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逼供
顾敏十分配合的将那尊硕大的‘塞巴斯蒂安’在手里转了一圈，玩杂耍一样将这个约莫三四十斤重的东西在左右手上乱丢一通。
少年瞪着眼睛，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别，我说……”
叶欢颜打了个响指，顾敏堪堪的拎住了那塞巴斯蒂安的脑袋，甩了甩另一只胳膊，“呼……差点就脱手了，真挺沉的。”
少年吓得魂飞魄散，“你先放下他……”
“顾敏，放下。”
直等到看着顾敏把东西放到地上，少年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抬眸扫了叶欢颜一眼，不情不愿道，“我叫小波，网络黑客，这个手机是我两天前在前边那条垃圾巷子里捡的，”
“捡的？”
叶欢颜皱眉盯着他，“你最好老实说话。”
“真是捡的，”他涨红了脸，“一个男的把手机丢在垃圾桶里面就走了，我捡起来，看见这个手机长得很特别，就想拿回来研究一下。”
陵寒的手机的确长得很特别，定制款看不出牌子的手机，有各种奇怪的功能，极其隐私，除非他自己的指纹，一般人根本无法破解看到手机里面的信息。
这也是叶欢颜一直不敢确定手机是否是他本人持有的原因，要说有人破解了他的手机，这未免也太大费周章了。
“你有本事开机？”
“我捡到的时候就已经开机了呀。”
小波急了，挣扎起来，朝着叶欢颜露出自己的口袋，“真的，真的，不信你自己看，它自己就是开机的，什么功能都能用。”
顾敏两步走上前从他兜里掏出了手机，递给叶欢颜。
叶欢颜随手一划拉，果然直接就开机了，里面的各种商务软件都能使用，没有任何密码指纹阻碍。
“指纹解锁不是你破开的？”
“我后来自己也试了几次，我也可以破开，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费点时间而已。”
“还说不是你解开的？”
叶欢颜脸色一变，顾敏立马一脚踹了上去，连人带椅子砸在地上，少年惨叫了一声。
“啊……我真没骗你！”
“那你说你在自己能解开？”
“是能解开啊，我拿回来以后用了自己的指纹设置了一次密码后来又用别的方法解开的啊。”
“还不老实，弄不死你。”
顾敏抬脚便又要踹上去，“哎，行了，我看他说的可能是真的……”
叶欢颜拦住了这个暴力少女，“别踹了，再弄死了我还有话问他呢……”
顾敏收回腿，点点头，退到一边。
“那这两天跟我聊天的人一直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闻言，那少年脸色一僵，探究的问道，“你是颜颜？”
顾敏活动了一下手腕，龇牙道，“找踹呢？颜颜也是你能叫的？”
少年一瑟缩，赶忙咳嗽了一声，“我就是觉得好玩，太久没人跟我说话了，我想找个人跟我聊天，你一直发消息，我就顺手回了……”
“聊天内容的信息呢？”
要知道，这两天聊天信息内容什么都有，包括公司机密，四季山庄的事情，他接的都很顺畅，尽管态度冷淡，但是没出一点儿差错。
“从聊天记录还有这上面的手机备忘录什么的找到的。”
少年脸色灰败，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叶欢颜蹲下身，盯着他仔细打量，沉声道，“问你，那男的长什么样，扔手机的人。”
少年这会儿鼻青脸肿，半边脸紧贴地面，一说话就是一个血沫子从嘴里吐出来，闻言哭喊道，“这我怎么形容啊？就看见穿了个黑衣服，倒三角眼，鼻子很大，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人……”
叶欢颜一脸的镇定，眼角的余光扫过不远处的工作台，上面摆着一副梵高的自画像，是个半成品的临摹，画的有几分意思。
“形容不出来，那就画出来？”
丢下这话，叶欢颜站起身，看着顾敏，吩咐道，“给他松绑。”
顾敏扬了扬眉，也不怕他跑了，直接蹲下身就给他松了绑，冲着他挥了挥拳头，“你最好老实点，我家二小姐脾气好，我脾气可不好。”
少年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画……”
画板前，少年握着笔，额角落下一滴冷汗，小心翼翼的回头，“那我得画很久，要不你们先走，我画完了你们再来吧……”
“你画不画？不画就挨揍……”
叶欢颜看着他拿着炭条的手正在微微的颤抖，迟疑了一会儿，“你紧张？”
少年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有人看着我，我画不出来。”
估计是被顾敏给打怕了。
叶欢颜皱了皱眉，环顾了一圈，随口问道，“除了这儿，你还有别的住的地方吗？”
少年的回答迟疑了几秒，语气低沉，“没有。”
“你爸妈呢？”
顾敏插嘴问了一句。
“我十二岁的时候，他们就车祸去世了。”
叶欢颜眉头皱的更深，想要打断顾敏的话，已经来不及。
“那你比我好啊，我都没见过我爸妈，先生和夫人说我爸妈贩毒交易的时候被人打死了，据说尸体被打的跟个筛子似的，我对他们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你还记得你爸妈呢。”
顾敏提起父母的死是一种旁观者的态度，她对自己的父母并没有感情，这一点跟她自小在四季山庄长大有关，她有人陪她玩，也有顾洺和温怡照顾她，感情上并不匮乏。
跟眼前这个叫小波的少年，不是同一种情况。
小波明显被她吓了一跳，抽着嘴角望着她，“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
若无其事……
叶欢颜在心里默默地帮小波补充了四个字。
“这有什么啊，谁不会死啊。”
顾敏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不过你这小身板是不太好，十二岁的时候，我可以上山抓野兔烤着吃了，你这估计只能上街要饭了吧？怪不得这么可怜兮兮的。”
叶欢颜嘴角抽了抽，他鼻青脸肿可怜兮兮分明是被顾敏打出来的。
小波似乎没生气，也没戳中他什么伤心事，倒是看向顾敏的眼神复杂了几分。
半晌，他似乎是鼓足了气，沉声道，
“你们先走吧，明天下午还是这个时间到我这儿来拿画儿，我肯定给你们画好。”
顾敏迟疑着看了叶欢颜一眼，征求她的意见，她笑笑，“行。”
少年瞪着眼睛，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别，我说……”
叶欢颜打了个响指，顾敏堪堪的拎住了那塞巴斯蒂安的脑袋，甩了甩另一只胳膊，“呼……差点就脱手了，真挺沉的。”
少年吓得魂飞魄散，“你先放下他……”
“顾敏，放下。”
直等到看着顾敏把东西放到地上，少年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抬眸扫了叶欢颜一眼，不情不愿道，“我叫小波，网络黑客，这个手机是我两天前在前边那条垃圾巷子里捡的，”
“捡的？”
叶欢颜皱眉盯着他，“你最好老实说话。”
“真是捡的，”他涨红了脸，“一个男的把手机丢在垃圾桶里面就走了，我捡起来，看见这个手机长得很特别，就想拿回来研究一下。”
陵寒的手机的确长得很特别，定制款看不出牌子的手机，有各种奇怪的功能，极其隐私，除非他自己的指纹，一般人根本无法破解看到手机里面的信息。
这也是叶欢颜一直不敢确定手机是否是他本人持有的原因，要说有人破解了他的手机，这未免也太大费周章了。
“你有本事开机？”
“我捡到的时候就已经开机了呀。”
小波急了，挣扎起来，朝着叶欢颜露出自己的口袋，“真的，真的，不信你自己看，它自己就是开机的，什么功能都能用。”
顾敏两步走上前从他兜里掏出了手机，递给叶欢颜。
叶欢颜随手一划拉，果然直接就开机了，里面的各种商务软件都能使用，没有任何密码指纹阻碍。
“指纹解锁不是你破开的？”
“我后来自己也试了几次，我也可以破开，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费点时间而已。”
“还说不是你解开的？”
叶欢颜脸色一变，顾敏立马一脚踹了上去，连人带椅子砸在地上，少年惨叫了一声。
“啊……我真没骗你！”
“那你说你在自己能解开？”
“是能解开啊，我拿回来以后用了自己的指纹设置了一次密码后来又用别的方法解开的啊。”
“还不老实，弄不死你。”
顾敏抬脚便又要踹上去，“哎，行了，我看他说的可能是真的……”
叶欢颜拦住了这个暴力少女，“别踹了，再弄死了我还有话问他呢……”
顾敏收回腿，点点头，退到一边。
“那这两天跟我聊天的人一直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闻言，那少年脸色一僵，探究的问道，“你是颜颜？”
顾敏活动了一下手腕，龇牙道，“找踹呢？颜颜也是你能叫的？”
少年一瑟缩，赶忙咳嗽了一声，“我就是觉得好玩，太久没人跟我说话了，我想找个人跟我聊天，你一直发消息，我就顺手回了……”
“聊天内容的信息呢？”
要知道，这两天聊天信息内容什么都有，包括公司机密，四季山庄的事情，他接的都很顺畅，尽管态度冷淡，但是没出一点儿差错。
“从聊天记录还有这上面的手机备忘录什么的找到的。”
少年脸色灰败，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叶欢颜蹲下身，盯着他仔细打量，沉声道，“问你，那男的长什么样，扔手机的人。”
少年这会儿鼻青脸肿，半边脸紧贴地面，一说话就是一个血沫子从嘴里吐出来，闻言哭喊道，“这我怎么形容啊？就看见穿了个黑衣服，倒三角眼，鼻子很大，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人……”
叶欢颜一脸的镇定，眼角的余光扫过不远处的工作台，上面摆着一副梵高的自画像，是个半成品的临摹，画的有几分意思。
“形容不出来，那就画出来？”
丢下这话，叶欢颜站起身，看着顾敏，吩咐道，“给他松绑。”
顾敏扬了扬眉，也不怕他跑了，直接蹲下身就给他松了绑，冲着他挥了挥拳头，“你最好老实点，我家二小姐脾气好，我脾气可不好。”
少年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画……”
画板前，少年握着笔，额角落下一滴冷汗，小心翼翼的回头，“那我得画很久，要不你们先走，我画完了你们再来吧……”
“你画不画？不画就挨揍……”
叶欢颜看着他拿着炭条的手正在微微的颤抖，迟疑了一会儿，“你紧张？”
少年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有人看着我，我画不出来。”
估计是被顾敏给打怕了。
叶欢颜皱了皱眉，环顾了一圈，随口问道，“除了这儿，你还有别的住的地方吗？”
少年的回答迟疑了几秒，语气低沉，“没有。”
“你爸妈呢？”
顾敏插嘴问了一句。
“我十二岁的时候，他们就车祸去世了。”
叶欢颜眉头皱的更深，想要打断顾敏的话，已经来不及。
“那你比我好啊，我都没见过我爸妈，先生和夫人说我爸妈贩毒交易的时候被人打死了，据说尸体被打的跟个筛子似的，我对他们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你还记得你爸妈呢。”
顾敏提起父母的死是一种旁观者的态度，她对自己的父母并没有感情，这一点跟她自小在四季山庄长大有关，她有人陪她玩，也有顾洺和温怡照顾她，感情上并不匮乏。
跟眼前这个叫小波的少年，不是同一种情况。
小波明显被她吓了一跳，抽着嘴角望着她，“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
若无其事……
叶欢颜在心里默默地帮小波补充了四个字。
“这有什么啊，谁不会死啊。”
顾敏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不过你这小身板是不太好，十二岁的时候，我可以上山抓野兔烤着吃了，你这估计只能上街要饭了吧？怪不得这么可怜兮兮的。”
叶欢颜嘴角抽了抽，他鼻青脸肿可怜兮兮分明是被顾敏打出来的。
小波似乎没生气，也没戳中他什么伤心事，倒是看向顾敏的眼神复杂了几分。
半晌，他似乎是鼓足了气，沉声道，
“你们先走吧，明天下午还是这个时间到我这儿来拿画儿，我肯定给你们画好。”
顾敏迟疑着看了叶欢颜一眼，征求她的意见，她笑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