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王子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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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志远想了想还是打算过去安慰一下李俊浩吧!
  “一个人喝闷酒呢?”白志远小心翼翼的问道,总感觉对李俊浩有些小小的愧疚,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姐夫是夜离,心里的愧疚感顿时就没有了。
  李俊浩恍惚的抬起头,已经有些醉意,看到是白志远,定了定神,果然是姐弟,眉目间有三分相似,没有回答白志远,又喝了一杯酒,心在只有这酒可以缓解一下心里的难受了,不过好像越喝还越难受了啊!
  “哎!”白志远自顾自地坐在李俊浩的身边,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李俊浩这副样子不禁叹了口气。
  “别喝了,再喝你就醉了。”白志远虽然劝说,但是没有却没有阻止李俊浩。
  李俊浩轻哼一声,道:“那就喝醉吧,到时候留个地方给我睡觉就好了。”
  白志远无语,干干笑了两声,只好跟李俊浩干了一杯,道:“今天我姐结婚了,祝福他们吧。”
  李俊浩看着白志远将杯子里的酒喝尽,忽而低低的笑了两声,呢喃道:“祝福,祝福……”是该祝福吧,可是为什么心中是那么的不甘?
  张嘴将酒水一口闷了,起身摇摇晃晃的去了洗手间,看着离开的背影白志远呼了口气。
  “小远,快点过来跟我来喝酒。”那边雷鸣已经在呼唤白志远了,雷鸣脸上已经带着些红晕了,大块头的身高跟林睿有些不相上下,毕竟是学校篮球队的,怎么都看不出雷鸣还是个未成年。
  “少喝点吧,留着脑子去学校上课吧。”白志远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还是和雷鸣一干为尽。
  “臭小子,也不向小远学学,多把时间花在学习上,天天都瞎晃荡。”雷莉忍不住喝道。
  雷鸣憨笑道:“你们放心吧,我就是打篮球学校也会给我保送大学,我和小远要是生在古代,必定承包文状元和武状元的头衔啊!”
  大家听罢都哈哈大笑,雷鸣并没有开大话,他的篮球打的确实很棒,多次为学校争光。
  白志远只是笑笑不说话,如果真要生在古代,他还是想当个武状元。
  雨琉璃小心翼翼的跟在李越后面,目睹了这婚礼的过程,身侧的拳头拧紧,尖锐的指甲刺进了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那一幕相拥的画面差点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恨不得上去就撕毁那一个画面。
  她不知道老祖宗为什么要过来看这场婚礼,不过她猜测多多少少和那个女人有关吧。
  还记得老祖宗从她手里夺走的那颗返魂珠,那可是她家族里流传下来的东西。
  “怎么?嫉妒那个女人了?”李越声音响起。
  雨琉璃知道自己瞒不住李越的,索性就不瞒,轻声嗯了一声,点点头。
  “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人,他是鬼。”李越漫不经心的说道,转身打算离开。
  “可那个女人也是人,为什么她可以?”雨琉璃不服气道。
  李越没有回头。
  “你难道也想冥婚?”这些女人真的是疯了吗?愿意和一个鬼冥婚。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雨琉璃脑海里想着那张脸,眸色更加的深沉,更加的阴暗。
  李越残忍一笑,回过头看着雨琉璃,道:“那我成全你。”
  雨琉璃看着李越的表情,心中恐惧不已,想要往后退去可是却发现双腿被什么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李越苍白的双手伸了出来,指甲瞬间变长,生生的刺进了雨琉璃的手腕。
  “不……不要……”雨琉璃眼中慌乱,绝望的看着李越,这个恐怖的男鬼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此的。
  可是管她叫声有多大,可是没有人听得到。
  “我这可是成全了你,你就这么不甘心,不甘愿吗?”李越伸出舌尖舔了舔指尖上残留的鲜血,一脸阴恻恻的看着雨琉璃。
  雨琉璃几乎快被痛昏了过去,手臂血流不止,看上去有些恐怖。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李越冷冷的笑道,眼中闪过一抹厌恶,这个女人的血一点都不纯。
  说完,不再看雨琉璃一眼,转身离开,消失在雨琉璃的视线里。
  雨琉璃恨恨的看着那抹背影,后背无力的靠在身后的墙上,脸色苍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手臂,上面的伤口狰狞无比,鲜血流到了地上。
  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鬼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夜离带我来到了一处花园,看到那边有一个画架,我瞬间就明白了夜离要做什么。
  这时银煞也过来了,并带着一个男人过来。
  “好了,就是这里,记得多画一下。”银煞在一旁交待道,这是唯一可以能够将夜离和白妍结婚的画面记录下来的方法了。
  “嗯,我知道了。”男人点点头,看了看那边的一对新人,他也是第一次接到给别人画结婚的单子。
  “记得画的真实细致一点。”银煞再次嘱咐道。
  那男人是一个画家,心里清楚他们是要怎样的效果图。
  银煞在一边看着,夜离和我就站在那里摆姿势。
  没有多久,各种不一样的姿势都被花了出来,当银煞将画拿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几乎都是惊呆的,有些不太真实,因为太美了。
  像童话一样,王子和公主,最让我喜欢的一张是我坐在椅子上,而夜离站在我的身侧,眼中带着浓浓的溺宠,从话中便能看出来。
  “有点不像真的。”实在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用什么字去形容。
  那画家听了,笑着道:“其实也是你们郎才女貌,呈现了一副绝美的画卷。”
  我只当画家在夸我和夜离了。
  却没想那画家开口道:“可不可以让我留一幅拿回去,做为回报,这次的画都赠与你们好了。”画家眼中带着渴望,看来是真的想留一张画。
  我有些不舍,因为一共就这么些张,而且还是不一样的,要是给了他一张,我就少了一张啊!
  也许是看到我眼中的不舍,那画家又道:“我自己重新画,那些重新画的我自己可以收藏,希望你们可以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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