛凌道：正好我有事要问你，你要说实话。
我表态道：问吧，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管问。
盛凌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你……你现在是不是又谈女朋友了？
什么？我顿时一愣！
我苦笑说：没……没有啊！真没有！
盛凌的情绪有些变化，提高了一些音量：骗子！你就是个骗子！既然谈了女朋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呢？
我实在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很诧异，为什么盛凌会一口咬定，我交了女朋友了呢？
关键是，我跟林小敏分手后，一直没再有恋爱的心思了。哪怕是李梦瑶主动向我献身了好几次，我都故作糊涂，也没把她发展为新任女友。
于是我冲盛凌提出置疑：你听谁说的啊？你这消息从哪来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交女朋友了……谣言，绝对是谣言！
盛凌冷哼了一声：还不承认！好，如果你没交女朋友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你生活上很不检点。
我瞠目结舌：不检点？怎么就不检点了？
盛凌道：听着，刚才你在我车上丢了一件东西。这个，不用我在继续提醒了吧？骗子，就知道骗人。
我急切地追问：什么……什么东西？
一时间，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他虽然一直觊觎盛凌的美貌，但是却并不知道盛凌的真正身份。或许，在他看来，盛凌只是一个超市的营业员之类。
面前这辆高配的宝马Z4跑车，让森哥心中多出了几分思量，他若有所思地说道：“盛美女，是不是让哪个土豪包养了啊，这怎么转眼间，连跑车都开上了，还宝马？这一款还是高配的，办齐了得百来万吧。”
盛凌抱了一下胳膊，反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大了去了！”森哥眉头一横，强调道：“除了森哥我，别人没资格追求你。今天我就放出话来，所有接近你对你有心思的男的，我见一个打一个！”
盛凌白了他一眼：“你可真霸道。省省吧，还是。本姑娘对你没有一丁点的好感。”
我走近森哥，往前递了一支烟，森哥犹豫须臾，接下了。
“森哥。”我说道：“亏你还整天吹着在县城黑白两道通吃，你竟然连盛凌是谁都不知道。看在你以前帮过我的份儿上，兄弟提醒你一句，别再打她的主意了。不然的话，会惹上大麻烦。”
森哥身后的小弟，冲我骂了句：“你他妈的怎么跟森哥说话呢？”
我伸手指着他，警告道：“你他妈给我闭嘴！滚一边去，你没插嘴的资格！”
这小弟从腰上摸出一把匕首，想在森哥面前，表示一下忠诚。
森哥一扬手，骂道：“我跟我兄弟说话呢，你要干什么？就你有刀，就你有刀！”他连续强调了两遍后，扭身朝这小弟蹬了一脚。
孬蛋也凑了过来，站在我身边，像是随时做好了对方翻脸反目的应对准备。
“兄弟。”森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有些声情并茂地说道：“森哥吧，其实不好色。但是碰上了盛美女，我就不能自拔了。你刚才说，我要惹上大麻烦，是什么意思？怎么，你要对付我啊？”
我强调道：“你也不想想，她为什么能开这么好的车？还有，她姓什么……这么多信息，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森哥一耸眉头，似在思虑。
盛凌轻咳了一声，冲我说道：“听着，别乱说。”
我嘿嘿一笑，说道：“我就吓唬吓唬他。你先上车，我跟森哥再聊几句。”
森哥吐了一口烟雾，仔细地望了盛凌几眼，说道：“你的意思是，盛美女，很有背景？不应该啊，她不就是一个超市的营业员吗？”
我反问：“你觉得像吗？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装糊涂呢？”
森哥扭头望了一眼KTV的招牌，顺手又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行了兄弟，多说无益。等我拿下这家KTV，咱们再仔细聊一聊盛美女。还有，森哥以前的话还算数，别摆你那地摊儿了，我这里缺能挑大梁的人手，只要你肯来，我拿出一个场子给你带，待遇嘛，绝对是刚刚的。”
我淡淡一笑：“恐怕又要让你失望了，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不过，我觉得摆摊儿挺好。”
森哥还想在我肩膀上拍一巴掌，被我抬手挡住。
“你应该有，更大的志向。”森哥把被我挡回的手臂，竖在头顶上，有力地挥了一下。
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大志向？”
森哥唏嘘地道：“我真看不出来，你就算摆一辈子摊卖一辈子熟肉，能有什么大的出息。就是可惜了，浪费了一棵好苗子。千卒易得，一将难求。我还是继续希望着，有一天你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我笑说：“抱歉，我不想成为别人手里的棋子。你的左膀右臂，我真的干不了。”
森哥道：“别轻易下结论。容易后悔。”
这时候盛凌已经坐到了车上，她按了一下喇叭。
我向森哥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上车后，盛凌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对我提醒道：“听着，以后不要跟他这种人来往，容易丧失心性。”
我苦笑说道：“我也不想。但是，这森哥就像是个幽灵，去哪里都能碰到他。”
盛凌娴熟地驾驶着车子，将我们送回到新概念餐厅门口。
她驱车离开后，我心里涌入了一股莫名的喜悦，这喜悦之中，也伴有一丝微微的感伤。
“带劲啊！”孬蛋摸出一支烟叼上，吞吐着感慨。
我追问了一句：“什么带劲？”
孬蛋道：“盛凌长的带劲呗！我第一回见她的时候，不，是每一回见到她，都反应强烈，荷尔蒙分泌的，多的很。裤裆都热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见了哪个女的不发骚啊？”
孬蛋推了我一把，埋怨道：“哥们儿，咱说话能不能不带讥讽的？”
“不能！”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催促道：“赶快开车走吧，明天还得早起。”
孬蛋看了一眼我的那辆赠送版电动车，抨击道：“你丫的太抠了，现在你这生意这么忙，比我赚的都多多了，还不抓紧买辆车开开？”
我强调道：“驾照考出来再说，现在，就剩最后一科了。”
孬蛋饶有兴趣地问道：“拿到驾照以后，你想买个什么车？我跟你说，现在买车都也能分期了，甚至还有那什么……零首付分期车贷。哥们儿建议，你一步到位，直接搞辆宝马啊奔驰的，我擦，开出去那多有面儿？”
我照他头上拍了一巴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宝马奔驰呢，你当我是大老板啊？我准备，先买辆二手小车练练手，代代步，遮个风挡个雨的，就足够了。”
“要二手的？”孬蛋瞪大了眼睛：“别啊，要买就买新的，就跟娶媳妇一样，坚决不能娶二手。”
我指着他的车将了他一军：“你这车不也是二手吗，这不也挺显新的。”
孬蛋啧啧地道：“你跟我比？我们情况不一样，我这人，比较务实，低调，不显摆。”
我咬牙切齿地对他进行了一番讨伐：“你什么意思啊孬蛋？你低调务实，我就虚荣浮夸了，是吧？滚吧快，开上你的二手车，滚蛋！”
孬蛋嘿嘿笑说：“我这是话糙理不糙！你考虑考虑。路上骑车慢点儿，别撞树上，别闯红灯。”
他一边走向自己的车，一边向我提醒说。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朝他回了一句，目送他驱车离去。
电动车停车区。
我把我的自行车推了出来，没急着离开，而是给盛凌打去了电话。
待那边接听后，我直截了当地问道：到家了吧盛凌？
对方回应：到了一会儿了，你是……？
我顿时一愣，虽然电话那边也是个女音，但很明显，并不是盛凌的声音。
我追问道：盛凌呢？你是谁，盛凌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
对方道：噢，我是盛凌的妈妈。盛凌这会儿正在洗澡呢，她手机放茶几上了。我怕有急事，就替她接了。能告诉我，你和我女儿，是什么关系吗？还有，刚才她是不是出去以后，跟你在一块了？
这一连串的问话，倒是让我有些难以回答了。
我停顿了片刻后，说道：原来是阿姨啊，盛凌到家我就放心了。是这样，我是她的……朋友。
盛母问：能告诉我，是男女朋友，还是普通朋友吗？
我一阵愕然：阿姨，我……我们……
正支吾间，却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熟悉而甜美的声音，‘妈，你怎么能随便动我电话呀？’紧接着，我听到听筒里面，一阵轻微的吱嘎声，然后是拖鞋踩在地板上，呱叽呱叽的脚步声。
很快，电话那边轻声说道：听着，刚才是我妈接的，现在是我了。
我笑说：吓坏我了，几句话就把我问住了。
盛凌道：我代我妈向你道歉，刚才我正洗着澡呢，听到她接我的电话，我身上擦都没擦就跑出来了……
我这人对声音的画面感很强，盛凌这么一说，我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一段性感香艳的镜头：盛凌身上湿漉漉的，一丝不挂地从浴室里闯出来，一边制止着，一边冲过去抢母亲手里的手机。
我的鼻子怎么湿润了，是鼻血还是鼻涕？
一时间，不知为什么，我的脑袋一阵嗡嗡的，像是血脉在不断上涌。
至于吗？我嘲笑着自己的龌龊与邪恶，赶快轻咳了几声，对这几秒钟的沉默，作出搪塞式的响应。
但盛凌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随即强调道：听着，你别乱想，我是裹了浴巾出来的。哼，半天不回话，肯定没安好心！
我赶快道：没，没有。那你现在……这……
我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了。
盛凌道：正好我有事要问你，你要说实话。
我表态道：问吧，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管问。
盛凌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你……你现在是不是又谈女朋友了？
什么？我顿时一愣！
我苦笑说：没……没有啊！真没有！
盛凌的情绪有些变化，提高了一些音量：骗子！你就是个骗子！既然谈了女朋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呢？
我实在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很诧异，为什么盛凌会一口咬定，我交了女朋友了呢？
关键是，我跟林小敏分手后，一直没再有恋爱的心思了。哪怕是李梦瑶主动向我献身了好几次，我都故作糊涂，也没把她发展为新任女友。
于是我冲盛凌提出置疑：你听谁说的啊？你这消息从哪来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交女朋友了……谣言，绝对是谣言！
盛凌冷哼了一声：还不承认！好，如果你没交女朋友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你生活上很不检点。
我瞠目结舌：不检点？怎么就不检点了？
盛凌道：听着，刚才你在我车上丢了一件东西。这个，不用我在继续提醒了吧？骗子，就知道骗人。
我急切地追问：什么……什么东西？
一时间，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