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丈夫 义不容辞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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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瀚宇今天上午特地在网上查过,失忆的人不能一下强塞进去许多以前的记忆,这样会增加病人的痛苦,显然连城是心急了,没有想到这么多。
  连城看到木清竹痛苦的表情,这才意识到了这点,可已经晚了,好在他也只是捡了阮瀚宇的眼睛失眠的经过详细讲了下,有些内疚地低下了头。
  阮瀚宇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身来,伸手把木清竹拥入怀中,深情地在她耳边说道:“清竹,过去的一切忘记了也好,那些并不太美好,我也很混蛋,曾经深深伤害过你,但我能保证那都是我无意中造成的,那样的过往,能忘就忘了吧,从现在开始,我会给你这世上最好的东西,让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一切都不晚,我们还有无数个美好的明天呢。”
  他紧紧拥着她,脸上带着郑重的承诺:“清竹,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个好丈夫,好父亲的。”
  木清竹的鼻息里全部都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似曾相识的气息,她的脑袋晕乎乎的,阮瀚宇的身形高大健硕,全部把她娇弱的身子罩了起来,挡住了外面的一切凄风苦雨。
  他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传了过来,木清竹身上连同心底的那丝寒意彻底消失了。
  在他的怀中,她仰起了小脸来看他,晶亮的眼神清彻明亮,不带任何杂志,亦如多年前,阮瀚宇在校园时初遇她时的情景,那样的眼神莹润透亮,像壁玉无暇的美玉,曾经照亮了他的心房,直到这一生一世都不能忘记。
  阮瀚宇低下头来,双手抚摸上她的脸,睁着眼睛,费力地想要看清她的小脸,在模糊的光线中,他看到了一双晶莹剔亮的眼睛,亮晶晶的,正在看着他,打量着他,眸里的光虽然迷惑却闪着温顺乖巧的光。
  他的清竹接受他了吗?
  至少被他抱着,她没有抵触的情绪。
  他欣喜若狂,可是手中的小脸明显没有以前丰润了,摸在手上只剩下了一层皮。
  心底生痛,低低叹息着,带着深深的怜惜,这女人的身子越来越单薄了,手掌往下,落在她的腰间,以往还能摸到肉肉的感觉,可现在摸到手中的真只有盈手可握的腰肢了。
  这一年里,从那么高的悬崖峭壁上摔下来,都不知她是如何活过来的,这该有多苦啊,想想这也是他这个做丈夫的失职,没有尽到保护好她的责任,这一年里每每这样想着,心都会痛。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她了,他是不可能再放弃了,也不会再让她受一点点苦了,从现在起,他再不会离开她身边半步。
  渐渐用力收紧了她,搂起她朝着卧室里走去。
  木清竹奇怪自已竟然没有反抗,而是很顺从地倚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结实健硕,有如青山般巍峨,为她挡去了一切风雨,心是那么的宁静与温和。
  昂头看着他,看到了他脸上满脸的温柔,甚至能看到他脸上隐隐的痛苦与自责,在这一刻,他的存在是那么的真实,他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真切自然,那脸上写明的真的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爱。
  他那么真实的拥着她,温存体贴,似乎一切怀疑与想法都是可笑的。
  这个男人,这个帅气富有的男人确实就是她的丈夫,而且还是深爱着她的丈夫。
  她真的没有理由去否定一切。
  屋子里碗筷很快摆好了,因为天气严寒,木清竹特地准备了个小火锅。
  “清竹,来,吃菜。“阮瀚宇摸索着夹了一筷子菜想要放进她的碗里,可放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地方,木清竹自已拿起碗接住了。
  “你今天的眼药吃了没有?”木清竹放下饭碗,抬眸望着他,重重地问。
  阮瀚宇愣了下,眼底生光,他的清竹开始关心他了,是么?
  “没有。”他摇了下头。
  “为什么不吃?当瞎子的滋味好受么?”木清竹有些气恼。
  阮瀚宇听她的话竟是有些生气,心底一暖,脸上生辉,心情大好,又担心木清竹会真生气,立即说道:“忘了,我马上就吃。”
  说完立即对连城说道:“连城,你帮我回公司拿药去,顺便你也回酒店先吃晚饭吧。”
  连城在外面听到了,会意,立即答应了一声,脸上泛起了丝微微的笑,看来太太已经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开始关心起阮总了。
  这样阮总的好日子就要来临了,而他也终于可以轻松下来了。
  木清竹听到阮瀚宇积极的响应了,嘴角微微一翘,才开始吃起饭来。
  实在是阮瀚宇的眼睛太看不清了,以至于没法正常吃饭,最后几乎都是木清竹在喂他吃了,可好几次阮瀚宇的手却是精准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尤其当她因费力喂他吃饭差点摔倒时,他的手会很准确地搂起她的腰,差点就要将她抱起来。
  有那么一会儿,木清竹有些愣证,甚至一度怀疑他会是故意装看不见的,可认真看他的脸时,他确实是双眼茫然,一脸的‘瞎子相’啊!
  才吃过饭,连城就拿着药赶了过来。
  “太太,这几样药是在清冼后抹在眼睛里的,这几样药是配合着吃的。”连城把药拿出来,一一细心地讲给木清竹听,木清竹点了点头,感叹于连城这样一个大男人心还能如此的细。
  “连城,你先回酒店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八点钟过来接我们去上班。”连城把药交给木清竹后,阮瀚宇就这样吩咐道。
  “好的。”药交给了木清竹,连城那是一身的轻松,高兴得点头答应了声,走了。
  “你难道今晚要睡在这里?”看着连城走了,木清竹有些急了,这么个逼仄的空间,这么小的床铺,她一个人睡都嫌小,这要是再加上牛高马大的阮瀚宇,那会是怎样个窘况呢,不用想都清楚了。
  “当然,谁叫你不愿意跟我去酒店呢?”阮瀚宇一脸的理所当然,带着坏坏的笑,“我老婆在哪里,我这个做丈夫的当然也要在哪里了,陪睡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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