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您好，我是卓尔
冯飞跟冯科很像，尤其是那双眼睛，像狐狸一样，满是桃花。
我愣了一会儿，去握手，“您好，我是卓尔。”
“呵呵，见外了，叫我哥哥就好，何必用您，我似乎瞬间老了十岁。”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唇，“我，我只是第一次见，实在抱歉，哥哥是从哪里来？”
“才从欧洲回来，是否方便，找个地方坐下来说？”
“好啊，恩，不过哥哥可不可以等我一下，我想去洗漱，我才起来。您这太早了，我最近都没有早期的习惯。”
他呵呵的笑，点头，“我在街角的双月咖啡厅等你。”
“好。”
目送他离开走远我才往回走。
谢晶晶神秘的拉着问我问是谁，我只说是我哥哥，远方亲戚，洗脸刷牙梳头，只用了十分钟，等我出现在咖啡厅的时候冯飞已经叫了两只咖啡和一些甜点。
实在是太早了，咖啡厅的老板也才起来，哈欠连连，看我一眼，抹了把泪从我身边走过去。
我不好意思的对老板点头，这才过去坐。
“才转眼的功夫，就换了个人，实在是抱歉，我才下飞机，因为赶时间，不得不现在过来。”冯飞很是抱歉的说。
“啊，没事的，我就是很意外，哥哥找我有事吗？”
他点头，拿出来两份文件还给我，通篇的英文，我看的有些头痛，这种专业性质很强的东西我看的还有些迷糊，但是大致能看懂，明白这里面说的是最近公司的两个企划案子，其中需要我和冯科都签字才生效。
我没往下面详细的研究，好奇的问冯飞，“这个东西交给我怕是不合适吧，我一直没有直接接受业务的习惯和能力，最近都是专攻账目上的事情，实在是有些……恩，哥哥不如直接说明来意。”
他笑着点头，“直接目的就是，你必须签字，至于冯科那里，我会叫人去想办法啊，不过在签字之前你可以随便问我问题，我会告诉你这里面的利弊，如果你不签字，我下次还会再来，只是我要先说明一旦，我的出现对你没好处。”
啊？
我吃惊的望着他，就有些担心。
冯家的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我还真不清楚，但是冯科在婚礼上打我那一巴掌之后我当时看通了一些事情，冯家里面冯科很多事情上独断专行的，他父亲都不愿意插手，可不代表家里人不管，大家分工合作，看似和谐，其实暗潮涌动。
之前冯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我是没见过他家里人的，除了他父亲就是汤姆了，在之后的哥哥姐姐就只有冯海，别人没见过，最后见过跟冯科合照的那个姐姐，所以对于冯科家里我了解的实在太少。
冯飞说我跟他接触对我不好，我是相信的，至少我会想到冯科那边会很不开心，他是向来不喜欢我淡出接触他家里人的，从前是没兴趣，现在是不想，不过他家里人主动联系我，这里面事情怕是不简单了。
我很快的想了个大概，表示说，“我可否拿回去研究一下这里面的内容呢？”
冯飞笑着点头，“可以，但是在拿走之前我提醒卓尔，这件事不可以叫冯科知道，不然对你很危险，你可相信我？”
冯飞的眼睛跟冯科的眼睛真的太像了，我险些就将当做是冯科，盯着他眼睛看了一会儿，我点头说，“好。”
最近我也在研究冯科，觉得他该不会是我了解的这样，可我还不知道哪里不对，现在有了一个多了解他的渠道，我何必要拒绝呢。
冯飞是下午的飞机，他没急着走，更没有再提文件上的内容，只说了一些家常。
我问了他关于冯科的脾气，他笑笑，没有直接回答，只反问我，“高可可是你同学吧？”
我点头。
“她刁蛮任性，可她还是一个不错的姑娘，只是所遇非良人，自然得不到的幸福，可你该是冯科的良人，自然不同，对人对事不同的人，我无法判断他是好还是坏，这一点我相信你们是夫妻，该比我了解。”
所以说，高可靠说的没错，冯科当时对她多狠毒的话都是真的，高可可提醒我的话也绝非是威胁，但是冯科对我……
诚然，冯科现在对我是不错，可他对我有目的有兴趣，如果有朝一日对我像高可可一样憎恶嫌弃，是否比对高可可还要冷血无情，手段等价残忍？
我不敢想下去。
冯飞提到了卓风。
他说，“卓风是我佩服的人，白手起家，无论哪一点都是我无所企及的高度，每次跌倒都能迅速站起来，或许说手段是不够光明正大，可在商场，谁又能说谁是真正的没有污点？在欧洲做生意更是不容易，他能够走到今天，的确是令人敬佩。至于感情，我想卓尔比我更懂他才对。我说这么多，只是想提醒卓尔，不管你是我的弟妹，还是卓风的女人，我都不会对你藏手段，这一点比放心。”
啊！
到底是见过大世面所大生意的人，他说话做事，比我高了好几层。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多谢。”
送走冯飞没多久，李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询问我是不是见到了冯飞。
“李哥，卓风的人还在附近跟着我吗？”我一面打电话一面四周查看，没发现不谁，可最近我就觉得有人跟着我，走到哪里都尾随。
冯飞才走，李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可见我的猜测是对的。
李哥没回答，只交代我，“没事就好，你安心上学，有事可以直接跟我联系。”
卓风都不见我，却要我有事跟李哥联系，这种游戏简直叫人生气。
“李哥，你告诉卓风，有事直接找我，正大光明，他上次说的事情我在查，如果是因为我伤了他的心而生气的话可以直接对我吼叫，没必要跟个孩子似的躲藏起来，我不接受，还有，将你们的人撤走，我不需要。”
最后看一眼周围，仍旧没发现端倪，我直接生气的往学校走。
这会儿卓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之前我住院，他该是动了我的电话，所以号码不在黑名单，还被他改成了“老公”要不是因为冯科的号码我存的是名字，险些就当做是冯科了。
我无奈的接起来，就听到他在电话那头笑，“卓尔？”
“姐夫，你跟孩子似的，很没劲，为什么改我电话的名字？”
“呵呵，闲来无事。我在附近，出来吧，带你去吃饭。”
“我不想去呢？”
“听话，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乖！”
第512章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我们约在了平时经常去的一家餐厅，早上喝了一肚子的咖啡，中午就吃了牛排，胃口实在不太好。
卓风叫了两份牛排，一份龙虾和水果萨拉，还有我最喜欢吃的西瓜汁。
凉爽入口，肚子就饱了，勉强吃了一些他给我切好的牛排，我捏着樱桃吃的开心。
手术以来，这是我吃的最多的一顿饭了。
他吃的很认真，偶尔抬头看我，问我一些事情，琐碎，没有任何目的。
我也漫不经心。
他突然问我，“冯飞找你什么事？”
我没说，文件的事情我答应冯飞要保密，自然是不会告诉他，卓风也没有继续追问，继续说，“最近冯科都不会回来，你这边事情少不了。”
我点头，新闻上都说了，冯科这边的事情很棘手，暂时估计是被牵绊住了，所以公司交给了我，我自己也是应接不暇，有些不知所措。
卓风吃好了擦手，帮我切水果，这里的水果都是另外上的，很新鲜，其实已经切好，他还是切成更小的方块，之后插上牙签，递给我。
我继续小口小口的吃，他抬眼打量我，说，“瘦了。”
我看一眼自己，应该说我一直都这样，只是偶尔睡不好脸会浮肿，可能最近睡眠好了吧？
“姐夫，你不是找我有事吗，还有以后别乱动我电话。”
他笑出声来，“恩，是有些事情要告诉你，看你心情这么不好，我就不想说了。”
我眯眼打量他，卓风是变的我不认识了还是他最近故意的，好像比从前坏了不少，以前可不会这么说话，还故意打哑谜了。
“姐夫，你这是新嫂子调教的好还是暴漏了本来面目，我有点不认识你了。”
他哈哈大笑，笑声停止了才说，“还在生气？我都说了结婚是假的，是她找的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具体原因，不过我们之间……我尊重你的想法。”
我点点头，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周旋，我的心已经放下，对他现在只有愧疚和无奈，我已经结婚，跟冯科是夫妻，不顾是否愿意，这是更改不了的事实，就算我对卓风还有心思，可我也要适可而止，我不想继续叫自己做一些良心上过意不去的事情，违背道德的事情我是不会做了。
我不想叫卓风做我的小三委屈了他自己，更不想叫自己做一个偷偷摸摸的人。
“姐夫，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没敢去看他，知道他瞬间收起来的笑容该是多么的难过，背后是如何的伤心和不舍，可现在我们只能面对事实，事实就是如此。
他很久后才点头，“我知道，尊重你的想法。”
“那你继续说你叫我来的目的吧，我下午还有去公司。”
“还是不要去了。”
“为什么？”
“最近有一家媒体盯着冯科很紧，查到了你跟他的婚姻问题，你最好不要露面，我还在找对方的底细，陆少那边回不来，我这边人手不足，实在分不开身，所以只能委屈你暂时还是在学校憋闷一段时间了。”
所以这就是他叫人跟踪我的目的？
“那你把你的人扯掉，我或许会考虑不去公司。”
公司我必须去，不管是不是媒体盯着我，我都必须过去。
从前媒体对我做了什么我都已经习惯了，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不会有任何影响，除非像上一次样，有人蒙我脑袋打我一顿才会伤害到我。
卓风却摇头，坚持说，“人不会撤走的，为了你好，我不想再看到你躺在病床上。如果你非要去公司，我也拦不住，只是要小心，一定要小心。”
“姐夫，你这样做是否过问过我的想法？”
他摇头，“没有，也不需要过问，我的人没有影响到你，只是暗中保护你。对你好的事情我不会放弃的。”
“姐夫，你什么时候做到尊重我？”
他眯着眼睛打量我，也不吭声，尊重我这件事情上我们始终有分歧，之前的争吵也是这样，尽管吵得不够激烈，至少叫我们知道了我们这多年来到底是哪里不合适。
他漠了很久才说，“好吧，可我不想你出事。”
我松口气，“我不会出事，今天下午我去了公司后就是周末，我最近都在学校，可以了吗？你不要一直将我当成是孩子，是弱者，我其实很强悍的。”
他噗一下笑了，满脸宠溺，“恩，我知道，你很强悍，走吧，强悍的卓尔，我送你去公司。”
我也轻松的笑了，看着他脸上的疲倦，知道他其实一点都不轻松。
上车前，我转身看着他，他没注意到我突然的转身，正想要帮我车门，陡然之间的接近，叫我们彼此尴尬的僵持住，距离很近，彼此看着彼此的脸，在白亮的阳光下，刺目白亮。
“卓尔，你这么看着我，我觉得你在想我做出邀请。”
我吃瘪的无奈摇头，告诉他，“只是想告诉你注意身体。”
他愣了一瞬，笑了，“我知道。”
车子到了公司楼下，卓风就离开了，我一直站在道口上看着他，想象着很多次以前，他无时无刻的护送我到所有的地方，下车之前也像今天这样事无巨细的交代我很多事情，等我走远了他才离开，总是不放心我的一切。
可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厌恶起他这样的关心来，甚至觉得这是一种不尊重？
答案无法得到回答，我只能看着他的车子渐渐的消失走远，穿梭在奔流不息的街道上，再没了影子。
进了公司没多久，楼下传来了的喧闹，我站在窗户向下看，一群记者将这栋大厦围的水泄不通。
门口秘书着急的跑进来，话都有些说的不顺溜，“副总裁，不，不好了，楼下来了很多记者，说我们借刀杀人，借用工地的事情将山村的水闸放开了，现在死了不少人。”
我心一惊，望着映在窗户上的这张脸发白的愣神。
之前冯科那边说人只是失踪，却没有说出人命，事情已经闹成这样，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如何收场？
我打电话给冯科，却是无人接应，秘书说联系不上那边，因为冯科就在现场。
我激动的问，“冯科在山村吗？”
“是啊，就在水闸附近看地形，因为当时在附近看到了人，总裁说要到现场看看，之后就没了联系，到现在都没联系上。”
我恍惚了一阵，起身就走。
秘书跟着我出来，着急问我，“副总裁现在去哪里，楼下那群记者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不是真刀真枪，我们怕什么，他们不是想知道我们有多难堪吗，告诉他们就成了。走，召开记者招待会。”
我愣了一会儿，去握手，“您好，我是卓尔。”
“呵呵，见外了，叫我哥哥就好，何必用您，我似乎瞬间老了十岁。”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唇，“我，我只是第一次见，实在抱歉，哥哥是从哪里来？”
“才从欧洲回来，是否方便，找个地方坐下来说？”
“好啊，恩，不过哥哥可不可以等我一下，我想去洗漱，我才起来。您这太早了，我最近都没有早期的习惯。”
他呵呵的笑，点头，“我在街角的双月咖啡厅等你。”
“好。”
目送他离开走远我才往回走。
谢晶晶神秘的拉着问我问是谁，我只说是我哥哥，远方亲戚，洗脸刷牙梳头，只用了十分钟，等我出现在咖啡厅的时候冯飞已经叫了两只咖啡和一些甜点。
实在是太早了，咖啡厅的老板也才起来，哈欠连连，看我一眼，抹了把泪从我身边走过去。
我不好意思的对老板点头，这才过去坐。
“才转眼的功夫，就换了个人，实在是抱歉，我才下飞机，因为赶时间，不得不现在过来。”冯飞很是抱歉的说。
“啊，没事的，我就是很意外，哥哥找我有事吗？”
他点头，拿出来两份文件还给我，通篇的英文，我看的有些头痛，这种专业性质很强的东西我看的还有些迷糊，但是大致能看懂，明白这里面说的是最近公司的两个企划案子，其中需要我和冯科都签字才生效。
我没往下面详细的研究，好奇的问冯飞，“这个东西交给我怕是不合适吧，我一直没有直接接受业务的习惯和能力，最近都是专攻账目上的事情，实在是有些……恩，哥哥不如直接说明来意。”
他笑着点头，“直接目的就是，你必须签字，至于冯科那里，我会叫人去想办法啊，不过在签字之前你可以随便问我问题，我会告诉你这里面的利弊，如果你不签字，我下次还会再来，只是我要先说明一旦，我的出现对你没好处。”
啊？
我吃惊的望着他，就有些担心。
冯家的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我还真不清楚，但是冯科在婚礼上打我那一巴掌之后我当时看通了一些事情，冯家里面冯科很多事情上独断专行的，他父亲都不愿意插手，可不代表家里人不管，大家分工合作，看似和谐，其实暗潮涌动。
之前冯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我是没见过他家里人的，除了他父亲就是汤姆了，在之后的哥哥姐姐就只有冯海，别人没见过，最后见过跟冯科合照的那个姐姐，所以对于冯科家里我了解的实在太少。
冯飞说我跟他接触对我不好，我是相信的，至少我会想到冯科那边会很不开心，他是向来不喜欢我淡出接触他家里人的，从前是没兴趣，现在是不想，不过他家里人主动联系我，这里面事情怕是不简单了。
我很快的想了个大概，表示说，“我可否拿回去研究一下这里面的内容呢？”
冯飞笑着点头，“可以，但是在拿走之前我提醒卓尔，这件事不可以叫冯科知道，不然对你很危险，你可相信我？”
冯飞的眼睛跟冯科的眼睛真的太像了，我险些就将当做是冯科，盯着他眼睛看了一会儿，我点头说，“好。”
最近我也在研究冯科，觉得他该不会是我了解的这样，可我还不知道哪里不对，现在有了一个多了解他的渠道，我何必要拒绝呢。
冯飞是下午的飞机，他没急着走，更没有再提文件上的内容，只说了一些家常。
我问了他关于冯科的脾气，他笑笑，没有直接回答，只反问我，“高可可是你同学吧？”
我点头。
“她刁蛮任性，可她还是一个不错的姑娘，只是所遇非良人，自然得不到的幸福，可你该是冯科的良人，自然不同，对人对事不同的人，我无法判断他是好还是坏，这一点我相信你们是夫妻，该比我了解。”
所以说，高可靠说的没错，冯科当时对她多狠毒的话都是真的，高可可提醒我的话也绝非是威胁，但是冯科对我……
诚然，冯科现在对我是不错，可他对我有目的有兴趣，如果有朝一日对我像高可可一样憎恶嫌弃，是否比对高可可还要冷血无情，手段等价残忍？
我不敢想下去。
冯飞提到了卓风。
他说，“卓风是我佩服的人，白手起家，无论哪一点都是我无所企及的高度，每次跌倒都能迅速站起来，或许说手段是不够光明正大，可在商场，谁又能说谁是真正的没有污点？在欧洲做生意更是不容易，他能够走到今天，的确是令人敬佩。至于感情，我想卓尔比我更懂他才对。我说这么多，只是想提醒卓尔，不管你是我的弟妹，还是卓风的女人，我都不会对你藏手段，这一点比放心。”
啊！
到底是见过大世面所大生意的人，他说话做事，比我高了好几层。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多谢。”
送走冯飞没多久，李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询问我是不是见到了冯飞。
“李哥，卓风的人还在附近跟着我吗？”我一面打电话一面四周查看，没发现不谁，可最近我就觉得有人跟着我，走到哪里都尾随。
冯飞才走，李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可见我的猜测是对的。
李哥没回答，只交代我，“没事就好，你安心上学，有事可以直接跟我联系。”
卓风都不见我，却要我有事跟李哥联系，这种游戏简直叫人生气。
“李哥，你告诉卓风，有事直接找我，正大光明，他上次说的事情我在查，如果是因为我伤了他的心而生气的话可以直接对我吼叫，没必要跟个孩子似的躲藏起来，我不接受，还有，将你们的人撤走，我不需要。”
最后看一眼周围，仍旧没发现端倪，我直接生气的往学校走。
这会儿卓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之前我住院，他该是动了我的电话，所以号码不在黑名单，还被他改成了“老公”要不是因为冯科的号码我存的是名字，险些就当做是冯科了。
我无奈的接起来，就听到他在电话那头笑，“卓尔？”
“姐夫，你跟孩子似的，很没劲，为什么改我电话的名字？”
“呵呵，闲来无事。我在附近，出来吧，带你去吃饭。”
“我不想去呢？”
“听话，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乖！”
第512章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我们约在了平时经常去的一家餐厅，早上喝了一肚子的咖啡，中午就吃了牛排，胃口实在不太好。
卓风叫了两份牛排，一份龙虾和水果萨拉，还有我最喜欢吃的西瓜汁。
凉爽入口，肚子就饱了，勉强吃了一些他给我切好的牛排，我捏着樱桃吃的开心。
手术以来，这是我吃的最多的一顿饭了。
他吃的很认真，偶尔抬头看我，问我一些事情，琐碎，没有任何目的。
我也漫不经心。
他突然问我，“冯飞找你什么事？”
我没说，文件的事情我答应冯飞要保密，自然是不会告诉他，卓风也没有继续追问，继续说，“最近冯科都不会回来，你这边事情少不了。”
我点头，新闻上都说了，冯科这边的事情很棘手，暂时估计是被牵绊住了，所以公司交给了我，我自己也是应接不暇，有些不知所措。
卓风吃好了擦手，帮我切水果，这里的水果都是另外上的，很新鲜，其实已经切好，他还是切成更小的方块，之后插上牙签，递给我。
我继续小口小口的吃，他抬眼打量我，说，“瘦了。”
我看一眼自己，应该说我一直都这样，只是偶尔睡不好脸会浮肿，可能最近睡眠好了吧？
“姐夫，你不是找我有事吗，还有以后别乱动我电话。”
他笑出声来，“恩，是有些事情要告诉你，看你心情这么不好，我就不想说了。”
我眯眼打量他，卓风是变的我不认识了还是他最近故意的，好像比从前坏了不少，以前可不会这么说话，还故意打哑谜了。
“姐夫，你这是新嫂子调教的好还是暴漏了本来面目，我有点不认识你了。”
他哈哈大笑，笑声停止了才说，“还在生气？我都说了结婚是假的，是她找的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具体原因，不过我们之间……我尊重你的想法。”
我点点头，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周旋，我的心已经放下，对他现在只有愧疚和无奈，我已经结婚，跟冯科是夫妻，不顾是否愿意，这是更改不了的事实，就算我对卓风还有心思，可我也要适可而止，我不想继续叫自己做一些良心上过意不去的事情，违背道德的事情我是不会做了。
我不想叫卓风做我的小三委屈了他自己，更不想叫自己做一个偷偷摸摸的人。
“姐夫，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没敢去看他，知道他瞬间收起来的笑容该是多么的难过，背后是如何的伤心和不舍，可现在我们只能面对事实，事实就是如此。
他很久后才点头，“我知道，尊重你的想法。”
“那你继续说你叫我来的目的吧，我下午还有去公司。”
“还是不要去了。”
“为什么？”
“最近有一家媒体盯着冯科很紧，查到了你跟他的婚姻问题，你最好不要露面，我还在找对方的底细，陆少那边回不来，我这边人手不足，实在分不开身，所以只能委屈你暂时还是在学校憋闷一段时间了。”
所以这就是他叫人跟踪我的目的？
“那你把你的人扯掉，我或许会考虑不去公司。”
公司我必须去，不管是不是媒体盯着我，我都必须过去。
从前媒体对我做了什么我都已经习惯了，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不会有任何影响，除非像上一次样，有人蒙我脑袋打我一顿才会伤害到我。
卓风却摇头，坚持说，“人不会撤走的，为了你好，我不想再看到你躺在病床上。如果你非要去公司，我也拦不住，只是要小心，一定要小心。”
“姐夫，你这样做是否过问过我的想法？”
他摇头，“没有，也不需要过问，我的人没有影响到你，只是暗中保护你。对你好的事情我不会放弃的。”
“姐夫，你什么时候做到尊重我？”
他眯着眼睛打量我，也不吭声，尊重我这件事情上我们始终有分歧，之前的争吵也是这样，尽管吵得不够激烈，至少叫我们知道了我们这多年来到底是哪里不合适。
他漠了很久才说，“好吧，可我不想你出事。”
我松口气，“我不会出事，今天下午我去了公司后就是周末，我最近都在学校，可以了吗？你不要一直将我当成是孩子，是弱者，我其实很强悍的。”
他噗一下笑了，满脸宠溺，“恩，我知道，你很强悍，走吧，强悍的卓尔，我送你去公司。”
我也轻松的笑了，看着他脸上的疲倦，知道他其实一点都不轻松。
上车前，我转身看着他，他没注意到我突然的转身，正想要帮我车门，陡然之间的接近，叫我们彼此尴尬的僵持住，距离很近，彼此看着彼此的脸，在白亮的阳光下，刺目白亮。
“卓尔，你这么看着我，我觉得你在想我做出邀请。”
我吃瘪的无奈摇头，告诉他，“只是想告诉你注意身体。”
他愣了一瞬，笑了，“我知道。”
车子到了公司楼下，卓风就离开了，我一直站在道口上看着他，想象着很多次以前，他无时无刻的护送我到所有的地方，下车之前也像今天这样事无巨细的交代我很多事情，等我走远了他才离开，总是不放心我的一切。
可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厌恶起他这样的关心来，甚至觉得这是一种不尊重？
答案无法得到回答，我只能看着他的车子渐渐的消失走远，穿梭在奔流不息的街道上，再没了影子。
进了公司没多久，楼下传来了的喧闹，我站在窗户向下看，一群记者将这栋大厦围的水泄不通。
门口秘书着急的跑进来，话都有些说的不顺溜，“副总裁，不，不好了，楼下来了很多记者，说我们借刀杀人，借用工地的事情将山村的水闸放开了，现在死了不少人。”
我心一惊，望着映在窗户上的这张脸发白的愣神。
之前冯科那边说人只是失踪，却没有说出人命，事情已经闹成这样，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如何收场？
我打电话给冯科，却是无人接应，秘书说联系不上那边，因为冯科就在现场。
我激动的问，“冯科在山村吗？”
“是啊，就在水闸附近看地形，因为当时在附近看到了人，总裁说要到现场看看，之后就没了联系，到现在都没联系上。”
我恍惚了一阵，起身就走。
秘书跟着我出来，着急问我，“副总裁现在去哪里，楼下那群记者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不是真刀真枪，我们怕什么，他们不是想知道我们有多难堪吗，告诉他们就成了。走，召开记者招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