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这个贱人
这条微博被转发了五千多次。对于一个还没正式开播的节目来说，能有这个热度着实不易。
陆笙点开视频，是她海选时的表演节选。
短短两分钟不到的视频，让网友的态度完全变了一个方向。
“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确实有演技，难怪评委都打高分。”
“长得好看，演技还好，麻麻，我要粉这个人！”
“坐台小姐每天要陪那么多男人，演技当然好啦。”
“回楼上：坐台小姐那个照片已经澄清了，不是这个女生。”
陆笙看着最后一条评论，愣了一秒，微博往下拉，果然下一条就是八卦小娱发的澄清微博，证实照片并非陆笙，而是一个和陆笙样貌相似的女人。
这次被愚弄的网友们纷纷在微博下留下自己的骂声，斥责黑心营销号差点儿毁了一个女孩的前途。
明明是自己的照片，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方法隐瞒过去，还扭转了娱乐风向。分明是深谙娱乐圈内里门道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认识的人里面，有这个能力，还愿意帮她的，大抵只有那个领了结婚证就消失的便宜老公了。
陆笙点开手机通讯录，通讯录里只有寥寥几个号码，最上面一个最为特别，只是一串号码，没有备注姓名。
想了想，陆笙还是把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儿就被接起，由于时差的关系，那边应该刚刚入夜，对方的声线带着一丝工作了一整天的疲惫：“陆笙？”
透着磁性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陆笙觉得有点耳热：“……谢谢。”
这件事如果没有秦以寒出手，任由事情发展下去，或许明天她就会接到节目组的劝退电话。
陆笙倔强的骄傲不需要秦以寒在娱乐圈给予便捷，可是秦以寒在这件事上，只是保住了她应该获得的公平而已。
她这句谢谢是应该的。
秦以寒不甚在意，淡淡道：“只不过答应了能让你参赛。”
确实，这是当初他们说好的“结婚条件”，总不能让她刚海选完就直接回家。
这时对面似乎想到了她这边的时差，问道：“还不睡？”
陆笙觉得她都能想象出那个人一脸严肃皱眉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了很多：“睡了。晚安。”
结束短暂的通话，陆笙将手机放回床头，闭上眼睛，一夜无梦。
可是这一夜里，还有许多东西在暗自发酵。
节目组昨天晚上放出海选视频后，微博热度一路上升，为节目积攒了前所未有的热度。陆笙也从籍籍无名的路人变成了众多网友期待的新星。
周一，按照节目组的规定到达橙子大厦，陆笙向前台小姐道明来意。
听到她的姓名，前台小姐忍不住抬头多看了几眼。
过去作为叶泠声，被人打量观察已经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可是自从变成陆笙以来，被人这么看着还是头一次。
陆笙疑惑地抬起手，摸了摸脸颊：“我脸上粘到饭了吗？”
刚才她去吃了个早餐，是不是吃完没注意到？
前台小姐噗嗤一笑，心想这个陆笙还有点呆萌。摆摆手解释道：“我是在看你皮肤真好……”
陆笙“乖巧”的点头谢谢对方的夸奖。
怎么会想到，只是一个海选视频，她就已经有粉丝了，而面前的前台小姐正好是其中之一。
乘上电梯到了八楼，就有工作人员等在门口。
“陆小姐，这边来。今天起你们的集训就要开始了，衣物和生活用品你准备了吧？”
陆笙指了指自己手中不大不小的包，点点头：“都带了。”
那人表情有些意外。等陆笙走到其他选手所在的休息室，才弄懂领路小哥为什么意外了。
相比其他人的大包小包，陆笙这一个轻便的背包看上去的确有些奇怪……
“笙笙，你来啦。”见到陆笙，晏灵马上亲热的凑了过来。
听到晏灵的称呼，屋子里的视线整齐的汇聚到了门口。
陆笙没有在意别人或探究或敌视的目光，只寻了一处空位坐下，晏灵也跟着坐了过去。
“笙笙，恭喜你啊，还没开始比赛就火了。”晏灵狡黠的眨了眨眼，微微别过脸，看向那些满脸嫉妒的女人，“你看看她们，心里大概都想把你吃掉了。”
见晏灵一脸幸灾乐祸，陆笙有些无奈。
晏灵这姑娘常常主动找她聊天，只不过陆笙最近忙着练习为节目准备的才艺，抽不出时间回复她。
晏灵被冷落了也不生气，下一次依旧热热闹闹的来找她。
快到十点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人猛地推开。
本该被淘汰的孙欣蕊堂而皇之地站在门口，目光找到陆笙，示威一般地狠狠瞪着她。
陆笙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亲自来感受选秀节目这潭深不见底的黑幕。
也是，别忘了孙欣蕊的父母是谁，怎么会连个小小的海选都解决不了？
陆笙放在膝盖上的手默默收紧，看来她想在重重黑幕下胜出，就必须更认真一点对待这个比赛了。
这时，孙欣蕊已经快步走到陆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恨恨地挑衅道：“新闻那么快就压下下去了，你还有点能耐！”
陆笙愣了一秒，看着孙欣蕊毫不掩饰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那件事是你……”
她还没去调查是谁针对抹黑自己，敌人居然就不打自招了。
星二代就这么有恃无恐吗？
被揭穿的孙欣蕊脸上没有一点慌乱，反而越发骄横起来：“就凭你这种小角色，也配跟我斗？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收拾东西滚蛋！”
“欣蕊……少说几句吧。”孙欣蕊的跟班牧雪晴从房间的另一头走过来，显然是早就来了的。
孙欣蕊不满的瞪了牧雪晴一眼，又将矛头转向了她：“你算哪根葱？不过是个踩着我的关系进来的拖油瓶罢了，这里轮得到你张嘴？”
牧雪晴隐忍的低下头，孙欣蕊却越想越气。
牧雪晴原本只是陪她参赛的人，最终却进了海选，而她却落选了。
她能站在这里，还是妈妈寻了一大圈关系，还愿意来当节目的特邀嘉宾才换来的资格。
这个牧雪晴和陆笙到底凭什么？
被人骂到头上来，陆笙也有些怒意了，正想回击几句。
另一扇门却已经被准时推开，杜良平和另外两人站在门口，等待着她们这二十个明日之星。
“首先，恭喜大家入围海选。”节目总策划杜良平往前走了一步，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整整齐齐的二十人，“然后，祝愿们一周后还能有现在的精神面貌。”
听到杜良平这句话，女生群众出现了细碎的躁动。
“我旁边这两位分别是你们这一周的形体老师Ada，表演老师梁松。”
话音刚落，女生们的惊叹声越发明显了。
陆笙也颇为讶异。
Ada，国内知名的舞蹈老师，不少偶像歌手的舞蹈都由她编排。
但真正让人惊叹的原因却不是她，而是杜良平身边那位不苟言笑、打扮朴素的中年女人，梁松。
梁松本是斩获过无数大奖的知名演员，结婚生子再复出时，摇身一变成为导演，并且直接将金像奖最佳导演的奖杯收入囊中。
无论作为演员还是导演，她无疑都非常有资历，能请来梁松当表演老师，看得出来节目组确实花了一番心思。
“看来你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集训了。那么就开始第一项吧。”
见一行女生跃跃欲试的表情，杜良平微微一笑，让人没来由的背脊一凉。
“带着你们的行李，跑步去集训的住处。”
女生们的哀嚎瞬间响起，可是下一秒又立刻收敛起来——因为摄像机出现在了前方。
这些还不是偶像却已经有了偶像包袱的姑娘们，面对摄像机格外矜持。
走到摄像机附近的时候，免不了做个鬼脸或者摆个POSE为自己争取镜头。
孙欣蕊一改往日嚣张跋扈的形象，乖乖女似的，朝摄像机温婉一笑，将她母亲的招牌笑容学了个八九成。
晏灵跑到镜头前，元气满满的比了个V，又嘟了嘟嘴，娇俏的跑掉。
轮到陆笙，陆笙却卡住了。
陆笙上辈子活了三十二年，尽管现在的身体才二十岁，可是她内心仍然是个成熟女性。但成熟女性的知性感，她现在这张脸体现不出来，厚着脸皮卖萌的事情，她又做不到。
最终只能呆了一秒，傻乎乎的朝着镜头点点头。
她们的集训生活从刚开始的那一秒，便被放到了官网上直播，也意味着这个节目正式拉开了帷幕。
而陆笙对着镜头那呆呆的一幕，竟为她吸了不少粉。
“小姑娘没睡醒吧，一脸懵233333”
“哈哈哈哈哈哈哈居然有点可爱！”
“这种傻样能被认成外面的妖艳贱货，之前大家都瞎了吗！”
……
女生们气喘吁吁的跑到集训住处时，已经快到中午。
房间分配由抽签随机决定，而陆笙抽到的室友，正好就是晏灵。
这让一直想跟她住的晏灵高兴坏了，不停在她身边叽叽喳喳，陆笙一个三十岁的灵魂，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二十岁少女的活力。
之后的一周，从早到晚满满当当都是课程，每人都累的脱掉一层皮。
到了第八天，就是她们第一次正式录制节目的日子了。
第一场节目分为两部分，先是各位选手一边展示才艺一边正式亮相，然后两人一组表演准备好的名剧片段，之后由观众和评委共同投票选出淘汰人选。
陆笙的才艺展示不需要多少道具，准备起来倒是不太费劲。
后台里其他姑娘忙着调适乐器，摆弄造型，陆笙化好妆换好衣服，就安静的坐在一边放空起来。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
演戏之前放空自己，能让等下演出时更加集中。
突然，耳边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是被谁剪坏的？！”
孙欣蕊正拿着自己破烂的演出服暴跳如雷，她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到了陆笙身上。
“贱女人，肯定是你！”
陆笙点开视频，是她海选时的表演节选。
短短两分钟不到的视频，让网友的态度完全变了一个方向。
“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确实有演技，难怪评委都打高分。”
“长得好看，演技还好，麻麻，我要粉这个人！”
“坐台小姐每天要陪那么多男人，演技当然好啦。”
“回楼上：坐台小姐那个照片已经澄清了，不是这个女生。”
陆笙看着最后一条评论，愣了一秒，微博往下拉，果然下一条就是八卦小娱发的澄清微博，证实照片并非陆笙，而是一个和陆笙样貌相似的女人。
这次被愚弄的网友们纷纷在微博下留下自己的骂声，斥责黑心营销号差点儿毁了一个女孩的前途。
明明是自己的照片，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方法隐瞒过去，还扭转了娱乐风向。分明是深谙娱乐圈内里门道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认识的人里面，有这个能力，还愿意帮她的，大抵只有那个领了结婚证就消失的便宜老公了。
陆笙点开手机通讯录，通讯录里只有寥寥几个号码，最上面一个最为特别，只是一串号码，没有备注姓名。
想了想，陆笙还是把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儿就被接起，由于时差的关系，那边应该刚刚入夜，对方的声线带着一丝工作了一整天的疲惫：“陆笙？”
透着磁性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陆笙觉得有点耳热：“……谢谢。”
这件事如果没有秦以寒出手，任由事情发展下去，或许明天她就会接到节目组的劝退电话。
陆笙倔强的骄傲不需要秦以寒在娱乐圈给予便捷，可是秦以寒在这件事上，只是保住了她应该获得的公平而已。
她这句谢谢是应该的。
秦以寒不甚在意，淡淡道：“只不过答应了能让你参赛。”
确实，这是当初他们说好的“结婚条件”，总不能让她刚海选完就直接回家。
这时对面似乎想到了她这边的时差，问道：“还不睡？”
陆笙觉得她都能想象出那个人一脸严肃皱眉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了很多：“睡了。晚安。”
结束短暂的通话，陆笙将手机放回床头，闭上眼睛，一夜无梦。
可是这一夜里，还有许多东西在暗自发酵。
节目组昨天晚上放出海选视频后，微博热度一路上升，为节目积攒了前所未有的热度。陆笙也从籍籍无名的路人变成了众多网友期待的新星。
周一，按照节目组的规定到达橙子大厦，陆笙向前台小姐道明来意。
听到她的姓名，前台小姐忍不住抬头多看了几眼。
过去作为叶泠声，被人打量观察已经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可是自从变成陆笙以来，被人这么看着还是头一次。
陆笙疑惑地抬起手，摸了摸脸颊：“我脸上粘到饭了吗？”
刚才她去吃了个早餐，是不是吃完没注意到？
前台小姐噗嗤一笑，心想这个陆笙还有点呆萌。摆摆手解释道：“我是在看你皮肤真好……”
陆笙“乖巧”的点头谢谢对方的夸奖。
怎么会想到，只是一个海选视频，她就已经有粉丝了，而面前的前台小姐正好是其中之一。
乘上电梯到了八楼，就有工作人员等在门口。
“陆小姐，这边来。今天起你们的集训就要开始了，衣物和生活用品你准备了吧？”
陆笙指了指自己手中不大不小的包，点点头：“都带了。”
那人表情有些意外。等陆笙走到其他选手所在的休息室，才弄懂领路小哥为什么意外了。
相比其他人的大包小包，陆笙这一个轻便的背包看上去的确有些奇怪……
“笙笙，你来啦。”见到陆笙，晏灵马上亲热的凑了过来。
听到晏灵的称呼，屋子里的视线整齐的汇聚到了门口。
陆笙没有在意别人或探究或敌视的目光，只寻了一处空位坐下，晏灵也跟着坐了过去。
“笙笙，恭喜你啊，还没开始比赛就火了。”晏灵狡黠的眨了眨眼，微微别过脸，看向那些满脸嫉妒的女人，“你看看她们，心里大概都想把你吃掉了。”
见晏灵一脸幸灾乐祸，陆笙有些无奈。
晏灵这姑娘常常主动找她聊天，只不过陆笙最近忙着练习为节目准备的才艺，抽不出时间回复她。
晏灵被冷落了也不生气，下一次依旧热热闹闹的来找她。
快到十点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人猛地推开。
本该被淘汰的孙欣蕊堂而皇之地站在门口，目光找到陆笙，示威一般地狠狠瞪着她。
陆笙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亲自来感受选秀节目这潭深不见底的黑幕。
也是，别忘了孙欣蕊的父母是谁，怎么会连个小小的海选都解决不了？
陆笙放在膝盖上的手默默收紧，看来她想在重重黑幕下胜出，就必须更认真一点对待这个比赛了。
这时，孙欣蕊已经快步走到陆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恨恨地挑衅道：“新闻那么快就压下下去了，你还有点能耐！”
陆笙愣了一秒，看着孙欣蕊毫不掩饰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那件事是你……”
她还没去调查是谁针对抹黑自己，敌人居然就不打自招了。
星二代就这么有恃无恐吗？
被揭穿的孙欣蕊脸上没有一点慌乱，反而越发骄横起来：“就凭你这种小角色，也配跟我斗？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收拾东西滚蛋！”
“欣蕊……少说几句吧。”孙欣蕊的跟班牧雪晴从房间的另一头走过来，显然是早就来了的。
孙欣蕊不满的瞪了牧雪晴一眼，又将矛头转向了她：“你算哪根葱？不过是个踩着我的关系进来的拖油瓶罢了，这里轮得到你张嘴？”
牧雪晴隐忍的低下头，孙欣蕊却越想越气。
牧雪晴原本只是陪她参赛的人，最终却进了海选，而她却落选了。
她能站在这里，还是妈妈寻了一大圈关系，还愿意来当节目的特邀嘉宾才换来的资格。
这个牧雪晴和陆笙到底凭什么？
被人骂到头上来，陆笙也有些怒意了，正想回击几句。
另一扇门却已经被准时推开，杜良平和另外两人站在门口，等待着她们这二十个明日之星。
“首先，恭喜大家入围海选。”节目总策划杜良平往前走了一步，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整整齐齐的二十人，“然后，祝愿们一周后还能有现在的精神面貌。”
听到杜良平这句话，女生群众出现了细碎的躁动。
“我旁边这两位分别是你们这一周的形体老师Ada，表演老师梁松。”
话音刚落，女生们的惊叹声越发明显了。
陆笙也颇为讶异。
Ada，国内知名的舞蹈老师，不少偶像歌手的舞蹈都由她编排。
但真正让人惊叹的原因却不是她，而是杜良平身边那位不苟言笑、打扮朴素的中年女人，梁松。
梁松本是斩获过无数大奖的知名演员，结婚生子再复出时，摇身一变成为导演，并且直接将金像奖最佳导演的奖杯收入囊中。
无论作为演员还是导演，她无疑都非常有资历，能请来梁松当表演老师，看得出来节目组确实花了一番心思。
“看来你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集训了。那么就开始第一项吧。”
见一行女生跃跃欲试的表情，杜良平微微一笑，让人没来由的背脊一凉。
“带着你们的行李，跑步去集训的住处。”
女生们的哀嚎瞬间响起，可是下一秒又立刻收敛起来——因为摄像机出现在了前方。
这些还不是偶像却已经有了偶像包袱的姑娘们，面对摄像机格外矜持。
走到摄像机附近的时候，免不了做个鬼脸或者摆个POSE为自己争取镜头。
孙欣蕊一改往日嚣张跋扈的形象，乖乖女似的，朝摄像机温婉一笑，将她母亲的招牌笑容学了个八九成。
晏灵跑到镜头前，元气满满的比了个V，又嘟了嘟嘴，娇俏的跑掉。
轮到陆笙，陆笙却卡住了。
陆笙上辈子活了三十二年，尽管现在的身体才二十岁，可是她内心仍然是个成熟女性。但成熟女性的知性感，她现在这张脸体现不出来，厚着脸皮卖萌的事情，她又做不到。
最终只能呆了一秒，傻乎乎的朝着镜头点点头。
她们的集训生活从刚开始的那一秒，便被放到了官网上直播，也意味着这个节目正式拉开了帷幕。
而陆笙对着镜头那呆呆的一幕，竟为她吸了不少粉。
“小姑娘没睡醒吧，一脸懵233333”
“哈哈哈哈哈哈哈居然有点可爱！”
“这种傻样能被认成外面的妖艳贱货，之前大家都瞎了吗！”
……
女生们气喘吁吁的跑到集训住处时，已经快到中午。
房间分配由抽签随机决定，而陆笙抽到的室友，正好就是晏灵。
这让一直想跟她住的晏灵高兴坏了，不停在她身边叽叽喳喳，陆笙一个三十岁的灵魂，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二十岁少女的活力。
之后的一周，从早到晚满满当当都是课程，每人都累的脱掉一层皮。
到了第八天，就是她们第一次正式录制节目的日子了。
第一场节目分为两部分，先是各位选手一边展示才艺一边正式亮相，然后两人一组表演准备好的名剧片段，之后由观众和评委共同投票选出淘汰人选。
陆笙的才艺展示不需要多少道具，准备起来倒是不太费劲。
后台里其他姑娘忙着调适乐器，摆弄造型，陆笙化好妆换好衣服，就安静的坐在一边放空起来。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
演戏之前放空自己，能让等下演出时更加集中。
突然，耳边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是被谁剪坏的？！”
孙欣蕊正拿着自己破烂的演出服暴跳如雷，她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到了陆笙身上。
“贱女人，肯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