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深入调查
铁血都市 - 第四百二十六章深入调查
“怎么回事？”赵栋梁也走了出来。
林涛摇摇头，两人一起走了出去，只见一个中校团长，带着十几个人在外面大吵大嚷，非得见赵栋梁不可，宋景超少将的人就拦着不让进。
“干什么呢李大壮！”赵栋梁吼道。
李团长愣了愣，瓮声瓮气的问道：“司令，你没事啊！”
“我有个屁事，赶紧把人给我带回去，看明天怎么收拾你！”赵栋梁吹胡子瞪眼睛。
李团长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听人说，上面的人，不分清红皂白，就把您软禁了，还要罗织罪名。”
“姓名，职务！”林涛走上前去沉着脸问道。
李大壮看了看，眼角一阵狂跳，眼前的年轻人居然是中将，李大壮咽口唾沫，立正行礼：“报告首长，本人李大壮，中校团长。”
“军人的天职是什么？”林涛冷着脸问道，赵栋梁直替李大壮担心，李大壮跟随赵栋梁二十年，那是他的铁杆下属。为人生性耿直，讲义气。就怕此刻耍野性子得罪了林涛。
“服从命令！”李大壮立刻说道，心里不由合计，这个中将官威太吓人了，我怎么感觉腿肚子转筋啊！
“好，我是中将林涛，这是少将宋景超，是奉了中央军委指示，前来视察西北军区军务。现在命令你通报所有团级以上干部，明天上午九点召开军事会议，有过时不到者，记大过。”
“是！”李大壮敬礼。
“向后转，跑步前进！”林涛一声令下，李大壮向后跑去，去司令部下达林涛的命令。不打司令部电话，光李团长通知，那些师级干部谁信啊！因此林涛才让他去司令部打电话通知。
暂时解除了小小的骚乱之后，林涛又跟赵栋梁上了楼，赵栋梁也识趣的没问，林涛为什么不让他离开。
两人在客厅坐下，林涛左右看看，然后说道：“我看赵司令好像也没有什么睡意，不如你我二人喝一杯。”
“好啊！”赵栋梁眉头终于舒展一些，回到内室，在保险柜里拿出三盘菜，都是熟食，鸭头，腊肠，酱牛肉，平时这赵栋梁就爱喝几杯，因此他住的地方吃喝都有，赵栋梁又拎来两瓶茅台。林涛拿过一瓶，拧开瓶盖，给赵栋梁倒酒。
“我平时就好喝一口，一些下酒菜这都有！”赵栋梁一转身又拿出一瓶黄花鱼罐头，一袋五香花生米装到了盘子里。赵栋梁的情绪好像平稳了一些。
“我平时喝酒倒是不多，不过我这人比较能喝。”林涛抓起一个鸭头先啃了起来，吧嗒吧嗒嘴说味道很好。然后举杯示意一下，一口就喝了半杯。放下杯子，又伸出筷子夹了一条黄花鱼塞入嘴里，仿佛很享受的样子。
赵栋梁看了看，一口喝了半杯，然后也抓个鸭头啃了起来。两个中将毫无形象的捋胳膊挽袖子，抓着鸭头啃得油乎乎的场景实在是不多见。
林涛边吃边说道：“权利这东西好，一呼百应，高高在上，让人感觉自我良好。但是痴迷于权利就会滥用权利。私的变公的，公的也变私的了。”
赵栋梁没说话，静静的听着，偶尔咀嚼两下。林涛继续说道：“钱这东西也好，想买什么，买什么。但是太多了用于私人生活的倒是没多少，还得反馈社会才有意义，那样才吃也香甜，睡也安然。钱这东西虽然好，但也要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才行。不知道，赵司令对我了解不，我现在还是西凉的市长。”
赵栋梁点点头，最这个名闻全军的中将，他也是了解一些的。
林涛继续说道：“我这人也爱钱，但是当官这几年从来没有收过别人的钱，你可能说我家里开公司有的是钱，当然不在乎别人送钱了。当然这也是一方面原因。首先，不说受贿犯法，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拿了别人的钱就得为别人办事。不合理的要求在钱的驱使下就变成了合理的了，一来二去，就把权利同金钱挂钩了，这样一来就成了**的奴隶了。什么党政国策法律的也就当成耳边风了。王立峰的下场你看到了，他是陷得太深，知道的太多了，幕后黑手，在我们来之前就下了毒手。你看看王立峰夫妇死的多凄惨，可见幕后之人无比凶狠，为了利益不惜杀人害命。”
赵栋梁的脸上出现了汗珠，一颗一颗不断从额头滚落。
林涛又吃了两口菜，然后发下筷子，继续说道：“人活一世，不光要自己活得痛快，还要给后代留下好名声。拿几十年前来说，有的人父母是烈士，那是活的理直气壮，有的人父母是地主汉奸，本身再有能力，人前也是抬不起头。这好像说远了，就说现在。赵司令身为军区中将司令，位高权重，我想子女都会以你为荣。你就是不给子女买别墅，买跑车，他们在人前活得也是趾高气昂。因为你让人值得尊敬。可如果——”
“林中将，你别说了。我懂，我也是一时被金钱蒙蔽了眼睛，就给王立峰开了一次绿灯。可是自打收了那五十万美金之后，我就开始失眠了，确实如你所说，我在人前，在士兵面前嗓门都没那么大了，我心虚啊，我当了一辈子军人，老来失节了——呜呜——”赵栋梁双手捂脸，眼泪顺着手指缝往下淌。林涛看着赵司令花白的头发也是心中怜悯。自己只是敲打一下赵栋梁，这个赵司令就招了，可见是陷得不深，而且自己良心也一直受到谴责。林涛决定要尽量给这个赵司令开脱。
等了好一会，赵栋梁终于止住悲声，用手绢擦擦眼泪。然后站了起来，伸出双手，对林涛说道：“林中将，你把我铐上吧，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培养我多年的军队，也对不起老领导，更对不起家人——”
“赵司令坐下说！”林涛把赵司令拉下。然后跟赵司令交了实底，让赵司令主动交待一切，上缴受贿的美金，把相关一切都说清楚。两人又交流了一会儿。林涛把宋景超少将喊来，书记官也跟着进来。
赵司令打开内室的保险柜，取出那个银色的手提箱，里面码着五十万美金，一份都没动。可见赵司令也一直做着思想斗争。
林涛说道：“赵栋梁同志，你能主动坦白，为我们提供破案线索，又主动交出受贿美金，这个态度很好，我们军人虽然有铁的纪律，但对犯了错误的同志，也是本着治病救人的态度。希望你继续配合，争取宽大处理。”
“是，我一定知无不言，我一时没有抵住金钱的诱惑，犯了错误，我认罪——”
林涛的话和赵栋梁的坦白，都被记录下来，书记官一边做着录像，一边做文字记录。林涛反复问了两遍，赵栋梁陷的不深，就一次利用职权，用军队的掩护，让王立峰运了私货，也没有其他不妥。
“好，赵司令我是相信你的，我希望你待罪立功。方才那个李团长明显就是被有心人挑拨的，我希望你今天晚上就能调查清楚，明天开会的时候当场抓捕。”林涛严肃的说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赵栋梁站起来敬礼，眼中泪花滚滚，看着林涛帽子上的国徽是那样的耀眼，神圣。
李大壮被叫来，赵司令单独跟他一谈，李大壮在赵栋梁面前是知无不言，当下，把一个作战参谋，一个团长给买了，就是这两个人跟他鼓火，造谣，他才带人闯司令部的。
林涛分析这两个人极有可能是幕后黑手，安插在西北军区的钉子。最好在开会前秘密抓捕。赵栋梁重新振作精神，加派营区的巡逻，军火库什么的，都严加看管。
一夜无事，第二天起床号吹起，洗涑完毕，都纷纷进入食堂吃饭，那个挑拨离间的参谋和团长，被王团长勾肩搭背的喊走，然后被人用枪顶住腰眼秘密押走。本来还想反抗，但是看到不远处赵栋梁正冷着脸盯着他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低下头去。毕竟赵司令在西安军区无论地位和声望那都是第一位，有他在这镇着，什么人都翻不起风浪。
林涛并未因为抓住两条小鱼而高兴，反而愁眉紧锁，因为王立峰家里的保险柜打开了，什么都没有，林涛怀疑是被那个杀手带走了。
刚吃完早餐，李璐那边又传来消息，去杀李晓莉的那个杀手招了，在李璐的手段之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派杀手去医院刺杀李晓莉的正是王立峰副司令，这是王立峰养的杀手。而且知道王立峰在西安银行有个神秘保险柜。林涛眼睛一亮。立刻派人手去银行埋伏，另一方面向陈将军汇报，联系银行，强行开启保险柜。
林晓蓉受命化装成银行保险库引领员，等待有人上钩来取王立峰保险柜的东西。实则，在早上八点之前，王立峰的保险柜就被林涛的人打开了，从里面取出一个秘密账本，300万美金，还有不少珠宝。以及1000万美金的瑞士银行户头。林涛拿到账本之后，看到了里面记载的三次军火交易目录，里面提到几个人物，虽然不是冯家人，但想必跟他们家有关系。而且其中一个重要人物是兰州军区武器装备库的管理处处长，有一些武器就是从这个军区装备库偷运出来的。林涛看到这就觉得头痛，那么多武器要想偷运出来，绝不会是一个处长就能解决的，上面肯定还有更高级的军官。
上午九点，西安军区召开团级干部大会。赵栋梁开场讲了几句，然后请林涛讲话。林涛本来是查案子来了，但是编了个瞎话，说是为了迎接军委副主席陈上将来视察，提前来到军区，让西安军区做好准备工作，以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首长视察。赵栋梁也是一惊，因为林涛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可见军委对王立峰案件的重视。
就在林涛赵栋梁一行，迎接陈将军专机的时候，西安银行地下保险库，迎来一个客人，这个人拿着一把特殊的钥匙，是专门开那个保险箱的。进去之后，这个三十多岁的年资迅速找到保险柜，打开一看，里面是满满登登的美金，装满箱子之后，里面还剩了不少，不过里面并没有他要找的东西。这位轻声嘀咕道：“没放在这，难道还在别墅不成。”
虽然没找到账本，但是贼不走空，这小子拎着箱子就到了外间，林小蓉正站在那里，弯腰欢迎这小子下次再来，这小子也没吭声，点点头，擦身而过。全没注意到林晓蓉从衣兜里掏出一根金色短棍一下塞到这小子后摆的手心里，这小子只觉得手心一凉，还没法应过来，一股电流就传了过来，这小子闷哼一声摔倒在地，四肢抽搐，在哪吐白沫。林小莲摸了摸耳机，让人进来，外面走进两个黑西服，架着这小子从后门押走了。林小莲又让人把保险柜内的钱全部拿走，然后带人去了国安总部。
陈上将来了军区，在林涛，宋景超和赵栋梁的陪同下进了司令部。林涛跟陈上将单独在一个房间谈话，外面的赵栋梁有些忐忑不安。林涛把昨晚的情况介绍了一边，替赵栋梁说了几句好话，点到为止，毕竟两人也没多大交情，这也算尽了义务。至于最后如何处置赵栋梁那是上边的事情。林涛又拿出账本，让陈上将观看，陈上将看完也是紧皱眉头，这样的蛀虫必须及时清除，但是幕后恐怕牵扯甚大，整不好在军界将是一场大风波，但这也是他站稳脚跟，威震各大军区的一次机会。陈上将和林涛秘密谈话一个小时才出来，赵栋梁额头都有些见汗了，看着陈上将眼神有些可怜。陈上将走过来拍拍赵栋梁的肩头说道：“老赵啊，你能悬崖勒马，还不算晚。你心里不要有负担，只要你配合好林中将的工作，我在军委会议上会为你说话的，毕竟这些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是，首长，我保证配合好林中将的工作，请首长放心。”赵栋梁虎目含泪，知道自己这次保住了，但想要继续坐着个位置恐怕不可能了，最好的结果，就是提前退休了。
“怎么回事？”赵栋梁也走了出来。
林涛摇摇头，两人一起走了出去，只见一个中校团长，带着十几个人在外面大吵大嚷，非得见赵栋梁不可，宋景超少将的人就拦着不让进。
“干什么呢李大壮！”赵栋梁吼道。
李团长愣了愣，瓮声瓮气的问道：“司令，你没事啊！”
“我有个屁事，赶紧把人给我带回去，看明天怎么收拾你！”赵栋梁吹胡子瞪眼睛。
李团长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听人说，上面的人，不分清红皂白，就把您软禁了，还要罗织罪名。”
“姓名，职务！”林涛走上前去沉着脸问道。
李大壮看了看，眼角一阵狂跳，眼前的年轻人居然是中将，李大壮咽口唾沫，立正行礼：“报告首长，本人李大壮，中校团长。”
“军人的天职是什么？”林涛冷着脸问道，赵栋梁直替李大壮担心，李大壮跟随赵栋梁二十年，那是他的铁杆下属。为人生性耿直，讲义气。就怕此刻耍野性子得罪了林涛。
“服从命令！”李大壮立刻说道，心里不由合计，这个中将官威太吓人了，我怎么感觉腿肚子转筋啊！
“好，我是中将林涛，这是少将宋景超，是奉了中央军委指示，前来视察西北军区军务。现在命令你通报所有团级以上干部，明天上午九点召开军事会议，有过时不到者，记大过。”
“是！”李大壮敬礼。
“向后转，跑步前进！”林涛一声令下，李大壮向后跑去，去司令部下达林涛的命令。不打司令部电话，光李团长通知，那些师级干部谁信啊！因此林涛才让他去司令部打电话通知。
暂时解除了小小的骚乱之后，林涛又跟赵栋梁上了楼，赵栋梁也识趣的没问，林涛为什么不让他离开。
两人在客厅坐下，林涛左右看看，然后说道：“我看赵司令好像也没有什么睡意，不如你我二人喝一杯。”
“好啊！”赵栋梁眉头终于舒展一些，回到内室，在保险柜里拿出三盘菜，都是熟食，鸭头，腊肠，酱牛肉，平时这赵栋梁就爱喝几杯，因此他住的地方吃喝都有，赵栋梁又拎来两瓶茅台。林涛拿过一瓶，拧开瓶盖，给赵栋梁倒酒。
“我平时就好喝一口，一些下酒菜这都有！”赵栋梁一转身又拿出一瓶黄花鱼罐头，一袋五香花生米装到了盘子里。赵栋梁的情绪好像平稳了一些。
“我平时喝酒倒是不多，不过我这人比较能喝。”林涛抓起一个鸭头先啃了起来，吧嗒吧嗒嘴说味道很好。然后举杯示意一下，一口就喝了半杯。放下杯子，又伸出筷子夹了一条黄花鱼塞入嘴里，仿佛很享受的样子。
赵栋梁看了看，一口喝了半杯，然后也抓个鸭头啃了起来。两个中将毫无形象的捋胳膊挽袖子，抓着鸭头啃得油乎乎的场景实在是不多见。
林涛边吃边说道：“权利这东西好，一呼百应，高高在上，让人感觉自我良好。但是痴迷于权利就会滥用权利。私的变公的，公的也变私的了。”
赵栋梁没说话，静静的听着，偶尔咀嚼两下。林涛继续说道：“钱这东西也好，想买什么，买什么。但是太多了用于私人生活的倒是没多少，还得反馈社会才有意义，那样才吃也香甜，睡也安然。钱这东西虽然好，但也要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才行。不知道，赵司令对我了解不，我现在还是西凉的市长。”
赵栋梁点点头，最这个名闻全军的中将，他也是了解一些的。
林涛继续说道：“我这人也爱钱，但是当官这几年从来没有收过别人的钱，你可能说我家里开公司有的是钱，当然不在乎别人送钱了。当然这也是一方面原因。首先，不说受贿犯法，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拿了别人的钱就得为别人办事。不合理的要求在钱的驱使下就变成了合理的了，一来二去，就把权利同金钱挂钩了，这样一来就成了**的奴隶了。什么党政国策法律的也就当成耳边风了。王立峰的下场你看到了，他是陷得太深，知道的太多了，幕后黑手，在我们来之前就下了毒手。你看看王立峰夫妇死的多凄惨，可见幕后之人无比凶狠，为了利益不惜杀人害命。”
赵栋梁的脸上出现了汗珠，一颗一颗不断从额头滚落。
林涛又吃了两口菜，然后发下筷子，继续说道：“人活一世，不光要自己活得痛快，还要给后代留下好名声。拿几十年前来说，有的人父母是烈士，那是活的理直气壮，有的人父母是地主汉奸，本身再有能力，人前也是抬不起头。这好像说远了，就说现在。赵司令身为军区中将司令，位高权重，我想子女都会以你为荣。你就是不给子女买别墅，买跑车，他们在人前活得也是趾高气昂。因为你让人值得尊敬。可如果——”
“林中将，你别说了。我懂，我也是一时被金钱蒙蔽了眼睛，就给王立峰开了一次绿灯。可是自打收了那五十万美金之后，我就开始失眠了，确实如你所说，我在人前，在士兵面前嗓门都没那么大了，我心虚啊，我当了一辈子军人，老来失节了——呜呜——”赵栋梁双手捂脸，眼泪顺着手指缝往下淌。林涛看着赵司令花白的头发也是心中怜悯。自己只是敲打一下赵栋梁，这个赵司令就招了，可见是陷得不深，而且自己良心也一直受到谴责。林涛决定要尽量给这个赵司令开脱。
等了好一会，赵栋梁终于止住悲声，用手绢擦擦眼泪。然后站了起来，伸出双手，对林涛说道：“林中将，你把我铐上吧，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培养我多年的军队，也对不起老领导，更对不起家人——”
“赵司令坐下说！”林涛把赵司令拉下。然后跟赵司令交了实底，让赵司令主动交待一切，上缴受贿的美金，把相关一切都说清楚。两人又交流了一会儿。林涛把宋景超少将喊来，书记官也跟着进来。
赵司令打开内室的保险柜，取出那个银色的手提箱，里面码着五十万美金，一份都没动。可见赵司令也一直做着思想斗争。
林涛说道：“赵栋梁同志，你能主动坦白，为我们提供破案线索，又主动交出受贿美金，这个态度很好，我们军人虽然有铁的纪律，但对犯了错误的同志，也是本着治病救人的态度。希望你继续配合，争取宽大处理。”
“是，我一定知无不言，我一时没有抵住金钱的诱惑，犯了错误，我认罪——”
林涛的话和赵栋梁的坦白，都被记录下来，书记官一边做着录像，一边做文字记录。林涛反复问了两遍，赵栋梁陷的不深，就一次利用职权，用军队的掩护，让王立峰运了私货，也没有其他不妥。
“好，赵司令我是相信你的，我希望你待罪立功。方才那个李团长明显就是被有心人挑拨的，我希望你今天晚上就能调查清楚，明天开会的时候当场抓捕。”林涛严肃的说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赵栋梁站起来敬礼，眼中泪花滚滚，看着林涛帽子上的国徽是那样的耀眼，神圣。
李大壮被叫来，赵司令单独跟他一谈，李大壮在赵栋梁面前是知无不言，当下，把一个作战参谋，一个团长给买了，就是这两个人跟他鼓火，造谣，他才带人闯司令部的。
林涛分析这两个人极有可能是幕后黑手，安插在西北军区的钉子。最好在开会前秘密抓捕。赵栋梁重新振作精神，加派营区的巡逻，军火库什么的，都严加看管。
一夜无事，第二天起床号吹起，洗涑完毕，都纷纷进入食堂吃饭，那个挑拨离间的参谋和团长，被王团长勾肩搭背的喊走，然后被人用枪顶住腰眼秘密押走。本来还想反抗，但是看到不远处赵栋梁正冷着脸盯着他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低下头去。毕竟赵司令在西安军区无论地位和声望那都是第一位，有他在这镇着，什么人都翻不起风浪。
林涛并未因为抓住两条小鱼而高兴，反而愁眉紧锁，因为王立峰家里的保险柜打开了，什么都没有，林涛怀疑是被那个杀手带走了。
刚吃完早餐，李璐那边又传来消息，去杀李晓莉的那个杀手招了，在李璐的手段之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派杀手去医院刺杀李晓莉的正是王立峰副司令，这是王立峰养的杀手。而且知道王立峰在西安银行有个神秘保险柜。林涛眼睛一亮。立刻派人手去银行埋伏，另一方面向陈将军汇报，联系银行，强行开启保险柜。
林晓蓉受命化装成银行保险库引领员，等待有人上钩来取王立峰保险柜的东西。实则，在早上八点之前，王立峰的保险柜就被林涛的人打开了，从里面取出一个秘密账本，300万美金，还有不少珠宝。以及1000万美金的瑞士银行户头。林涛拿到账本之后，看到了里面记载的三次军火交易目录，里面提到几个人物，虽然不是冯家人，但想必跟他们家有关系。而且其中一个重要人物是兰州军区武器装备库的管理处处长，有一些武器就是从这个军区装备库偷运出来的。林涛看到这就觉得头痛，那么多武器要想偷运出来，绝不会是一个处长就能解决的，上面肯定还有更高级的军官。
上午九点，西安军区召开团级干部大会。赵栋梁开场讲了几句，然后请林涛讲话。林涛本来是查案子来了，但是编了个瞎话，说是为了迎接军委副主席陈上将来视察，提前来到军区，让西安军区做好准备工作，以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首长视察。赵栋梁也是一惊，因为林涛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可见军委对王立峰案件的重视。
就在林涛赵栋梁一行，迎接陈将军专机的时候，西安银行地下保险库，迎来一个客人，这个人拿着一把特殊的钥匙，是专门开那个保险箱的。进去之后，这个三十多岁的年资迅速找到保险柜，打开一看，里面是满满登登的美金，装满箱子之后，里面还剩了不少，不过里面并没有他要找的东西。这位轻声嘀咕道：“没放在这，难道还在别墅不成。”
虽然没找到账本，但是贼不走空，这小子拎着箱子就到了外间，林小蓉正站在那里，弯腰欢迎这小子下次再来，这小子也没吭声，点点头，擦身而过。全没注意到林晓蓉从衣兜里掏出一根金色短棍一下塞到这小子后摆的手心里，这小子只觉得手心一凉，还没法应过来，一股电流就传了过来，这小子闷哼一声摔倒在地，四肢抽搐，在哪吐白沫。林小莲摸了摸耳机，让人进来，外面走进两个黑西服，架着这小子从后门押走了。林小莲又让人把保险柜内的钱全部拿走，然后带人去了国安总部。
陈上将来了军区，在林涛，宋景超和赵栋梁的陪同下进了司令部。林涛跟陈上将单独在一个房间谈话，外面的赵栋梁有些忐忑不安。林涛把昨晚的情况介绍了一边，替赵栋梁说了几句好话，点到为止，毕竟两人也没多大交情，这也算尽了义务。至于最后如何处置赵栋梁那是上边的事情。林涛又拿出账本，让陈上将观看，陈上将看完也是紧皱眉头，这样的蛀虫必须及时清除，但是幕后恐怕牵扯甚大，整不好在军界将是一场大风波，但这也是他站稳脚跟，威震各大军区的一次机会。陈上将和林涛秘密谈话一个小时才出来，赵栋梁额头都有些见汗了，看着陈上将眼神有些可怜。陈上将走过来拍拍赵栋梁的肩头说道：“老赵啊，你能悬崖勒马，还不算晚。你心里不要有负担，只要你配合好林中将的工作，我在军委会议上会为你说话的，毕竟这些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是，首长，我保证配合好林中将的工作，请首长放心。”赵栋梁虎目含泪，知道自己这次保住了，但想要继续坐着个位置恐怕不可能了，最好的结果，就是提前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