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打落牙齿和血吞
柳絮耸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开口，“我怎么知道这个项目会这么复杂？”关系套关系，没两把刷子还真拿不下来，更何况，她连两拿刷子都没有。
陈洁将文件甩了回去，重重戳着柳絮的脑门，“我说你脑子缺根筋吧，郑凌云明显针对你，你看不出来？”
“知道。”含糊不清的声音。
“知道你还接，我真是……懒得说你了。”说了半天，陈洁有些口渴，拿起柳絮的杯子就要喝水，忽的想到什么，恨恨搁下了杯子。
柳絮开始没觉得有什么，毕竟陈洁用她杯子喝水不在少数，这回突兀的搁下了，觉得不对劲，瞬间明白过来了，曲子晋今下午用她的杯子喝过水。
看陈洁那暗了暗的眼神，柳絮知道她的八卦心又起来了，忙开口阻止，“小洁儿，你就别打击我了，我正发愁呢，你赶紧帮我想想办法。”
陈洁白了她一眼，“办法？你以为我是无所不能的神啊，这回我可真帮不了你了。”
“小洁儿，你不是跟过项目吧，就帮帮我嘛？”柳絮开始柔声撒娇。
“我是跟过，可跟这个项目比，我那简直是小儿科，帮不上忙。”话落，猛地想起什么，眼睛顿时眯成了两条缝隙，嘴角的笑容也变得玩味。
柳絮一见陈洁这个表情，就知道她脑子里肯定想些不正常的东西了，“你可别乱出馊主意。”当初大学那会儿看鬼片还是陈洁提议的，结果没把她吓个半死。
陈洁切了一声，眼睛闪着贼光，“馊主意我没有，不过正经注意我到有一个。”
柳絮眼睛顿时亮了亮，仿佛在看到希望的刚忙朝她招手，“快说快说，什么办法？”
陈洁用下巴指了指曲子晋办公室的门，“哝，办法就在里面呢。”
柳絮眼里燃烧的小火苗瞬间熄灭，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帮倒忙的人，懒懒的趴会桌上，“你这办法说跟没说一个样。”
“哪能一样了，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曲总了。”
“可，一旦他帮我，别人会说我没有能力，只能依附他，就算这个项目最后真的成功了，大家也会认为是曲总的功劳。”
“真不知道你脑子成天想些什么，你只想到这一面，难道就没想过，到时候你要是把这个项目搞砸了，那比这难听千倍万倍的话在等着你呢，到时候不仅你丢人，也丢跟你有一腿的曲总的人。再者，你不想让别人看见曲总帮你，那你让他暗地里帮你不就行了，只要他不说你不说，别人就算怀疑也没证据啊。”陈洁细致的给她分析着厉害。
柳絮咬了咬唇，“这么做好像不太好吧。”
“选哪种你看着办吧。”说着看了眼时间，“现在让他们拿资料估计是不成了，等明早上来了，你让他们把相关资料送过来，这份文件，有跟没有一个样。”
“看到这个项目的第一眼，我就让他们把相关资料送过来了。”说着指了指一旁厚厚的一摞资料，“哝，都在这儿呢。”
陈洁赞赏的看了柳絮一眼，“行啊，都上道了，我还想着明天再免费加班呢，看来是没戏了。”
柳絮感激的看着陈洁，“我就知道小洁儿你对我是真爱。对了，要不我们先试着自己弄，看能不能搞定，到时候要是实在不行，再……”
知道柳絮那点小心思，感觉郑凌云又说什么刺激的话了，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虽然面上赞同她的话，心底怕是打死都不肯主动去找曲子晋帮忙。
不过无所谓，她就不信曲子晋会坐视不管。
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下，在曲子晋不打算插手前，她还得认命的陪着柳絮——加班。
两个人分头看着资料，冷不防曲子晋办公室的门开了，几乎是曲子晋往这边走的同时，柳絮一股脑儿的摊开的文件合上，直接忽略胳膊上的刺痛，笑眯眯的看着曲子晋，“曲总，慢走。”
曲子晋往她合上的文件扫了一眼，柳絮忙捂得更加严实。
“工作还没做完？”曲子晋挑眉问道。
“嗯，还有一点，待会儿就好了。”胳膊上的痛楚越来越大，柳絮心里低叫，陈洁你就不能轻点儿。
见曲子晋还不走，柳絮继续笑，“我待会儿直接打车，不用麻烦曲总了。”
曲子晋睨了柳絮一眼，最后视线落在柳絮受伤的手上，“手伤了，工作做不完可以明天做，没人会说你怠工，有不懂的来问我。还有，回去记得擦药。”
曲子晋说一句，柳絮点下头，终于将曲子晋送走，柳絮长长喘了口气，继而又吸气。
“小洁儿，我们刚不是说好了，先自己做……”接收到陈洁愤怒的小眼神，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打落牙齿和血吞，说的就是你。”
“哎呀，好了好了，赶紧看资料，还有好多没看呢。”见又要被说教，柳絮忙转移话题。
陈洁重重叹了口气，“哎，恋爱真麻烦，以前我还有些憧憬，现在看看你落得这个下场，连丁点念想都没了，我还是继续保持单身吧。”
柳絮……
她和曲子晋，根本就没谈恋爱好嘛？然为了不引起陈洁滔滔不绝的八卦，她还是不开口的好。
连着两天，柳絮和陈洁两个人熬了个通宵，才将各部门带过来的资料整理完毕，可光整理根本就没用，涉及到的利益各方难缠的厉害，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顶着个黑眼圈，柳絮看着陈洁恨不得吃掉她的眼神，柔声劝道，“再坚持坚持哈。”
陈洁暗暗磨了磨牙，就柳絮那温吞的性子等她开口不得等到猴年马月？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柳絮接了这个棘手的项目，曲子晋能不清楚？可到现在还不出手，真沉得住气。
正想着，等明天柳絮再不开口，她要不要给曲子晋暗示一下，毕竟没曲子晋，他们就算天天熬夜都不见得有用。
隔天陈洁还没来得及暗示呢，曲子晋出手了。
“你在跟这个项目？”曲子晋拿着杯子站在柳絮身后，瞥了眼电脑屏幕问道。
猛不防身后有声音响起，柳絮想挡也来不及了，默默的点了点头，嘴里发出蚊子似的哼哼声。
看到柳絮杯子里的柠檬水，曲子晋眯了眯眼睛，将自己的杯子搁在柳絮桌上，他则将柳絮的柠檬水喝完。
柳絮忙的头大，即便看见了心思也没放在上面，想起陈洁说的话，再瞅瞅神色淡定的曲子晋，瘪了瘪嘴。
哼，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摊上这么大的难题？
将柳絮眼里的不满尽收眼底，曲子晋淡声开口，“这个项目很棘手，我记得是郑组长接手了。原来，转到了柳助理你这里。”顿了顿，继续开口，“敢接这么棘手的项目，柳助理真是好胆量，我倒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提起郑凌云，柳絮就一肚子气，偏偏又发作不出来，只能愤恨委屈的瞅着曲子晋。
哼，都是因为你，她前脚接了这个项目，后脚就丢给我了。
还有，刮目相看个毛线，从接手到现在，都好几天了一点进展都没有。
看着柳絮委屈的瞅着他，好像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曲子晋心底满意，脸却面无表情，“接了项目转手就交给自己下属，想必连本人也搞不定。”末了看向柳絮，“柳助理要是拿下这个案子，我看助理组长可以考虑换人了。”
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刚好整个经办区的人听见。
柳絮依旧一脸愁苦的看着曲子晋，陈洁则一脸挡都挡不住的喜色，而坐办公室的郑凌云这边却不好过了，浑身惊出一身冷汗。
转念想了想，又把那层惊慌压下，虽说曲子晋是说到做到的人，可就算有十个柳絮也拿不下来，既然拿不下来，她怕什么。
说完，曲子晋俯下身去，凑在柳絮耳边压低声音开口，声线暗哑，“柳助理要我帮忙么？”
柳絮浑身不自在，大庭广众做这么亲密的动作，让人不往歪了想都难，往边上挪了挪身子，咬咬牙齿，“不用。”
看柳絮硬着头皮逞强，曲子晋冷哼一声直起身来，幽幽开口，“往后要我帮忙可就难了。”
威胁意味十足，柳絮差点就要点头了，临到最后想起这么做的后果，艰难的摇摇头，“谢曲总好意。”
曲子晋勾了勾唇，还真是倔，向他服下软低下头又不会少块肉。
曲子晋一走，陈洁就溜了过来，“喂，你刚跟曲总开口了没？”
柳絮看着巴巴瞅着她的陈洁，摇了摇头，下一秒忙缩了缩脑袋。
“装，你就装吧，看到时候你怎么办？”陈洁知道最后曲子晋肯定会帮柳絮，可早一天帮和晚一天帮的结果不同呐。
“哎，你说曲总到底看上你哪一点了，你性子这么倔，不应该是他的菜啊？”一提到让去子晋帮忙，柳絮装做没听到，陈洁只好换了个话题。
“那可没准，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看资料看的头大，柳絮贫了一句，随手拿起杯子往嘴里倒水。
喝了一口不对劲，奇怪味道怎么变了？
定睛一看，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
这不是曲子晋的杯子么？怎么会在她的桌子上，还有里面甜的腻人的东东是什么鬼？
“知足吧，那是红枣蜂蜜水，养神的。”陈洁白了柳絮一眼，语气酸的不行，“可怜我跟你一块儿加班，都没人给我送。”
柳絮忙推着陈洁，“赶紧去工作，在我这儿呆久了别人要说闲话。”
陈洁将文件甩了回去，重重戳着柳絮的脑门，“我说你脑子缺根筋吧，郑凌云明显针对你，你看不出来？”
“知道。”含糊不清的声音。
“知道你还接，我真是……懒得说你了。”说了半天，陈洁有些口渴，拿起柳絮的杯子就要喝水，忽的想到什么，恨恨搁下了杯子。
柳絮开始没觉得有什么，毕竟陈洁用她杯子喝水不在少数，这回突兀的搁下了，觉得不对劲，瞬间明白过来了，曲子晋今下午用她的杯子喝过水。
看陈洁那暗了暗的眼神，柳絮知道她的八卦心又起来了，忙开口阻止，“小洁儿，你就别打击我了，我正发愁呢，你赶紧帮我想想办法。”
陈洁白了她一眼，“办法？你以为我是无所不能的神啊，这回我可真帮不了你了。”
“小洁儿，你不是跟过项目吧，就帮帮我嘛？”柳絮开始柔声撒娇。
“我是跟过，可跟这个项目比，我那简直是小儿科，帮不上忙。”话落，猛地想起什么，眼睛顿时眯成了两条缝隙，嘴角的笑容也变得玩味。
柳絮一见陈洁这个表情，就知道她脑子里肯定想些不正常的东西了，“你可别乱出馊主意。”当初大学那会儿看鬼片还是陈洁提议的，结果没把她吓个半死。
陈洁切了一声，眼睛闪着贼光，“馊主意我没有，不过正经注意我到有一个。”
柳絮眼睛顿时亮了亮，仿佛在看到希望的刚忙朝她招手，“快说快说，什么办法？”
陈洁用下巴指了指曲子晋办公室的门，“哝，办法就在里面呢。”
柳絮眼里燃烧的小火苗瞬间熄灭，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帮倒忙的人，懒懒的趴会桌上，“你这办法说跟没说一个样。”
“哪能一样了，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曲总了。”
“可，一旦他帮我，别人会说我没有能力，只能依附他，就算这个项目最后真的成功了，大家也会认为是曲总的功劳。”
“真不知道你脑子成天想些什么，你只想到这一面，难道就没想过，到时候你要是把这个项目搞砸了，那比这难听千倍万倍的话在等着你呢，到时候不仅你丢人，也丢跟你有一腿的曲总的人。再者，你不想让别人看见曲总帮你，那你让他暗地里帮你不就行了，只要他不说你不说，别人就算怀疑也没证据啊。”陈洁细致的给她分析着厉害。
柳絮咬了咬唇，“这么做好像不太好吧。”
“选哪种你看着办吧。”说着看了眼时间，“现在让他们拿资料估计是不成了，等明早上来了，你让他们把相关资料送过来，这份文件，有跟没有一个样。”
“看到这个项目的第一眼，我就让他们把相关资料送过来了。”说着指了指一旁厚厚的一摞资料，“哝，都在这儿呢。”
陈洁赞赏的看了柳絮一眼，“行啊，都上道了，我还想着明天再免费加班呢，看来是没戏了。”
柳絮感激的看着陈洁，“我就知道小洁儿你对我是真爱。对了，要不我们先试着自己弄，看能不能搞定，到时候要是实在不行，再……”
知道柳絮那点小心思，感觉郑凌云又说什么刺激的话了，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虽然面上赞同她的话，心底怕是打死都不肯主动去找曲子晋帮忙。
不过无所谓，她就不信曲子晋会坐视不管。
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下，在曲子晋不打算插手前，她还得认命的陪着柳絮——加班。
两个人分头看着资料，冷不防曲子晋办公室的门开了，几乎是曲子晋往这边走的同时，柳絮一股脑儿的摊开的文件合上，直接忽略胳膊上的刺痛，笑眯眯的看着曲子晋，“曲总，慢走。”
曲子晋往她合上的文件扫了一眼，柳絮忙捂得更加严实。
“工作还没做完？”曲子晋挑眉问道。
“嗯，还有一点，待会儿就好了。”胳膊上的痛楚越来越大，柳絮心里低叫，陈洁你就不能轻点儿。
见曲子晋还不走，柳絮继续笑，“我待会儿直接打车，不用麻烦曲总了。”
曲子晋睨了柳絮一眼，最后视线落在柳絮受伤的手上，“手伤了，工作做不完可以明天做，没人会说你怠工，有不懂的来问我。还有，回去记得擦药。”
曲子晋说一句，柳絮点下头，终于将曲子晋送走，柳絮长长喘了口气，继而又吸气。
“小洁儿，我们刚不是说好了，先自己做……”接收到陈洁愤怒的小眼神，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打落牙齿和血吞，说的就是你。”
“哎呀，好了好了，赶紧看资料，还有好多没看呢。”见又要被说教，柳絮忙转移话题。
陈洁重重叹了口气，“哎，恋爱真麻烦，以前我还有些憧憬，现在看看你落得这个下场，连丁点念想都没了，我还是继续保持单身吧。”
柳絮……
她和曲子晋，根本就没谈恋爱好嘛？然为了不引起陈洁滔滔不绝的八卦，她还是不开口的好。
连着两天，柳絮和陈洁两个人熬了个通宵，才将各部门带过来的资料整理完毕，可光整理根本就没用，涉及到的利益各方难缠的厉害，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顶着个黑眼圈，柳絮看着陈洁恨不得吃掉她的眼神，柔声劝道，“再坚持坚持哈。”
陈洁暗暗磨了磨牙，就柳絮那温吞的性子等她开口不得等到猴年马月？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柳絮接了这个棘手的项目，曲子晋能不清楚？可到现在还不出手，真沉得住气。
正想着，等明天柳絮再不开口，她要不要给曲子晋暗示一下，毕竟没曲子晋，他们就算天天熬夜都不见得有用。
隔天陈洁还没来得及暗示呢，曲子晋出手了。
“你在跟这个项目？”曲子晋拿着杯子站在柳絮身后，瞥了眼电脑屏幕问道。
猛不防身后有声音响起，柳絮想挡也来不及了，默默的点了点头，嘴里发出蚊子似的哼哼声。
看到柳絮杯子里的柠檬水，曲子晋眯了眯眼睛，将自己的杯子搁在柳絮桌上，他则将柳絮的柠檬水喝完。
柳絮忙的头大，即便看见了心思也没放在上面，想起陈洁说的话，再瞅瞅神色淡定的曲子晋，瘪了瘪嘴。
哼，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摊上这么大的难题？
将柳絮眼里的不满尽收眼底，曲子晋淡声开口，“这个项目很棘手，我记得是郑组长接手了。原来，转到了柳助理你这里。”顿了顿，继续开口，“敢接这么棘手的项目，柳助理真是好胆量，我倒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提起郑凌云，柳絮就一肚子气，偏偏又发作不出来，只能愤恨委屈的瞅着曲子晋。
哼，都是因为你，她前脚接了这个项目，后脚就丢给我了。
还有，刮目相看个毛线，从接手到现在，都好几天了一点进展都没有。
看着柳絮委屈的瞅着他，好像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曲子晋心底满意，脸却面无表情，“接了项目转手就交给自己下属，想必连本人也搞不定。”末了看向柳絮，“柳助理要是拿下这个案子，我看助理组长可以考虑换人了。”
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刚好整个经办区的人听见。
柳絮依旧一脸愁苦的看着曲子晋，陈洁则一脸挡都挡不住的喜色，而坐办公室的郑凌云这边却不好过了，浑身惊出一身冷汗。
转念想了想，又把那层惊慌压下，虽说曲子晋是说到做到的人，可就算有十个柳絮也拿不下来，既然拿不下来，她怕什么。
说完，曲子晋俯下身去，凑在柳絮耳边压低声音开口，声线暗哑，“柳助理要我帮忙么？”
柳絮浑身不自在，大庭广众做这么亲密的动作，让人不往歪了想都难，往边上挪了挪身子，咬咬牙齿，“不用。”
看柳絮硬着头皮逞强，曲子晋冷哼一声直起身来，幽幽开口，“往后要我帮忙可就难了。”
威胁意味十足，柳絮差点就要点头了，临到最后想起这么做的后果，艰难的摇摇头，“谢曲总好意。”
曲子晋勾了勾唇，还真是倔，向他服下软低下头又不会少块肉。
曲子晋一走，陈洁就溜了过来，“喂，你刚跟曲总开口了没？”
柳絮看着巴巴瞅着她的陈洁，摇了摇头，下一秒忙缩了缩脑袋。
“装，你就装吧，看到时候你怎么办？”陈洁知道最后曲子晋肯定会帮柳絮，可早一天帮和晚一天帮的结果不同呐。
“哎，你说曲总到底看上你哪一点了，你性子这么倔，不应该是他的菜啊？”一提到让去子晋帮忙，柳絮装做没听到，陈洁只好换了个话题。
“那可没准，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看资料看的头大，柳絮贫了一句，随手拿起杯子往嘴里倒水。
喝了一口不对劲，奇怪味道怎么变了？
定睛一看，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
这不是曲子晋的杯子么？怎么会在她的桌子上，还有里面甜的腻人的东东是什么鬼？
“知足吧，那是红枣蜂蜜水，养神的。”陈洁白了柳絮一眼，语气酸的不行，“可怜我跟你一块儿加班，都没人给我送。”
柳絮忙推着陈洁，“赶紧去工作，在我这儿呆久了别人要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