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最大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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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旋在房间里面生气,房子外面传来哎呦哎呦求饶的声音,比杀猪都要难听。
  季旋房间里面的一帮人,吓得都不轻。
  季旋吩咐人的时候,她们都是在场的,现在想起来,都给老夫人禁足了,谁找来的人,谁帮着出主意,回头都要一并处理的,都觉得害怕了。
  季旋她本人一直都作者没动,但脸色已经坏透了。
  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她是怎么心疼阮惊云这个孙子的,可是到头来,他却把枪口对着她了,阮惊云……
  好啊,多好的孙子啊?
  这是要她的命,要她的命啊?
  季旋紧紧握着手,脸色一阵阵的苍白难看,而外面……
  “大少爷,大少爷饶命啊。”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被打的已经皮开肉绽了,这个时候的外面有多冷,别说是打了,就算是不打,就在外面跪着也是个问题。
  结果两个人叫人按着打,打的皮开肉绽的。
  这不是打,是要人命。
  二少爷阮惊世出来还是坐着,不知道那个人,忙着个送了一个暖手的,阮惊世坐的地方也很暖,还有人把大衣给阮惊世披上了。
  阮惊世坐在一边,悠然自得,但越是这样,周围的人就越是害怕,谁不知道,阮家的二少爷要是来劲,能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此时阮惊云站在一边,脸上冷漠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天塌下来和他都没有关系一样,那样子更加的叫人害怕。
  所有的人,都在嘀咕,今天会不会出人命。
  毕竟,大少爷和二少爷这些年都没有一起出现惩治什么人。
  “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还有脸去求人,安然是阮家未来的媳妇,你们都敢跑去刺杀,我看你们就是想死的快一点。
  怎么?
  活的太滋润了,趁着自己年轻,想要干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
  阮惊世阴阳怪气的,周围一片寂静,谁也不敢乱说话,哪怕是喘口气,都好想会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一样。
  两个人一看阮惊云动也不动,转身跪着去求阮惊世,阮惊世就跟旧社会的恶霸似的,翘着腿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丝毫没有留情的一地,说道:“再怎么说,安然也是阮家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杀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了,抓到了怎么个死法,现在才求我们,有什么用,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谁也没有逼着你们干什么?
  这运气也是真不好,第一次刺杀人就被我爸妈给遇上了,差点把我妈吓死,真有意思啊!”
  阮惊世声音不大不小的,照理说隔着门听不见,但此时季旋的房间门是开着的,想要听不见都不行。
  季旋一听遇上儿子儿媳妇,心里咯噔一下。
  今天的这事,那边肯定是知道的,不然这两个孙子,胆子怎么这么大,挡着那么多人的面欺负她?
  季旋咬着牙,好啊,都欺负她是吧,等着,都等着!
  外面还继续呢,阮惊世又说了不少话,但都不痛不痒的,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说道:“二少爷,二少爷饶命啊,我们是老夫人叫我们去的,真是不管我们的事情。”
  一听两个人那么说,阮惊世一脚踹了过去,人跟着就起来了,在外面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呢?我奶让你去的?我奶都多大的年纪了,她都快糊涂了,会让你们去找安然,你也不好好打打草稿。”
  说完阮惊世一顿踹,把两个人打的也不敢吭声了,后来干脆抱着头在地上嚎叫。
  季旋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么?这是在打她的脸呢。
  以后她在这个家里算什么了?
  谁能为她做事情了。
  其实季旋想的一点错都没有,阮惊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不是有本事出去做坏事么?
  不管谁指示的,做了就没有好。
  打完了人,两兄弟没有离开,在家里休息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陪着季旋在屋子里面吃饭。
  该做什么做什么,该吃什么吃什么,可是季旋一口都吃不下去,整个人一个上午就开始憔悴了。
  季旋一口没吃,阮惊云端着碗,吃了一碗饭一些菜。
  阮惊世能吃,他吃的最多。
  吃饱了阮惊世起身站了起来:“我走了。”
  阮惊世这还有事做呢,下午要出去,沈云杰跟着他一起的。
  阮惊云没走,撤了饭桌在屋子里面陪着季旋,季旋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至于阮惊云,静默的看着外面,好像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季旋知道,阮惊云现在已经不再对她敬重了,之所以还在这里陪着她,全因为他是阮家的子孙,她是祖母。
  季旋的心隐隐作痛,越来越恨安然了。
  ……
  阮惊世出了门,直接去了沈云杰说的地方,莫昀风修车的车行。
  车子停下,阮惊世从车上下来走到一边的黑色车子上面靠了一下,这里离着莫昀风的车行还有段距离,不容易被发现的一个地方。
  “有动静么?”阮惊世靠过去问。
  沈云杰给了阮惊世一根烟:“还没有,但就是没有才奇怪,太平静了,我们已经监听了所有的事情,还是毫无进展。”
  “肯定不是错了,越是干净越是有问题,莫家怎么会不管他?”阮惊世一边吸烟一边说,沈云杰看了阮惊世一眼:“听说你和他姐姐有一腿,怎么这么大义灭亲,恋红颜知己都不顾了?”
  沈云杰来的时候,莫昀心都走了,沈云杰都是听景云端说的,但说的也不是很清楚,所以记得不多。
  阮惊世好笑:“他是他,他姐姐是他姐姐,人与人不一样,不能比。”
  沈云杰也笑了,两人安静了一会,阮惊世问:“他最大的破绽就是没有去找安然,这就是破绽。
  他受伤进了医院,安然没去看他,他出来,照理说应该去找安然的,没有去找,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那你想怎么做?”
  “他最近都去什么地方,该我传过去,我过去看看,这边你继续盯着。”
  阮惊世说完,摆了摆手转身回到车里,上了车接收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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