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十七章血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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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时下,几人听到胖哥的传闻,他们惊呆住了。这是一侧让人胆寒的消息,可以说让人有冰冷惧意。
  白敬孙望着万向山,他难以思量,因为那太过惊人。竟然是这些结果,让他如何不心惊?也许更多的,就是没有好的结果,这是在预示什么?
  柳丰年说道:“按你所说,他们会来猎杀或者灭杀黑风?可是为什么没有动静?难道他们也在隐忍?”
  陈万庚急切的说道:“如果所说是真,他们多半会下手。这是一个必然,在他们手里很难逃脱,因为这就是尊严与脸面的存在。也许会试探,然后,在痛下杀手。”
  胖哥看着他们说道:“这些是肯定的事情,不过按照黑风的性格不就此退缺,他应该留有余地。因为那是他心中的盲点,他不会自寻死路。如果运气很好,也许会躲过一劫,他们就会在染血腥而起。”
  难道这些人也有惧意?他们不是很牛叉吗?难道也会这么谨慎?白敬孙说道。
  应该不会,他们是无所惧意的存在。不会为此停顿,只会让他们更加凶猛。柳丰年说道。
  胖哥望着他们说道:“要是在以前,他们肯定会疯狂的猎杀,不过,那场灭杀之战,让他们伤了元气。而今,也只能谨慎而行。因为他们怕再来一次凶猛,这种事,不是每次都能承受。也许他们会派人暗杀,他们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白敬孙说道:“难道就是那次疯狂之战?那次威猛决绝!听说血流成河,染血无数里。那次伤亡很大很大……那就是一个噩梦,让人想起就会胆寒俱裂。”
  柳丰年望着胖哥,他颤抖的说道:“如果是那场之战,说明他们也是被猎杀尽残,而今不过是些残余。”
  陈万庚望着他们说道:“也许就是他们隐留的太深,没有被发现。听说那次真的很悲烈,去围剿之人也是命残在内。这是一个不敢相信的事实,他们的势力掺插太深,而且已经庞大的惊人。”
  你们说的都没有错,那些人是太过庞大,也被上次围剿过,他们就是那批残余。而且却很迅速崛起,他们就像野草般存在,如果不连根拔起,就会复春重生。更主要的是他们在边境线上,可以做游击准备。这才是他们强大的生存保证,也是他们生存的命脉。胖哥说道。
  胖哥望着他们说道:“我们不会被他们看上眼,对他们来说这些就是小闹。他们还是以白粉传送为主,会不停的熏到眼线,做他们白粉的主客。那是太大的暴利,让人一次又一次冒险。在白粉的基础上壮大他们自身,只要被他们看上,就会让人不知觉堕落,成为他们疯狂的做事者。永远不要想着脱离,因为脱离,那只有一死!”
  几人又次倒吸口凉气,这就是他们不知道的原因。这里面包含太多因素,让人防不胜防。也许兄弟反目,情人结仇,亲人痛下杀手。一切只有白粉之毒,成为他们眼中的一切。
  所以你们千万不要沾染,不然,就没有归处。这是一个蜜罐,也是一个毒糖。他让无数人进入梦幻,明白了一切都好,糊涂的一生在无出路。胖哥说道。
  那我们以后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尴尬下去?有一天,我们这里的人心就会散落。没有金钱,谁还会跟我们如此?这已经成为众所周知。柳丰年说道。
  白敬孙说道:“我看我们还是要慎重,这不是一个小事,不然,就在也没有回头之路。就是钱财再多又能如何?只会变得零落成愁。”
  陈万庚火燎的说道:“我们已经是泥潭,还能脱离泥潭?这脚上沾染的都是,能跑到那里?也洗不净脚上污泥!这就是一个黑点,已经沾染,怎能洗去?”
  胖哥一叹说道:“我在此这么多么,都是本分做事。很少沾染白货,那东西不能沾手,不然,永无出头之日。我们现在如何让人平淡下来,这就在风尖浪头,大家要懂得取舍。而且下面,也许还会疯狂无比,他们会来反扑。因为那是被黑风损害很久的人,这些人疯狂起来就会无止境。再说被人暗中燃火,那就更加可怕。”
  白敬孙眼中露出狠光说道:“此山已旧为我们所占,谁来都要覆灭。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不然,休要在此逞凶。把我们当成泥丸?那是要付出代价。”
  陈万庚说道:“必须这样,我们何时受过这样的鸟气?把我们当无物?他妈的欺人太甚!那就让他们来此覆灭,我们从此再也无存。”
  柳丰年看着他们,他眼中发狠道:“那我们就此,对来者灭杀,不为活着,就为这口尊严而起。谁来灭谁……”
  胖哥看着他们笑了,他说道:“能和诸位兄弟战到最后,死有何惧,人生不过百年何以怕哉?那就染血青山,让来者葬身于此,成为我们不屈的意志。愿生万向山,愿死万向山。致死不变,成为我们一切的存在。”
  啪啪……啪啪……几人相互击掌,就此抱酒狂喝。这也许,就是最后一次喝酒,他们狂饮而下。
  四人起身相互大笑而去,看着他们眼中的决裂,一切都是明了。此生就此转身,百年又是一条好汉。只为尊严而战,誓死不屈,成为这里染血的开始。
  密林处人影涌涌,厮杀不断,热血沸腾,染下暮色变得凄暗。这里只是一幕,山峦处狂暴而起,大吼声声,人影洒血就此栽倒,又有人影补缺,杀罚继续。
  血在流,悲歌在唱,那是染血之声不停,声音凄凉染上心绪。谁能思?梦境般,染血化着归尘!悲声处处,凄凉洒孤魂,燎原三生誓,动彻悲心骨,诉于长风时,风平正寒春。
  凄厉荡悲沉,呼来晚风辛;高歌多枯伶,玉树葬下孤魂身,莫唉风道晚,染血动悲魂,变着无人语,沉沦落幕,百哀入得经黄昏。
  方烈英望着这些,他的心在沉痛,他想起以前的种种,想起黑风,他怒火上涌。这是一个惨痛的回忆,让他杀意猛涌。他对着身边不多的兄弟吼道:“染我之血,杀他们万山不归,染我之怒,灭他们从此残伶。我为之歌,荡起万千层,诉我今生不屈。”
  杀杀……杀杀……
  所过之处血染片地,怒吼中杀罚尘悲,成为这里的一幕。这是在做一次今生的了断,不是你死就是我悲,没有平静的商谈,只有无情的生与留。
  血在染,声在悲,嗷残不断,人影渐少,残尸多如无数。成为这里的画面,悲伶声刺耳,玉树呼风悲紧。风尘中下起雨丝,染着血,染着悲声四起。雨丝夹杂着残伶,夹杂着怒意,在此声声不绝。
  这难道就是痛的天哭?还是太过伤和?此时,已经被血眼红双目,被雨沾染万向。这里一切都是血水,染过碧草,染过土地,那血水发出怒意,荡在此处。
  没有人在意这些,长棍嗡嗡作响,大棒烈烈对决。一人倒下随后而起,再次拼杀与决裂。惨叫不绝,刺耳心眩,怒吼声响亮倾起。却被雨丝看不到身迹,这里变得模糊不清。
  只有听到吼声震震,怒意悲悲在此传递不断。成为这里的唯一,成为这里的一副凄迷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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