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有贤妻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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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晨铧在家里呆了一天,为了陪我,但我也看出来了,他真的很忙,一直不停的在处理邮件,找资料,莫子靖一天往这里跑了三趟。
  他去书房视频会议两次,到晚上电话还在接不停,忙到很晚。
  公司快要放假的,定然是很多事情要在假前处理好。
  我叹了口气,有些心疼他,估计在边镇的日子反而是他最清闲的时候。
  晚上顾晨铧让我先睡,我听话的躺回了床上,但却没有真的睡着,他回到床上我便睁开了眼睛。
  “还没睡着?还是吵到你了?”顾晨铧将我揽进他怀中。
  我小脸在他胸膛蹭了蹭,“你没在睡不安稳。”
  “这几天有些忙,以后我尽量早些。”顾晨铧拉过薄被为我盖好。
  “嗯,你这么忙明天去上班吧,我没事的,也不知道白沫怎么样了,我明天去看看她。”
  我的话刚出口气氛就变了,我诧异地望向顾晨铧的脸,“怎么了?”
  顾晨铧眉头紧蹙,说道,“你与白沫少见面些,两个女人搂搂抱抱也是不成体统。”
  我一阵错愕,反应过来,是喝醉了那天晚上,白沫将我当成了裴瑜,我则将她当作了顾晨铧,紧紧的抱在一起,互骂。
  那场面确实是,额,一言难尽。
  “我们那天是喝醉了~再说,同为女性,抱抱怎么了?”
  “裴瑜说你爱她。”顾晨铧紧绷着脸蹦了这么句出来。
  这男人也太可爱了!我乐不可支,在他怀里笑花枝乱颤。
  “还笑?”顾晨铧有些恼怒。
  男人说出这感觉是斤斤计较的话已经让他很不好意思了,我再这么一笑,他绷不住也是正常的。
  我极力憋住笑,有些恼怒裴瑜那个长舌男,那次不过是跟白沫的玩笑话,居然被他放在了心上,对我防备也就算了,竟然还向顾晨铧告状。
  果然,我跟裴瑜是八字不合,只适合作仇人。
  想当初真是眼瞎啊,在他为我提供工作还安排住处,又是主动借钱给我的,我都把他当作世纪好老板了,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顾晨铧安排的,裴瑜那厮还趁火打劫,让我在他清吧里唱歌,为他赚钱!
  奸商!十足的奸商!
  我暗暗咬牙,说道,“我跟白沫就是好姐妹来的,裴瑜该不会是精神出问题了吧?这么无中生有的事情亏他说得出口呢!”
  顾晨铧不自在的干咳两声,将我往怀里一按,“睡觉!”
  我嘴角咧开,暗自比了个剪刀手。大叔般的男人,有时候也还是很好对付的,他们太好面子了。
  第二天我醒来得很早,身边的男人还在酣睡中。
  这种情况是少有的,顾晨铧的精力总是很旺盛,每次早早便起来健身了。我呆呆的凝望着他的脸,本想只是这么看看,不吵醒他,可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手爬上了他的五官。
  顾晨铧的脸是那种硬朗的帅气,沉着脸的时候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实际上,他也不是很好接近,我费了那么多功夫,才终于走进了他的心里。
  纤细的手指慢慢抚过他高挺的鼻梁,再到他性感的薄唇,我微抬身,在上面印下一吻。
  男人突然伸手抱住我猛然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深邃的黑眸紧锁着我,沙哑道,“一大早的,想晨练吗?”
  顾晨铧出手得突然,我开始有点被惊到,心脏还‘扑扑’直跳。
  我拍了拍胸口,说道,“吓死我啦,看我男人太帅,忍不住偷吻一个,嘻嘻。”
  “不需要偷吻,来,正大光明的吻。”顾晨铧言罢低头封住了我的唇。
  两人吻得气踹吁吁,差点就失了控。好不容易分开,我伸手盖在了他的唇上,微喘着道,“不来啦,人家还没恢复过来呢,再说,你要上班啦。”
  顾晨铧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努力平复自己。
  好一阵后他才翻身离开我,“小身板真得好好养养了。”他不满地摸了一把我的脸起身去浴室。
  “谁叫你之前那么狠~”我嘟嘴表示抗议,到现在我的小腰还酸着呢!身上的暧昧痕迹都在彰显着,我前天晚上被宠爱得有多厉害!
  纵欲的后果啊!流着泪也要承受!
  我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捂嘴直笑,谁叫他一次性吃了几天的量,活该洗冷水澡!
  眼神落到一旁的睡袍,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到更衣室。
  我要为我的男人,哦,不!是未婚夫,挑选他上班穿的衣服!
  衣柜里清一色的西服白衬衫,我还是认真的挑选了我认为他穿起来会更帅的一套,加一件深蓝色毛呢大衣。我想象顾晨铧穿着的样子打了响指,完美!
  将衣服拿到卧室,顾晨铧正从浴室走出来,望了眼我手上的衣服,嘴角勾了勾。
  我上前将衣服递给他,眼里带着期待,“我挑得怎么样?”
  顾晨铧接过衣服的同时低头在我唇上印下一吻,“有贤妻的潜质。”
  听着那个妻字,我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转身就跑了出去,身后传来顾晨铧愉悦的低低笑声,使我觉得脸上更是烫得慌。
  送他去上班后,我在家里发挥贤妻的潜质,既然他都说了,我就在这一项发扬光大吧!
  我将家里收拾了一番,快到中午才给白沫打去电话,她让我在家里等,开车过来接我。
  挂了电话我换好衣服化了淡妆白沫的电话就过来了,我赶紧拿了包下楼。
  我坐进车里,见白沫的气色已经恢复笑了笑,“雨过天晴。”
  白沫抿了抿唇,“我怀孕了。”
  “啊?”我惊讶之余本是想为好姐妹开心的,但视线落到她脸上,我惊喜的心情瞬间冻结,“怎么了?”
  白沫苦笑了下,有条不紊的倒车,将车子开了出去,“反正他也不能娶我,孩子是多余的。”
  “裴瑜怎么说?”我沉着脸问。
  想到我失去的孩子,心里痛得厉害,白沫说孩子是多余的什么意思?难道不想要吗?
  “我没给他说。”白沫答后顿了顿又道,“他母亲约我见面了,让我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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