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真火还是虚火
秦毅吩咐陈虎待会开车送莫悠竹回家，自己则是坐上了许楠的车。
也不知道许楠究竟是因为对莫悠竹这个未来侄媳妇不满意，还是因为有司机在，一路上都没跟秦毅说一句话。
等下了车，往楼上走的时候，秦毅终于忍不住了。
无奈的对许楠说道：“姑姑，你这是干什么呀？虽然沉默是金，但总沉默会让我很郁闷的啊！你是不是不喜欢竹姐？”
“小莫比你大？”许楠听了这话，总算开口了。
“嗯，大五岁。”秦毅也没打算瞒着，笑道：“现在这年头，距离不是问题，种族不是问题，甚至连性别都不是问题，我和她这五岁的年龄差，也不会是问题啊。”
说完，又给许楠拍了个马屁：“姑姑，我是觉得，你是咱们家最时尚的人，一定会理解和支持我的，所以才第一个把她介绍给你认识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许楠觉得好笑，拍了秦毅一下，说道：“照你这么说，我还得多谢你看得起我咯？”
“我们姑侄之间，谈‘谢’这个字，可就言重了，大家心照不宣就行！”秦毅笑呵呵的说着。
许楠叹了口气，说道：“小毅，你说的对，我也不觉得五岁的年龄差很大。我对小莫没有意见，小姑娘很漂亮，跟你也挺般配。只是你的婚……算了，今天是你爸的生日，咱们不聊这些扫兴的话题，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许楠本来是要跟秦毅好好谈谈的，可不知不觉就走到家门口了。
虽然许楠这说到一半就停下，把秦毅折磨的差点强迫症都犯了，但是秦毅也不好再追问，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反正认定莫悠竹了，不管什么原因，都不会让自己放弃她。
打开门之后，家里已经来了很多人，甚至都布置的喜气洋洋的，挂了不少气球和彩带之类的东西。
老爷子和老太太都来了，竟然赵军这个大市长都到了，跟老爸秦国辉还有老妈李秀珍正坐沙发上聊天呢。
聊的热火朝天的，连有人开门进屋都没发觉。
李秀珍手里拿着一本相册一边给老太太介绍，一边笑着说话。
“这小子从小就是个吃货，他上幼儿园那会儿，我们带他去吃肯德基。那时候洋快餐很火爆的，老秦就去排队买吃的，我就拉着她占着位置等。然后旁边有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在吃冰淇淋，他就一眼不眨的盯着那个女孩。”
“小时候他长得也非常可爱，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萌萌哒。那小姑娘看他可爱，也想逗逗他。就问他，你想吃嘛？他直点头，说特别想。然后小姑娘说，你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给你吃。你们猜他是怎么叫的？”
赵军和许老爷子倒是矜持的很不肯发问，但是老太太可不管那些，兴致勃勃的问道：“小家伙怎么叫的？”
“他就眼巴巴的看着那小姑娘，喊人小姑娘亲爱的老婆。把人小姑娘逗的脸都红了，最后还掏钱给他买了个冰淇淋。”
一听到这里，秦毅就尴尬了，感情老妈这是在把自己熊孩子阶段的事情，拿出来在跟大家说呢？
许楠听了打趣道：“小毅，看不出来，从小就深谙撩妹之道啊。”
“咳，我回来了。”秦毅不好意思回答，咳嗽一声提醒大家自己回家了。
“哟，小毅回来了？怎么这早啊，直播不是得九点半结束吗？”
李秀珍见到秦毅回来，第一时间起身接过秦毅手里的果篮。
“怎么回趟家，还学会买东西了？你不是已经给了我生日礼物了吗？我很喜欢呀。”秦国辉也打趣道。
“这是我姑非得买的，我只是当个搬运工而已。”秦毅笑着坐到沙发上，搂住秦国辉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爸，我在电视上送给你的礼物，你很满意啊？”
“当然满意，你不知道，老赵他们都羡慕死我了。老赵家的丫头你有印象吧？要不是我走的快，就要缠着给我做儿媳妇呢。”秦国辉笑着说道。
秦毅一听也是有些汗颜，不过还是伸手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礼盒，一脸的遗憾。
“诶，我还怕老爸你不满意我的那首歌，特意多准备了一份礼物呢。没想到你很满意，这下好了，我手上的这份礼物省了。得，送给我妈好了，妈，你要不要？”
“要，怎么不要？你都给你爸唱《父亲》了，我凭啥不要你礼物？我就不明白了，我哪里不如你爸了？你在电视上给他唱《父亲》，怎么就不想着给我唱首《母亲》呢？”
李秀珍没好气的说着，显然是在吃秦国辉的醋。
“母亲大人，这节目组有规定，一次只能唱一首歌。下次，一定为你唱一首。在咱家里，你的地位可比我爸高多了，我忘了谁，都不敢忘记您老人家啊。”
秦毅搂着李秀珍的脖子笑着打趣，反正在家里长辈面前，卖个萌，也不会有人说你卖的是国产萌。
许老爷子等人，也是感受到了家庭的温馨，心里颇为触动。
秦毅和许楠回来了，自然就可以开饭了，饭桌上秦国辉举杯说道：“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帮我庆祝生日，我先干为敬。”
“秦哥，一家人说这种话就客套了。正经的是我们应该感谢你！”
许楠和赵军都是起身举杯，同样一饮而尽，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是官，就摆什么架子。
吃完饭，一家人到客厅吃蛋糕的时候，电视里刚好播出《歌声飞扬》的宣布结果阶段。
主持人拿着话筒语气略带凝重的说道：“感谢大家收看由老坛酸菜牛肉面冠名播出的，《歌声飞扬》十进九晋级赛现场。十分钟的投票通道已经关闭，我们的工作人员，在沪海公证处的两位公证员的监督下统计票数。”
“不可否认，今晚的十位选手表现的都很出色。但比赛是残酷的，今晚注定有一位将离开这个舞台。”
“好，现在我手上已经拿到了最终的票数结果。获得第一名的是秦毅，他的观众投票数是一百零五万张，他的评委记分是三十分，总计票数是两百一十万票。他，是今晚当之无愧的大赢家！”
听到主持人宣布最后结果，秦毅也是觉得意外，倒不是因为拿了第一而奇怪，完全是因为十分钟之内，有一百多万的观众给自己投票而惊讶。
要知道设置了一个手机号只能投一个选手一票，也就是说至少有一百个手机号给自己投了票，这简直是个恐怖的数字。
更神奇的是，这投票还不是免费的，每投一票要花一块钱。
能有一百多万的人，来花钱支持自己，这让秦毅感动之余，也是为自己的影响力感到震惊。
许楠也是惊讶不已，她们开始觉得，能有人观众投票破十万，就已经是个了不起的成绩了。
可秦毅现在，却直接用事实，创造了一个奇迹。
虽然这一百多万的收入，都是要捐给慈善组织的，电视台占不到什么便宜。
但是有这么多观众愿意跟节目互动，这影响力却是属于电视台的。
甚至于这庞大的影响力带来的价值，远要比一百万现金要高的多。
“小毅，成了，咱们这节目要火。”许楠兴奋的对秦毅说道。
“姑姑，不是我泼你冷水。说实话，这节目策划的很一般，我是看不上。虽然现在看着是火了，但估计是虚火，接着看吧。”秦毅指了指电视，笑着说道。
电视上，主持人开始宣布第二名。
让秦毅意外的是，跟自己换了名词的小姑娘陈雯，竟然是第二名。
虽然观众投票只是刚过十万票，但也算是一股不少的人气。
这让秦毅有些自恋的想着，陈雯是不是因为跟自己接触过，被自己的粉丝爱屋及乌了，才拿了十万票呢？
不得不说，秦毅想的还真没错。
很多人，还真就是因为秦毅，注意到了这个姑娘，在支持秦毅之余，也顺手给陈雯投了张票。
秦毅粉丝的一点偏爱，竟然就能左右这个节目的名次，可见秦毅对《歌声飞扬》的重要性。
等主持人一一将其他选手的名次和票数宣布了出来，最后排在第九位出场的一个男选手因为票数太少，直接淘汰出局，这期节目也落下帷幕。
看到这里，许楠高兴不起来了，冲秦毅叹气道：“小毅，你说的没错，这只是虚火。除了你有自身粉丝支持，拿了一百万票。其他的九位选手的票数加起来，甚至都只有你的三分之一。”
是的，也就陈雯沾了点秦毅的光，票数破了十万。
第三名的那个，票数都只有两万多，后面的更少。
说完之后，许楠又很认真对秦毅说道：“听你刚从那口气，是说你有更好的节目点子？”
“当然，不过现在《歌声飞扬》已经是这样了，再改版也好不到哪里去。等明年吧，明年我策划一档选秀节目卖给你，让你们这些电视人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选秀节目。”秦毅笑着说道。
对于秦毅的话，许楠现在还真就不敢多做怀疑。
因为秦毅给她带来的惊讶实在太多了，只是对于秦毅的说法有些不能理解，疑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要自己制作一档选秀节目？然后跟电视剧一样，搞制播分离的方式卖给电视台？”
“没错，电视剧能制播分离，为什么选秀节目不行？其实都不只是选秀节目，任何一档节目，都可以按照制播分离的方式来搞。我出内容，你们出平台，然后广告费大家按比例来分。你们既不用承担风险，又能提高电视台的影响力，这是个双赢的局面啊。”秦毅笑着说道。
许楠一听，也是直点头：“按照你的说法，还真的是有点搞头，这或许是提升我们沪海卫视影响力的一条新的道路。”
“姑姑，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打败芒果卫视的。”
秦毅自信的说道：“这次的《歌声飞扬》也就算了，等节目结束之后，我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就着手制作节目的事情，你就等着成为卫视一哥的台长吧。”
也不知道许楠究竟是因为对莫悠竹这个未来侄媳妇不满意，还是因为有司机在，一路上都没跟秦毅说一句话。
等下了车，往楼上走的时候，秦毅终于忍不住了。
无奈的对许楠说道：“姑姑，你这是干什么呀？虽然沉默是金，但总沉默会让我很郁闷的啊！你是不是不喜欢竹姐？”
“小莫比你大？”许楠听了这话，总算开口了。
“嗯，大五岁。”秦毅也没打算瞒着，笑道：“现在这年头，距离不是问题，种族不是问题，甚至连性别都不是问题，我和她这五岁的年龄差，也不会是问题啊。”
说完，又给许楠拍了个马屁：“姑姑，我是觉得，你是咱们家最时尚的人，一定会理解和支持我的，所以才第一个把她介绍给你认识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许楠觉得好笑，拍了秦毅一下，说道：“照你这么说，我还得多谢你看得起我咯？”
“我们姑侄之间，谈‘谢’这个字，可就言重了，大家心照不宣就行！”秦毅笑呵呵的说着。
许楠叹了口气，说道：“小毅，你说的对，我也不觉得五岁的年龄差很大。我对小莫没有意见，小姑娘很漂亮，跟你也挺般配。只是你的婚……算了，今天是你爸的生日，咱们不聊这些扫兴的话题，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许楠本来是要跟秦毅好好谈谈的，可不知不觉就走到家门口了。
虽然许楠这说到一半就停下，把秦毅折磨的差点强迫症都犯了，但是秦毅也不好再追问，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反正认定莫悠竹了，不管什么原因，都不会让自己放弃她。
打开门之后，家里已经来了很多人，甚至都布置的喜气洋洋的，挂了不少气球和彩带之类的东西。
老爷子和老太太都来了，竟然赵军这个大市长都到了，跟老爸秦国辉还有老妈李秀珍正坐沙发上聊天呢。
聊的热火朝天的，连有人开门进屋都没发觉。
李秀珍手里拿着一本相册一边给老太太介绍，一边笑着说话。
“这小子从小就是个吃货，他上幼儿园那会儿，我们带他去吃肯德基。那时候洋快餐很火爆的，老秦就去排队买吃的，我就拉着她占着位置等。然后旁边有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在吃冰淇淋，他就一眼不眨的盯着那个女孩。”
“小时候他长得也非常可爱，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萌萌哒。那小姑娘看他可爱，也想逗逗他。就问他，你想吃嘛？他直点头，说特别想。然后小姑娘说，你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给你吃。你们猜他是怎么叫的？”
赵军和许老爷子倒是矜持的很不肯发问，但是老太太可不管那些，兴致勃勃的问道：“小家伙怎么叫的？”
“他就眼巴巴的看着那小姑娘，喊人小姑娘亲爱的老婆。把人小姑娘逗的脸都红了，最后还掏钱给他买了个冰淇淋。”
一听到这里，秦毅就尴尬了，感情老妈这是在把自己熊孩子阶段的事情，拿出来在跟大家说呢？
许楠听了打趣道：“小毅，看不出来，从小就深谙撩妹之道啊。”
“咳，我回来了。”秦毅不好意思回答，咳嗽一声提醒大家自己回家了。
“哟，小毅回来了？怎么这早啊，直播不是得九点半结束吗？”
李秀珍见到秦毅回来，第一时间起身接过秦毅手里的果篮。
“怎么回趟家，还学会买东西了？你不是已经给了我生日礼物了吗？我很喜欢呀。”秦国辉也打趣道。
“这是我姑非得买的，我只是当个搬运工而已。”秦毅笑着坐到沙发上，搂住秦国辉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爸，我在电视上送给你的礼物，你很满意啊？”
“当然满意，你不知道，老赵他们都羡慕死我了。老赵家的丫头你有印象吧？要不是我走的快，就要缠着给我做儿媳妇呢。”秦国辉笑着说道。
秦毅一听也是有些汗颜，不过还是伸手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礼盒，一脸的遗憾。
“诶，我还怕老爸你不满意我的那首歌，特意多准备了一份礼物呢。没想到你很满意，这下好了，我手上的这份礼物省了。得，送给我妈好了，妈，你要不要？”
“要，怎么不要？你都给你爸唱《父亲》了，我凭啥不要你礼物？我就不明白了，我哪里不如你爸了？你在电视上给他唱《父亲》，怎么就不想着给我唱首《母亲》呢？”
李秀珍没好气的说着，显然是在吃秦国辉的醋。
“母亲大人，这节目组有规定，一次只能唱一首歌。下次，一定为你唱一首。在咱家里，你的地位可比我爸高多了，我忘了谁，都不敢忘记您老人家啊。”
秦毅搂着李秀珍的脖子笑着打趣，反正在家里长辈面前，卖个萌，也不会有人说你卖的是国产萌。
许老爷子等人，也是感受到了家庭的温馨，心里颇为触动。
秦毅和许楠回来了，自然就可以开饭了，饭桌上秦国辉举杯说道：“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帮我庆祝生日，我先干为敬。”
“秦哥，一家人说这种话就客套了。正经的是我们应该感谢你！”
许楠和赵军都是起身举杯，同样一饮而尽，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是官，就摆什么架子。
吃完饭，一家人到客厅吃蛋糕的时候，电视里刚好播出《歌声飞扬》的宣布结果阶段。
主持人拿着话筒语气略带凝重的说道：“感谢大家收看由老坛酸菜牛肉面冠名播出的，《歌声飞扬》十进九晋级赛现场。十分钟的投票通道已经关闭，我们的工作人员，在沪海公证处的两位公证员的监督下统计票数。”
“不可否认，今晚的十位选手表现的都很出色。但比赛是残酷的，今晚注定有一位将离开这个舞台。”
“好，现在我手上已经拿到了最终的票数结果。获得第一名的是秦毅，他的观众投票数是一百零五万张，他的评委记分是三十分，总计票数是两百一十万票。他，是今晚当之无愧的大赢家！”
听到主持人宣布最后结果，秦毅也是觉得意外，倒不是因为拿了第一而奇怪，完全是因为十分钟之内，有一百多万的观众给自己投票而惊讶。
要知道设置了一个手机号只能投一个选手一票，也就是说至少有一百个手机号给自己投了票，这简直是个恐怖的数字。
更神奇的是，这投票还不是免费的，每投一票要花一块钱。
能有一百多万的人，来花钱支持自己，这让秦毅感动之余，也是为自己的影响力感到震惊。
许楠也是惊讶不已，她们开始觉得，能有人观众投票破十万，就已经是个了不起的成绩了。
可秦毅现在，却直接用事实，创造了一个奇迹。
虽然这一百多万的收入，都是要捐给慈善组织的，电视台占不到什么便宜。
但是有这么多观众愿意跟节目互动，这影响力却是属于电视台的。
甚至于这庞大的影响力带来的价值，远要比一百万现金要高的多。
“小毅，成了，咱们这节目要火。”许楠兴奋的对秦毅说道。
“姑姑，不是我泼你冷水。说实话，这节目策划的很一般，我是看不上。虽然现在看着是火了，但估计是虚火，接着看吧。”秦毅指了指电视，笑着说道。
电视上，主持人开始宣布第二名。
让秦毅意外的是，跟自己换了名词的小姑娘陈雯，竟然是第二名。
虽然观众投票只是刚过十万票，但也算是一股不少的人气。
这让秦毅有些自恋的想着，陈雯是不是因为跟自己接触过，被自己的粉丝爱屋及乌了，才拿了十万票呢？
不得不说，秦毅想的还真没错。
很多人，还真就是因为秦毅，注意到了这个姑娘，在支持秦毅之余，也顺手给陈雯投了张票。
秦毅粉丝的一点偏爱，竟然就能左右这个节目的名次，可见秦毅对《歌声飞扬》的重要性。
等主持人一一将其他选手的名次和票数宣布了出来，最后排在第九位出场的一个男选手因为票数太少，直接淘汰出局，这期节目也落下帷幕。
看到这里，许楠高兴不起来了，冲秦毅叹气道：“小毅，你说的没错，这只是虚火。除了你有自身粉丝支持，拿了一百万票。其他的九位选手的票数加起来，甚至都只有你的三分之一。”
是的，也就陈雯沾了点秦毅的光，票数破了十万。
第三名的那个，票数都只有两万多，后面的更少。
说完之后，许楠又很认真对秦毅说道：“听你刚从那口气，是说你有更好的节目点子？”
“当然，不过现在《歌声飞扬》已经是这样了，再改版也好不到哪里去。等明年吧，明年我策划一档选秀节目卖给你，让你们这些电视人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选秀节目。”秦毅笑着说道。
对于秦毅的话，许楠现在还真就不敢多做怀疑。
因为秦毅给她带来的惊讶实在太多了，只是对于秦毅的说法有些不能理解，疑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要自己制作一档选秀节目？然后跟电视剧一样，搞制播分离的方式卖给电视台？”
“没错，电视剧能制播分离，为什么选秀节目不行？其实都不只是选秀节目，任何一档节目，都可以按照制播分离的方式来搞。我出内容，你们出平台，然后广告费大家按比例来分。你们既不用承担风险，又能提高电视台的影响力，这是个双赢的局面啊。”秦毅笑着说道。
许楠一听，也是直点头：“按照你的说法，还真的是有点搞头，这或许是提升我们沪海卫视影响力的一条新的道路。”
“姑姑，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打败芒果卫视的。”
秦毅自信的说道：“这次的《歌声飞扬》也就算了，等节目结束之后，我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就着手制作节目的事情，你就等着成为卫视一哥的台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