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卖鱼
如果再捕获到，一条同等重量的大鱼，那么，今天可以圆满收工。
他心里早早地盘算好了。
一条卖三四百块钱，两条就是七八百。
这样的收益，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以前正常上班的收入。
他不贪，也不想太出风头。
只要每天能拿到这样的收入，就已经非常知足。
俗话说，鱼的记忆力，只有三秒钟。
在他进行同样的操作以后。
马上，又有无数的小鱼小虾，聚集了过来。
甚至，离这里不远的深水处，又重新出现了好几道黑影。
看起来，好像比刚才的数量，还要多一些。
突然，一条黄色的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深水处，直接窜上大青石。
饶是李振广已经事先做好准备，也差点看走了眼。
说得迟那时快。
他抓起网兜，沿着石面，随手就是一抄。
鱼儿成功入网。
给今天的任务，画上圆满的句号。
这是一条斑纹大鲶鱼。
黄中泛白的躯体满布钱斑。
硕大的脑袋上面，长着几根长长的胡须。
胡须的内侧，是满嘴的利齿，模样十分狰狞。
圆滚滚的个头，比他的小腿肚子还要粗壮，几乎都快要赶上大腿。
鲶鱼和黑鱼不一样。
它觅食的速度很均匀，从一开始就加速，找到食物后，又以同样的速度，转身离开。
而黑鱼是慢慢地靠近猎物，然后，发起攻击。
这一次，明显是大鲶鱼占了上风。
第一个，窜上了大青石。
只是非常遗憾，这里没有它想象当中的美食。
反而，是一条不归路。
今天的成绩，非常不错。
李振广兴奋地提着网兜，走到水桶那边，把鱼倒了进去。
在这个城市，普通野生鲶鱼的价格，卖得比黑鱼还贵。
有的时候，甚至能卖到七八十块钱一斤。
而这条鲶鱼，目测应该不会少于十五斤。乐观估算的话，差不多可以达到二十斤。
看着今天的渔获，他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
就连平时积压在心里的阴影，这一刻，都被收获的喜悦给冲散。
他随手收拾好东西，提起水桶，往菜市场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单手提这几十斤重的东西，却一点都不觉得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力气越来越大，人也变得越来越精神。
当他迈进菜市场的大门，天色都还很早。
管理工作人员，还没有到上班时间。
附近的村民，都喜欢在这个时间，拿着自家种的新鲜蔬菜，到这里摆地摊出售。
李振广看中的，也恰恰正是这一点。
如果再年轻几岁，也许，他会不好意思出来面对这些。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生活的现实，磨平了他的棱角。
为了谋生，他必须放下一切，重新去面对生活。
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把东西轻轻地放下，整理好，就这么默默地站在水桶后面，等待交易的到来。
也许是因为他的装备显眼了点，哪有人像他这样带着网兜和铲子，到菜市场卖东西的？
也许是因为鱼儿太过生猛，四溅的水花，充分证明了它们的活力。
让人远远地看过来，就能猜出这男人刚刚捕鱼回来，不像是专业贩鱼的。
几个眼尖的老头老太，马上围了过来。
这年头，只要挂上野生两个字的食材，一般都比较能吸引人。
大城市的人，更讲究这些牌面，而不是去过多地考虑价钱。
一个老头伸长脖子，往水桶里瞄了一眼，惊呼了起来：“我去，这么大的鱼！”
另外几个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纷纷查看了起来。
这些老人活了一辈子，阅历都非常丰富，凭着他们的经验，一看就看出是正宗的野生鱼。
“这鱼咋卖的？”有人出声问道。
“黑鱼五十一斤，鲶鱼八十一斤。”
李振广对具体价格不太清楚，就估摸着按自己原先预计的价格回答了他们。
“好，我全要了。”一个老头抢着出声，那样子好像生怕被别人给抢先似的。
可是，另外几人不干了，纷纷嚷了起来：“就两条，你一个人全占了？不行，我们也要。”
听那娴熟的语气，估计他们几个应该彼此互相认识。
老头看见自己惹了众怒，只好改口答应：“行，行，我们先买回去，再分好了。”
也许是担心等下又有人来凑热闹，他们急急忙忙地拉着李振广，到菜市场的公平秤那边，过称交易。
一番称量过后，结果出来了。
黑鱼十四斤，七百块钱。
鲶鱼二十五斤，两千块。
两条鱼加在一起，总共两千七百块。
老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问李振广要了卫信，直接转账交易，非常干脆利落。
交易成功，大家的心才定了下来。
老头好奇地问道：“老板，这鱼是你自己打的吗？”
“是啊！才刚打上来不到半个小时。”
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李振广如实地回答了他。
几位老人一听，顿时来劲了，追着问道：“你每天都去打鱼？也是来这里卖吗？”
“嗯！”李振广点点头。
几个老头老太乐了。
他们每天都是这个点来菜市场买菜，不敢说对每个菜贩子都认识，但绝对是从来没见过李振广这个人。
估计人家是第一次来，而且卖的还是野生鱼，那价格可比那些鱼贩子优惠得多。
他们这次可算是占到了大便宜，而且看样子，以后还能继续占下去，怎么可能不高兴？
交易既然已经结束，大家也就互相告别离开。
李振广手脚慢了一步，水桶被那买鱼的老头给顺手提走了，说什么不方便拿鱼，先暂时借用一下。
搞得他哭笑不得，看来，明天又得重新买个水桶。
算了，就当是今天第一次开张，送给客人的免费赠品。
他心里早早地盘算好了。
一条卖三四百块钱，两条就是七八百。
这样的收益，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以前正常上班的收入。
他不贪，也不想太出风头。
只要每天能拿到这样的收入，就已经非常知足。
俗话说，鱼的记忆力，只有三秒钟。
在他进行同样的操作以后。
马上，又有无数的小鱼小虾，聚集了过来。
甚至，离这里不远的深水处，又重新出现了好几道黑影。
看起来，好像比刚才的数量，还要多一些。
突然，一条黄色的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深水处，直接窜上大青石。
饶是李振广已经事先做好准备，也差点看走了眼。
说得迟那时快。
他抓起网兜，沿着石面，随手就是一抄。
鱼儿成功入网。
给今天的任务，画上圆满的句号。
这是一条斑纹大鲶鱼。
黄中泛白的躯体满布钱斑。
硕大的脑袋上面，长着几根长长的胡须。
胡须的内侧，是满嘴的利齿，模样十分狰狞。
圆滚滚的个头，比他的小腿肚子还要粗壮，几乎都快要赶上大腿。
鲶鱼和黑鱼不一样。
它觅食的速度很均匀，从一开始就加速，找到食物后，又以同样的速度，转身离开。
而黑鱼是慢慢地靠近猎物，然后，发起攻击。
这一次，明显是大鲶鱼占了上风。
第一个，窜上了大青石。
只是非常遗憾，这里没有它想象当中的美食。
反而，是一条不归路。
今天的成绩，非常不错。
李振广兴奋地提着网兜，走到水桶那边，把鱼倒了进去。
在这个城市，普通野生鲶鱼的价格，卖得比黑鱼还贵。
有的时候，甚至能卖到七八十块钱一斤。
而这条鲶鱼，目测应该不会少于十五斤。乐观估算的话，差不多可以达到二十斤。
看着今天的渔获，他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
就连平时积压在心里的阴影，这一刻，都被收获的喜悦给冲散。
他随手收拾好东西，提起水桶，往菜市场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单手提这几十斤重的东西，却一点都不觉得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力气越来越大，人也变得越来越精神。
当他迈进菜市场的大门，天色都还很早。
管理工作人员，还没有到上班时间。
附近的村民，都喜欢在这个时间，拿着自家种的新鲜蔬菜，到这里摆地摊出售。
李振广看中的，也恰恰正是这一点。
如果再年轻几岁，也许，他会不好意思出来面对这些。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生活的现实，磨平了他的棱角。
为了谋生，他必须放下一切，重新去面对生活。
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把东西轻轻地放下，整理好，就这么默默地站在水桶后面，等待交易的到来。
也许是因为他的装备显眼了点，哪有人像他这样带着网兜和铲子，到菜市场卖东西的？
也许是因为鱼儿太过生猛，四溅的水花，充分证明了它们的活力。
让人远远地看过来，就能猜出这男人刚刚捕鱼回来，不像是专业贩鱼的。
几个眼尖的老头老太，马上围了过来。
这年头，只要挂上野生两个字的食材，一般都比较能吸引人。
大城市的人，更讲究这些牌面，而不是去过多地考虑价钱。
一个老头伸长脖子，往水桶里瞄了一眼，惊呼了起来：“我去，这么大的鱼！”
另外几个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纷纷查看了起来。
这些老人活了一辈子，阅历都非常丰富，凭着他们的经验，一看就看出是正宗的野生鱼。
“这鱼咋卖的？”有人出声问道。
“黑鱼五十一斤，鲶鱼八十一斤。”
李振广对具体价格不太清楚，就估摸着按自己原先预计的价格回答了他们。
“好，我全要了。”一个老头抢着出声，那样子好像生怕被别人给抢先似的。
可是，另外几人不干了，纷纷嚷了起来：“就两条，你一个人全占了？不行，我们也要。”
听那娴熟的语气，估计他们几个应该彼此互相认识。
老头看见自己惹了众怒，只好改口答应：“行，行，我们先买回去，再分好了。”
也许是担心等下又有人来凑热闹，他们急急忙忙地拉着李振广，到菜市场的公平秤那边，过称交易。
一番称量过后，结果出来了。
黑鱼十四斤，七百块钱。
鲶鱼二十五斤，两千块。
两条鱼加在一起，总共两千七百块。
老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问李振广要了卫信，直接转账交易，非常干脆利落。
交易成功，大家的心才定了下来。
老头好奇地问道：“老板，这鱼是你自己打的吗？”
“是啊！才刚打上来不到半个小时。”
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李振广如实地回答了他。
几位老人一听，顿时来劲了，追着问道：“你每天都去打鱼？也是来这里卖吗？”
“嗯！”李振广点点头。
几个老头老太乐了。
他们每天都是这个点来菜市场买菜，不敢说对每个菜贩子都认识，但绝对是从来没见过李振广这个人。
估计人家是第一次来，而且卖的还是野生鱼，那价格可比那些鱼贩子优惠得多。
他们这次可算是占到了大便宜，而且看样子，以后还能继续占下去，怎么可能不高兴？
交易既然已经结束，大家也就互相告别离开。
李振广手脚慢了一步，水桶被那买鱼的老头给顺手提走了，说什么不方便拿鱼，先暂时借用一下。
搞得他哭笑不得，看来，明天又得重新买个水桶。
算了，就当是今天第一次开张，送给客人的免费赠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