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桃源村
程静书惊呆了。
阿桑这样子用发疯二字来形容绝不为过。
她不想惊动左邻右舍，她忙将阿桑拽进了屋，安抚道：“你别叫了，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
阿桑仍剧烈挣扎着，丝毫不配合。
程静书被她一推，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可怜的左脚脚踝，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这时，逐墨推门而入。
程静书可怜兮兮地望着逐墨。
逐墨忙上前扶起她，问：“怎么回事？”
他在村长家都听到了阿桑的叫喊。
程静书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阿桑就急急地开口问：“逐墨哥哥，你已经定亲了吗？”
逐墨：……
阿桑吸了吸鼻子，又问：“你不等阿桑长大了吗？”
逐墨：……
阿桑崩溃了，使劲儿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伤心道：“呜呜呜，逐墨哥哥，你真的要娶别人了。那我怎么办啊？”
逐墨深吸了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靠背椅上的程静书，问：“你跟阿桑说什么了？”
“我能跟她说什么？她说她是你未来婆娘，我就告诉她不可能，劝她别做梦。哪知她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她发誓她不是有意隐瞒她说自己是逐墨未过门娘子的事儿的。
她就是话到了嘴边才发现有点说不出口。
逐墨将信将疑道：“没再说些别的？”
“没。”
“真的？”
“好吧！我承认我厚颜无耻，我还说我才是你未过门的娘子。但这事儿不能怪我，我就是话赶话就说出口了，我这都是为了捍卫你的名声。为了你我把自己都豁出去了，你可不能骂我。”
逐墨：……
她说话都不需要停顿的吗？
他不知道程静书这是紧张了。
程静书说完就低着头，无措地搅动着手指。
也不知道逐墨会站在谁这边，如果他敢站在阿桑那边，那她……
她也无能为力。
阿桑指着程静书问逐墨：“逐墨哥哥，你喜欢这一款吗？”
逐墨解释：“阿桑，你误会了。”
“那逐墨哥哥喜欢什么样子的姑娘？”
“阿桑，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若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希望你能原谅我。”
“不可能！村长都已经告诉我了，你都已经去村长那儿提亲了，你就是阿桑的未来夫君。”
逐墨蹙眉，“村长怎么会这么说？”
“我现在就去找村长！”阿桑跑了出去。
逐墨无奈，叮嘱程静书不要乱跑。
他追着阿桑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程静书一人。
她又慌又怕。
周围全黑了，只有屋中间那张木桌上的煤油灯亮着。
夜风一吹，煤油灯摇摇晃晃，影子打在白墙上就跟鬼魅似的。
她倒不怕鬼，但她怕心里的小鬼。
心里的小鬼说：程静书，厉北廷上辈子娶了你，落得身死魂消、满盘皆输，这辈子他是疯了才会再娶你？
心里的小鬼还说：你仔细瞧瞧，阿桑长得多清丽，虽然不及你倾城，但太美的女人有毒，上辈子她被你这朵剧毒美人花毒死了，这辈子他不会再找大美人了。阿桑这样的就刚刚好，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程静书怕阿桑方才所言属实。
如果逐墨真的跟她提亲了，那她怎么办？
逐墨方才在她面前否认或许只是不想她掺和他的私事。
毕竟……
这辈子，他们相识以来，她从未见过有第二个女子喊他“逐墨哥哥”。
程静书慌乱地起身，她连鞋子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她不知道村长家在哪个方向，她胡乱地跑着。
……
村长家。
阿桑几乎是撞门而入。
村长安抚了自家婆娘才披上外衣，出了卧室。
他见阿桑这模样，心里只能无声地叹气。
阿桑因为急速的奔跑，鼻翼间浮动着细小的汗珠，气还没喘匀就开口道：“村长，你上次说逐墨哥哥给我提亲了对不对？”
“对啊！”
“你没有骗我对不对？”
“我怎么会骗你呢？”
“那婚期定了吗？”
村长摇头。
阿桑说：“那就明日吧！”
村长：……
刚进门的逐墨：……
他什么时候提亲了？
他看向村长。
村长没想到这番话会被逐墨听到，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阿桑执拗道：“就明日吧！逐墨哥哥好不容易回桃源村一次，我们先把婚事办了，省得我心里不踏实。”
“阿桑，此事急不得。村长还要去找人给你们合八字，算良辰。婚姻之事是人生大事，怎么可以如此仓促？”
“不用了。我就想马上嫁给逐墨哥哥。”
“阿桑！听话。村长什么时候害过你了？”
“不嘛！今日逐墨哥哥带了个女人进村。这是他第一次带女人进村，那女人虽然戴着面具，但她给了我很大的危机感。呜呜呜，村长，万一逐墨哥哥喜欢上别人了，那我该怎么办啊？！”
逐墨忍无可忍，敲了敲门板，道：“你们在说什么？”
阿桑这才发现逐墨的存在。
她吓得往村长那儿躲。
村长生怕逐墨会说出真相，不停给逐墨使眼色，道：“逐墨先生，我等会儿给你解释。”
“不要嘛！村长，咱们就当着逐墨哥哥的面把婚礼日期敲定嘛！”
“阿桑，别说了。”
“村长！你该不会真的是骗我的吧？”
“我没有。”村长这话答得有些气虚。
逐墨从不喜欢给人无谓的希望，他直言道：“阿桑，我没有提过亲，我也不会娶你。”
阿桑的眼泪像是凝固了。
她怔住，痴痴地看着逐墨。
她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逐墨哥哥怎么会对她说个“不”字呢！？
逐墨哥哥一直都是纵着她的！
逐墨认真道：“如果我的出现会让你产生这种不切实际的联想，那以后我们不必再见。”
嚓——
阿桑心里绷着的那根弦断了。
她又疯狂地开始扯自己的头发，就像那头发不是她自己的似的。
她跪在地上，想抱住逐墨的腿却有不敢碰她，手伸到一半又收回来，收回来又伸出去。
她哀求着：“逐墨哥哥，我错了。你告诉我，你不喜欢我什么，我都可以改。我可以变成你喜欢的那种姑娘。你是不是喜欢程姑娘那样类型的姑娘？我可以学，我去求程姑娘教我，我可以变成程姑娘。阿桑求你别不要我！呜呜呜——”
逐墨捏拳，背过身不理她。
村长劝着阿桑，但收效甚微。
阿桑泪眼汪汪地望着逐墨，道：“逐墨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阿桑不会再说那些你不爱听的话了。阿桑会乖的！”
村长也帮着她，道：“逐墨公子，阿桑的情况你也知道，不能把她逼急了。你就原谅她吧！过了今夜，也许她就忘了。”
逐墨无奈，给了村长这个面子。
阿桑忙擦干眼泪，不停道谢，还跟逐墨保证：“我一定好好招待程姐姐，以此来弥补我的错。”
逐墨摇头，“今夜还是别让她住在你那儿了。”
“逐墨哥哥是还不愿意原谅我吗？”
“没有。你今夜情绪不好，她那人…又话多，我怕她扰了你休息。”
“不要！逐墨哥哥如果不让程姐姐留在我家就证明逐墨哥哥不原谅我。”
逐墨：……
他今天是不是有点犯太岁？
他摩挲着手指。
村长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前兆，忙上前道：“逐墨公子，你放心吧！阿桑虽然任性，但心眼不坏。她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让程姑娘留下吧！不然这么晚了你要带她去哪儿？外面哪有村里安全？”
逐墨犹豫。
村长继续说：“阿桑心里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她的病好不容易有了起色，你就当为了她早逝的爹娘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逐墨叹气，转身对阿桑说：“看在村长的面子上，今日之事就算了。”
“谢谢逐墨哥哥。”
“你回家后不要为难程小姐。”
“好。”
“回去吧！”
“好，我明日来给哥哥送早膳。”
“不必，明日我去找你。”
“好，逐墨哥哥晚安。”
阿桑离开村长家后，泪水很快就被夜风吹干。
她红肿的眼里哪还有半分委屈。
她呢喃着：谁都别想和我抢逐墨哥哥！
她回到家发现程静书不见了。
她起初有些慌，可旋即就觉得这是件好事。
她大可以等到明日清晨再告诉大家。
反正腿长在程静书自己身上，她是自己跑的，与她没有半分干系。
阿桑这么想着，便安心睡下了。
翌日清晨。
鸡鸣之时，逐墨便来了阿桑家。
他知晓两位姑娘在家，故而很注重礼数，耐心地站在院子里等。
日出后，屋内总算有了声响。
阿桑一蹦一跳地出了屋子。
清晨醒来一推开门就看到逐墨，阿桑很是开心，甜甜喊了声：“逐墨哥哥，早。”
“早！”逐墨看向她身后。
阿桑问他：“逐墨哥哥早膳想用些什么？锅巴粥配野菜粑粑好不好？”
“程小姐还没起吗？”
“我也不清楚，我起来就没看到她。”
逐墨蹙眉，进了屋子，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人。
他问：“她昨晚睡的哪间房？”
阿桑指着左侧的房间。
逐墨踹门而入。
床上被子叠的得整整齐齐，床单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他上前摸了摸，床单冰凉无一丝余热。
他眸色陡然加深，冷声道：“阿桑，你把程小姐弄哪里去了？”
“我……”
“说、实、话！”
阿桑这样子用发疯二字来形容绝不为过。
她不想惊动左邻右舍，她忙将阿桑拽进了屋，安抚道：“你别叫了，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
阿桑仍剧烈挣扎着，丝毫不配合。
程静书被她一推，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可怜的左脚脚踝，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这时，逐墨推门而入。
程静书可怜兮兮地望着逐墨。
逐墨忙上前扶起她，问：“怎么回事？”
他在村长家都听到了阿桑的叫喊。
程静书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阿桑就急急地开口问：“逐墨哥哥，你已经定亲了吗？”
逐墨：……
阿桑吸了吸鼻子，又问：“你不等阿桑长大了吗？”
逐墨：……
阿桑崩溃了，使劲儿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伤心道：“呜呜呜，逐墨哥哥，你真的要娶别人了。那我怎么办啊？”
逐墨深吸了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靠背椅上的程静书，问：“你跟阿桑说什么了？”
“我能跟她说什么？她说她是你未来婆娘，我就告诉她不可能，劝她别做梦。哪知她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她发誓她不是有意隐瞒她说自己是逐墨未过门娘子的事儿的。
她就是话到了嘴边才发现有点说不出口。
逐墨将信将疑道：“没再说些别的？”
“没。”
“真的？”
“好吧！我承认我厚颜无耻，我还说我才是你未过门的娘子。但这事儿不能怪我，我就是话赶话就说出口了，我这都是为了捍卫你的名声。为了你我把自己都豁出去了，你可不能骂我。”
逐墨：……
她说话都不需要停顿的吗？
他不知道程静书这是紧张了。
程静书说完就低着头，无措地搅动着手指。
也不知道逐墨会站在谁这边，如果他敢站在阿桑那边，那她……
她也无能为力。
阿桑指着程静书问逐墨：“逐墨哥哥，你喜欢这一款吗？”
逐墨解释：“阿桑，你误会了。”
“那逐墨哥哥喜欢什么样子的姑娘？”
“阿桑，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若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希望你能原谅我。”
“不可能！村长都已经告诉我了，你都已经去村长那儿提亲了，你就是阿桑的未来夫君。”
逐墨蹙眉，“村长怎么会这么说？”
“我现在就去找村长！”阿桑跑了出去。
逐墨无奈，叮嘱程静书不要乱跑。
他追着阿桑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程静书一人。
她又慌又怕。
周围全黑了，只有屋中间那张木桌上的煤油灯亮着。
夜风一吹，煤油灯摇摇晃晃，影子打在白墙上就跟鬼魅似的。
她倒不怕鬼，但她怕心里的小鬼。
心里的小鬼说：程静书，厉北廷上辈子娶了你，落得身死魂消、满盘皆输，这辈子他是疯了才会再娶你？
心里的小鬼还说：你仔细瞧瞧，阿桑长得多清丽，虽然不及你倾城，但太美的女人有毒，上辈子她被你这朵剧毒美人花毒死了，这辈子他不会再找大美人了。阿桑这样的就刚刚好，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程静书怕阿桑方才所言属实。
如果逐墨真的跟她提亲了，那她怎么办？
逐墨方才在她面前否认或许只是不想她掺和他的私事。
毕竟……
这辈子，他们相识以来，她从未见过有第二个女子喊他“逐墨哥哥”。
程静书慌乱地起身，她连鞋子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她不知道村长家在哪个方向，她胡乱地跑着。
……
村长家。
阿桑几乎是撞门而入。
村长安抚了自家婆娘才披上外衣，出了卧室。
他见阿桑这模样，心里只能无声地叹气。
阿桑因为急速的奔跑，鼻翼间浮动着细小的汗珠，气还没喘匀就开口道：“村长，你上次说逐墨哥哥给我提亲了对不对？”
“对啊！”
“你没有骗我对不对？”
“我怎么会骗你呢？”
“那婚期定了吗？”
村长摇头。
阿桑说：“那就明日吧！”
村长：……
刚进门的逐墨：……
他什么时候提亲了？
他看向村长。
村长没想到这番话会被逐墨听到，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阿桑执拗道：“就明日吧！逐墨哥哥好不容易回桃源村一次，我们先把婚事办了，省得我心里不踏实。”
“阿桑，此事急不得。村长还要去找人给你们合八字，算良辰。婚姻之事是人生大事，怎么可以如此仓促？”
“不用了。我就想马上嫁给逐墨哥哥。”
“阿桑！听话。村长什么时候害过你了？”
“不嘛！今日逐墨哥哥带了个女人进村。这是他第一次带女人进村，那女人虽然戴着面具，但她给了我很大的危机感。呜呜呜，村长，万一逐墨哥哥喜欢上别人了，那我该怎么办啊？！”
逐墨忍无可忍，敲了敲门板，道：“你们在说什么？”
阿桑这才发现逐墨的存在。
她吓得往村长那儿躲。
村长生怕逐墨会说出真相，不停给逐墨使眼色，道：“逐墨先生，我等会儿给你解释。”
“不要嘛！村长，咱们就当着逐墨哥哥的面把婚礼日期敲定嘛！”
“阿桑，别说了。”
“村长！你该不会真的是骗我的吧？”
“我没有。”村长这话答得有些气虚。
逐墨从不喜欢给人无谓的希望，他直言道：“阿桑，我没有提过亲，我也不会娶你。”
阿桑的眼泪像是凝固了。
她怔住，痴痴地看着逐墨。
她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逐墨哥哥怎么会对她说个“不”字呢！？
逐墨哥哥一直都是纵着她的！
逐墨认真道：“如果我的出现会让你产生这种不切实际的联想，那以后我们不必再见。”
嚓——
阿桑心里绷着的那根弦断了。
她又疯狂地开始扯自己的头发，就像那头发不是她自己的似的。
她跪在地上，想抱住逐墨的腿却有不敢碰她，手伸到一半又收回来，收回来又伸出去。
她哀求着：“逐墨哥哥，我错了。你告诉我，你不喜欢我什么，我都可以改。我可以变成你喜欢的那种姑娘。你是不是喜欢程姑娘那样类型的姑娘？我可以学，我去求程姑娘教我，我可以变成程姑娘。阿桑求你别不要我！呜呜呜——”
逐墨捏拳，背过身不理她。
村长劝着阿桑，但收效甚微。
阿桑泪眼汪汪地望着逐墨，道：“逐墨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阿桑不会再说那些你不爱听的话了。阿桑会乖的！”
村长也帮着她，道：“逐墨公子，阿桑的情况你也知道，不能把她逼急了。你就原谅她吧！过了今夜，也许她就忘了。”
逐墨无奈，给了村长这个面子。
阿桑忙擦干眼泪，不停道谢，还跟逐墨保证：“我一定好好招待程姐姐，以此来弥补我的错。”
逐墨摇头，“今夜还是别让她住在你那儿了。”
“逐墨哥哥是还不愿意原谅我吗？”
“没有。你今夜情绪不好，她那人…又话多，我怕她扰了你休息。”
“不要！逐墨哥哥如果不让程姐姐留在我家就证明逐墨哥哥不原谅我。”
逐墨：……
他今天是不是有点犯太岁？
他摩挲着手指。
村长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前兆，忙上前道：“逐墨公子，你放心吧！阿桑虽然任性，但心眼不坏。她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让程姑娘留下吧！不然这么晚了你要带她去哪儿？外面哪有村里安全？”
逐墨犹豫。
村长继续说：“阿桑心里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她的病好不容易有了起色，你就当为了她早逝的爹娘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逐墨叹气，转身对阿桑说：“看在村长的面子上，今日之事就算了。”
“谢谢逐墨哥哥。”
“你回家后不要为难程小姐。”
“好。”
“回去吧！”
“好，我明日来给哥哥送早膳。”
“不必，明日我去找你。”
“好，逐墨哥哥晚安。”
阿桑离开村长家后，泪水很快就被夜风吹干。
她红肿的眼里哪还有半分委屈。
她呢喃着：谁都别想和我抢逐墨哥哥！
她回到家发现程静书不见了。
她起初有些慌，可旋即就觉得这是件好事。
她大可以等到明日清晨再告诉大家。
反正腿长在程静书自己身上，她是自己跑的，与她没有半分干系。
阿桑这么想着，便安心睡下了。
翌日清晨。
鸡鸣之时，逐墨便来了阿桑家。
他知晓两位姑娘在家，故而很注重礼数，耐心地站在院子里等。
日出后，屋内总算有了声响。
阿桑一蹦一跳地出了屋子。
清晨醒来一推开门就看到逐墨，阿桑很是开心，甜甜喊了声：“逐墨哥哥，早。”
“早！”逐墨看向她身后。
阿桑问他：“逐墨哥哥早膳想用些什么？锅巴粥配野菜粑粑好不好？”
“程小姐还没起吗？”
“我也不清楚，我起来就没看到她。”
逐墨蹙眉，进了屋子，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人。
他问：“她昨晚睡的哪间房？”
阿桑指着左侧的房间。
逐墨踹门而入。
床上被子叠的得整整齐齐，床单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他上前摸了摸，床单冰凉无一丝余热。
他眸色陡然加深，冷声道：“阿桑，你把程小姐弄哪里去了？”
“我……”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