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中蛊毒
蛊婆此时竟然原地停了下来，双眼直勾勾地朝着那女孩儿看了过去，同时她也伸手把我给拦住了。
我俩就这样定在原地看了一阵子，那女孩儿给我的感觉像是有功夫在身一样，手上还拿了一把长刃，刃面在月光下发出点点的寒光，配合上她舞动的身姿，说实话还挺好看的。
这姑娘光看身材就知道是个美人儿，我心说这八成真的就是从村子里偷跑上来的姑娘呢。
我只是有些疑惑这到底是谁。
这姑娘舞了一阵子，接着就见她身形突然一闪，朝着林子更深处逃走了，不过我却发现她这次跑动的速度明显比之前慢了不少。
“你！跟上她！”蛊婆冲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看看她最后去了哪里！不用你和她交手，只把她的位置报告给我就可以。”
“啊？我去？”
“对！她已经被蛇毒伤了，走不快，你跟上她没问题的。”
“蛊婆大人……我这个人笨手笨脚的，我怕万一跟丢了咋办？要不您自己去吧。”
蛊婆立马伸手朝着我脑袋上打了一下说道：“我不能去！这姑娘也是有蛊术的！而且还是个高手，她可以闻到我身上炼蛊所产生的味道！你不会蛊术，也没有炼过蛊，所以你没事！”
我皱了皱眉，打心眼儿里不太相信这蛊婆的话，但接着就见蛊婆变了脸色说道：“你又忘记我之前对你说的话了？”
我知道她这是在用我和秦瑶三个女孩儿的性命威胁我呢，只好点了点头，接着快步朝前冲了出去。
往前走了没几步，我就看到了刚才那条花皮大蛇，这蛇中间的位置有几个刀印子，此时正盘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以为它死了，不过我才一靠近这蛇，它就猛然动了一下，与此同时蛊婆“啾啾”了几声，把这蛇唤到她身边去了。
我继续追去。
那白衣女孩儿的速度果然不快，我循着声儿很快就把她追上了。
不过我也不敢靠近她，只是一直远远跟着。毕竟蛊婆说这姑娘是个蛊术高手，我有点怕自己被这姑娘当成坏人给宰了……
就这样一路远远跟着她走了有十多分钟的样子，我发现她的脚步越来越慢，身子也摇摆不定起来，一副要昏厥过去的样子。
我自然也放慢了脚步，此时这女孩儿一步一顿，最后完全停了下来，开始扶在一棵树旁休息了起来。
我定定地看了一小会儿，期间我听到她一直在发出粗重但却有规律的呼吸声，感觉像是在自己运气排毒一样。
然而这女孩儿深呼吸了几次之后，竟然身子一沉跌坐在了地上。
额……
这可咋办？
蛊婆刚才让我跟着这女孩儿确定她的位置，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应该回去找蛊婆把这女孩儿晕倒的地点告诉她了？
但我却有些担心这白衣女孩儿的安危，那花皮大蛇一看就知道毒性猛烈，万一这姑娘死了咋办？
当下我便壮着胆子朝那女孩儿走了过去，除了担心她安危的原因之外，我还有点好奇这女孩儿到底是村子里的哪个人。
现在夜风也停了，四周寂静无声，我所能听到的就只有自己的心跳了。
近了……
我已经看到这女孩儿坐在地上的样子了，一副很是娇柔的身躯，长发散落在肩膀两侧和额头前的位置，将她大半边脸都挡住了，她此时正半靠在树根上，胸前一起一伏的。
擦，我发现自己竟然冒出了一丝邪火，不过我很快就把这邪火压下去了。
“姑娘？”我小声喊了她一句。
没动静，感觉这姑娘应该是真的中了蛇毒了，因为我隐隐看到她没被头发遮挡住的半边脸上隐隐出现了一些青黑色，这颜色和她白皙的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吓了一跳，难道这姑娘是被咬了脸了？我擦，那不就破相了？
我又靠近了几步，刚打算伸手把那女孩儿的头发撩起来，就看到这姑娘身后不知道什么地方突然飞出来几只白色的小东西，我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些蛾子。
这下我就知道这姑娘的确是个有蛊术的女子了，否则大冬天的哪里会有白蛾子？
那这蛾子肯定也是蛊虫的一种了！
我急忙退后了几步，但是已经晚了，这几只白蛾子速度极快，瞬间就扑到了我脸上，接着我就感觉自己脸上一阵奇痒，我赶忙伸手抓了一下，这几只白蛾子立马飞开了，但是却没有远离我，而是继续在我身子四周飞着。
我感觉这几只蛾子分明就是在保护这女孩儿呢，便再度后退了一段距离，果然，这几只蛾子便不再追来了。
同时我注意到那女孩儿从地上颤巍巍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更前方走了过去。
这前边是一条小溪流，我惊奇地看到这姑娘竟然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借着月光，我看到这姑娘随着溪流一起被冲走了。
这下我也不敢追她了，一来我怕那蛾子，二来我现在脸上也痒到了极点，我真是恨不得用手把自己的脸皮撕开呢。
我知道这肯定是中了蛊毒了，现在得赶紧回去找蛊婆解毒。
我一路尽量忍着撕破自己脸皮的冲动，不停地用手扇自己的脸，试图用疼痛来遮掩住自己脸上瘙痒的感觉。
好在我这个人记路和辨别方向的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很快就找到了来时的路，并且最终回到了蛊婆身边。
我一看到蛊婆便哀嚎起来，大喊着让她救救我。
蛊婆却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肖辰，你找到那个女孩儿了吗？”
“嗯！”我忙点了点头：“她跳溪逃走了！”
“跳溪？”
“对，就是林子深处的那条溪流。”
蛊婆点了点头。
“蛊婆大人！我中了蛊毒了！是一些白蛾子！您快帮帮我！我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着火了！”
蛊婆看了看我的脸，依旧用轻松的语调说道：“急什么，这点小伎俩还是难不倒我的。”
我心说现在这又成“小伎俩”了，刚才不还说那女孩儿是个蛊术高手吗？
接着就见蛊婆从身后取出来一只像是牙膏一样的东西，挤出来一些黑糊糊的粘稠物，她叫我用手接着。
我急忙把手伸了过去，这些黑东西有点恶心，发出一股子腥臭的味道，有点像是枯枝拦也和虫子尸体捣碎的混合物。
只听蛊婆说道：“抹到你痒的位置，很快就能好。”
我立马照做，不得不说这玩意儿还真管事，虽然味道不好闻，但是抹在脸上凉飕飕的，还真的跟抹了牙膏一样，同时那痒痒的感觉也不见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问道。
“别急。”这蛊婆此时已经走到了刚才那女孩儿被蛇咬过的地方，蹲下身子开始查看起来。
或者说……她是蹲下身子闻了起来，因为她的鼻子一直一抽一抽的。
至于那花皮大蛇已经不见了。
过了半晌，蛊婆才冷哼了一声说道：“这次算她运气好，居然能坚持到溪流处。”
“刚才那姑娘到底是谁啊？是村子里的女人吗？”我好奇地问道。
蛊婆站起身看着我说道：“这就得问你了。”
“问我？”我吓了一跳。
“废话。”蛊婆不耐烦地说道：“否则我刚才让你跟着她做什么？只有你这种完全不会蛊术的男人才不会被她发觉，我让蛇先把她咬伤，就是想让她速度变慢，这样你才能追上她，你难道没看清她的脸？”
我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说我还没来得及看呢，那些小蛾子就扑上来了，我也没见过这玩意儿，自然不敢硬刚。
说话的同时，我还隐隐觉得这蛊婆刚才的话里明显有漏洞呢。
现在看来，这蛊婆分明早就知道这姑娘在山上了，而且她只用一条花皮大蛇就把这女人咬伤，说明蛊婆如果想对付她还是很轻松的，就算这姑娘真的可以闻到她身上的气味，那蛊婆也完全可以用很多蛇把这姑娘困住，自己看看她是谁啊。
那还何必用到我呢？
但是我也不敢细问。
“真是个废物。”蛊婆骂了我一句：“算了，没看到就没看到吧，反正她跳下溪流，又中了蛇毒，估计也活不成了，我们走吧。”
我本来以为蛊婆会带着我朝山下走去，但是她此时竟然带着我朝着后山更深处走了起来。
我寻思着这怎么他妈的还有事儿啊？还有完没完？
不等我发问呢，蛊婆就冲着我说道：“老老实实跟着，别那么多的问题。”
我只能闭上了嘴巴。
这次能看得出来蛊婆的神经已经很放松了，走路期间也不四处乱看了，脚步也很轻快。
此时我脸上的瘙痒感也完全没了，我开始用手把刚才的那些黑色粘稠物都擦掉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错觉，我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还比原来光滑了一些，尤其是脸颊两侧有胡茬的地方也没有那些疙里疙瘩的感觉了。
我草，这玩意儿该不会还能美容吧？
走了十分钟，接着我就看到前边出现了一处青石砖铺成的小径，这小径蜿蜿蜒蜒，直奔着前方一处隆起来的小山顶上延伸了出去。
没错，在这后山上竟然还有一处小山头。
这青石砖的小径看上去似乎有些年头了，很多石砖都裂开了巨大的缝隙，有的地方还有被雨水冲塌陷过的痕迹。
这就说明这小径肯定不是蛊婆自己弄出来的，这是在她来到这里之前就有的，而且年代久远。
我俩就这样定在原地看了一阵子，那女孩儿给我的感觉像是有功夫在身一样，手上还拿了一把长刃，刃面在月光下发出点点的寒光，配合上她舞动的身姿，说实话还挺好看的。
这姑娘光看身材就知道是个美人儿，我心说这八成真的就是从村子里偷跑上来的姑娘呢。
我只是有些疑惑这到底是谁。
这姑娘舞了一阵子，接着就见她身形突然一闪，朝着林子更深处逃走了，不过我却发现她这次跑动的速度明显比之前慢了不少。
“你！跟上她！”蛊婆冲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看看她最后去了哪里！不用你和她交手，只把她的位置报告给我就可以。”
“啊？我去？”
“对！她已经被蛇毒伤了，走不快，你跟上她没问题的。”
“蛊婆大人……我这个人笨手笨脚的，我怕万一跟丢了咋办？要不您自己去吧。”
蛊婆立马伸手朝着我脑袋上打了一下说道：“我不能去！这姑娘也是有蛊术的！而且还是个高手，她可以闻到我身上炼蛊所产生的味道！你不会蛊术，也没有炼过蛊，所以你没事！”
我皱了皱眉，打心眼儿里不太相信这蛊婆的话，但接着就见蛊婆变了脸色说道：“你又忘记我之前对你说的话了？”
我知道她这是在用我和秦瑶三个女孩儿的性命威胁我呢，只好点了点头，接着快步朝前冲了出去。
往前走了没几步，我就看到了刚才那条花皮大蛇，这蛇中间的位置有几个刀印子，此时正盘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以为它死了，不过我才一靠近这蛇，它就猛然动了一下，与此同时蛊婆“啾啾”了几声，把这蛇唤到她身边去了。
我继续追去。
那白衣女孩儿的速度果然不快，我循着声儿很快就把她追上了。
不过我也不敢靠近她，只是一直远远跟着。毕竟蛊婆说这姑娘是个蛊术高手，我有点怕自己被这姑娘当成坏人给宰了……
就这样一路远远跟着她走了有十多分钟的样子，我发现她的脚步越来越慢，身子也摇摆不定起来，一副要昏厥过去的样子。
我自然也放慢了脚步，此时这女孩儿一步一顿，最后完全停了下来，开始扶在一棵树旁休息了起来。
我定定地看了一小会儿，期间我听到她一直在发出粗重但却有规律的呼吸声，感觉像是在自己运气排毒一样。
然而这女孩儿深呼吸了几次之后，竟然身子一沉跌坐在了地上。
额……
这可咋办？
蛊婆刚才让我跟着这女孩儿确定她的位置，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应该回去找蛊婆把这女孩儿晕倒的地点告诉她了？
但我却有些担心这白衣女孩儿的安危，那花皮大蛇一看就知道毒性猛烈，万一这姑娘死了咋办？
当下我便壮着胆子朝那女孩儿走了过去，除了担心她安危的原因之外，我还有点好奇这女孩儿到底是村子里的哪个人。
现在夜风也停了，四周寂静无声，我所能听到的就只有自己的心跳了。
近了……
我已经看到这女孩儿坐在地上的样子了，一副很是娇柔的身躯，长发散落在肩膀两侧和额头前的位置，将她大半边脸都挡住了，她此时正半靠在树根上，胸前一起一伏的。
擦，我发现自己竟然冒出了一丝邪火，不过我很快就把这邪火压下去了。
“姑娘？”我小声喊了她一句。
没动静，感觉这姑娘应该是真的中了蛇毒了，因为我隐隐看到她没被头发遮挡住的半边脸上隐隐出现了一些青黑色，这颜色和她白皙的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吓了一跳，难道这姑娘是被咬了脸了？我擦，那不就破相了？
我又靠近了几步，刚打算伸手把那女孩儿的头发撩起来，就看到这姑娘身后不知道什么地方突然飞出来几只白色的小东西，我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些蛾子。
这下我就知道这姑娘的确是个有蛊术的女子了，否则大冬天的哪里会有白蛾子？
那这蛾子肯定也是蛊虫的一种了！
我急忙退后了几步，但是已经晚了，这几只白蛾子速度极快，瞬间就扑到了我脸上，接着我就感觉自己脸上一阵奇痒，我赶忙伸手抓了一下，这几只白蛾子立马飞开了，但是却没有远离我，而是继续在我身子四周飞着。
我感觉这几只蛾子分明就是在保护这女孩儿呢，便再度后退了一段距离，果然，这几只蛾子便不再追来了。
同时我注意到那女孩儿从地上颤巍巍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更前方走了过去。
这前边是一条小溪流，我惊奇地看到这姑娘竟然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借着月光，我看到这姑娘随着溪流一起被冲走了。
这下我也不敢追她了，一来我怕那蛾子，二来我现在脸上也痒到了极点，我真是恨不得用手把自己的脸皮撕开呢。
我知道这肯定是中了蛊毒了，现在得赶紧回去找蛊婆解毒。
我一路尽量忍着撕破自己脸皮的冲动，不停地用手扇自己的脸，试图用疼痛来遮掩住自己脸上瘙痒的感觉。
好在我这个人记路和辨别方向的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很快就找到了来时的路，并且最终回到了蛊婆身边。
我一看到蛊婆便哀嚎起来，大喊着让她救救我。
蛊婆却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肖辰，你找到那个女孩儿了吗？”
“嗯！”我忙点了点头：“她跳溪逃走了！”
“跳溪？”
“对，就是林子深处的那条溪流。”
蛊婆点了点头。
“蛊婆大人！我中了蛊毒了！是一些白蛾子！您快帮帮我！我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着火了！”
蛊婆看了看我的脸，依旧用轻松的语调说道：“急什么，这点小伎俩还是难不倒我的。”
我心说现在这又成“小伎俩”了，刚才不还说那女孩儿是个蛊术高手吗？
接着就见蛊婆从身后取出来一只像是牙膏一样的东西，挤出来一些黑糊糊的粘稠物，她叫我用手接着。
我急忙把手伸了过去，这些黑东西有点恶心，发出一股子腥臭的味道，有点像是枯枝拦也和虫子尸体捣碎的混合物。
只听蛊婆说道：“抹到你痒的位置，很快就能好。”
我立马照做，不得不说这玩意儿还真管事，虽然味道不好闻，但是抹在脸上凉飕飕的，还真的跟抹了牙膏一样，同时那痒痒的感觉也不见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问道。
“别急。”这蛊婆此时已经走到了刚才那女孩儿被蛇咬过的地方，蹲下身子开始查看起来。
或者说……她是蹲下身子闻了起来，因为她的鼻子一直一抽一抽的。
至于那花皮大蛇已经不见了。
过了半晌，蛊婆才冷哼了一声说道：“这次算她运气好，居然能坚持到溪流处。”
“刚才那姑娘到底是谁啊？是村子里的女人吗？”我好奇地问道。
蛊婆站起身看着我说道：“这就得问你了。”
“问我？”我吓了一跳。
“废话。”蛊婆不耐烦地说道：“否则我刚才让你跟着她做什么？只有你这种完全不会蛊术的男人才不会被她发觉，我让蛇先把她咬伤，就是想让她速度变慢，这样你才能追上她，你难道没看清她的脸？”
我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说我还没来得及看呢，那些小蛾子就扑上来了，我也没见过这玩意儿，自然不敢硬刚。
说话的同时，我还隐隐觉得这蛊婆刚才的话里明显有漏洞呢。
现在看来，这蛊婆分明早就知道这姑娘在山上了，而且她只用一条花皮大蛇就把这女人咬伤，说明蛊婆如果想对付她还是很轻松的，就算这姑娘真的可以闻到她身上的气味，那蛊婆也完全可以用很多蛇把这姑娘困住，自己看看她是谁啊。
那还何必用到我呢？
但是我也不敢细问。
“真是个废物。”蛊婆骂了我一句：“算了，没看到就没看到吧，反正她跳下溪流，又中了蛇毒，估计也活不成了，我们走吧。”
我本来以为蛊婆会带着我朝山下走去，但是她此时竟然带着我朝着后山更深处走了起来。
我寻思着这怎么他妈的还有事儿啊？还有完没完？
不等我发问呢，蛊婆就冲着我说道：“老老实实跟着，别那么多的问题。”
我只能闭上了嘴巴。
这次能看得出来蛊婆的神经已经很放松了，走路期间也不四处乱看了，脚步也很轻快。
此时我脸上的瘙痒感也完全没了，我开始用手把刚才的那些黑色粘稠物都擦掉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错觉，我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还比原来光滑了一些，尤其是脸颊两侧有胡茬的地方也没有那些疙里疙瘩的感觉了。
我草，这玩意儿该不会还能美容吧？
走了十分钟，接着我就看到前边出现了一处青石砖铺成的小径，这小径蜿蜿蜒蜒，直奔着前方一处隆起来的小山顶上延伸了出去。
没错，在这后山上竟然还有一处小山头。
这青石砖的小径看上去似乎有些年头了，很多石砖都裂开了巨大的缝隙，有的地方还有被雨水冲塌陷过的痕迹。
这就说明这小径肯定不是蛊婆自己弄出来的，这是在她来到这里之前就有的，而且年代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