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看白痴的眼神
袁成桦心中万分的得意，心想总算捉到唐龙的软肋！
上回，一众人出价到整整1800万，他派来的管家也只能咬死30万的价码，执意将古董出售给自己和徐天麟。
那一幕落在买家们眼中，根本就是无比的假、特别的蠢，轻易就被戳破真相，露馅了。
如今这回，唐龙做的跟他如出一辙，竟然对1500万的价码全不动心，反倒是坚持用1000万将刘关张三色料子出售给宋慈，那根本就是重蹈覆辙，骗局重演嘛！
徐天麟和袁成桦对视，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暗想唐龙终日打雁终于被雁啄瞎了眼，自作孽自受。
就俩字——活该！
只是……
所有的珠宝商人根本就没有拿他们的话当一回事，甚至多数人都眼神古怪的瞥向他。
那种眼神很像……看白痴的眼神！
徐长河羞愧的捂着老脸，提醒利欲熏心的他们：“公子们，事情是完全不一样的。自古以来，哪有在赌石上作弊的？尤其那块鸡血石原料，任何眼睛正常的，又稍微懂得点鸡血石料甄选常识的人，都会判断那是快废料。何况，解石是在众目睽睽下，所有收藏专家、鉴定大师、珠宝分析师们眼皮子底下进行的。真的假的，我们都瞧得清清楚楚呢，哪能作伪？”
“嘁，以为人人都跟你们袁家人那样阴险啊？再说，那可是刘关张三色鸡血石，有它在就是鸡血石圈的大地震！甚至，我可以跟你们拍胸脯保证，明日所有珠宝奢侈品杂志、报刊的头条新闻，都是属于那块极品鸡血石的！你们无法想象它会带来怎样的能量，而1500万的价码，只是针对那料子本身。一旦有真正的大师出马，将慈溪的摆件重生复活，那很可能甚至会往3000万走啊！”有人推推眼镜，感慨万千的叹息，又是对徐天麟袁成桦一阵奚落，“有它在，唐龙和宋慈需要炒作吗？”
“没错。就你们俩毛孩子，坏事做尽，口碑糟糕，还有脸诬蔑宋慈先生和唐龙翡翠王？人家的信誉和威望，那都是多年积累的，靠着实打实的战绩挣出来的！你们算啥玩意，也配质疑人家？”
“做局？哈哈，真是破天荒啊。我头一回听说赌石也能作假喽！就刚才那块石料，那可是千年地壳运动形成的，就那纹理，就那天然形成的脉络，是靠人力能够制作出来的？原石造假，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阵阵讥讽，将徐天麟和袁成桦说得体无完肤。
徐天麟如丧考妣，恨不得挖条地缝藏起来，但袁成桦一向厚颜无耻，他犟嘴反驳道：“胡说八道！你们没看到唐龙甚至拒绝1500万的价码，非要1000万出让个宋慈吗？那是真金白银的。”
其余人也面露疑色，觉得有点古怪，因为如今是金钱社会，唐龙的行为就显得很古怪。
唐龙淡淡笑笑，道：“我的石料，本就是从宋慈老哥那里选的，而且是他亲自为我参考着挑的。如今，竟然开出刘关张极品鸡血料子，但其中自然有一份大功劳是宋慈老哥的。何况，诸位看官们想想，就凭我解石的那块料子糟糕的表现，你们没有人会去买它的。也就是说，将来早晚，宋慈老哥只能亲自将它解开。那时候，料子就是他的无疑！”
“我啊，虎口夺食，将本该属于宋慈老哥的料子，强行买来，却反倒要将他一脚踢开，赚掉所有的钱……”唐龙摇摇头。
“不，那就是生意啊，离我手就是你的，老哥我有眼无珠，让至宝蒙尘，本就不配有资格获得刘关张料子。”宋慈却是将脑袋摇成拨浪鼓，然后挑衅的冲四面八方所有商人一瞪眼，冷哼道，“1000万，仅仅是我的第一个报价罢了！哼，你们以为凭我宋慈的身家，就赢不了你们？呵呵，你们能出的最高价是1500万对吧？在下2000万！”
古董街沸腾了。
2000万的恐怖价码，刷新掉所有人的认识。
唐龙赶紧摆摆手，叹道：“老哥，归根到底，是我抢你的料子。虽然我也没想到会是传说中的刘关张极品鸡血石，但一想到你诚恳给我提议，帮我选石料的样子，我就心中有愧。1000万就行，您做事那样慷慨大气，一直在提携后辈，我又何必利欲熏心呢？再说，我跟宋慈老哥您一见如故，就凭我的身家，500万而已，我说让那就让了！”
“仗义！”有人翘起拇指，搞懂来龙去脉后，都不禁佩服唐龙，也为宋慈惋惜。毕竟那块鸡血石料子，跟着宋慈走南闯北已经有整整一年，很多凤凰城本地人都有见过，但宋慈一直都未曾解石，就是因为它品相太糟糕，但外表很漂亮。谁能想到，里面藏着价值2000万的料子呢？
唐龙的行为，也的的确确是摘桃子，将宋慈的料子据为己有。
但那就是生意，买定离手，谁也别埋汰谁。
可唐龙对宋慈的钦佩，根本就不止是生意关系，所以才友情让价。
何况，宋慈在鸡血石印鉴上，因为看唐龙顺眼，直接就抹掉100万，而宋慈给唐龙挑石料时，又给他省掉起码50万。那份心意，就值得上唐龙的回报。
再说，唐龙也根本就没有赔本，因为他一共买来整整三块鸡血石，其余的两块里根据感知虽然没有刘关张这种千载难逢的极品，但不得不说，也绝对是极品的纯正鸡血石，卖出500万绝非难事，那两块料子正是宋慈挑给唐龙的。
然而，宋慈在选石料时，根本没有隐瞒，他真真切切的将最好的两块料子挑给唐龙！这份情谊，别人或许没法搞懂，但唐龙身为特殊遗物术师，轻易就能感知出来。
因为其他那些料子中的符文，跟宋慈手把手挑给自己的，差得太厉害！但宋慈一直没有邀功，甚至半句话都没多说，可唐龙懂。
搁在腐女撰写的基佬小说里，那简直就是宋慈觊觎唐龙Q弹爽滑的挺翘屁股。
如此一个古道热肠，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忘年交好友，宋慈本身的品德心性，就值得上起码千万，所以唐龙拱拱手，谢绝其余价码，直接将那鸡血石料递给宋慈，然后直接撒手。
宋慈本来要推开拒绝，但谁曾想唐龙那小子直接撒手，顿时吓得他肝儿颤，万一砸碎石料简直是鸡血石圈子的噩梦，能够让宋慈郁郁而终，所以他赶紧一把攥住，然后宋慈恍然醒悟，抬头看到唐龙那一抹淡淡的戏谑笑容。
“你小子，就算故意要赠给我，也别耍这种花招啊！”宋慈大怒，反手一个爆栗敲在唐龙的脑壳上，“刚才差点就把50年来最好的鸡血石料子给砸碎，你知道不？我险些沦为民族罪人，让一件国宝香消玉殒！”
唐龙摸着脑袋，嘿嘿笑笑，一旦宋慈没法接住，凭他遗物术师的恐怖身手，自然不会让那玩意摔碎的。
“恭喜宋慈老先生，它必将成为您的代表作，扬威全球。甚至就凭着它的出世，您就能从民俗大学教授，鲤鱼跃龙门，有资格凭着威望去竞选下届的校长。”有人捋捋胡须，翘起拇指赞叹。
“没错，宋慈老先生，凭它的存在，从今往后任何人提到鸡血石，第一印象都是您的鼎鼎大名。就像画马必提徐悲鸿大师，画鸟必然是赵佶皇帝那样，鸡血石的形象代言人，就锁定您宋慈啦。”
“今日的事，也会演变成一桩美谈。鸡血石之王宋慈，和翡翠王唐龙，一见如故，甚至让利千万的故事，跟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手足兄弟情，简直是不相伯仲，又是一段传奇佳话！仔细想想，也只有像你们那样的至诚友情，才能配得上刘关张鸡血石，堪称天意。”
其余人纷纷激动的赞同。
玩古董的人，很多都神神叨叨的，大多数都崇尚“有德者居之”，而刘关张的兄弟情，唐龙宋慈的忘年交，堪称无比契合，也许正是如此才蒙上天眷顾，那块已经被人忽略一整年的石料才最终出世。
“好！我决定了，我不给唐龙半毛钱，反倒他要支付我一个吉祥如意的888万！”宋慈老怀宽慰，捋捋胡须，反倒是忽然道。
唐龙满头雾水。
洛青瞳却是抱起粉拳，恭喜唐龙：“唐龙先生真是福运昌隆啊，恭喜发财。”
“啊？”唐龙愕然。
其余有懂行的人，也是都纷纷摇头叹息着，瞥向唐龙，满是羡慕嫉妒。
“我想，宋慈大师的意思是，他会收取你888万手工费替你雕琢刘关张料子，不会收购。等到最终成品出来，你就会收获到一件极品国宝级的刘关张摆件。要知道，宋慈大师在鸡血石圈子的雕刻手艺，从来都是数一数二的泰斗。”洛青瞳笑眯眯的为唐龙释疑。
唐龙赶紧婉拒。
宋慈却是笑笑：“别急着推辞。你对鸡血石一窍不通，纯属求财对吧？但我已经年逾半百，甚至胯下那玩意都已经萎缩，要钱要权都没啥用，纯粹图一个死后扬名，所以只要它是由我雕刻出来的，在底盘上刻着我宋慈的鼎鼎大名，那我就心愿足矣！对你来说，有宋钧瓷压阵唐门集团，有刘关张摆件做星晨珠宝的镇店之宝，能够让你的两大生意都蒸蒸日上，所以你拿着才最合适。”
上回，一众人出价到整整1800万，他派来的管家也只能咬死30万的价码，执意将古董出售给自己和徐天麟。
那一幕落在买家们眼中，根本就是无比的假、特别的蠢，轻易就被戳破真相，露馅了。
如今这回，唐龙做的跟他如出一辙，竟然对1500万的价码全不动心，反倒是坚持用1000万将刘关张三色料子出售给宋慈，那根本就是重蹈覆辙，骗局重演嘛！
徐天麟和袁成桦对视，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暗想唐龙终日打雁终于被雁啄瞎了眼，自作孽自受。
就俩字——活该！
只是……
所有的珠宝商人根本就没有拿他们的话当一回事，甚至多数人都眼神古怪的瞥向他。
那种眼神很像……看白痴的眼神！
徐长河羞愧的捂着老脸，提醒利欲熏心的他们：“公子们，事情是完全不一样的。自古以来，哪有在赌石上作弊的？尤其那块鸡血石原料，任何眼睛正常的，又稍微懂得点鸡血石料甄选常识的人，都会判断那是快废料。何况，解石是在众目睽睽下，所有收藏专家、鉴定大师、珠宝分析师们眼皮子底下进行的。真的假的，我们都瞧得清清楚楚呢，哪能作伪？”
“嘁，以为人人都跟你们袁家人那样阴险啊？再说，那可是刘关张三色鸡血石，有它在就是鸡血石圈的大地震！甚至，我可以跟你们拍胸脯保证，明日所有珠宝奢侈品杂志、报刊的头条新闻，都是属于那块极品鸡血石的！你们无法想象它会带来怎样的能量，而1500万的价码，只是针对那料子本身。一旦有真正的大师出马，将慈溪的摆件重生复活，那很可能甚至会往3000万走啊！”有人推推眼镜，感慨万千的叹息，又是对徐天麟袁成桦一阵奚落，“有它在，唐龙和宋慈需要炒作吗？”
“没错。就你们俩毛孩子，坏事做尽，口碑糟糕，还有脸诬蔑宋慈先生和唐龙翡翠王？人家的信誉和威望，那都是多年积累的，靠着实打实的战绩挣出来的！你们算啥玩意，也配质疑人家？”
“做局？哈哈，真是破天荒啊。我头一回听说赌石也能作假喽！就刚才那块石料，那可是千年地壳运动形成的，就那纹理，就那天然形成的脉络，是靠人力能够制作出来的？原石造假，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阵阵讥讽，将徐天麟和袁成桦说得体无完肤。
徐天麟如丧考妣，恨不得挖条地缝藏起来，但袁成桦一向厚颜无耻，他犟嘴反驳道：“胡说八道！你们没看到唐龙甚至拒绝1500万的价码，非要1000万出让个宋慈吗？那是真金白银的。”
其余人也面露疑色，觉得有点古怪，因为如今是金钱社会，唐龙的行为就显得很古怪。
唐龙淡淡笑笑，道：“我的石料，本就是从宋慈老哥那里选的，而且是他亲自为我参考着挑的。如今，竟然开出刘关张极品鸡血料子，但其中自然有一份大功劳是宋慈老哥的。何况，诸位看官们想想，就凭我解石的那块料子糟糕的表现，你们没有人会去买它的。也就是说，将来早晚，宋慈老哥只能亲自将它解开。那时候，料子就是他的无疑！”
“我啊，虎口夺食，将本该属于宋慈老哥的料子，强行买来，却反倒要将他一脚踢开，赚掉所有的钱……”唐龙摇摇头。
“不，那就是生意啊，离我手就是你的，老哥我有眼无珠，让至宝蒙尘，本就不配有资格获得刘关张料子。”宋慈却是将脑袋摇成拨浪鼓，然后挑衅的冲四面八方所有商人一瞪眼，冷哼道，“1000万，仅仅是我的第一个报价罢了！哼，你们以为凭我宋慈的身家，就赢不了你们？呵呵，你们能出的最高价是1500万对吧？在下2000万！”
古董街沸腾了。
2000万的恐怖价码，刷新掉所有人的认识。
唐龙赶紧摆摆手，叹道：“老哥，归根到底，是我抢你的料子。虽然我也没想到会是传说中的刘关张极品鸡血石，但一想到你诚恳给我提议，帮我选石料的样子，我就心中有愧。1000万就行，您做事那样慷慨大气，一直在提携后辈，我又何必利欲熏心呢？再说，我跟宋慈老哥您一见如故，就凭我的身家，500万而已，我说让那就让了！”
“仗义！”有人翘起拇指，搞懂来龙去脉后，都不禁佩服唐龙，也为宋慈惋惜。毕竟那块鸡血石料子，跟着宋慈走南闯北已经有整整一年，很多凤凰城本地人都有见过，但宋慈一直都未曾解石，就是因为它品相太糟糕，但外表很漂亮。谁能想到，里面藏着价值2000万的料子呢？
唐龙的行为，也的的确确是摘桃子，将宋慈的料子据为己有。
但那就是生意，买定离手，谁也别埋汰谁。
可唐龙对宋慈的钦佩，根本就不止是生意关系，所以才友情让价。
何况，宋慈在鸡血石印鉴上，因为看唐龙顺眼，直接就抹掉100万，而宋慈给唐龙挑石料时，又给他省掉起码50万。那份心意，就值得上唐龙的回报。
再说，唐龙也根本就没有赔本，因为他一共买来整整三块鸡血石，其余的两块里根据感知虽然没有刘关张这种千载难逢的极品，但不得不说，也绝对是极品的纯正鸡血石，卖出500万绝非难事，那两块料子正是宋慈挑给唐龙的。
然而，宋慈在选石料时，根本没有隐瞒，他真真切切的将最好的两块料子挑给唐龙！这份情谊，别人或许没法搞懂，但唐龙身为特殊遗物术师，轻易就能感知出来。
因为其他那些料子中的符文，跟宋慈手把手挑给自己的，差得太厉害！但宋慈一直没有邀功，甚至半句话都没多说，可唐龙懂。
搁在腐女撰写的基佬小说里，那简直就是宋慈觊觎唐龙Q弹爽滑的挺翘屁股。
如此一个古道热肠，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忘年交好友，宋慈本身的品德心性，就值得上起码千万，所以唐龙拱拱手，谢绝其余价码，直接将那鸡血石料递给宋慈，然后直接撒手。
宋慈本来要推开拒绝，但谁曾想唐龙那小子直接撒手，顿时吓得他肝儿颤，万一砸碎石料简直是鸡血石圈子的噩梦，能够让宋慈郁郁而终，所以他赶紧一把攥住，然后宋慈恍然醒悟，抬头看到唐龙那一抹淡淡的戏谑笑容。
“你小子，就算故意要赠给我，也别耍这种花招啊！”宋慈大怒，反手一个爆栗敲在唐龙的脑壳上，“刚才差点就把50年来最好的鸡血石料子给砸碎，你知道不？我险些沦为民族罪人，让一件国宝香消玉殒！”
唐龙摸着脑袋，嘿嘿笑笑，一旦宋慈没法接住，凭他遗物术师的恐怖身手，自然不会让那玩意摔碎的。
“恭喜宋慈老先生，它必将成为您的代表作，扬威全球。甚至就凭着它的出世，您就能从民俗大学教授，鲤鱼跃龙门，有资格凭着威望去竞选下届的校长。”有人捋捋胡须，翘起拇指赞叹。
“没错，宋慈老先生，凭它的存在，从今往后任何人提到鸡血石，第一印象都是您的鼎鼎大名。就像画马必提徐悲鸿大师，画鸟必然是赵佶皇帝那样，鸡血石的形象代言人，就锁定您宋慈啦。”
“今日的事，也会演变成一桩美谈。鸡血石之王宋慈，和翡翠王唐龙，一见如故，甚至让利千万的故事，跟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手足兄弟情，简直是不相伯仲，又是一段传奇佳话！仔细想想，也只有像你们那样的至诚友情，才能配得上刘关张鸡血石，堪称天意。”
其余人纷纷激动的赞同。
玩古董的人，很多都神神叨叨的，大多数都崇尚“有德者居之”，而刘关张的兄弟情，唐龙宋慈的忘年交，堪称无比契合，也许正是如此才蒙上天眷顾，那块已经被人忽略一整年的石料才最终出世。
“好！我决定了，我不给唐龙半毛钱，反倒他要支付我一个吉祥如意的888万！”宋慈老怀宽慰，捋捋胡须，反倒是忽然道。
唐龙满头雾水。
洛青瞳却是抱起粉拳，恭喜唐龙：“唐龙先生真是福运昌隆啊，恭喜发财。”
“啊？”唐龙愕然。
其余有懂行的人，也是都纷纷摇头叹息着，瞥向唐龙，满是羡慕嫉妒。
“我想，宋慈大师的意思是，他会收取你888万手工费替你雕琢刘关张料子，不会收购。等到最终成品出来，你就会收获到一件极品国宝级的刘关张摆件。要知道，宋慈大师在鸡血石圈子的雕刻手艺，从来都是数一数二的泰斗。”洛青瞳笑眯眯的为唐龙释疑。
唐龙赶紧婉拒。
宋慈却是笑笑：“别急着推辞。你对鸡血石一窍不通，纯属求财对吧？但我已经年逾半百，甚至胯下那玩意都已经萎缩，要钱要权都没啥用，纯粹图一个死后扬名，所以只要它是由我雕刻出来的，在底盘上刻着我宋慈的鼎鼎大名，那我就心愿足矣！对你来说，有宋钧瓷压阵唐门集团，有刘关张摆件做星晨珠宝的镇店之宝，能够让你的两大生意都蒸蒸日上，所以你拿着才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