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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伟晨被绑缚了双手,双臂一抬,圈住了她的脖颈,这样一用力,肩上的伤处流血了。叶慧吃了一惊,他双臂往前一用力,把她带入怀中,然后俯下头,吻住她的唇,这是他第一次吻女孩子,柔软的触感让瞬间迷失。
  叶慧感到他的技术生涩,有几次被弄疼了,把舌尖伸进他的嘴里,挑弄他的舌,慢慢掌握主动权。
  那条舌真是滑嫩!他急切的将它含住,用自己的舌尖挑她舌下溢出的汁液吃。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叶慧觉得喘气费劲,从他唇上离开,见他的肩头还在流血,在自己的内衣撕去一块绸子为他包扎,低声道:“你这伤口挺深的,别再用力,万一感染了会很发麻。”
  古代没有抗生素,没有消毒液,战场上很多受伤的军人其实可以活下来,就因为伤口感染才失去性命。
  如果她这次大难不死,回到萍州一定把酒精造出来!要知道酒精的造法不难,与汽油一样,是蒸馏技术,也是易燃物质,但比起汽油相对安全的多。
  皇甫泽端的准皇帝是身份,她将来必坐上皇后的高位,如果可能,现在就应该把路铺好了,以便经营颍唐国神圣的后位。
  “惠儿,想什么呢?”李伟晨从前一直叫她秦家小娘子,现在则因为一个吻改了称呼。
  “没想什么,我还是给你解去绑绳吧!”突厥人可能因为她是一个柔弱女子,没有绑她,几下解去了李伟晨手腕的绳子。李伟晨笑道:“如果突厥人一定要绑我,就算解去了也没有。”却见她蹙着秀目,手抚着胸部,忙问道:“哪儿不舒服?”
  叶慧摇了摇头,连续数日没有给孩子喂奶,奶水回去了,由于被突厥人劫持,动作难免粗暴,胸部有几块地方很痛,一定是抻到了。她明白是有了肿块,虽然迟早会消下去,但这样一直痛着可是受罪的紧,最好的方法是用热毛巾外敷,再喝红糖水。她瞅了眼门外站岗的突厥士兵,放弃了打算,李伟晨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能忍受,她这点小痛,没有必要厚着脸皮去求敌人。
  “你要是不舒服跟我说一声,让我来想办法,千万别忍着,万一严重就不好办了。”李伟晨见脸色不好,禁不住心头忧虑。
  叶慧朝他莞尔一笑:“我没什么的,哪里来的不舒服,倒是你的状况才叫人担心。”李伟晨也笑了:“男人受点小伤很正常,要是这点苦都不能忍受,还不如回帝都去。”但一想回帝都,就会被宝华长公主的纠缠,打心眼里各应。
  这时,从毡房外进来一个很壮硕的突厥女人,叶慧瞅了眼对方赶上自己一倍粗的腰围,低眉瞅着自己,坐月子期间好不容易养点爱人肉,这几日的折腾又没了。
  突厥女人把一个脏兮兮油布包得烤羊肉和一盆熟马奶放在两人面前,伸手摸了把李伟晨的面颊,用汉话嘻嘻笑道:“好俊的小哥,是雏儿不,多大了?”
  李伟晨眸子一凛:“关你何事?”抬手拨开那只肥厚的手腕。
  突厥女人呵呵笑着:“小哥哥不好意思呢!”
  叶慧忍不住打趣:“拜托你说话有点水平,都三十好几了还管人家叫哥哥也不嫌害臊,我都替你脸红。”
  突厥女人沉下脸来,瞅了瞅,讥讽道:“光脸蛋好有什么用,浑身一把骨头摸起来都硌手,女人要像我这样才叫女人,你就别想勾搭男人了。”说话时候晃了晃一对大胸脯,神色十分骄傲。
  民族间的审美不同,在突厥女人眼里,叶慧当然差劲的那个。
  叶慧懒得与她争论,拈了一块烤羊腿递给李伟晨,自己捡起另一块咬了一口,话说突厥的烧烤技术是不赖,但烤的略老了些,她前世去过蒙古,吃过刚从火上取下的烤羊腿,肉质鲜嫩,比这个要有口感,对突厥女人道:“你这羊腿的味道不错,可惜你不会做,真正的烤羊肉不该烤的这么老。”
  突厥女人讶异道:“我以为你们南人都爱吃熟烂的,才叫人烤得时间久了些。”
  “我记得我们是敌人,你大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我们突厥人向来敬重有本事的,姑娘能搞出那么厉害的玩应就让我们佩服,要是归顺了我们,一定把姑娘当成草原上最尊贵的客人。”
  叶慧最这话深信不疑,历史上诸多例子表明投降北地的南人都活得很好,但她不可能投降,虽说后世的突厥也是中国,但现在不是,现在她是颍唐人,丈夫和儿子也是颍唐人,对突厥女人道:“这个且不忙,等我吃完了。”她是穿的,忠君爱国那套对她查毒的不深,投降突厥虽然不可能,也不会傻傻的自寻死路。
  突厥女人呵呵笑道:“那你慢慢吃,等会我们大汗要见你。”说完,转身朝外面走去,到了门口,回头道:“我叫乌日格,有事让人找我就行。”
  见突厥可汗?叶慧反倒吃不下去了,捧起马奶喝了一口,一股腥膻味,蹙了下眉,想到身陷囫囵,若不注意营养,生了病,不是跟自己找不自在?只好忍着多喝了几口,再把盆子递给李伟晨,突厥人忒小气,两人吃饭,连个多余的碗都不给,还是他们的历来传统喜欢共用一个食盆还是怎的,要是老公公和儿媳共有一个盆子呢?想到这里,不由得暗笑,人家连父子共妻都能做出来,共用一个食盆算啥?
  李伟晨喝了几口马奶,道:“你待会去见突厥单于,会不会有危险?”
  叶慧想了下:“既然是单于,必有过人之处,想来不会难为我一个弱女子,你不用担心。”李伟晨岂有不知,他是关心则乱。
  吃完后了没多久,名叫乌日格的突厥女人走进毡房,把一件大红色裙子扔给叶慧。
  “赶紧衣服换衣服,收拾利索了,我们可汗在大帐里召见你。”
  叶慧打开来看,见是一套突厥女人服饰,扔过去,道:“我不穿你们衣服,拿一套我们衣服的过来。”
  乌日格正在收拾吃剩了的食盆,见衣服扔回来,不满意的嘀咕:“还不都是衣服,穿什么不是穿?”但她得到上面命令,要好好招待叶慧,不敢多说,愤愤然的捡起来离开毡房。
  李伟晨盘膝坐在铺在地面的毡毯上,抬头望着站立的叶慧,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惠儿过来,坐在我腿上。”
  叶慧想起刚才的那场吻,面色微微发热,不声不响的上前两步,侧着身子坐在他的膝上,李伟晨把她搂向自己,温言道:“别老说让突厥人生气的话,你一个不懂武功的女孩子,又这样任性,我实在不放心。”
  叶慧笑道:“李大哥放心,我不是没心眼的,刚才说那话是不想被他们看成是好欺负的,如果被随便的呼来喝去当我是什么人,左右是他们求我,不是我求他们。”
  李伟晨笑道:“就你鬼心思多。”他一颗不安的心略略放下。
  叶慧坐在他的膝上,很小心的避免碰到他肩头的伤口,抬起手摸着他这几日长出的胡茬,感到有些扎,长出胡子的李伟晨更有男人味,能被宝华长公主看上男人果然出色。她抬起头,眸子温润:“你想好要做我的侧夫了吗?”
  她想问清楚,藏着,掖着,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从芙蓉镇那次就想了,做梦都在想。”李伟晨拢了拢的她的青丝,看到非常短的头发,惋惜道:“多好秀发,就这么没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
  “你不也是?”她摸了摸他的光头,还好,已经长出一层青茬。
  毡房外面传来脚步声,叶慧听到了,从李伟晨身上起来,躲到了一尺开外,却见乌日格走进毡房,把一件浅粉色的颍唐女人的服装扔过来:“赶紧换过了。”
  叶慧不动弹:“你在这里,我怎么换?”
  乌日格指着李伟晨,怒道:“他是男的,怎么在这里?”
  李伟晨哼了声:“我是她男人,我娘子的身子我看可以,你算老几?”
  乌日格边走边撇嘴:“身上没有二两肉,请我看都不稀罕,赶紧换过了,我过会儿再来。”
  叶慧身上还穿着士兵装,一股男人的汗臭早就熏得受不了,对李伟晨瞪目道:“还不转过身去?”李伟晨笑道:“在芙蓉镇那日,我都看光你了娘子,不用害羞。”
  男人都厚脸皮,看就看好了,反正她不全脱,里面还有裤子和抹胸,就是在前世的夏季穿着去逛街也不见得丢人。当下在他面前把士兵装脱了,换上浅粉色长裙,是齐胸款式,大小正合身,披上及地的白纱披肩,很有一番脱俗的优雅气质。可惜她的制作的蓓蕾帽在被劫持的途中丢失了,只能露着一头短发。
  叶慧穿完了,一抬头,看见李伟晨色迷迷的眼神,道:“看够了吗?”
  “没有。”被问的男子赶紧摇头,一辈子都看不够,最好什么都不穿让他看。
  乌日格走进来,瞥了叶慧一眼,透着讶异的神色:“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还过得去,不过没我好看。”
  叶慧已经做好了准备,神色坦然:“现在要见你们大汗吗?”
  “等明天吧!你男人正在阵前挑衅,要我们交出他的妃子,预计今后两天要有一场大战,”乌日格哼了声:“别看你们有能爆炸的大火球,一旦惹急了我们就把你往战前一推,当你男人的面烧成灰,到时我看他还能神气的起来?”
  叶慧目送乌日格离开,伸长了脖子往外瞅瞅,门前有十几士兵在站岗,入眼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帐篷,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山岗。再想往外瞅,过来一名士兵用刀把她逼进去。
  看见这些人就讨厌!她顺手放下遮门的羊毛毡子。
  原来阵前又开打了,她说怎么外面很安静?但皇甫泽端怎么得知掳进突厥大营?转念一想,既然颍唐国有突厥奸细,突厥军队必然混进了颍唐的间谍,果真如此,她联合颍唐国的间谍是不是有逃出去的可能?
  李伟晨也在想这件事,眉头皱起,该怎么做?消息既然传回萍州,说明混进来颍唐探子知道了他和叶慧在这里,也许正在想办法接近。
  叶慧坐到他对面的毡毯上,目光柔柔的:“李大哥,我觉得你最要紧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等机会来临我们逃出去会容易。”
  李伟晨用没受伤的左手揽住她的腰,抱到自己的膝上,剥去她胸前的衣襟,垂目查看:“我觉得你有问题,是不是这里不舒服。”他早注意到了,比如她不敢太弯腰,转身不敢太快。
  “里面有几块肿块而已。”她低声说着,见他一瞬不瞬的眸子盯着她的胸,心头砰砰直跳,把视线转开。他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迷雾,道:“原来有肿块,何不早说,我给你按摩按摩,凝滞的气血散了开,就会好很多。”
  李伟晨的用那只没受伤的左手抚上她的一朵丰盈,轻轻一捏,那东西在他手里变了形,边揉边低声问:“说哪儿疼,这里吗?”他手指缓缓的动着。
  “是不是”她的视线移过来,垂着头望着那只落在自己胸上的大手,一股股的电流在身体里窜来窜去,不由得夹紧两腿,只有她才知道腿间竟是湿了。
  李伟晨的脸上一片享受神情,发出的颤音像呓语:“好些了吗?要不要再揉另一个?”但他没征求她的意见,就把手移过去那边,但这边的却没空闲,而是埋下头一口咬住,里面还有残余的汁液,被他一口口的吸走。
  原来男人都好这一口!叶慧燥热,喘着气,用娇臀摩擦下面一根很硬的物体。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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