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臭不要脸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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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墨殊垂眸看他,正想将人扶正,那边男人忽然大手粗暴地撕开女人的衣服,声音粗野,“小羽,给我……好难受……”
  席墨殊手一顿,慢动作一般转过头去,终于看到了兰粟羽嫣红的脸蛋从乐天怀中冒出来。
  她惊慌地捂住胸口,显然有些没有力气,却仍旧挣扎得厉害,“乐天,你喝醉了,放开我!”
  她拼命拍打着,胸前的衣服爆开,乐天的眼神一片猩红,正要俯身下去,腿忽然受到剧烈撞击,不由自主弯腰,放开了兰粟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后又一一脚踢过来,他力气不支,倒在地上呻吟。
  “谁……”
  同时,不远处的洗手间门口,罗翰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无良的男人扔在了地上。而对方却对醉酒要对兰粟羽强来的大男孩热血上脑,直接动手将人狠狠教训一顿。
  罗翰星张大了嘴巴,酒立刻醒了大半,他感觉自己可能看到了一个假的席墨殊。
  兰粟羽抱着自己的衣服,看着宛如鬼厉一般的席墨殊,对着乐天就是一顿好脚,顿时变了脸色,“席墨殊……”
  她声音出口,却仿佛抹了蜜,软软的,带着情欲的诱惑。
  席墨殊长腿微僵,抬眸,眼神微黑,伸手将人抱在怀里,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脸色一变,“该死,你吃了什么?”
  地上的乐天仿佛被冰凉的地板刺激地恢复了一些理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席墨殊怀里挣扎,立刻要爬起来,“你放开她!”
  砰!
  可怜的乐天又被失去理智又酒精上脑的席墨殊一脚踹开,这一次直接昏死过去。
  兰粟羽脑子渐渐昏沉,推拒的动作慢慢变成了挑逗和无意识的抚摸。
  席墨殊瞳孔如墨,直接打算将醉的一塌糊涂又中药的兰粟羽带回家。
  临走之际,罗翰星从地上爬起来,有气无力地开玩笑说,“你这是铁树开花,芳心大动了啊。难怪要借酒消愁呢!”
  罗翰星是酒后胡言乱语,他若是清醒,断然不会以为一向冷心冷情的席墨殊会喜欢一个女人。
  只是他的话却意外让席墨殊懂得了自己心中的异样,他紧了紧怀里的女人,抿唇,一语不发地离开。
  罗翰星捶门,委屈至极,“见色忘友啊。”
  夜色如墨。
  柔软的豪华大床上,沉醉在睡梦中的兰粟羽看到当初,她苦苦喊着席墨殊的名字,却只能看着那些恶心的男人扑上来,撕裂她的衣服,不顾她的哀求强行压着她的身体……
  她流了很多泪,嗓子都喊哑了,看到的画面,却是席墨殊抱着兰粟涵关上门……
  她在生命最绝望的时候,不自禁喊了席墨殊的名字,“不要过来……席墨殊……求你……救我……席墨殊……”
  刚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身体微僵,随即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上身微微俯下来,靠近她唇边,眉心微蹙。
  “席墨殊……席墨殊……”女人的呼唤深情中带着绝望的怨恨,几乎让席墨殊愣在了当场。
  让他听到这样的呼唤,席墨殊当即更加确认两人之前是认识的,而且兰粟羽应当……还喜欢他。
  触手的冰凉让席墨殊猛然回神,梦里的兰粟羽显然陷入了魔障,她不停挣扎着,眼角晶莹低落。
  席墨殊心口忽然抽痛一下,他捂住胸口,低声喊道,“兰粟羽……”
  女人仿佛听到了来自天边的呼唤,眉心渐渐舒缓,她一把抱住近在咫尺的席墨殊,将自己滚烫的身体贴在他的怀里,舒服地蹭了蹭,“席墨殊……你终于来了……”
  那声音,委屈至极。
  席墨殊原本僵硬的身体柔软开来,他踢掉拖鞋,就着被兰粟羽紧紧抱着的姿势上了床,静静看着她渐渐平静的睡颜,眼眸变幻无常。
  第二天一早,兰粟羽是在一身无法言喻的酸痛中清醒的。被身后清浅的呼吸震惊,她转身,连尖叫都被咽了回去。
  她见到席墨殊躺在自己身边,而她的腿似乎还在他身上,兰粟羽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就要离开,却被席墨殊拦下。
  席墨殊仍旧是那一身浴巾,简单地遮住了下半身,精壮的胸肌和腹肌让兰粟羽不忍直视。
  想到自己方才……
  兰粟羽急不可耐,伸手一推,“你……让开!”
  可是动作过猛,气性太大,兰粟羽脚下一软,几乎是以一种投怀送抱的方式跌倒在席墨殊怀里。
  男人倒是不客气,全盘接收美人香,将兰粟羽扣在怀里,她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几乎是立刻,席墨殊便想起那边她气愤地咬住了自己的感受。
  身体如过了电流一般兴奋,席墨殊默默松开了兰粟羽一下,怀中的人却早已盯着他,僵硬地石化了。
  “咳……”
  即使是冷漠惯了,不代表席墨殊不会脸红,他干咳一声,侧过身子避开兰粟羽僵硬的实现,免得自己更加兴奋。
  “兰粟羽……”
  “你别叫我!”
  兰粟羽却忽然疯了一般清醒过来,瞪着席墨殊禁欲系的脸蛋,小脸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害羞,总之比昨晚下了药还要红。
  “你个……流氓……臭不要脸的混蛋!”她摩挲着双腿,感受自己身上的酸软无力,眸子一酸,“昨天我中了药,你……你对我……”
  席墨殊垂眸,看着她雪白的脚趾踩在地板上,眼神微变,大手一伸,直接将反抗的小女人抱上了床压在身下,警告道:“你昨天高烧不断,还敢光脚踩在地上!”
  兰粟羽挣扎的动作一顿,总算是想起来自己浑身的酸软得熟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
  她体质很差,一旦发烧,就和大病一场一样,浑身无力酸软,症状比常人更严重。因此,兰父一直将她看得很好,极少发烧。
  兰粟羽紧张得搅了搅脚趾,“席墨殊,你放开!”
  席墨殊沉默片刻,却没有立刻放开,而是微微抬起自己的身子给她留了一点空间,却又让人跑不了。
  兰粟羽松了半口气,盯着席墨殊严肃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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