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相见欢 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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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莫愁故意拖到最后才吃完,等到小龙女与洪凌波都已吃完先后离去,而孙婆婆则留下来收拾碗筷时。她出了门去,左右瞧了下无人注意,没往前面向回走,而是闪身一下就拐到了后面的弯道处。
  身子还没落地停下,忽觉腰上一紧,已被人拦腰抱住。熟悉而有力的手臂,熟悉的气息,让李莫愁没有转头去看,便已知道了抱住她的正是尹治平。身子直接在空中被搂到了他的怀里,胸前的柔软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李莫愁忍不住满面通红,身子酸软,如若没了骨头一般瘫在他的怀里。
  尹治平低头吻上了她双唇,李莫愁毫没防备,鼻中“唔”地发出一声轻哼,伸手拍着他胸口,用手指着他后面的通道,示意他赶快离远一些。眼下这里离孙婆婆还近,她怕被孙婆婆听到。孙婆婆虽然年纪已大了,但常年习武,却也是耳聪目明。尤其常年在这暗不见天ri的古墓居住,眼力耳力更锻炼得比常人要灵敏许多。
  尹治平一边抱着李莫愁,低头吻着她不放,一边转过身脚下轻轻一点,向后面的通道急掠而去。几下起落,直掠出了十来丈远,尹治平停下身来,将李莫愁抵在通道中的石壁上,口中探索更多地深吻着她,吸吮着她口中甜蜜芬芳的津液。
  敏感的身子让李莫愁早已忍不住情yu萌动,鼻中娇喘咻咻,心神迷乱,目光迷离,只觉飘飘然如在云中,心魂俱醉。口中随着尹治平的引导,丁香小舌与他的舌头来回纠缠捉触。
  尹治平一只手伸起,从她胸前衣襟探进去,握住了她一只饱满而坚挺的ru峰,揉捏搓弄。
  李莫愁更是忍不住情涌如cháo,鼻中随着他手上的揉捏发出闷闷的呻吟之声,身子在他的怀里扭动磨擦。片晌之后,忽然紧紧地抱住他,身子崩直,头向后昂起离开了他的唇,口中发出一声曼妙的长吟,身子随着微微发颤。
  片刻后,李莫愁身子如泥一般更加瘫软地倒在他怀里,口鼻中无力地细细娇喘,微眯的双眼目光迷离,宛似恍然失神一般。
  尹治平却是不禁苦笑,身子有些难受地僵着。
  好一会儿后,李莫愁方才回过神儿,羞不可抑地缩在他怀里,娇嗔地道:“瞧你把我弄的,还叫我怎么回去见人!”嘴里这般说着,她右手却摸索着从他小腹探入下去,握住了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物事。
  被李莫愁微带凉意的玉手握住,尹治平忍不住轻声一叹,有些舒缓了下来。
  李莫愁手上微动,握着他那处轻轻套弄,这时才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尹治平笑道:“这座活死人墓可并非只有墓碑处的那一处正门,还有着一条秘密通道。”
  李莫愁问道:“什么秘密通道,你又是怎生知道的?”
  尹治平道:“你可别忘了这古墓到底是谁建造的?”
  李莫愁恍然道:“又是你们重阳祖师的那什么遗刻吗?”
  尹治平点头道:“我手里可有一份这古墓的总路线图。只是进来后却不知道你究竟在哪里住着,好在先无意间找到了厨房,见孙婆婆正在做饭,便在一旁守株待兔地等着你。”
  李莫愁嗔道:“什么守株待兔,你才是兔子呢!”又道:“我之前还发愁怎么出去找你呢?便是我有借口出了古墓到外面山中散心,可咱们事前却也没约定个在山中的相会之处,我也不好直到重阳宫去找你。我原本还以为是你思虑不周忽略了,没想到你早就知道了一条进入古墓的秘道。”
  尹治平笑道:“给你个惊喜吗!”
  李莫愁问道:“那秘道在什么地方?”
  尹治平道:“你若是没什么要紧事,我直接带你去瞧,也让你认认路。以后若是不方便从正门出去,便可以从秘道秘密潜出。”
  李莫愁道:“我没什么要紧事,你带我去瞧罢。”
  尹治平点头答应,当下带着李莫愁直往古墓后面行去,到得最后那间放置石棺的石室。
  李莫愁虽在古墓中居住学艺了十数载,但因她当初不肯发誓一生居于古墓,永远不下终南,所以她师父一直对她有所防范,从未带她来过此处,眼下见到这石室里放着五具石棺,不禁奇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干吗放着五具石棺?”
  尹治平道:“这里是你们古墓历代人的葬身之处。”指着右边那第一具盖严封实的石棺,道:“这一具里躺着的,便是你们古墓派的祖师林朝英。”指着第二具道:“这一具里,则是你师父的。”指着半推开的另外三具,道:“这三具则是留给你你师妹还有孙婆婆的。”
  李莫愁看着那第二具石棺,想起先师的教养之恩,心中微觉伤感,轻声叹了口气。走到那石棺面前,躬身拜了三拜,轻声道:“师父,我当初离开的时候,可也没想到有一ri还会回来。当初若是,唉……”叹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略沉默片刻,走回到尹治平身边,目光在这室中瞧了一圈,问道:“你却是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那秘道难不成在这里吗?”
  尹治平笑道:“正是。”拉着她手,引着她到最后的那具石棺前,伸手向里一指道:“你瞧,这不是吗!”
  这具石棺里的石板门还是打开着的,李莫愁探头一瞧,便瞧到了下面的石级,不禁喜道:“还真是在这里。”又问道:“这秘道却是通往哪里?”
  尹治平道:“这秘道直通到山脚下,不过最后的一段路,却是一段地下水道,需要闭气潜行而出,然后从山下的一座山洞里出来。”
  李莫愁轻蹙眉道:“我可是不通水xing,要从这秘道出去,以后看来还需练练了。”瞧了瞧,却也没有要下去探个究竟的意思。
  尹治平从怀中取出那张他抄画下来的古墓总路线图,递给李莫愁道:“这便是古墓的总路线图,你虽然曾在这里住过十来年,可许多地方其实根本不曾去过,对这里并不算熟。便给你好生研究研究罢,别以后自己走错了路。而且下面的那条秘道,并不是直通通的一条,还有不少岔道与机关。你将来要从这里出去,也需这图来指路。”
  李莫愁便接了过来,也没跟他客气道谢。
  尹治平道:“其实那《玉女心经》并不是一部书籍,而是刻写在你们祖师生前练功的一间石室之中。你有这路线图在手,没事便可以四下去寻一寻,若是找到了,学全了上面的玉女剑法,那便可把咱们的玉女素心剑法补全了。”
  李莫愁点点头,道:“其实我师妹跟我弟子洪凌波两个,现下就正在修习《玉女心经》。她们原本还想瞒着我的,可我发现了她们两个昨晚一起鬼鬼祟祟地行事,想起你之前曾跟我说过《玉女心经》非得是两人合练才能练成,便猜了出来。然后我单独找凌波质问,终给我逼问出了事实。我师妹知道后,便来告诉我说,如果我真肯安心一生居于古墓,从此再不下终南山一步,待她对我考察一年后,便也会把《玉女心经》传我。哼,现在我有了这路线图,可不必求她了,自己一间间慢慢找过去便是。”
  尹治平听罢,点头道:“果然如此,其实我昨ri也曾这般猜测过。练《玉女心经》是需要用到我全真派的内功口诀的,你师妹昨ri说曾捉过我的弟子杨过,向其逼问我全真派的口诀,我便猜到她是在练《玉女心经》了。而这功夫要两人合练,墓里除了她就是孙婆婆,孙婆婆那般老了,功夫也差,可跟她练不成。这时你弟子洪凌波前来托庇,那自是再好不过的合练人选了。”
  李莫愁叹道:“知徒莫若师,我这弟子其实也是私心甚重。不过,那也是以前跟我学的,倒也不必去怨怪她了。”
  尹治平道:“不说这些了。我今ri来找你,除了想要见你,其实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李莫愁问道:“什么事?”
  尹治平道:“我过几ri要打算闭关一段时间,短则一月,多则两月,其间却是不能常来与你相会了。”
  他不打算告诉李莫愁他是受罚思过两月,便以闭关为借口,反正他本也是要把这两月当作闭关来渡过的,倒也不算存心欺骗,只是不想她多担心罢了。
  同是练武之人,有时心有所悟,不理外事,闭关苦修,那也是常有之事,所以李莫愁却也不疑有他,也未多问,只是想到一到两个月不能相见,心中不免微微有些失落,但嘴上却是道:“那你就专心一意去钻研武学罢,练功时可别太想我,免得走火入魔。”
  尹治平回身搂住她笑道:“所以我才要来见你,好解一解相思之苦。”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可也要解一解我情yu焚身之苦。”
  李莫愁闻言,不由立即羞红了脸,转头瞧了几具石棺一眼,低声道:“别在这里。”
  尹治平道:“自然不能在这里,免得亵渎先人。”当即又拉了李莫愁出去,就近寻了间空置的石室,推门而进。
  闭上门后,李莫愁犹豫片刻,便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除下了上身的衣衫,坦露出那两只雪白饱满而又挺拔的ru峰。然后蹲下身去,解开尹治平下面的裈裤,露出他那一直没怎么消退这时又已更加坚挺的尘根,满面娇羞地捧着两ru,将那柄尘根包裹夹在其间的深沟………从在巫山上的那ri死缠硬磨地让李莫愁初加相握为始,到现在已快有半年的时间,其间尹治平每隔一回便稍加得寸进尺,终于在不久前攻陷了她胸前的这两座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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