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暗卫了解一下？
不过一日光景，程家乱成了一团。
大房忙着找大夫替程言墨看病，二房忙着偷偷摸摸寻找程雅音。
如此一来，程静书和程亦铭倒是自由了许多。
他们出入万福园都不需要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了。
程静书这日刚从万福园出来，准备继续配置程梓珩需要的伤药，没想到竟被看家护院抓住了。
她一天一夜没合眼，此刻正是困极，反应也慢了许多。
回过神时已经被人绑着拖进了荷园的堂屋。
她一脸懵。
堂内坐着程家老小，看着她的眼神都不太善良。
她挣了挣，无辜道：“奶奶，大伯父，大伯母，二伯父，二伯母，大堂兄，四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为什么让人绑着静书啊？”
程婉柔反应最大，她站起来，恨不得要把程静书碎尸万段，气愤道：“你太恶毒了！本想着你远道而来，虽送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好歹是你的一片心意。我们都收着，都用着，可没想到你居然包藏祸心！！！你怎么这么恶毒啊！三叔没有教你该怎么做人吗？”
程静书眨了眨眼。
她不理程婉柔，只是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程荷。
她问：“奶奶，静书做错什么了吗？”
程荷拍了拍桌子，金黄色的茶汤从茶杯中溢出，她多年掌管程家的气势一下就散发出来了。
中气十足，威严不减。
程静书甚至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程荷。
她先前见到的慈爱都是假象。
一个家族的大家长怎么可能只是他们的奶奶。
比起奶奶，程荷更是掌权人。
她看着程静书，就像看着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程荷问：“你为什么要给言墨下毒？”
什么？
她给程言墨下毒？
她是在帮他，她在帮他解毒好吗？
程静书茫然，“我没有啊！”
程天佑蹭一下起身，怒气冲冲，道：“程静书，我当你那日为什么专门去万福园拜访我们呢？明明接风宴上你就能见到我们，你偏要单独提前去一趟！原来你是怕接风宴上人太多，眼睛太多，你不好下手啊！？”
程静书深吸了一口气，鼻子发酸，浑身被绑着只能以极其别扭的方式坐在地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解释：“我没有给二堂兄下毒。我那日本打算先拜访大伯父一家，再去拜访二伯父一家，可没想到我的手被割伤，这才耽误了时间，没能去世安园拜访二伯父。也是因此，那日接风宴我也晚到了。大家不是都知道吗？”
程天佑嗤笑了一声，“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大夫从你给二弟的那罐子里查出了毒药，你怎么解释？”
嫁祸！
这是赤裸裸的嫁祸！！！
心里这么想，但程静书却还是装作不懂。
她默念：我是一直小绵羊。
于是，程静书小绵羊吸了吸鼻子，又红了眼睛，哽咽道：“不可能。”
“事实摆在眼前，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承认？”
去他么的人证物证俱在！
若官府都这么判案，那南齐早就乱了套了。
小绵羊摇头，“奶奶，大堂兄，我真的没有下毒！”
程灵素冷哼道：“你没有下毒，那二堂兄为什么昏迷不醒、危在旦夕？大夫说如果他今夜可能就熬不过去。”
程静书蹙眉。
这不可能！
如果程言墨听她的话，每日服用一颗清毒丸，应该会有好转才对。
她暗暗观察着程婉柔，程天佑和程灵素的神情。
“怎么？没话说了？程静书，杀人偿命你知道吗？就算你是太尉府的掌上明珠，你也要偿命！我这就去报官，让官府来抓人。”程婉柔起身，哭哭啼啼，样子倒是做足了，可完全没有眼泪。
程静书肩膀抖了抖，声音都染上了惧意。
她哭着，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她说：“奶奶你要相信我啊！静书怎么会害二堂兄？静书可以对天发誓，若我给二堂兄下了毒，我这辈子想要什么都得不到，想见什么人都见不到！”
这个誓言已经很毒辣了。
比什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还要毒辣。
程婉柔指着她道：“发誓都这么没用诚心，你真当我们都是好欺负的吗？你别以为你是三叔的女儿你就能胡作非为了。奶奶才是程家的大家长，就算三叔来了，三叔也要听祖母的话！”
程静书只是哭，翻来覆去也只会说“我没有”和“请你们相信我”这类没有任何意义的话。
程荷道：“够了！你说你没有下毒，那你告诉我，那东西是什么？在哪里买的？有谁可以证明？”
程静书：……
她怎么能告诉他们那是清毒丸？
她当时就不该大发善心，多管闲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那就是补气血的普通药丸。”
“你在哪里买的？”
“望京。”
程荷道：“望京？那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办法证明你所言是否属实了。”
“祖母！您一定要为二哥做主啊！绝不能就这样原谅程静书。咱们报官吧，让官府去查。我就不信官府都撬不开程静书的嘴巴！”程婉柔跪在了程荷面前。
程灵素也跪下，紧跟程婉柔，道：“祖母，素素也觉得将静书妹妹送入官府最为妥当。”
她跟程荷使了个眼色，这一眼意味深长。
程灵素继续道：“若是静书妹妹无罪，官府也能还她一个清白。这么做也是为了静书妹妹好。”
程静书低着头，翻白眼。
她好困，她想睡觉，睡一个时辰，然后给二哥哥制药。
她原本都安排好了，可现在！！！
她最讨厌别人打乱她的计划！
程荷放下茶杯，道：“既然如此，那就去报官……”
“等等！”
程静书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程荷。
程荷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程静书道：“奶奶，我大哥哥和二哥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静书没有去过官府，有些害怕。我想见见大哥哥和二哥哥。”
程荷道：“去外地采购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他们从没离家这么久都不给我写封信！我很担心他们。”
程荷没了耐心，道：“来人啊！”
程静书道手紧握成拳。
她挣扎着起身，颤颤巍巍，毫无形象。
偏生却没人觉得她狼狈。
她说：“方才若我没听错，你们说二堂兄快死了？”
程天佑简直恨不得要掐死她，恶狠狠道：“你很得意是吧？二弟如果出事了，我非把你剁碎了去喂狗。”
“让我试试。”
“什么？”
“我说让我试试，我略懂医术。”
“不可能！你是怕二弟死不了吧！？”
程静书道：“你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我能耍什么阴谋？这样，你们都可以监督我，我先给二堂兄把脉。能治我就治，治不了我就去官府。如何？你们如果还不放心，大夫也可以在旁监督。”
一时间两股不同的声音开始在堂内争辩。
程婉柔坚决不让程静书给程言墨治疗，程天佑则是摇摆不定，长辈们和程灵素都觉得或可一试。
程婉柔眼瞅着少数就要服从多数了，她居然抱住了堂屋里的柱子，道：“我不许你们拿二哥的性命开玩笑。程静书居心叵测，她万一又趁机毒害二哥，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我请来的大夫是青州最好的大夫，难道他会比不上程静书？
我不敢拿二哥冒险！祖母，父亲，母亲，二伯父，二伯母，大哥，五妹妹，你们不要被程静书骗了！大哥，你忘了你说过什么了吗？你不是领教过程静书的毒辣了吗？你怎么还听她的？你们如果执意如此，婉柔还不如一头撞死，也好过日后都活在对二哥的愧疚之中。”
程天佑急忙去拉妹妹，解释：“大哥也不喜欢程静书，但现在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不能放过。”
程静书摇头，她觉得无趣的很。
她问：“三堂姐，你到底在怕什么？你真的是怕我会趁机下手？”
程婉柔的手攥成一团，因为极度用力，她整个手背的青筋都迸出了。
“我能怕什么？你别胡说八道。”
程静书心中无声叹气。
就这段数，还想在她面前演戏。
她冲程婉柔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啊！我只是觉得三堂姐看着不像是特别担心二堂兄的样子。从前三哥哥为了救我从树上摔下来时，我哭了整整三天，一直守在三哥哥床前，谁来叫我我都不走，谁跟我说话我都不理。静书见识浅薄，还以为那样才算是真正的担心。”
程荷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忽地抬头看了程静书一眼。
程静书红着眼睛，眼角还挂着两滴泪，鼻尖儿红红的，因为被绑着，手脚都被束缚，明显有些难受。
她不像是在撒谎，更像是真的这么认为，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了。
程婉柔被这话刺激得挣脱了程天佑，抽下头上发簪就冲向程静书。
程静书知道她蠢，可真没想到程婉柔会这么蠢。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甚至忘了出声阻止。
这一切都发展得太快了！
程静书正准备用手去挡时，一阵风急速在耳边刮过。
梁宁一掌将程婉柔打到吐血，而后一剑劈开程静书身上的绳子。
程荷强自镇定着。
下座的孩子们都吓得脸色都变了。
程荷叹息，没一个中用的。
程荷问：“静书，这是什么人？”
程静书解下绳索，松了松筋骨，眨巴着红彤彤的眼睛，看着一众吓白了脸的程家人说：“内个，暗卫了解一下？”
小狐狸：
哈哈哈！
暗卫了解一下？
谁让你们之前都不信我有暗卫。
不是很好奇吗？
这不，召唤来了！让你们开开眼。
大房忙着找大夫替程言墨看病，二房忙着偷偷摸摸寻找程雅音。
如此一来，程静书和程亦铭倒是自由了许多。
他们出入万福园都不需要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了。
程静书这日刚从万福园出来，准备继续配置程梓珩需要的伤药，没想到竟被看家护院抓住了。
她一天一夜没合眼，此刻正是困极，反应也慢了许多。
回过神时已经被人绑着拖进了荷园的堂屋。
她一脸懵。
堂内坐着程家老小，看着她的眼神都不太善良。
她挣了挣，无辜道：“奶奶，大伯父，大伯母，二伯父，二伯母，大堂兄，四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为什么让人绑着静书啊？”
程婉柔反应最大，她站起来，恨不得要把程静书碎尸万段，气愤道：“你太恶毒了！本想着你远道而来，虽送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好歹是你的一片心意。我们都收着，都用着，可没想到你居然包藏祸心！！！你怎么这么恶毒啊！三叔没有教你该怎么做人吗？”
程静书眨了眨眼。
她不理程婉柔，只是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程荷。
她问：“奶奶，静书做错什么了吗？”
程荷拍了拍桌子，金黄色的茶汤从茶杯中溢出，她多年掌管程家的气势一下就散发出来了。
中气十足，威严不减。
程静书甚至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程荷。
她先前见到的慈爱都是假象。
一个家族的大家长怎么可能只是他们的奶奶。
比起奶奶，程荷更是掌权人。
她看着程静书，就像看着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程荷问：“你为什么要给言墨下毒？”
什么？
她给程言墨下毒？
她是在帮他，她在帮他解毒好吗？
程静书茫然，“我没有啊！”
程天佑蹭一下起身，怒气冲冲，道：“程静书，我当你那日为什么专门去万福园拜访我们呢？明明接风宴上你就能见到我们，你偏要单独提前去一趟！原来你是怕接风宴上人太多，眼睛太多，你不好下手啊！？”
程静书深吸了一口气，鼻子发酸，浑身被绑着只能以极其别扭的方式坐在地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解释：“我没有给二堂兄下毒。我那日本打算先拜访大伯父一家，再去拜访二伯父一家，可没想到我的手被割伤，这才耽误了时间，没能去世安园拜访二伯父。也是因此，那日接风宴我也晚到了。大家不是都知道吗？”
程天佑嗤笑了一声，“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大夫从你给二弟的那罐子里查出了毒药，你怎么解释？”
嫁祸！
这是赤裸裸的嫁祸！！！
心里这么想，但程静书却还是装作不懂。
她默念：我是一直小绵羊。
于是，程静书小绵羊吸了吸鼻子，又红了眼睛，哽咽道：“不可能。”
“事实摆在眼前，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承认？”
去他么的人证物证俱在！
若官府都这么判案，那南齐早就乱了套了。
小绵羊摇头，“奶奶，大堂兄，我真的没有下毒！”
程灵素冷哼道：“你没有下毒，那二堂兄为什么昏迷不醒、危在旦夕？大夫说如果他今夜可能就熬不过去。”
程静书蹙眉。
这不可能！
如果程言墨听她的话，每日服用一颗清毒丸，应该会有好转才对。
她暗暗观察着程婉柔，程天佑和程灵素的神情。
“怎么？没话说了？程静书，杀人偿命你知道吗？就算你是太尉府的掌上明珠，你也要偿命！我这就去报官，让官府来抓人。”程婉柔起身，哭哭啼啼，样子倒是做足了，可完全没有眼泪。
程静书肩膀抖了抖，声音都染上了惧意。
她哭着，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她说：“奶奶你要相信我啊！静书怎么会害二堂兄？静书可以对天发誓，若我给二堂兄下了毒，我这辈子想要什么都得不到，想见什么人都见不到！”
这个誓言已经很毒辣了。
比什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还要毒辣。
程婉柔指着她道：“发誓都这么没用诚心，你真当我们都是好欺负的吗？你别以为你是三叔的女儿你就能胡作非为了。奶奶才是程家的大家长，就算三叔来了，三叔也要听祖母的话！”
程静书只是哭，翻来覆去也只会说“我没有”和“请你们相信我”这类没有任何意义的话。
程荷道：“够了！你说你没有下毒，那你告诉我，那东西是什么？在哪里买的？有谁可以证明？”
程静书：……
她怎么能告诉他们那是清毒丸？
她当时就不该大发善心，多管闲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那就是补气血的普通药丸。”
“你在哪里买的？”
“望京。”
程荷道：“望京？那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办法证明你所言是否属实了。”
“祖母！您一定要为二哥做主啊！绝不能就这样原谅程静书。咱们报官吧，让官府去查。我就不信官府都撬不开程静书的嘴巴！”程婉柔跪在了程荷面前。
程灵素也跪下，紧跟程婉柔，道：“祖母，素素也觉得将静书妹妹送入官府最为妥当。”
她跟程荷使了个眼色，这一眼意味深长。
程灵素继续道：“若是静书妹妹无罪，官府也能还她一个清白。这么做也是为了静书妹妹好。”
程静书低着头，翻白眼。
她好困，她想睡觉，睡一个时辰，然后给二哥哥制药。
她原本都安排好了，可现在！！！
她最讨厌别人打乱她的计划！
程荷放下茶杯，道：“既然如此，那就去报官……”
“等等！”
程静书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程荷。
程荷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程静书道：“奶奶，我大哥哥和二哥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静书没有去过官府，有些害怕。我想见见大哥哥和二哥哥。”
程荷道：“去外地采购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他们从没离家这么久都不给我写封信！我很担心他们。”
程荷没了耐心，道：“来人啊！”
程静书道手紧握成拳。
她挣扎着起身，颤颤巍巍，毫无形象。
偏生却没人觉得她狼狈。
她说：“方才若我没听错，你们说二堂兄快死了？”
程天佑简直恨不得要掐死她，恶狠狠道：“你很得意是吧？二弟如果出事了，我非把你剁碎了去喂狗。”
“让我试试。”
“什么？”
“我说让我试试，我略懂医术。”
“不可能！你是怕二弟死不了吧！？”
程静书道：“你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我能耍什么阴谋？这样，你们都可以监督我，我先给二堂兄把脉。能治我就治，治不了我就去官府。如何？你们如果还不放心，大夫也可以在旁监督。”
一时间两股不同的声音开始在堂内争辩。
程婉柔坚决不让程静书给程言墨治疗，程天佑则是摇摆不定，长辈们和程灵素都觉得或可一试。
程婉柔眼瞅着少数就要服从多数了，她居然抱住了堂屋里的柱子，道：“我不许你们拿二哥的性命开玩笑。程静书居心叵测，她万一又趁机毒害二哥，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我请来的大夫是青州最好的大夫，难道他会比不上程静书？
我不敢拿二哥冒险！祖母，父亲，母亲，二伯父，二伯母，大哥，五妹妹，你们不要被程静书骗了！大哥，你忘了你说过什么了吗？你不是领教过程静书的毒辣了吗？你怎么还听她的？你们如果执意如此，婉柔还不如一头撞死，也好过日后都活在对二哥的愧疚之中。”
程天佑急忙去拉妹妹，解释：“大哥也不喜欢程静书，但现在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不能放过。”
程静书摇头，她觉得无趣的很。
她问：“三堂姐，你到底在怕什么？你真的是怕我会趁机下手？”
程婉柔的手攥成一团，因为极度用力，她整个手背的青筋都迸出了。
“我能怕什么？你别胡说八道。”
程静书心中无声叹气。
就这段数，还想在她面前演戏。
她冲程婉柔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啊！我只是觉得三堂姐看着不像是特别担心二堂兄的样子。从前三哥哥为了救我从树上摔下来时，我哭了整整三天，一直守在三哥哥床前，谁来叫我我都不走，谁跟我说话我都不理。静书见识浅薄，还以为那样才算是真正的担心。”
程荷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忽地抬头看了程静书一眼。
程静书红着眼睛，眼角还挂着两滴泪，鼻尖儿红红的，因为被绑着，手脚都被束缚，明显有些难受。
她不像是在撒谎，更像是真的这么认为，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了。
程婉柔被这话刺激得挣脱了程天佑，抽下头上发簪就冲向程静书。
程静书知道她蠢，可真没想到程婉柔会这么蠢。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甚至忘了出声阻止。
这一切都发展得太快了！
程静书正准备用手去挡时，一阵风急速在耳边刮过。
梁宁一掌将程婉柔打到吐血，而后一剑劈开程静书身上的绳子。
程荷强自镇定着。
下座的孩子们都吓得脸色都变了。
程荷叹息，没一个中用的。
程荷问：“静书，这是什么人？”
程静书解下绳索，松了松筋骨，眨巴着红彤彤的眼睛，看着一众吓白了脸的程家人说：“内个，暗卫了解一下？”
小狐狸：
哈哈哈！
暗卫了解一下？
谁让你们之前都不信我有暗卫。
不是很好奇吗？
这不，召唤来了！让你们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