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人至贱则无敌
加州。
帕萨迪纳。
tbbt公寓。
楼下酒吧。
在欧文意味深长的提醒下，亚瑟心中忐忑的死死盯着张伟、吕子乔和一对双胞胎姐妹的四人约会。
“感觉怎么样？”
趁着张伟去见吧台买酒的时候，吕子乔跟了过来，‘关心’的问道。
“好极了！我太高兴了！这太有意思了！”
张伟一连三肯定表示自己的愉快：“我觉得我跟那个女孩真的很谈的来！”
“是的，你们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
吕子乔给于肯定，随后话音一转：“听着，你现在必须离开了！”
“什么？！”
张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刚刚和那对双胞胎姐妹聊完，她们俩要一起跟我回家，你敢相信吗？”
吕子乔挤眉弄眼道：“没错！千真万确！”
“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又这也对我！！”
张伟低吼道。
“可是她们是双胞胎啊！”
吕子乔弱弱道。
“你！是你告诉我，只要我自己要到对方的电话号码，你就要遵守兄弟法则，不会再抢我的糖果了！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张伟愤怒的质问。
“是，是，是，这话我的确说过。”
吕子乔点头承认。
“so？”
张伟紧紧盯着吕子乔。
“so，你还是要离开！”
吕子乔厚颜无耻道：“因为你忘了另外一句话！”
“什么话？”
张伟不解。
“在泡妞界从来都是不择手段，你死我活的！”
吕子乔拍了拍张伟的肩膀，接过他手中的啤酒，笑道：“兄弟，你成功了！我正式宣布你晋升为泡妞界的一员，现在你可以走了，回去的路上好好总结总结经验教训，然后洗洗睡吧。
泡妞界的明天是属于你的，但是现在……今晚，依旧属于我的！”
两人对视良久，张伟落寞的走向了厕所，相比于门口，他更倾向于尿遁，也免得再看到双胞胎徒惹伤心。
他真没有想到，和他开怀畅聊的女生，竟然宁愿和吕子乔那样，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这个世界果然不是偶像剧，口味太重了……
“哦，坏消息，张伟食物过敏，先走了。”
吕子乔目视张伟去了厕所，知道对方选择了尿遁，表情诡异的一笑，端着两杯啤酒回去，对着双胞胎叹息道。
“什么？”
“那太遗憾了，我挺喜欢他的！”
双胞胎姐妹说道。
张伟实在低估了吕子乔的下线，刚才吕子乔的话都是骗张伟的……
“是啊。”
吕子乔附和一声，随后张开双手，左拥右抱，用老司姬都懂的语调说道：“现在看来今晚只剩我们三个了~”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看到是什么？”
远处，自从欧文提醒，一直紧盯着这边的亚瑟陷入了人生三问中。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人和人的差距怎么会那么大，那么的不公平！
在他们这些单身狗孤孤单单的时候，吕子乔这样的家伙竟然可以左拥右抱，还是双胞胎，真是晃瞎了他二十四k钛合金狗眼啊！
现在他终于明白欧文为什么那么笑了，可怜的张伟，什么跟着吕子乔带着装逼带着飞，这根本就是个暖场的工具人嘛！
如果他看过彼岸的唐伯虎点秋香，只怕立刻就将张伟和那个卖身葬全家最后惨死在自己棍子大喊‘谁敢比我惨’的家伙划等号了。
太惨了！
他宁愿没有这样的希望，也绝对不想这样的绝望！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需要我去跟子乔好好说说，让他带你装逼带你飞吗？”
欧文拍了拍怔在那里的亚瑟，调侃道。
“不！不！不！”
亚瑟连连摇头摆手：“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不用说了，再说装逼本来就容易被雷劈，更何况还飞在半空，那不是找死嘛！”
“这幅场面总感觉很熟悉。”
佩妮喃喃道：“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我去把张伟叫来。”
欧文起身来到酒吧厕所，拦住准备尿遁的张伟，将他拉到他们这边。
“欧文，我现在真没兴趣喝酒聊天，就想一个人静静。”
张伟没精打采的。
“为了双胞胎的事情？”
欧文笑道。
“你们都知道了？”
张伟恍然，随后憋屈道：“子乔实在太过分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不！是第四次！就算是双胞胎也不能合并成一次！”
“我们都知道了，可你知道吗？”
欧文提醒道：“你明白今晚发生了什么吗？”
“呃。”
张伟不解：“当然，子乔又翘了我的对象，抢了我的糖果！他实在太无耻太不讲究了！”
“嗯。”
欧文点头：“可是你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吗？”
“这，这还用说吗？”
张伟奇怪道。
“当然需要。”
欧文摇头道：“你连你怎么失败得到都不知道，每次事后不自己思考，亏你还是法学院的高材生！难怪你一连被子乔抢了四次！”
“思考？我有思考啊！全怪子乔太无耻！我现在才深刻理解了人至贱则无敌的这句话！”
张伟吐槽道：“这完全就是在说子乔啊！”
“不，你说错了。”
欧文笑道。
“我说错了？”
张伟不爽道：“我哪里说错了！难道你不觉得子乔非常无耻下贱？”
“这个没错！”
欧文点头道：“子乔的确够无耻够下贱！但是说他人至贱则无敌，那就太看得起他了！”
“对于我来说，他已经够无敌了！”
张伟强忍着哭意，伤心道。
“你又错了！”
欧文叹道：“不是他太无敌，而且你太傻太天真！完全被子乔牵着鼻子走，一点都不自己思考！
我问你，你今晚和那个双胞胎妹妹谈的挺开心的，是不是？”
“是！”
张伟连连点头。
“你应该能感觉到她对你有意思吧？”
欧文追问道。
“当然！”
张伟肯定。
“那为什么你会失败？”
欧文问道。
“这个……”
张伟一脸懵逼道：“我也不知道，总感觉这个世界很不真实，前一刻我们还聊的很愉快，下一刻她竟然要和姐姐一起跟子乔回去……怎么会这样……”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没有想明白，你确定继续读法律吗？”
欧文吐槽道。
张伟：“……”
“问题的答案很简单，要不然就是那个双胞胎妹妹是神经病，没事逗你玩，要不然就是子乔骗了你啊！”
欧文提醒道：“你觉得是哪种？”
“子乔骗我！”
张伟想都不想的说道，随后反应过来，猛地叫道：“子乔他骗我！！！”
“你终于明白了！真不容易啊，二选一，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你竟然一下子就选对了。”
欧文吐槽道。
“我就说，之前我和她聊的那么开心，那都是真的，并不是幻觉！”
张伟一会笑一会哭的，非常激动：“什么要和姐姐一起，那都是子乔骗我的！她是好女孩，怎么可能会那样呢……”
“咳咳。”
欧文咳嗽一声打断了张伟。
“怎么了，欧文？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张伟感激的看着欧文。
“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欧文不答反问道。
“这还用说？当然是上前戳穿子乔的骗局，抢回我的糖果啊！”
张伟意气飞扬道。
“唉，这就是我要再次提醒你的了。”
欧文叹息道。
“什么？”
张伟脸色一僵，有点不敢听下去，他经历过太多这样的转折了，偏偏每一次都是乐极生悲，从来都没有福不单行的！
“我劝你还是别过去了。”
欧文提醒道：“子乔他的确和生活一样一骗再骗的骗了你，可是对于你来说，真不见得是坏事！你不是子乔这样的花心大萝卜，四处撒网，一夜happy不是你的风格，不是吗？”
“对啊！我们福利院的老院长曾经教导我们，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张伟说道：“可是我没有准备耍流氓啊！我愿意和她好好谈，一切顺利，订婚结婚一条龙，那是我的梦想！上次的事情……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信我啊！”
“我相信你！”
欧文点头：“如果我不相信你，你以为才两个月你就能到处走了吗？伤筋动骨怎么也要一百天吧？更别说被我爆锤留下的心理阴影了！
所以不要怀疑，我真的信你！不过也正因为我相信你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说子乔骗你真不见得是坏事！”
“你到底什么意思？”
张伟一头雾水。
“他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那个双胞胎妹妹并不像你眼中的那么好！”
佩妮忍不住接话道。
“不许你这么说她！”
张伟不满了，反驳道：“她是个好女孩！根本不像你们想的那样！”
“哎呦，不好意思，踩到你的小心肝了。”
佩妮打趣道：“不过我们还没有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怎么想她？”
“……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张伟说不过，但依旧嘴硬。
“别傻了，张伟。”
佩妮吐槽道：“就她那样的，我没见过一百也见过五十，我敢肯定，就算子乔不骗你，你也和她走不下去。
她根本就是个老司姬，不然也不会子乔都左拥右抱了，她还只是和姐姐相视而笑，默认了子乔的暗示明示！
我敢打赌，这甚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们姐妹俩应该很有经验~你确定要和这样一个好女人谈一场认真的恋爱，然后订婚结婚生子一条龙？”
“……”
张伟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佩妮说的对！”
欧文拍了拍张伟的肩膀：“俗话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又云，孩子还是自己的好！你可别图省事，老想着一条龙，该用劲的地方可千万别外包给别人……”
张伟只呆呆的坐着，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不会受到的刺激太大自闭了吧？”
亚瑟半是担忧半是八卦的说道。
“别这样，张伟，你是不是很不爽？很想报复子乔？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在害你！”
佩妮推了推张伟。
“嗯。”
张伟愣愣的应了一声。
“看我的！我来帮你报仇！”
佩妮大气的拍了拍胸口：“看好了吧！”
说着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型，然后大步走向吕子乔那一桌。
“……当我被提升到总经理……总经理？我怎么老是提起这个……”
吕子乔在那里勾搭双胞胎姐妹，有意无意的展示他的钞能力，好让今晚的好事一锤定音，瞥见佩妮气势汹汹的走来，有些诧异。
“佩妮？”
“你让我染上了不可描述之绝症，你这个混蛋！”
佩妮很用心的演绎，愤怒的拿起桌上的啤酒朝着吕子乔脸上泼去，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总经理……我又说了一遍，真不可思议。”
吕子乔不愧是老江湖，换成一般人被佩妮这么一闹，早玩完了，可是他依旧淡定，一边擦了擦脸上的啤酒，一边继续和双胞胎说话。
双胞胎显然也是老司姬，并没有第一时间就相信了佩妮，而是把佩妮当成吕子乔的前女友，吃醋过来捣乱罢了，因此也很淡定的继续坐在那里，听吕子乔散扯。
“你让我双胞胎妹妹染上不可描述的绝症！你这个无耻的家伙！”
这时，换了一身衣服的佩妮又走了过来，端起酒杯，将啤酒又泼向了吕子乔。
这一次，双胞胎姐妹急忙起身，告别的话都不说一声，直接走了。
倒不是她们真的相信佩妮，可是一来佩妮演绎的也是双胞胎姐妹，这就让她们很膈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二来就算佩妮是吃醋过来捣乱的前女友，那也说明她是个执着危险的前女友，现在只是装装样子嘲讽诅咒她们姐妹，再留下指不定就被对方泼硫酸了！
吕子乔只是有趣的男人之一，她们又不缺，干什么要冒险呢！不走才怪呢！
“等等，我还会魔术……”
吕子乔想要留下双胞胎，可显然没有任何效果，被泼了两次浑身湿漉漉的他也没有多少心思继续了，抹了抹脸上的啤酒，看着远处搂着张伟得意的看着他的佩妮，点头道：“干的好，张伟！干的好……”
他以为是张伟想出的报复点子，虽然错过了一次绝佳的机会，而且非常狼狈，但心中还真有点欣慰了。
因为这让他想起那些年他和他教父巴尼.斯丁森的温馨日常。
最初他就算比张伟强，可也强不到哪去，现在想想当他出师时，他教父也是这般欣慰吧……
帕萨迪纳。
tbbt公寓。
楼下酒吧。
在欧文意味深长的提醒下，亚瑟心中忐忑的死死盯着张伟、吕子乔和一对双胞胎姐妹的四人约会。
“感觉怎么样？”
趁着张伟去见吧台买酒的时候，吕子乔跟了过来，‘关心’的问道。
“好极了！我太高兴了！这太有意思了！”
张伟一连三肯定表示自己的愉快：“我觉得我跟那个女孩真的很谈的来！”
“是的，你们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
吕子乔给于肯定，随后话音一转：“听着，你现在必须离开了！”
“什么？！”
张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刚刚和那对双胞胎姐妹聊完，她们俩要一起跟我回家，你敢相信吗？”
吕子乔挤眉弄眼道：“没错！千真万确！”
“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又这也对我！！”
张伟低吼道。
“可是她们是双胞胎啊！”
吕子乔弱弱道。
“你！是你告诉我，只要我自己要到对方的电话号码，你就要遵守兄弟法则，不会再抢我的糖果了！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张伟愤怒的质问。
“是，是，是，这话我的确说过。”
吕子乔点头承认。
“so？”
张伟紧紧盯着吕子乔。
“so，你还是要离开！”
吕子乔厚颜无耻道：“因为你忘了另外一句话！”
“什么话？”
张伟不解。
“在泡妞界从来都是不择手段，你死我活的！”
吕子乔拍了拍张伟的肩膀，接过他手中的啤酒，笑道：“兄弟，你成功了！我正式宣布你晋升为泡妞界的一员，现在你可以走了，回去的路上好好总结总结经验教训，然后洗洗睡吧。
泡妞界的明天是属于你的，但是现在……今晚，依旧属于我的！”
两人对视良久，张伟落寞的走向了厕所，相比于门口，他更倾向于尿遁，也免得再看到双胞胎徒惹伤心。
他真没有想到，和他开怀畅聊的女生，竟然宁愿和吕子乔那样，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这个世界果然不是偶像剧，口味太重了……
“哦，坏消息，张伟食物过敏，先走了。”
吕子乔目视张伟去了厕所，知道对方选择了尿遁，表情诡异的一笑，端着两杯啤酒回去，对着双胞胎叹息道。
“什么？”
“那太遗憾了，我挺喜欢他的！”
双胞胎姐妹说道。
张伟实在低估了吕子乔的下线，刚才吕子乔的话都是骗张伟的……
“是啊。”
吕子乔附和一声，随后张开双手，左拥右抱，用老司姬都懂的语调说道：“现在看来今晚只剩我们三个了~”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看到是什么？”
远处，自从欧文提醒，一直紧盯着这边的亚瑟陷入了人生三问中。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人和人的差距怎么会那么大，那么的不公平！
在他们这些单身狗孤孤单单的时候，吕子乔这样的家伙竟然可以左拥右抱，还是双胞胎，真是晃瞎了他二十四k钛合金狗眼啊！
现在他终于明白欧文为什么那么笑了，可怜的张伟，什么跟着吕子乔带着装逼带着飞，这根本就是个暖场的工具人嘛！
如果他看过彼岸的唐伯虎点秋香，只怕立刻就将张伟和那个卖身葬全家最后惨死在自己棍子大喊‘谁敢比我惨’的家伙划等号了。
太惨了！
他宁愿没有这样的希望，也绝对不想这样的绝望！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需要我去跟子乔好好说说，让他带你装逼带你飞吗？”
欧文拍了拍怔在那里的亚瑟，调侃道。
“不！不！不！”
亚瑟连连摇头摆手：“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不用说了，再说装逼本来就容易被雷劈，更何况还飞在半空，那不是找死嘛！”
“这幅场面总感觉很熟悉。”
佩妮喃喃道：“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我去把张伟叫来。”
欧文起身来到酒吧厕所，拦住准备尿遁的张伟，将他拉到他们这边。
“欧文，我现在真没兴趣喝酒聊天，就想一个人静静。”
张伟没精打采的。
“为了双胞胎的事情？”
欧文笑道。
“你们都知道了？”
张伟恍然，随后憋屈道：“子乔实在太过分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不！是第四次！就算是双胞胎也不能合并成一次！”
“我们都知道了，可你知道吗？”
欧文提醒道：“你明白今晚发生了什么吗？”
“呃。”
张伟不解：“当然，子乔又翘了我的对象，抢了我的糖果！他实在太无耻太不讲究了！”
“嗯。”
欧文点头：“可是你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吗？”
“这，这还用说吗？”
张伟奇怪道。
“当然需要。”
欧文摇头道：“你连你怎么失败得到都不知道，每次事后不自己思考，亏你还是法学院的高材生！难怪你一连被子乔抢了四次！”
“思考？我有思考啊！全怪子乔太无耻！我现在才深刻理解了人至贱则无敌的这句话！”
张伟吐槽道：“这完全就是在说子乔啊！”
“不，你说错了。”
欧文笑道。
“我说错了？”
张伟不爽道：“我哪里说错了！难道你不觉得子乔非常无耻下贱？”
“这个没错！”
欧文点头道：“子乔的确够无耻够下贱！但是说他人至贱则无敌，那就太看得起他了！”
“对于我来说，他已经够无敌了！”
张伟强忍着哭意，伤心道。
“你又错了！”
欧文叹道：“不是他太无敌，而且你太傻太天真！完全被子乔牵着鼻子走，一点都不自己思考！
我问你，你今晚和那个双胞胎妹妹谈的挺开心的，是不是？”
“是！”
张伟连连点头。
“你应该能感觉到她对你有意思吧？”
欧文追问道。
“当然！”
张伟肯定。
“那为什么你会失败？”
欧文问道。
“这个……”
张伟一脸懵逼道：“我也不知道，总感觉这个世界很不真实，前一刻我们还聊的很愉快，下一刻她竟然要和姐姐一起跟子乔回去……怎么会这样……”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没有想明白，你确定继续读法律吗？”
欧文吐槽道。
张伟：“……”
“问题的答案很简单，要不然就是那个双胞胎妹妹是神经病，没事逗你玩，要不然就是子乔骗了你啊！”
欧文提醒道：“你觉得是哪种？”
“子乔骗我！”
张伟想都不想的说道，随后反应过来，猛地叫道：“子乔他骗我！！！”
“你终于明白了！真不容易啊，二选一，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你竟然一下子就选对了。”
欧文吐槽道。
“我就说，之前我和她聊的那么开心，那都是真的，并不是幻觉！”
张伟一会笑一会哭的，非常激动：“什么要和姐姐一起，那都是子乔骗我的！她是好女孩，怎么可能会那样呢……”
“咳咳。”
欧文咳嗽一声打断了张伟。
“怎么了，欧文？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张伟感激的看着欧文。
“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欧文不答反问道。
“这还用说？当然是上前戳穿子乔的骗局，抢回我的糖果啊！”
张伟意气飞扬道。
“唉，这就是我要再次提醒你的了。”
欧文叹息道。
“什么？”
张伟脸色一僵，有点不敢听下去，他经历过太多这样的转折了，偏偏每一次都是乐极生悲，从来都没有福不单行的！
“我劝你还是别过去了。”
欧文提醒道：“子乔他的确和生活一样一骗再骗的骗了你，可是对于你来说，真不见得是坏事！你不是子乔这样的花心大萝卜，四处撒网，一夜happy不是你的风格，不是吗？”
“对啊！我们福利院的老院长曾经教导我们，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张伟说道：“可是我没有准备耍流氓啊！我愿意和她好好谈，一切顺利，订婚结婚一条龙，那是我的梦想！上次的事情……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信我啊！”
“我相信你！”
欧文点头：“如果我不相信你，你以为才两个月你就能到处走了吗？伤筋动骨怎么也要一百天吧？更别说被我爆锤留下的心理阴影了！
所以不要怀疑，我真的信你！不过也正因为我相信你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说子乔骗你真不见得是坏事！”
“你到底什么意思？”
张伟一头雾水。
“他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那个双胞胎妹妹并不像你眼中的那么好！”
佩妮忍不住接话道。
“不许你这么说她！”
张伟不满了，反驳道：“她是个好女孩！根本不像你们想的那样！”
“哎呦，不好意思，踩到你的小心肝了。”
佩妮打趣道：“不过我们还没有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怎么想她？”
“……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张伟说不过，但依旧嘴硬。
“别傻了，张伟。”
佩妮吐槽道：“就她那样的，我没见过一百也见过五十，我敢肯定，就算子乔不骗你，你也和她走不下去。
她根本就是个老司姬，不然也不会子乔都左拥右抱了，她还只是和姐姐相视而笑，默认了子乔的暗示明示！
我敢打赌，这甚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们姐妹俩应该很有经验~你确定要和这样一个好女人谈一场认真的恋爱，然后订婚结婚生子一条龙？”
“……”
张伟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佩妮说的对！”
欧文拍了拍张伟的肩膀：“俗话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又云，孩子还是自己的好！你可别图省事，老想着一条龙，该用劲的地方可千万别外包给别人……”
张伟只呆呆的坐着，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不会受到的刺激太大自闭了吧？”
亚瑟半是担忧半是八卦的说道。
“别这样，张伟，你是不是很不爽？很想报复子乔？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在害你！”
佩妮推了推张伟。
“嗯。”
张伟愣愣的应了一声。
“看我的！我来帮你报仇！”
佩妮大气的拍了拍胸口：“看好了吧！”
说着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型，然后大步走向吕子乔那一桌。
“……当我被提升到总经理……总经理？我怎么老是提起这个……”
吕子乔在那里勾搭双胞胎姐妹，有意无意的展示他的钞能力，好让今晚的好事一锤定音，瞥见佩妮气势汹汹的走来，有些诧异。
“佩妮？”
“你让我染上了不可描述之绝症，你这个混蛋！”
佩妮很用心的演绎，愤怒的拿起桌上的啤酒朝着吕子乔脸上泼去，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总经理……我又说了一遍，真不可思议。”
吕子乔不愧是老江湖，换成一般人被佩妮这么一闹，早玩完了，可是他依旧淡定，一边擦了擦脸上的啤酒，一边继续和双胞胎说话。
双胞胎显然也是老司姬，并没有第一时间就相信了佩妮，而是把佩妮当成吕子乔的前女友，吃醋过来捣乱罢了，因此也很淡定的继续坐在那里，听吕子乔散扯。
“你让我双胞胎妹妹染上不可描述的绝症！你这个无耻的家伙！”
这时，换了一身衣服的佩妮又走了过来，端起酒杯，将啤酒又泼向了吕子乔。
这一次，双胞胎姐妹急忙起身，告别的话都不说一声，直接走了。
倒不是她们真的相信佩妮，可是一来佩妮演绎的也是双胞胎姐妹，这就让她们很膈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二来就算佩妮是吃醋过来捣乱的前女友，那也说明她是个执着危险的前女友，现在只是装装样子嘲讽诅咒她们姐妹，再留下指不定就被对方泼硫酸了！
吕子乔只是有趣的男人之一，她们又不缺，干什么要冒险呢！不走才怪呢！
“等等，我还会魔术……”
吕子乔想要留下双胞胎，可显然没有任何效果，被泼了两次浑身湿漉漉的他也没有多少心思继续了，抹了抹脸上的啤酒，看着远处搂着张伟得意的看着他的佩妮，点头道：“干的好，张伟！干的好……”
他以为是张伟想出的报复点子，虽然错过了一次绝佳的机会，而且非常狼狈，但心中还真有点欣慰了。
因为这让他想起那些年他和他教父巴尼.斯丁森的温馨日常。
最初他就算比张伟强，可也强不到哪去，现在想想当他出师时，他教父也是这般欣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