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牛永远的厄难
最起码，得到郝啸回复的粉丝网友一个个都会感觉心里暖融融的。
要知道，别说对于一个粉丝上亿的大v，就是一个只有几十万粉丝的博主，有时候也不会回复粉丝的私信问题的。毕竟，要是每条私信都回，那会是一件非常繁重的事情。
热门博主每天收到的互动都要上万甚至几十万，其中私信有相当大一部分。
曾经有一个刚刚晋升大v的博主，一天内收到数百条私信。
可能是因为自己刚刚大红，还不适应自己的大v身份，他开始坐下来回复粉丝的私信，他想，这是提升粉丝粘合度的一个最有效的方式。
结果呢？
他坐那儿几个小时都没能回复完粉丝们热情的私信。
最后，该大v只好发微博求饶：“大家的私信我真的不能再一一回复了，太浪费时间，而且，根本回不完！如果你给我的私信没得到回复，不要幽怨，也不要多想，我只是时间有限，真的没时间回应了，大家谅解一下！”
郝啸现在每天收到的私信是以万计的。
因为他的粉丝多女粉。
大家都知道，女人感情细腻，喜欢倾诉。
她们就是对着个树洞都能倾诉半个小时，更何况对着的是自己的偶像呢？
很多女粉给郝啸的私信内容都有点像情书，这种信就更不好回了。
所以，郝啸之前基本上是不回私信的。
那些得到郝啸回复的粉丝都是纷纷晒出了郝啸给自己的回信，表达对偶像的感激之情。
于是，“郝啸回粉丝私信”这个搜索很快就又成了热搜。
郝啸的好人缘再次得到了大肆的宣扬。
顺便的，富州大学也是得到了巨量的关注。
搁以前，像富州大学这类普通二流本科，基本上像个小透明，根本没什么人去了解的。
好多人第一次看到这所大学的名字还会感到吃惊：咦？还有这么一个大学吗？
但现在，因为它跟郝啸联系在了一起，富州大学一时间名声大噪，在国内的知名度迅速提升。
……
富州大学，校长办公室。
赵太山正在接受学校招生办负责人李秀江的工作汇报。
李秀江很是兴奋地说：“校长，最近一段时间，咱们招生办每天都会接到数万封的考生咨询邮件，办公室里的咨询电话，更是不停地响起，咱们学校看样子真的要成为报考热门了啊！我浏览了一下那些有意向报考的考生的情况，有不少都是国内顶级高中名校的学生，成绩都非常的好呢！”
赵太山笑道：“所以，这是咱们学校的一个机遇！把好的，优秀的学生招进来了，一定要做好培养计划，把他们培养成才！只有毕业生名人强人多了，咱们学校才能成为真正的老牌名校嘛！我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想在我的任期内争取把咱们学校的实力大幅度地提升一下，如果能够进双一流名单，那就真的算是个大成功了。”
李秀江连连点头说：“校长，我认为，这个目标一定可以实现！毕竟，咱们有郝啸的支持！他的号召力还是挺大的，相信会有一大批的优质人才加盟咱们学校的。只要咱们软硬实力以及科研都真正上去了，那进双一流名单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吧。”
赵太山感慨地说：“郝啸的确是帮了咱们太多的忙。他在微博上替咱们随便打一次广告，都能让咱们的官微一天内涨粉50多万呢！”
“老李，你这样，你们可以把考生询问的系列问题给归纳一下，出一个系统的问题解答发布在咱们网站上，这样估计会给你们减少很大的工作量，你说呢？”
李秀江点头道：“校长英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我回去就让人干净做这件工作。”
李秀江汇报完工作，他从校长室走了出来。
刚到电梯口，他正好遇到了牛永远。
牛永远现在也在办公楼上班。
作为富州大学招生办负责人，李秀江的实权还是相当之大的，他也算是院长级别的学校高层。
但李秀江见了牛永远的面，还是马上微笑着主动打招呼：“牛主任，你好！”
牛永远面色严肃，赶忙摆手：“别！李主任，，我只是个小办事员，哪是什么主任。”
李秀江笑道：“牛主任，关于您助学办主任的任命已经要下来了，即将在校内网公告，您推也推不掉的。”
牛永远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说：“我这真的是没想到！当了大半辈子的小兵，这快到站了，还要被赶鸭子上架。”
李秀江说：“牛主任，你可真的是淡泊名利。别人都是争着抢着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你竟然不想当官。你呀！能得到校长重任，还是要感谢郝啸啊！”
牛永远摆摆手：“我感谢郝啸给学校办了这么多的实事儿，但是，我不会因为我自己得到的好处感谢郝啸。再说，我也不觉得这是好事啊！”
李秀江看牛永远始终皱着眉头，有心事的样子，他就问：“牛主任，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吧？”
牛永远叹口气说：“我真没想到，现在的个别学生这么爱面子，明明自己很穷，却要超前消费，结果让自己陷入到了可怕的财务困境里。”
李秀江说：“怎么回事？是不又是因为小贷的事，哪个学生撸小贷撸出大问题了吗？”
牛永远说：“可不是咋地。我注意到，有好几名贫困生，为了跟人攀比，过度消费，陷入债务陷阱。这些人，是否应该拉一把呢？如果帮他们，我恐怕是没这个能力的。唉！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李秀江笑道：“这个问题我觉得没必要纠结吧？咱们学校三番五次，几乎是隔三差五就会提醒学生、教育学生理性消费，不要碰小贷！如果那些学生执意要为了自己装面子而作死，谁也挡不住。学校只能是给予道义上的支持！如果他们求助你这个助学办的主任，你可以帮他们查一查，那些小贷公司是否违规，如果违规，那就协调报警，争取帮学生摆脱困境，就可以了。”
牛永远点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
“我真的是不忍心看到那些贫困学生因为债务问题而失学，他们应该得到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两人便说便从楼上下来。
牛永远是要去见一名贫困女生。
这名女生来自一个贫困山区，当年来学校报到的时候，是拿着贫困证明来的。
学校帮她办了助学贷款，又帮她找到勤工俭学的机会。
她今年上大二了，渐渐地，原本一个朴实的小姑娘也开始爱美爱打扮，这需要挺多的钱。
而她根本没什么余钱可以用来买衣服和化妆品。
几个月前，她因为想买个新款苹果手机而撸了五千小贷，她以为自己可以通过校外兼职什么的尽快把这笔钱给还上。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赚钱能力，最后不得不拆东墙补西墙，依靠贷款偿还贷款。
结果就是，现在她背上了三十多万的欠债。
牛永远收到了这个女生的求助信，这才决定去把这女孩找到了解一下实际情况。
处于困境和绝望中的孩子，一般都容易走偏激的路，牛永远也担心这姑娘会犯傻。
牛永远走到女生楼下，他拨打了那女生的电话。
电话接通，一个甜甜的嗲嗲的女子声音响起：“谁呀？”
牛永远说：“你是林果吧？我是学校助学办的牛永远。”
“呀！是牛老师呀！您好！您好！”原本甜甜嗲嗲的声音登时就变了，变得正常了起来。
“你在寝室吗？你说要见见我，我过来了，你下楼来吧。”牛永远说。
“牛老师，我现在没在学校呢。”林果说。
“那你在哪？”牛永远问。
林果说：“我在学校外面的一家宾馆，我不敢回校，也不敢从宾馆房间出来。因为，有讨债的人在四处找我。我感觉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都准备一了百了算了。”
牛永远心里一紧，他赶忙说：“别！千万不要犯傻！有什么事，等咱们见了面，我帮你想主意，这个坎一定可以过去的！”
林果惨笑了一下说：“牛老师，您不要安慰我了，我欠的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没可能还完。我活着就是拖累家人拖累学校。唉！我怎么这么失败？”
牛永远安慰道：“你还年轻，出路还是有很多的。不要胡思乱想，林果同学，你在哪家宾馆啊？你能不能回学校一趟呢？”
林果说：“牛老师，我知道您是个好人 。但是，我真的不能回学校，我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我住的地方，我怕那些人过来找我，他们太凶了。”
牛永远说：“那怎么办？那我怎么帮助你呢？”
林果说：“您帮不了我的。我欠的钱太多了，三十多万啊，每天的利息都要好几百。”
牛永远说：“我是这样想的，你可以把你欠钱的那些公司告诉我，你们之间的借款协议我也要看到，我看看是不是违规的小贷，如果他们是违规的，咱们就可以报警，没准你欠的那些债务就可以被免除。你回来吧，好不好？”
林果犹豫了好久。
她这才又说：“牛老师，您看这样行吗？您一个人来我住的宾馆房间，一定要悄悄地来，您来了，我给您看那些公司的名称和它们和我签的借款协议。”
这个要求真的有些无礼。
老师要帮你解决问题，你却要让老师跑去找你？！
但牛永远是个好人，他此刻心里想的就是，一定要帮助一下这个学生，不能让她走了绝路。
所以，他说：“那好吧！你说地址，我一个人过去。”
林果说：“您一定要发誓，只能您一个人来，然后我才告诉您地址。”
牛永远不疑有他，就说：“我发誓，我一个人去。唉！你这姑娘，怎么那么多事？你知不知道，你们辅导员都急坏了。”
林果说：“我们辅导员没在您身旁吧？您可不能骗我。”
牛永远说：“没有！我这人从来不说谎的。”
林果说：“那咱们视频一下，我看看您那边的情况。”
牛永远有点儿无可奈何。
他还从没跟人视频过呢。就算是跟自己老婆，他也不视频。
因为他觉得视频挺尴尬的。
“好吧，那你加我微信吧。”牛永远最终还是同意了。
要知道，别说对于一个粉丝上亿的大v，就是一个只有几十万粉丝的博主，有时候也不会回复粉丝的私信问题的。毕竟，要是每条私信都回，那会是一件非常繁重的事情。
热门博主每天收到的互动都要上万甚至几十万，其中私信有相当大一部分。
曾经有一个刚刚晋升大v的博主，一天内收到数百条私信。
可能是因为自己刚刚大红，还不适应自己的大v身份，他开始坐下来回复粉丝的私信，他想，这是提升粉丝粘合度的一个最有效的方式。
结果呢？
他坐那儿几个小时都没能回复完粉丝们热情的私信。
最后，该大v只好发微博求饶：“大家的私信我真的不能再一一回复了，太浪费时间，而且，根本回不完！如果你给我的私信没得到回复，不要幽怨，也不要多想，我只是时间有限，真的没时间回应了，大家谅解一下！”
郝啸现在每天收到的私信是以万计的。
因为他的粉丝多女粉。
大家都知道，女人感情细腻，喜欢倾诉。
她们就是对着个树洞都能倾诉半个小时，更何况对着的是自己的偶像呢？
很多女粉给郝啸的私信内容都有点像情书，这种信就更不好回了。
所以，郝啸之前基本上是不回私信的。
那些得到郝啸回复的粉丝都是纷纷晒出了郝啸给自己的回信，表达对偶像的感激之情。
于是，“郝啸回粉丝私信”这个搜索很快就又成了热搜。
郝啸的好人缘再次得到了大肆的宣扬。
顺便的，富州大学也是得到了巨量的关注。
搁以前，像富州大学这类普通二流本科，基本上像个小透明，根本没什么人去了解的。
好多人第一次看到这所大学的名字还会感到吃惊：咦？还有这么一个大学吗？
但现在，因为它跟郝啸联系在了一起，富州大学一时间名声大噪，在国内的知名度迅速提升。
……
富州大学，校长办公室。
赵太山正在接受学校招生办负责人李秀江的工作汇报。
李秀江很是兴奋地说：“校长，最近一段时间，咱们招生办每天都会接到数万封的考生咨询邮件，办公室里的咨询电话，更是不停地响起，咱们学校看样子真的要成为报考热门了啊！我浏览了一下那些有意向报考的考生的情况，有不少都是国内顶级高中名校的学生，成绩都非常的好呢！”
赵太山笑道：“所以，这是咱们学校的一个机遇！把好的，优秀的学生招进来了，一定要做好培养计划，把他们培养成才！只有毕业生名人强人多了，咱们学校才能成为真正的老牌名校嘛！我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想在我的任期内争取把咱们学校的实力大幅度地提升一下，如果能够进双一流名单，那就真的算是个大成功了。”
李秀江连连点头说：“校长，我认为，这个目标一定可以实现！毕竟，咱们有郝啸的支持！他的号召力还是挺大的，相信会有一大批的优质人才加盟咱们学校的。只要咱们软硬实力以及科研都真正上去了，那进双一流名单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吧。”
赵太山感慨地说：“郝啸的确是帮了咱们太多的忙。他在微博上替咱们随便打一次广告，都能让咱们的官微一天内涨粉50多万呢！”
“老李，你这样，你们可以把考生询问的系列问题给归纳一下，出一个系统的问题解答发布在咱们网站上，这样估计会给你们减少很大的工作量，你说呢？”
李秀江点头道：“校长英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我回去就让人干净做这件工作。”
李秀江汇报完工作，他从校长室走了出来。
刚到电梯口，他正好遇到了牛永远。
牛永远现在也在办公楼上班。
作为富州大学招生办负责人，李秀江的实权还是相当之大的，他也算是院长级别的学校高层。
但李秀江见了牛永远的面，还是马上微笑着主动打招呼：“牛主任，你好！”
牛永远面色严肃，赶忙摆手：“别！李主任，，我只是个小办事员，哪是什么主任。”
李秀江笑道：“牛主任，关于您助学办主任的任命已经要下来了，即将在校内网公告，您推也推不掉的。”
牛永远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说：“我这真的是没想到！当了大半辈子的小兵，这快到站了，还要被赶鸭子上架。”
李秀江说：“牛主任，你可真的是淡泊名利。别人都是争着抢着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你竟然不想当官。你呀！能得到校长重任，还是要感谢郝啸啊！”
牛永远摆摆手：“我感谢郝啸给学校办了这么多的实事儿，但是，我不会因为我自己得到的好处感谢郝啸。再说，我也不觉得这是好事啊！”
李秀江看牛永远始终皱着眉头，有心事的样子，他就问：“牛主任，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吧？”
牛永远叹口气说：“我真没想到，现在的个别学生这么爱面子，明明自己很穷，却要超前消费，结果让自己陷入到了可怕的财务困境里。”
李秀江说：“怎么回事？是不又是因为小贷的事，哪个学生撸小贷撸出大问题了吗？”
牛永远说：“可不是咋地。我注意到，有好几名贫困生，为了跟人攀比，过度消费，陷入债务陷阱。这些人，是否应该拉一把呢？如果帮他们，我恐怕是没这个能力的。唉！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李秀江笑道：“这个问题我觉得没必要纠结吧？咱们学校三番五次，几乎是隔三差五就会提醒学生、教育学生理性消费，不要碰小贷！如果那些学生执意要为了自己装面子而作死，谁也挡不住。学校只能是给予道义上的支持！如果他们求助你这个助学办的主任，你可以帮他们查一查，那些小贷公司是否违规，如果违规，那就协调报警，争取帮学生摆脱困境，就可以了。”
牛永远点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
“我真的是不忍心看到那些贫困学生因为债务问题而失学，他们应该得到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两人便说便从楼上下来。
牛永远是要去见一名贫困女生。
这名女生来自一个贫困山区，当年来学校报到的时候，是拿着贫困证明来的。
学校帮她办了助学贷款，又帮她找到勤工俭学的机会。
她今年上大二了，渐渐地，原本一个朴实的小姑娘也开始爱美爱打扮，这需要挺多的钱。
而她根本没什么余钱可以用来买衣服和化妆品。
几个月前，她因为想买个新款苹果手机而撸了五千小贷，她以为自己可以通过校外兼职什么的尽快把这笔钱给还上。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赚钱能力，最后不得不拆东墙补西墙，依靠贷款偿还贷款。
结果就是，现在她背上了三十多万的欠债。
牛永远收到了这个女生的求助信，这才决定去把这女孩找到了解一下实际情况。
处于困境和绝望中的孩子，一般都容易走偏激的路，牛永远也担心这姑娘会犯傻。
牛永远走到女生楼下，他拨打了那女生的电话。
电话接通，一个甜甜的嗲嗲的女子声音响起：“谁呀？”
牛永远说：“你是林果吧？我是学校助学办的牛永远。”
“呀！是牛老师呀！您好！您好！”原本甜甜嗲嗲的声音登时就变了，变得正常了起来。
“你在寝室吗？你说要见见我，我过来了，你下楼来吧。”牛永远说。
“牛老师，我现在没在学校呢。”林果说。
“那你在哪？”牛永远问。
林果说：“我在学校外面的一家宾馆，我不敢回校，也不敢从宾馆房间出来。因为，有讨债的人在四处找我。我感觉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都准备一了百了算了。”
牛永远心里一紧，他赶忙说：“别！千万不要犯傻！有什么事，等咱们见了面，我帮你想主意，这个坎一定可以过去的！”
林果惨笑了一下说：“牛老师，您不要安慰我了，我欠的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没可能还完。我活着就是拖累家人拖累学校。唉！我怎么这么失败？”
牛永远安慰道：“你还年轻，出路还是有很多的。不要胡思乱想，林果同学，你在哪家宾馆啊？你能不能回学校一趟呢？”
林果说：“牛老师，我知道您是个好人 。但是，我真的不能回学校，我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我住的地方，我怕那些人过来找我，他们太凶了。”
牛永远说：“那怎么办？那我怎么帮助你呢？”
林果说：“您帮不了我的。我欠的钱太多了，三十多万啊，每天的利息都要好几百。”
牛永远说：“我是这样想的，你可以把你欠钱的那些公司告诉我，你们之间的借款协议我也要看到，我看看是不是违规的小贷，如果他们是违规的，咱们就可以报警，没准你欠的那些债务就可以被免除。你回来吧，好不好？”
林果犹豫了好久。
她这才又说：“牛老师，您看这样行吗？您一个人来我住的宾馆房间，一定要悄悄地来，您来了，我给您看那些公司的名称和它们和我签的借款协议。”
这个要求真的有些无礼。
老师要帮你解决问题，你却要让老师跑去找你？！
但牛永远是个好人，他此刻心里想的就是，一定要帮助一下这个学生，不能让她走了绝路。
所以，他说：“那好吧！你说地址，我一个人过去。”
林果说：“您一定要发誓，只能您一个人来，然后我才告诉您地址。”
牛永远不疑有他，就说：“我发誓，我一个人去。唉！你这姑娘，怎么那么多事？你知不知道，你们辅导员都急坏了。”
林果说：“我们辅导员没在您身旁吧？您可不能骗我。”
牛永远说：“没有！我这人从来不说谎的。”
林果说：“那咱们视频一下，我看看您那边的情况。”
牛永远有点儿无可奈何。
他还从没跟人视频过呢。就算是跟自己老婆，他也不视频。
因为他觉得视频挺尴尬的。
“好吧，那你加我微信吧。”牛永远最终还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