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被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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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清竹说了许多话,安然后来模凌两可的就被绑架了,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安然观察了一会,一边的床上躺着阮瀚宇,阮瀚宇正在休息,但就算如此,安然看见阮瀚宇也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这里是阮瀚宇的病房没错,她不论用什么身份,在这里都有些不太对劲。
  “阿姨……”
  “安然啊,你怎么了?难道还是不肯原谅小宝么?我都听小宝说了,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样了。
  这件事妈妈会和小宝说的,这都是小宝的错,你看爸爸现在已经病了,都是因为小宝对你不好,因为那件事情,安然……你原谅小宝好么?”
  安然看着阮惊云那边,阮惊云面容依旧那么平静,但眼底全是高深莫测,这样的阮惊云,安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木清竹和他软硬兼施,加上病床上躺着阮瀚宇,安然根本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阿……”
  “安然……”
  安然刚刚开口,木清竹马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安然沉默着,朝着阮惊云那边去看,四目相视,阮惊云双眼目光如一道强光直逼安然,压着安然不让她乱说话。
  安然喘了口气:“妈。”
  “嗯。”木清竹变脸比翻书都快,刚刚还很落寞的眼神,瞬间温和起来,笑颜逐开,答应的甜腻腻的。
  阮瀚宇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这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娇妻,有了儿媳忘了夫,太没良心了。
  安然被木清竹硬是拉着,安然干脆沉默,免得一会又被说些什么,答应什么。
  安安静静的什么都不说,安然不相信,他们还能怎么绑架。
  阮惊云这时候才起身站起来,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已经早上七点钟了,也该出去了。
  “吃饭吧,我们先去吃饭,一会过来看你们。”阮惊云走到安然床前,弯腰把鞋给安然提了起来,安然总算等到要走的时候了,忙着从床上坐到床沿上面,双脚垂着,一边和木清竹说话一边去拿阮惊云手里的鞋。
  “我来吧。”阮惊云根本不给,抬起手把鞋挪到安然够不到的地方去了。
  拿不到安然注视着阮惊云那张刀削出来的脸:“我自己来。”
  “你身体虚弱,我来。”阮惊云跟着弯腰,把一只鞋放到一边,另外的一只提在手里,一手握住安然的脚,就这样给安然强行把鞋穿上。
  安然脸红红的,不敢抬头,木清竹站在一边笑眯眯的:“安然的脚好漂亮,小宝你可真有福气。”
  阮惊云并不说话,穿好了一只又去穿另外的一只,全都穿好了阮惊云起身站起来,把手给安然,意思是要安然把手给他下去。
  安然犹豫了一下,把手算是给了阮惊云,从床上下来。
  “安然,你爸爸现在的情况不好,你要不要煮汤给他喝一下?”安然彻底无语了,没见过这么认亲的婆婆,她算是彻底被道德绑架了。
  安然勉强笑了笑:“我回去后会煮汤过来。”
  “那就好,小宝,你好好照顾安然,千万别惹安然生气了,你奶奶年纪大了,有时候考虑事情和我们是不一样,不过你放心,有爸爸妈妈在的,一定会没事的。”
  木清竹拉着安然的手说,安然还能说什么,最后剩下的只有应允了。
  从病房出来,安然把手从阮惊云的手里拉出来,阮惊云并没用力,安然把手收回去看了一眼阮惊云:“你送我回去。”
  “吃了饭还要煮汤。”阮惊云面容冷峻,丝毫没有动容,安然去看阮惊云,就好像是他欠了阮惊云的,一点不领情。
  “我回去煮汤,这时候轩还没有吃饭,我回去正好吃饭。”
  “他是你哥哥,你最好叫哥哥,不要一口一个轩字的叫,没有长幼。”
  阮惊云沉着脸,安然看了他一眼,叫什么是她的权利,轮不到他来管,但他说的就好像是大逆不道了一样。
  走了一会,安然整个人都安静下来,到了电梯里面,安然靠在角落里面站着,就这么离开是不可能了,可要是不离开,纠缠下去?
  电梯打开,阮惊云迈步出去,安然也跟着出去,本打算说要离开的事情,刚出去就看到央落雪站在外面,准备进电梯,三个人正好面对着。
  “云哥,安然……”一见面,央落雪主动和安然打招呼,安然就是这样不好,遇到央落雪之后装不出来她也是友好的。
  抿着嘴唇安然没说话,阮惊云站在安然左边,转过去看安然,装似不悦的口气,实际上却充满了宠溺:“没听见?”
  安然这才说:“你好。”
  央落雪随即笑了笑,花一样的绽开:“安然,你来看阮叔叔?”
  “是。”
  安然回答的一本正经,央落雪笑着:“我也是来看阮叔叔的,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们。”
  “我和安然有事,你先去吧。”
  阮惊云抬起手把安然的手拉了过去,迈步绕开央落雪朝着前面走去,央落雪转身看着阮惊云把安然带走,转身按了一下电梯,进了门央落雪才收起脸上甜美的笑容,琉璃般的黑眸动了动,沉了沉气息。
  安然被阮惊云拉到了医院外面,出了门上车,吩咐先回去翠香园。
  “我们不是说送我回去?”安然听说要去阮氏公馆,她就不想过去,但是阮惊云立刻说:“没答应你过。”
  “那我们现在商量,你先送我回去,我还要换衣服。”安然坚决,阮惊云扭头去看安然,黑漆漆的眼眸打量着安然宁静的小脸:“我好好想了一下昨晚的问题。”
  “什么问题?”安然早就忘记他们说过什么问题了,阮惊云则是说:“以死相搏的问题。”
  安然一瞬沉默了,阮惊云抿着嘴唇,嘴角微微上翘,心情好的不言而喻。
  安然气呼呼的坐在一边,脸都气红了。
  安然明白阮惊云这是赤裸裸的威胁,现在是他的车上,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在告诉她,她所说的以死相搏在他面前是多不堪一击。
  如此,安然还怎么以死相搏。
  车子到了阮世公馆门口,大门敞开,安然坐着车子到达阮氏公馆里面,连生下车拉开车门,安然从一边下车,阮惊云也已经下车。
  安然走不了,只能跟着阮惊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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