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张少轩的痛
萱嬷嬷和落雨的心中掀起万丈巨浪，各种猜测层出不穷。
最后，她们推翻所有不靠谱的猜测，怀疑顾莞乃是某个大门派长老，或者隐士高人的弟子。
萱嬷嬷和落雨在顾府住过一段日子，从顾府下人的嘴中，她们知道顾莞的生平事迹。
三年前，顾莞还是一个未婚先孕的弃女，疯癫痴傻，身无元灵天根，废物一个，然后她在某一天突然销声匿迹。
三年后，顾莞浴火重生，携恨归来，她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掌握奇异力量，冰雪聪明，心狠手辣，报仇雪恨不含糊，雷厉风行令人心惊胆战。
到底是怎样的奇遇，才能让一个白痴废物变成如今这般耀眼的天才人物？
萱嬷嬷和落雨深信不疑，顾莞有奇遇，被某一个大门派的长老，或者是隐世不出的高人看上，收为弟子，为她改天逆命，才成就现在的顾莞。
萱嬷嬷和落雨叫苦不迭，她们怎么就招惹了顾莞这个煞神？
顾莞若是听见她们的心声，肯定捧腹大笑，嘲笑她们想太多了，该用脑子的时候，她们弃之不用，不该用脑子的时候，她们偏偏就喜欢胡思乱想。
“我虽然治好了你的伤，看上去没事了，但你要记住，人体是脆弱的，你三番两次身受重伤，必须要好好修养，至少一年内不能伤身劳心。”
顾莞特意出言，嘱咐张少轩照顾好自己。
张少轩点点头，却不顾重伤初愈的情况，踉踉跄跄起身走动。
张少轩感谢顾莞出手相救，感谢顾莞的关心，但有一件事，他必须亲手做，现在亲手做。
张少轩步履蹒跚，走向萱嬷嬷和落雨。
抹去泪水的杜鹃重拾菜刀，嘴角噙着恶魔般的冷笑。
他们姐弟二人步步逼近，阴冷的寒气面扑而来。
是时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顾莞没有制止他们，任由张少轩和杜鹃报复萱嬷嬷、落雨。
杜鹃为人狠辣，小肚鸡肠，睚眦必报，萱嬷嬷和落雨凌虐她的宝贝弟弟，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杜鹃没有萱嬷嬷那般高超精妙的刀功，一菜刀下去，砍掉了萱嬷嬷的左胳膊，鲜血横流。
萱嬷嬷痛叫一声，皱巴巴的老脸扭曲成型。
落雨屏住呼吸，吓坏的她一言不发，闭紧双眼。
张少轩捏住落雨的下巴，挑起落雨的头，冰冷的声音从他嘴中吐出，“睁开眼睛，看着我。”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落雨不敢反抗张少轩，乖乖地睁开眼睑，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注视着张少轩。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要的红果山楂真的在后院。”
张少轩的语气带上几分可惜，可惜落雨听不懂人话，不然她也不会落得今日这个下场。
落雨浑身颤抖，泪水无声沿着脸颊滑下，滴落在张少轩的手背上。
张少轩松开手，在落雨眼前甩了甩，甩掉了手背上的脏东西，也挖出了落雨的眼珠子。
落雨爆出惊天的惨叫，空荡荡的眼眶渗出粘稠的鲜血。
萱嬷嬷心急如焚，一咬牙一跺脚，拼了自己这条老命，冲开顾莞所下药物的束缚，急速旋转三圈，一手抓住落雨的衣领，狠狠甩了出去，一手使出狂鹰撕天魔爪，攻向张少轩。
杜鹃想也不想挡在张少轩的跟前，结结实实接下了萱嬷嬷的狂鹰撕天魔爪。
噗嗤一声，杜鹃倒在张少轩的怀中，连临别之语都来不及说便咽了气。
萱嬷嬷栽倒在地上，嘴中发出狂笑之声，“哈哈哈，虽然杀不了你，但你的姐姐因你而死，臭小子，你这辈子就活在自责当中，在遗憾中独孤死去。”
张少轩没理会杜鹃，轻轻晃了晃杜鹃，“姐，姐，你醒醒。”
豆大的泪水砸在杜鹃的脸上，若是平常，杜鹃该心疼为他逝去泪水，轻声细语安慰他，像小时候一样给他讲故事。
张少轩没有压制悲伤之情，悲伤泛滥成灾，化做泪水，如雨落下，湿润了杜鹃的脸庞。
“姐，你醒醒嘛！”
“姐，你睁开眼睛看看少轩好不好？”
“姐，对不起，少轩当时应该听你的话，不该为你凑钱赎身，而去卖糖葫芦。”
不管张少轩怎么喊，不管张少轩怎么呼唤，杜鹃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再看一看她的宝贝弟弟。
张少轩没有放弃希望，转身扭头，满眼希翼看着顾莞，“顾莞小姐，您医术了得，妙手回春，一定能救活我姐姐的，是不是？”
顾莞已经感觉不到杜鹃的心跳和呼吸，“对不起。”
萱嬷嬷那一招狂鹰撕天魔爪全力而出，震碎了杜鹃的五脏六腑和筋脉骨头，杜鹃当场毙命，她医术再了得，也不能令人起死回生。
张少轩紧紧抱着杜鹃，仰天长啸，哭声震天。
萱嬷嬷躺在地上，勾起的唇角越拉越高。
半晌之后，张少轩将杜鹃抱入屋中。
回来时，张少轩像是换了一个人，曾经温润如玉，年少阳光一去不复返，张少轩变得阴冷可怕，行走之间，地上遍布寒霜。
顾莞运转火系异能，与寒霜完全隔离开。
那寒霜来历不凡，乃是惨死之人的怨恨之气所化，可侵蚀人的神魂，轻易将人折磨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寒霜爬上萱嬷嬷的身体，从她的毛孔，从她的伤口，从她的七窍钻入，萱嬷嬷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她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我不会杀你，我会养着你。等哪天我厌了你，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低沉的少年之声洋洋盈耳，落在萱嬷嬷却是另外一种滋味，那是磨刀的声音，那是剁肉的声音，那是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的声音。
萱嬷嬷好恨，好恨为什么不在张少轩出手之前自我了断。
张少轩停在萱嬷嬷的跟前，轻声道，“别担心，你不会是一个人，你的小姐会很快来陪你的。”
萱嬷嬷全身冻结了寒霜，仅剩一双眼珠子能动。
萱嬷嬷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张少轩和顾莞都没有去追小姐，过了那么久，小姐一定逃远了。
“我救了小姐，此生无憾了。”萱嬷嬷安慰自己，她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最后，她们推翻所有不靠谱的猜测，怀疑顾莞乃是某个大门派长老，或者隐士高人的弟子。
萱嬷嬷和落雨在顾府住过一段日子，从顾府下人的嘴中，她们知道顾莞的生平事迹。
三年前，顾莞还是一个未婚先孕的弃女，疯癫痴傻，身无元灵天根，废物一个，然后她在某一天突然销声匿迹。
三年后，顾莞浴火重生，携恨归来，她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掌握奇异力量，冰雪聪明，心狠手辣，报仇雪恨不含糊，雷厉风行令人心惊胆战。
到底是怎样的奇遇，才能让一个白痴废物变成如今这般耀眼的天才人物？
萱嬷嬷和落雨深信不疑，顾莞有奇遇，被某一个大门派的长老，或者是隐世不出的高人看上，收为弟子，为她改天逆命，才成就现在的顾莞。
萱嬷嬷和落雨叫苦不迭，她们怎么就招惹了顾莞这个煞神？
顾莞若是听见她们的心声，肯定捧腹大笑，嘲笑她们想太多了，该用脑子的时候，她们弃之不用，不该用脑子的时候，她们偏偏就喜欢胡思乱想。
“我虽然治好了你的伤，看上去没事了，但你要记住，人体是脆弱的，你三番两次身受重伤，必须要好好修养，至少一年内不能伤身劳心。”
顾莞特意出言，嘱咐张少轩照顾好自己。
张少轩点点头，却不顾重伤初愈的情况，踉踉跄跄起身走动。
张少轩感谢顾莞出手相救，感谢顾莞的关心，但有一件事，他必须亲手做，现在亲手做。
张少轩步履蹒跚，走向萱嬷嬷和落雨。
抹去泪水的杜鹃重拾菜刀，嘴角噙着恶魔般的冷笑。
他们姐弟二人步步逼近，阴冷的寒气面扑而来。
是时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顾莞没有制止他们，任由张少轩和杜鹃报复萱嬷嬷、落雨。
杜鹃为人狠辣，小肚鸡肠，睚眦必报，萱嬷嬷和落雨凌虐她的宝贝弟弟，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杜鹃没有萱嬷嬷那般高超精妙的刀功，一菜刀下去，砍掉了萱嬷嬷的左胳膊，鲜血横流。
萱嬷嬷痛叫一声，皱巴巴的老脸扭曲成型。
落雨屏住呼吸，吓坏的她一言不发，闭紧双眼。
张少轩捏住落雨的下巴，挑起落雨的头，冰冷的声音从他嘴中吐出，“睁开眼睛，看着我。”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落雨不敢反抗张少轩，乖乖地睁开眼睑，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注视着张少轩。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要的红果山楂真的在后院。”
张少轩的语气带上几分可惜，可惜落雨听不懂人话，不然她也不会落得今日这个下场。
落雨浑身颤抖，泪水无声沿着脸颊滑下，滴落在张少轩的手背上。
张少轩松开手，在落雨眼前甩了甩，甩掉了手背上的脏东西，也挖出了落雨的眼珠子。
落雨爆出惊天的惨叫，空荡荡的眼眶渗出粘稠的鲜血。
萱嬷嬷心急如焚，一咬牙一跺脚，拼了自己这条老命，冲开顾莞所下药物的束缚，急速旋转三圈，一手抓住落雨的衣领，狠狠甩了出去，一手使出狂鹰撕天魔爪，攻向张少轩。
杜鹃想也不想挡在张少轩的跟前，结结实实接下了萱嬷嬷的狂鹰撕天魔爪。
噗嗤一声，杜鹃倒在张少轩的怀中，连临别之语都来不及说便咽了气。
萱嬷嬷栽倒在地上，嘴中发出狂笑之声，“哈哈哈，虽然杀不了你，但你的姐姐因你而死，臭小子，你这辈子就活在自责当中，在遗憾中独孤死去。”
张少轩没理会杜鹃，轻轻晃了晃杜鹃，“姐，姐，你醒醒。”
豆大的泪水砸在杜鹃的脸上，若是平常，杜鹃该心疼为他逝去泪水，轻声细语安慰他，像小时候一样给他讲故事。
张少轩没有压制悲伤之情，悲伤泛滥成灾，化做泪水，如雨落下，湿润了杜鹃的脸庞。
“姐，你醒醒嘛！”
“姐，你睁开眼睛看看少轩好不好？”
“姐，对不起，少轩当时应该听你的话，不该为你凑钱赎身，而去卖糖葫芦。”
不管张少轩怎么喊，不管张少轩怎么呼唤，杜鹃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再看一看她的宝贝弟弟。
张少轩没有放弃希望，转身扭头，满眼希翼看着顾莞，“顾莞小姐，您医术了得，妙手回春，一定能救活我姐姐的，是不是？”
顾莞已经感觉不到杜鹃的心跳和呼吸，“对不起。”
萱嬷嬷那一招狂鹰撕天魔爪全力而出，震碎了杜鹃的五脏六腑和筋脉骨头，杜鹃当场毙命，她医术再了得，也不能令人起死回生。
张少轩紧紧抱着杜鹃，仰天长啸，哭声震天。
萱嬷嬷躺在地上，勾起的唇角越拉越高。
半晌之后，张少轩将杜鹃抱入屋中。
回来时，张少轩像是换了一个人，曾经温润如玉，年少阳光一去不复返，张少轩变得阴冷可怕，行走之间，地上遍布寒霜。
顾莞运转火系异能，与寒霜完全隔离开。
那寒霜来历不凡，乃是惨死之人的怨恨之气所化，可侵蚀人的神魂，轻易将人折磨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寒霜爬上萱嬷嬷的身体，从她的毛孔，从她的伤口，从她的七窍钻入，萱嬷嬷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她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我不会杀你，我会养着你。等哪天我厌了你，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低沉的少年之声洋洋盈耳，落在萱嬷嬷却是另外一种滋味，那是磨刀的声音，那是剁肉的声音，那是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的声音。
萱嬷嬷好恨，好恨为什么不在张少轩出手之前自我了断。
张少轩停在萱嬷嬷的跟前，轻声道，“别担心，你不会是一个人，你的小姐会很快来陪你的。”
萱嬷嬷全身冻结了寒霜，仅剩一双眼珠子能动。
萱嬷嬷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张少轩和顾莞都没有去追小姐，过了那么久，小姐一定逃远了。
“我救了小姐，此生无憾了。”萱嬷嬷安慰自己，她受的苦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