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 普通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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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的脚已经不是很疼了,表姐在天亮不久,就过来摧我吃了药。我看着她,问道:“你夜里的时候来过?”
  “嗯,来过。你睡得跟个死狗一样,就没有打扰你。”
  “这就对了,果然不是梦。”
  表姐的眼睛清澈见底,小嘴红润,看着我把药吃完,问:“做梦了?做了个啥梦?”
  “梦见了一个大美女,我还楼了她半宿。她很乖很听话,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挣扎也不反抗。”
  “都是做什么了?”
  “不能说。说了以后她就不会再进入我梦里了。”
  “看你这得意劲,不过是个春秋大梦而已。醒来还是一场空。好了,你继续做吧,我去帮妈妈做饭了。告诉我,想吃什么?”这一刻我看表姐倒是有点像宅女,温柔、贤惠、善解人意。就好似在陪我睡了一夜以后,知道我在她身上耕耘劳苦,所以就早些起来,回味着夜里的欢欣,轻轻地问我想吃什么。一丝暖意袭上心头,就伸出了手。表姐走到床边,我拉了她一下,她就窝在了我的胸上,我使劲地拥抱着她,像是要把她融化了一般。
  过了一会,表姐说:“我去做饭,你等着,乖。”
  我只好松开她,她就走了出去。吃过饭以后,我就坐在沙发上,表姐出来进去的,还给我削苹果、往我嘴里塞桔子。无微不至的伺候着我。我对她说:“我还真是因祸得福,要不然,能享受到如此的待遇。这日子要是天天这样就好了。”
  表姐坐在我的对面,说:“天天这样,你喝西北风啊。”
  “对了,你请假了吗?王潇怎么说?”
  “我没有说你脚受伤了,就是说家里有点事。他当然同意,要知道,我自从去了他那里,还没有歇过星期天那。”
  “他不怪你就行。为了陪我,他再不高兴可就不划算了。”稍停了一下,我说:“我想去卫生间。”
  “好,我扶着你去。”
  我说:“不行,万一扶不住我,倒地上不要紧,别再砸了东西。”我就扳过她的身子:“还是跟昨天去医院的时候那样。”我把手放她脖子上,一步一步的走着,期间,我还把手搭在了她的胸前,放在了她的高耸上,她好像是丝毫没有觉察到一样,把我送到了卫生间的门口。我在里面抬起脚试了试,已经是能走路了,无非就是瘸一点罢了。但是,我出来的时候,还是让表姐照原来的样子,把我带到了沙发跟前,可是,我并没有松手,而是就那么站着,手也很不老实的在她的胸前乱动起来。
  表姐闭上眼睛,任我放肆的乱摸了一会,说:“好了吧。怎么就像个孩子,拿着这坨赘肉当好东西。”
  “是男人的宝贝,给人自信,给人力量,也让男人成熟和成长。对于婴孩来说,只是单纯的口粮。”我又把玩了一会儿,才坐在沙发上。
  姨妈没有在家,如果她在家里,我不会这么放肆。
  中午的时候,歌厅里的客人不像晚上那么多,主要是来吃饭的多,唱歌跳舞的少,三楼因为是娱乐休闲,所以,客人也是寥寥。可是,快十二点的时候,来了一老一小两位客人,他们要到茶吧里喝茶。有服务员就把他们带了上去。
  可是,这两个人喝会儿茶之后,就有一个人站起来,在三楼里面乱走,每个房间都要看一看。先是那个年轻的,后来,那个年老的干脆从三楼下到了二楼,背着手好像是闲逛一样。有服务员觉得他们很异常,就去告诉了冯军。冯军立即警觉起来。首先问了一句:“他们要干什么?”
  “不知道,鬼鬼祟祟的样子,不像好人。”
  冯军就让范斌去试探一下,因为冯军知道范斌脑瓜子好事,说话也快,还很会琢磨人的心思。范斌一拍胸脯说:“没问题。”
  在我几次做冯军的工作后,冯军才同意让范斌来保安队,他知道冯军嫌他没有能耐,早就想在冯军面前露一手,可是却始终没有机会。这下,机会来了。他要让冯军看看,在这个歌厅里,不光是需要有点功夫的人,他这样有点智慧又聪明的人也会有用武之地的。
  范斌上了三楼,在走廊转了转以后,就直接进了那一老一少所在的房间,一见到那两人,他就问道:“二位客官是第一次来本店吧?”
  年少的回答道:“是啊,怎么,不欢迎吗?”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二位不是本地人吧?”
  “你啥意思,你这店里没有写着不是本地人不让进来消费吧,你有事快说,没有事就赶快去忙,别耽误我们喝茶。”年老的有点不耐烦的说。
  他们警惕性很高,根本就没有给范斌个套近乎的机会,就把他给打发了。范斌想赖着不走的,可是,见这两个人拉开了你不走我们就走的架势,怕打草惊蛇,就赶紧的离开了。
  范斌回来和冯军一说,冯军皱着眉说:“油盐不进?这就难办了。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就把他们弄起来问一通吧,有点理由才行。”
  范斌眨了眨眼,说:“兄弟有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别卖关子,快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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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王队,她会有办法的。”
  “奥,你是说让她派个小姐过去,然后,小姐说被欺负了,或者是没有给钱,我们就可以把他们叫到保安室问话,是吗?”
  “是,我就是这个意思。我还没有说,你就知道了,真是聪明。”
  “少贫嘴,快去办吧。嘱咐王队,一定要谨慎行事。”
  范斌就去找王队了。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时候,王队来了,对冯军和范斌说:“我派了两个姑娘过去,都灰溜溜的回来了,老的不爱小的摆手,连话都不说。我们也没辙了。”
  冯军说:“好,那就算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范斌奇怪的说:“这两个人难道不是凡人,不吃腥?要不去跟阿娇汇报一下吧,说不定她有办法。人家见多识广的。”
  “你这不是吓唬她么。我看这里面一定是有蹊跷,这两人一定是有目的,可是,我们又没有理由动硬的。还是跟虎哥说一声吧,看他怎么说。”
  冯军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和表姐正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把情况说完以后,我说:“别管他,你们如果硬把他弄到保安室里,可能就会惹出麻烦来。如果他们真是有什么目的,一定还会再来的。等他们走的时候,你们观察一下,看他们是怎么走的。”
  我想来想去,想不出这期间得罪过什么人,也没有放在心上。或许就是普通的客人,他们就是好奇,参观一下歌厅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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