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我的都是静儿的
程静书连夜离开了青州。
父亲出征之事刻不容缓，她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
楚陵在出发后仍在劝她：“程小姐，您身子都没养好，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程静书按了按眉心，问他：“是不是速度太快了？若是吃不消，我留下人护送你们进京。我和小宁子是真的要赶路了，家中有要事等着我，一刻都不能耽误。”
楚陵摇头，真想替她抚平眉上褶皱。
他也只敢存着这么一点心思罢了，并不敢付诸行动。
他帮不了她什么，他甚至不知道她烦忧的具体事情，那至少…他能做到风雨同舟，能做到陪伴。
他轻拍着熟睡的楚琳琅，轻声说：“你一个姑娘都受得住，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程静书点头，解释道：“这次委屈你和妞妞儿了。按理说我该为你们单独雇一顶轿子，但此行特殊，你也知晓我在青州得罪了不少人，再加上京中或许也有人不想让我回去。所以我让你们和我同乘一轿，主要是考虑安全问题。小宁子等人也能集中精力保护我们。”
楚陵点头，道：“同乘一轿挺好的，在下求之不得。”
“嗯！？”
程静书惊讶地望着楚陵。
楚陵心里懊恼，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胖妞儿喜欢你。之前不见你的时候天天嚷嚷着要去找仙女姐姐，现在她这胖丫他也算得偿所愿了。”
程静书失笑，眸光温柔注视着楚陵怀中的楚琳琅，道：“妞妞是个挺招人喜欢的小丫头。”
梁宁蹲在轿子上，将轿子里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无语望苍天，想着：门主啊，您收到了属下给您报的信了吗！？您赶紧回来啊！楚陵这读书人虽然看着老实，但心机很深啊，总拿自家妹妹说事儿，主子又喜欢他妹妹，如此一来…岂不是让那个读书人占尽了先机？
梁宁愁死了。
……
远在月凝村。
逐墨打了个喷嚏。
楚衣忙问：“门主，是不是很冷！？”
逐墨摇头。
他捂着暖炉，身披狐裘，并不很冷。
楚衣仍是很担心，他怕门主只是忍着不愿说。
他暗自差人去拿火炉。
逐墨问：“你可有去拜访过村民！？”
“属下几乎敲遍了所有村民的大门，但竟没有一个人给属下开门。起初属下以为这是空村，可一番打探后，竟发现村民们只是藏在家中，不愿见生人。且村中几乎看不到青壮年，几乎全是孩童和老弱妇孺。他们从不外出，每隔三日就有人将食物以及生活用品放在他们门口，夜里三更后他们才敢出来拿。”
逐墨蹙眉，问：“可打听到那送食物之人的身份！？”
楚衣道：“此人极为狡猾，大概是怕被人盯上，一路上换装好几次。幸而小十六和小十七擅长追踪，终于看到那人和毒宗的人接头。属下也是因此才将月凝村这诡异的一切和毒宗联系在一起。”
逐墨脚步微顿。
他盯着楚衣，墨染的双眸染上了一些阴翳。
他沉声道：“谁让你指使十六和十七了！？”
“啊！？”他是门主近卫，本就有在紧急状况下调动暗卫队的特权。
这还是门主亲自赏给他的特权了。
他不明所以。
逐墨道：“你把十六和十七叫走了，静儿怎么办！？”
“谁？”
楚衣出任务已久，根本不知晓门主和程小姐的进展。
他也压根没想到“静儿”就是程小姐。
“程小姐。”
“程小姐？门主…”楚衣惊呆了，喉咙不停滚动，他问，“属下没听错吧！？您喊的是‘静儿’？”
“闭嘴！谁让你喊了！？那是我的静儿。”
楚衣抿唇。
他想象过无数种门主陷入爱情的模样。
却独独没有这一种。
板着脸说着情深似海的话。
楚衣问：“您是把小十六和小十七也送给程小姐了！？”
“什么叫送？我的都是静儿的。”
轰——
楚衣觉得门主的眼神似一根利剑，嗖一下就刺入了他的心尖。
他从前担心门主木讷不解风情，那真是他…想多了。
门主就是门主！
能带领好逐墨门，也能爱得了程小姐。
楚衣弱弱地道：“属下错了，属下不知十六十七还要替程小姐办事。那两孩子也真是的，也没跟我提！？不然您借属下一百个胆子，属下也万万不敢和程小姐抢人啊！属下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吗！？”
逐墨心烦。
这时，下属匆匆来报，在楚衣耳边低语。
楚衣点头，让下属离开。
他将一个纸条递给了逐墨，道：“门主，梁宁给您传信了。”
逐墨立马将暖炉扔给楚衣，急匆匆接过纸条。
他快速展开，只见上书：
“门主：
您去了哪里！？您若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属下恳请您回来，回到主子的身边。主子被段少门主欺负了，具体经过属下不敢说，主子也不让说。总之，属下找到主子的时候，主子哭了，她还问我您在哪里，她说她好想好想马上见到您。还有啊，您的情敌挺多的，除了段少门主，还有楚陵楚公子。主子已经决定要把楚公子兄妹两人带回望京了。这一路上朝夕相处，属下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属下言尽于此，也是偷偷给您写的信。万一被主子发现可就完蛋了，还请门主代为保密。
希望主子和门主能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小宁子敬上。”
逐墨：……
他将纸条攥成了一团。
虽说他带着玄色面具，根本看不出脸色如何。
可那双向来沉稳无波的眸子已经怒了。
逐墨咬牙道：“即刻回望京。”
“啊！？”
“听不懂吗！？”
楚衣忙吩咐下属去准备。
他问：“您这才刚来就要回去了！？梁宁信上说了什么？您冷静一点，这会不会是敌人的圈套。也许幕后之人知晓您来了月凝村，他们不想让您查出真相，于是设计引您离开。”
“我自有分辨。你留下，继续查！不查出真相就不用回来了！”
楚衣绝望，道：“门主还不打算让属下走吗！？属下想您了，想程小姐了。不如把林弃喊来吧，一向都是他在外我在内，他调查月凝村之事肯定比属下有经验。”
“不必！”
楚衣：……
刚出去打探消息才回来的林弃：……
他也希望能和楚衣换过来。
人都喜欢做自己擅长的事。
可惜啊……
楚衣和林弃依依惜别。
林弃说：“门主亲自赶来，肯定是想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才会罢休，如今忽然改变了决定，定是程小姐那边出事了。”
楚衣冷哼，还推了林弃一下，道：“你什么情况！？你连门主称程小姐为‘静儿’这么劲爆的消息都不告诉我！？我们还是好兄弟吗！？”
林弃无辜道：“我想和你说啊！可我一来就被派出去打听消息，我哪有机会和你说话？我憋了一肚子的话，本打算和你聊三天三夜，可谁想到还没说上话又要走了。”
楚衣轻哼，四下望了望，低声道：“那你长话短说。门主和程小姐什么情况！？”
林弃想了想才开口，道：“门主和程小姐在一起了。”
楚衣惊讶，“什么叫在一起了！？我们要有少门主了！？”
林弃：……
这时，逐墨喊了声：“林弃，走了！”
林弃不敢耽误。
楚衣目瞪口呆。
林弃就这么走了！？
他会被好奇死的啊！
楚衣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追了过去，喊了声：“林弃，到底是不是啊！？”
逐墨上马的动作微顿，侧目道：“什么是不是！？”
楚衣：……
他就这样看着门主和林弃挽缰而去。
楚衣想：肯定是的！若不是，林弃直接摇头就行，可林弃没有。定是林弃一方面不敢忤逆门主，另一方面又不想欺骗兄弟。左右为难就选择了沉默。
楚衣惊叹门主的速度。
门主乃…真男人也。
逐墨披星戴月，昼夜不休地赶路。
他要奔向程静书。
刻不容缓。
……
程静书对这一切自然不知。
她正筹划着如何相助父亲和大哥哥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终于，她抵达了望京。
她急匆匆回太尉府。
她急着去同爹爹说话，就将楚陵兄妹两人交给了程亦铭。
楚陵还想多和她说几句话都没找到机会。
程亦铭笑嘻嘻地逗着楚琳琅，对于小丫头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他余光瞥到楚陵黏着在小妹身上的眼神。
他心里一咯噔。
他撞了撞楚陵的肩，含笑道：“你喜欢我小妹！？”
楚陵心里一惊，忙收回眼神，否认。
程亦铭道：“眼神可骗不了人！楚公子，我小妹心善热心，你莫要把这种热心肠当作爱意。她的心思不在你身上。”
楚陵低着头，固执地否认。
程亦铭耸肩，道：“行吧！你没有这种心思最好。走吧，先带你们去客房安顿下来，再带你们逛逛望京城。”
“逛么斯咧！？”楚琳琅才睡醒，整个人都粉萌粉萌的。
程亦铭说：“有很多很多好吃的，还有很多很多好玩的。”
“哇，谢谢帅气锅锅。”
“你还记得我呀！？”
“嗯！”楚琳琅吧唧一声，重重地亲了程亦铭一口。
程亦铭心花怒放，将楚琳琅扛在肩上。
他走了几步才发现楚陵没有跟上，回首间就发现楚陵像是被人点了穴，整个人都被低沉的心情锁定了。
听不见、也看不到周遭的一切了。
父亲出征之事刻不容缓，她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
楚陵在出发后仍在劝她：“程小姐，您身子都没养好，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程静书按了按眉心，问他：“是不是速度太快了？若是吃不消，我留下人护送你们进京。我和小宁子是真的要赶路了，家中有要事等着我，一刻都不能耽误。”
楚陵摇头，真想替她抚平眉上褶皱。
他也只敢存着这么一点心思罢了，并不敢付诸行动。
他帮不了她什么，他甚至不知道她烦忧的具体事情，那至少…他能做到风雨同舟，能做到陪伴。
他轻拍着熟睡的楚琳琅，轻声说：“你一个姑娘都受得住，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程静书点头，解释道：“这次委屈你和妞妞儿了。按理说我该为你们单独雇一顶轿子，但此行特殊，你也知晓我在青州得罪了不少人，再加上京中或许也有人不想让我回去。所以我让你们和我同乘一轿，主要是考虑安全问题。小宁子等人也能集中精力保护我们。”
楚陵点头，道：“同乘一轿挺好的，在下求之不得。”
“嗯！？”
程静书惊讶地望着楚陵。
楚陵心里懊恼，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胖妞儿喜欢你。之前不见你的时候天天嚷嚷着要去找仙女姐姐，现在她这胖丫他也算得偿所愿了。”
程静书失笑，眸光温柔注视着楚陵怀中的楚琳琅，道：“妞妞是个挺招人喜欢的小丫头。”
梁宁蹲在轿子上，将轿子里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无语望苍天，想着：门主啊，您收到了属下给您报的信了吗！？您赶紧回来啊！楚陵这读书人虽然看着老实，但心机很深啊，总拿自家妹妹说事儿，主子又喜欢他妹妹，如此一来…岂不是让那个读书人占尽了先机？
梁宁愁死了。
……
远在月凝村。
逐墨打了个喷嚏。
楚衣忙问：“门主，是不是很冷！？”
逐墨摇头。
他捂着暖炉，身披狐裘，并不很冷。
楚衣仍是很担心，他怕门主只是忍着不愿说。
他暗自差人去拿火炉。
逐墨问：“你可有去拜访过村民！？”
“属下几乎敲遍了所有村民的大门，但竟没有一个人给属下开门。起初属下以为这是空村，可一番打探后，竟发现村民们只是藏在家中，不愿见生人。且村中几乎看不到青壮年，几乎全是孩童和老弱妇孺。他们从不外出，每隔三日就有人将食物以及生活用品放在他们门口，夜里三更后他们才敢出来拿。”
逐墨蹙眉，问：“可打听到那送食物之人的身份！？”
楚衣道：“此人极为狡猾，大概是怕被人盯上，一路上换装好几次。幸而小十六和小十七擅长追踪，终于看到那人和毒宗的人接头。属下也是因此才将月凝村这诡异的一切和毒宗联系在一起。”
逐墨脚步微顿。
他盯着楚衣，墨染的双眸染上了一些阴翳。
他沉声道：“谁让你指使十六和十七了！？”
“啊！？”他是门主近卫，本就有在紧急状况下调动暗卫队的特权。
这还是门主亲自赏给他的特权了。
他不明所以。
逐墨道：“你把十六和十七叫走了，静儿怎么办！？”
“谁？”
楚衣出任务已久，根本不知晓门主和程小姐的进展。
他也压根没想到“静儿”就是程小姐。
“程小姐。”
“程小姐？门主…”楚衣惊呆了，喉咙不停滚动，他问，“属下没听错吧！？您喊的是‘静儿’？”
“闭嘴！谁让你喊了！？那是我的静儿。”
楚衣抿唇。
他想象过无数种门主陷入爱情的模样。
却独独没有这一种。
板着脸说着情深似海的话。
楚衣问：“您是把小十六和小十七也送给程小姐了！？”
“什么叫送？我的都是静儿的。”
轰——
楚衣觉得门主的眼神似一根利剑，嗖一下就刺入了他的心尖。
他从前担心门主木讷不解风情，那真是他…想多了。
门主就是门主！
能带领好逐墨门，也能爱得了程小姐。
楚衣弱弱地道：“属下错了，属下不知十六十七还要替程小姐办事。那两孩子也真是的，也没跟我提！？不然您借属下一百个胆子，属下也万万不敢和程小姐抢人啊！属下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吗！？”
逐墨心烦。
这时，下属匆匆来报，在楚衣耳边低语。
楚衣点头，让下属离开。
他将一个纸条递给了逐墨，道：“门主，梁宁给您传信了。”
逐墨立马将暖炉扔给楚衣，急匆匆接过纸条。
他快速展开，只见上书：
“门主：
您去了哪里！？您若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属下恳请您回来，回到主子的身边。主子被段少门主欺负了，具体经过属下不敢说，主子也不让说。总之，属下找到主子的时候，主子哭了，她还问我您在哪里，她说她好想好想马上见到您。还有啊，您的情敌挺多的，除了段少门主，还有楚陵楚公子。主子已经决定要把楚公子兄妹两人带回望京了。这一路上朝夕相处，属下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属下言尽于此，也是偷偷给您写的信。万一被主子发现可就完蛋了，还请门主代为保密。
希望主子和门主能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小宁子敬上。”
逐墨：……
他将纸条攥成了一团。
虽说他带着玄色面具，根本看不出脸色如何。
可那双向来沉稳无波的眸子已经怒了。
逐墨咬牙道：“即刻回望京。”
“啊！？”
“听不懂吗！？”
楚衣忙吩咐下属去准备。
他问：“您这才刚来就要回去了！？梁宁信上说了什么？您冷静一点，这会不会是敌人的圈套。也许幕后之人知晓您来了月凝村，他们不想让您查出真相，于是设计引您离开。”
“我自有分辨。你留下，继续查！不查出真相就不用回来了！”
楚衣绝望，道：“门主还不打算让属下走吗！？属下想您了，想程小姐了。不如把林弃喊来吧，一向都是他在外我在内，他调查月凝村之事肯定比属下有经验。”
“不必！”
楚衣：……
刚出去打探消息才回来的林弃：……
他也希望能和楚衣换过来。
人都喜欢做自己擅长的事。
可惜啊……
楚衣和林弃依依惜别。
林弃说：“门主亲自赶来，肯定是想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才会罢休，如今忽然改变了决定，定是程小姐那边出事了。”
楚衣冷哼，还推了林弃一下，道：“你什么情况！？你连门主称程小姐为‘静儿’这么劲爆的消息都不告诉我！？我们还是好兄弟吗！？”
林弃无辜道：“我想和你说啊！可我一来就被派出去打听消息，我哪有机会和你说话？我憋了一肚子的话，本打算和你聊三天三夜，可谁想到还没说上话又要走了。”
楚衣轻哼，四下望了望，低声道：“那你长话短说。门主和程小姐什么情况！？”
林弃想了想才开口，道：“门主和程小姐在一起了。”
楚衣惊讶，“什么叫在一起了！？我们要有少门主了！？”
林弃：……
这时，逐墨喊了声：“林弃，走了！”
林弃不敢耽误。
楚衣目瞪口呆。
林弃就这么走了！？
他会被好奇死的啊！
楚衣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追了过去，喊了声：“林弃，到底是不是啊！？”
逐墨上马的动作微顿，侧目道：“什么是不是！？”
楚衣：……
他就这样看着门主和林弃挽缰而去。
楚衣想：肯定是的！若不是，林弃直接摇头就行，可林弃没有。定是林弃一方面不敢忤逆门主，另一方面又不想欺骗兄弟。左右为难就选择了沉默。
楚衣惊叹门主的速度。
门主乃…真男人也。
逐墨披星戴月，昼夜不休地赶路。
他要奔向程静书。
刻不容缓。
……
程静书对这一切自然不知。
她正筹划着如何相助父亲和大哥哥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终于，她抵达了望京。
她急匆匆回太尉府。
她急着去同爹爹说话，就将楚陵兄妹两人交给了程亦铭。
楚陵还想多和她说几句话都没找到机会。
程亦铭笑嘻嘻地逗着楚琳琅，对于小丫头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他余光瞥到楚陵黏着在小妹身上的眼神。
他心里一咯噔。
他撞了撞楚陵的肩，含笑道：“你喜欢我小妹！？”
楚陵心里一惊，忙收回眼神，否认。
程亦铭道：“眼神可骗不了人！楚公子，我小妹心善热心，你莫要把这种热心肠当作爱意。她的心思不在你身上。”
楚陵低着头，固执地否认。
程亦铭耸肩，道：“行吧！你没有这种心思最好。走吧，先带你们去客房安顿下来，再带你们逛逛望京城。”
“逛么斯咧！？”楚琳琅才睡醒，整个人都粉萌粉萌的。
程亦铭说：“有很多很多好吃的，还有很多很多好玩的。”
“哇，谢谢帅气锅锅。”
“你还记得我呀！？”
“嗯！”楚琳琅吧唧一声，重重地亲了程亦铭一口。
程亦铭心花怒放，将楚琳琅扛在肩上。
他走了几步才发现楚陵没有跟上，回首间就发现楚陵像是被人点了穴，整个人都被低沉的心情锁定了。
听不见、也看不到周遭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